第二十二章女子讀書會(百合慎入)
一瞬間,彩繪玻璃上的人物都看向那個語出驚人的紅發(fā)男巫。 安雅愕然回頭望向他,又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的墨莉,想知道事情的真假。 墨莉顯然沒預(yù)料到賽恩會直接在安雅面前捅破這種事,她面無表情,終于收起溫柔的偽裝。 賽恩的眼中帶著狠意死死盯住墨莉,像獅子終于咬住了獵物的咽喉,繼續(xù)說道: “教授調(diào)了一杯能致人癱瘓的毒藥擺在我面前,還語帶暗示要毒殺我,用我的名字為那瓶新毒藥命名?!?/br> 墨莉教授回復(fù)指控的語氣不痛不癢: “你說的毒藥只是很平常的上課內(nèi)容,我竟不知道敢和其他教授頂嘴吵架的威爾遜先生,還會被幾杯毒藥嚇到?!?/br> “有膽子威脅,沒膽子承認(rèn)嗎?”賽恩反唇相譏。 墨莉的嘴角微微勾起,笑意嘲諷又冷酷: “威爾遜先生,別高看自己,也別低看女巫,我要想真的下毒,你現(xiàn)在就不會站在這里,而是會神不知鬼不覺死在床上,大家還會認(rèn)為你是染了急病?!?/br> “墨莉,夠了?!卑惭沤K于出聲,想要停止這場紛爭,“有些話不能亂說,也不能亂做?!?/br> 墨莉閉上了嘴巴。 賽恩露出勝利者的笑容,熱切望向安雅,以為她是站在自己這邊,以為她認(rèn)清了這個女巫姐妹的真面目。 可他并沒有獲得想象中的回應(yīng),安雅的目光沒有對墨莉的指責(zé)厭惡,也沒有對賽恩的關(guān)心著急。 她只是安靜又悲傷的站在那里,深深望著金發(fā)女巫,她們相握的手一直沒松開。 賽恩原本感到痛快的一顆心兀然冷卻。 安雅看向了賽恩,臉部線條僵硬,像在訓(xùn)斥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威爾遜先生,高年級的課程本就比之前的還要艱難危險,你可以對課堂教學(xué)有異議,但請不要隨便對教授提出指控?!?/br> 她的話像是在各打五十大板,但更偏向誰的立場已然分明 賽恩不敢置信,喊道: “她可是要殺了我,夫人!你難道……你難道就對這件事無動于衷嗎?” 安雅神情嚴(yán)肅,一字一句重重吐出: “墨莉教授沒有要對你不利,這件事到此為止?!?/br> 蓋棺定論的這句話像不可逾越的冰川山脈,轟然聳立他們之間,一邊是賽恩,一邊是她們。 賽恩深呼吸,感覺自己心頭的某一個部分,最熱最暖的那個部分正在隨著氣流呼出自己的身體,消散在彩繪玻璃中仙女不知悲喜的眼光中。 他讓自己成了小丑成了小人,做著他最不屑的告狀最厭惡的碎嘴,就只想獲得她的關(guān)注,一點點就好,她只要心疼看他一眼,他都會甘心。 可現(xiàn)在,她牽著那人的手,說事情到此為止。 賽恩很想開口問她,到此為止?什么事情到此為止?他和墨莉教授的紛爭? 還是,他和安雅之間? 可他什么都話說不出來,只有那雙琥珀色的眼還是倔強地望著安雅。 像在控訴她的偏心,又像在固執(zhí)等待她回心轉(zhuǎn)意。 安雅偏過頭不再看他,賽恩曾珍愛吻過無數(shù)次的翹立鼻尖凝著一點光,像刀鋒的寒光,剮得賽恩全身都在疼。 她們漸行漸遠(yuǎn),竊竊私語也逐漸消散,扔下賽恩站在陰影里。 安雅走得很慢,可她不敢回頭,不敢看向那個被她傷害的男巫。他是天之驕子,不應(yīng)該要露出那種表情,不應(yīng)該為她露出那種受傷的表情。 她知道的,賽恩對墨莉的控訴很大概率是真的,墨莉的確對他心存惡意。 可是,她不能指責(zé)墨莉。 因為造成一切的人,不是墨莉也不是賽恩,而是她。 是她令墨莉感到痛苦,是她令賽恩受到了威脅。 一切都是她的錯。 所以當(dāng)夜幕降臨時,銀制的藤蔓纏滿安雅的全身,將她捆成屈辱的姿勢,她沒有反抗,身體被束縛住的羞辱感全都化作罪有應(yīng)得的俯首。 她像個罪人跪在墨莉面前,任金發(fā)女巫為所欲為。 男學(xué)生們總愛猜測女子讀書會會是怎樣的?兩位美麗的女教授會喝茶、讀詩、品嘗蛋糕、說些感動過自己的美麗故事? 事實是,他們對于讀書會的種種設(shè)想,一件都沒發(fā)生。 沒有熱茶,沒有蛋糕,沒有詩集,只有放下帷幔的四柱大床上,兩具正在纏綿的溫軟身軀。 白天時衣著端莊的兩位女教授,在朦朧燭光和紗幔下,只身著貼身的胸衣內(nèi)褲。 安雅雙手被反綁腰后,跪趴在床上,銀色的藤蔓正爬滿她全身。 那些銀質(zhì)的藤蔓像活物一樣靈巧,又帶有金屬的冰冷質(zhì)感,一圈又一圈纏著她的皮膚,它們鉆進胸衣里絞緊rufang,蓓蕾也被蔓條壓進乳rou里磨蹭,磨得她瘙癢難耐。 