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陰陽劫 第121節(jié)
生活費什么的完全靠勤工儉學。 就這樣,她畢業(yè)了,也失業(yè)了。 當明星哪有那么簡單? 娛樂圈從來都不缺美女。 那些手握資源的家伙們都是一樣的嘴臉,想要拿到角色,你就得付出點什么。 警員家庭可能沒在事業(yè)上帶給她什么幫助。 但是最起碼,唐暮霜懂得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人。 于是她離開了念書的魔都,回到石嘉市。 沒有戲拍,她就先做主播。 她也是在機緣巧合下認識櫻桃和白雨洛的。 她說自己是普通家庭,家里沒人管她倒也不算是騙人。 畢竟離家出走之后,她的“家”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然而實際上,有哪個做長輩的能真對孩子不管不問??? 唐老爺子人脈很廣,無論是在魔都還是在石嘉市,唐暮霜實際上都在他的監(jiān)控之中。 包括昨天晚上,我們在酒店開了個房間。 孫女還沒結(jié)婚就和男人開房,這事差點把老爺子給氣炸了。 然而當他摸我的底時,卻發(fā)現(xiàn)我是他的手下極力拉攏的人。 零處現(xiàn)在很尷尬。 雖然成立了,卻怎么都招不到這方面的人才。 偶爾有幾個毛遂自薦的,都是江湖騙子。 直到現(xiàn)在,省城這邊還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人來坐鎮(zhèn)。 于是,老爺子按捺住了性子沒有在昨天半夜到酒店里來抓人,而是等到早上才出現(xiàn)的。 老爺子的意思很明白了。 孫女不愿意當警員的話,那用孫女換個孫女婿來做警員也行。 老爺子咄咄逼人的樣子半真半假,本想著呵斥一番就把我拉進零處的。 卻沒料到他的這個“玩笑”恰好觸了我的逆鱗。 從始至終,唐暮霜對爺爺?shù)乃魉鶠槎己敛恢椤?/br> 她甚至都不知道這幾年爺爺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著她。 “陳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根本就沒告訴任何人咱們在哪個酒店,是我爺爺從住宿登記系統(tǒng)里查到的。我真的沒騙你們?!?/br> 似乎是生怕我不信,唐暮霜的眼淚都急出來了。 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 我雙臂抱胸,看了唐暮霜一會兒。 她說的是真話嗎? 我不知道。 學表演的,演戲是人家的職業(yè)。 不過……過了那個氣頭,我突然反應過來老財迷話里有話。 現(xiàn)在讓她出去,不是讓她去死嗎? 死?為什么? 我不原諒她,她爺爺還能殺了她不成? 不對……她這哆嗦什么呢? “你很冷?” 我這有些無厘頭的問題讓唐暮霜愣了片刻,直到白雨洛捅了她一指頭,才忙不迭的開始點頭。 “什么時候開始的?” 昨天晚上,這小妞就一副很冷的樣子,我連自己的被子都給她了。 而現(xiàn)在……老財迷的店里可是沒空調(diào)的,即便是夜里,我都還覺得熱呢。 “從……昨天看完阿朵的尸體就有點冷。白天就沒事了,剛剛太陽落山以后又開始冷?!?/br> 看完尸體才開始冷。 果然,不是體寒。 就在我想說點什么的時候,一輛警車突然停在了店門口。 “老陳,你怎么回事?。扛陕锇盐沂謾C拉黑了?老劉打電話給你也不