可還有更多的藤蔓正捆著她的腿根,藤蔓間都是滑膩的腿rou,內(nèi)褲被扯得歪歪扭扭,輕薄的布料印出了很色情的形狀,是幾株粗藤正在上下磨弄花蒂的形狀。 可憐的小豆子已經(jīng)腫脹嫣紅還被不斷刺激,花縫早已泥濘不堪,內(nèi)褲已經(jīng)濕得完全陷進臀縫。 這些藤蔓的動作時快時慢,有時突然松懈讓她終于能喘口氣,下一秒又瞬間勒緊,快感像電流竄過,塌下的細(xì)腰按耐不住地不斷彈起,翹起的屁股也晃晃搖搖,像是要甩開那些藤蔓。 可身體只會被藤蔓越絞越緊,胸衣被擠落腰間,硬挺得像石榴粒的rutou被更細(xì)微的藤蔓圈住往外扯,圓潤的雪乳都被拉得變了形狀。 在感受到有異物正在鉆入花xue時,安雅忍不住嬌吟出聲,原本跪著的身子陡然猛顫,整個人側(cè)倒在床上。 馬上,身前就有一雙手伸來,那雙手很美,骨節(jié)細(xì)長白皙,指甲也修剪得干凈細(xì)膩,是一雙適合彈琴、畫畫、雕刻,能與一切圣潔高雅的藝術(shù)所聯(lián)想到的手。 可現(xiàn)在,那雙手卻是在強行控住安雅的肩膀,要她繼續(xù)跪好,繼續(xù)維持那個yin靡姿勢。 “安兒,跪好?!?/br> 墨莉溫柔地把安雅的發(fā)絲別去耳后,好讓她能清楚看到安雅那副深陷情欲又想極力忍耐的可愛表情。 她靠著床頭,膚白細(xì)膩的雙腿微微張開,安雅就跪在她的雙腿間,一雙湖藍色的眼睛已然被折磨得失神濕潤,嘴唇微張,像在喘氣又像在啜泣。 xiaoxue里又鉆進了一條藤蔓,她害怕地又呻吟出聲,墨莉感受到她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臉上,露出病態(tài)似的潮紅表情。 安雅仰頭咬唇,緩過了xiaoxue正被細(xì)細(xì)攪弄的刺激,她可憐地控訴: “你果然在生氣我……” “我怎么會生氣你?你沒有做錯事情?!?/br> “那你為什么要這么玩弄我?” 墨莉輕笑出聲,她揉著安雅的耳垂,憐愛道: “我只是想讓你嘗試不同的樂趣,實話說,我喜歡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模樣,真的很令我心動。” 她按著安雅的后腦,讓安雅埋進她的雙乳間,安雅只感受到一片白花花的香膩。 “ 你聽聽我的心聲,跳得那么快?!?/br> 她又摸進自己的內(nèi)褲里,讓白珍珠似的手指沾滿一層津亮的愛液,濡濕在安雅的唇上粗魯抹開。 “還有下面也流了很多水,都是因為你現(xiàn)在太美麗了,安兒。” 金發(fā)女巫的神情隱隱有些癲狂,安雅沒有被嚇到,她只是乖巧張嘴,烏黑的睫毛垂著淚,含住唇上的手指輕輕舔弄。 她的這個動作,讓墨莉的身體都快要化了。 化成春天來臨融化的雪水,化成被夏天陽光澆融的冰糕,化成什么都好,只要能融入安雅的身體里,融入安雅的血管里,生生世世都要和她在一起。 藤蔓感應(yīng)到主人的意念,瘋狂地伸入安雅濡熱的xiaoxue里,刺激著xue口的媚rou,又一遍遍掃過花唇兩瓣,刺刺酥酥的快感逼得安雅頭抵在墨莉的肩上,忍不住放聲浪叫。 可比她還大聲的,是墨莉在她耳邊夾著炙熱鼻息的情話。 金發(fā)女巫揉著她的后腦,被胸衣縛住的乳rou上下起伏,彈動不止,她不斷喊著安雅的名字: “安兒,相信我,我只會愛你和更加愛你?!?/br> 可安雅聽著她的呢喃,卻是一陣恍然,一陣的心如刀割。只因為她突然想起那個年輕的男巫也曾在她耳邊這般癡迷說著胡亂的情話。 在墨莉懷里想起其他男人的她,又怎么有資格接受墨莉所有的偏愛? 她頹然窩在墨莉的頸側(cè),眼角媚紅滿是淚水,不知是因為情欲還是罪惡感。 “不,我有錯,我背叛了你,我害了我的學(xué)生……” xiaoxue的藤蔓驀然靜止不動,墨莉捏起她的下巴擦掉淚水,甜膩的語氣多了一絲心疼: “你只是太寂寞而已,寂寞不是罪過。況且你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只是那個學(xué)生還不甘心,他太年輕了,我們都年輕過,年輕人總以為命運會讓他稱心如意。” 捏住安雅下巴的力道一瞬加重又松懈,墨莉幽幽望著她,似乎想看進她的靈魂。 “還是……你心里也不甘心就這么結(jié)束?” 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戳破了,安雅緩慢眨了眨眼,淚水落下,她答: “我沒有。” “安兒,不要對我說謊?!?/br> 安雅還想辯駁,可面對墨莉那雙流露出一絲悲傷的碧眼,她張開的嘴唇顫顫巍巍,話哽在了喉嚨。 最后,她還是開口了,眼眸里都是哀求的淚光: “求你,不要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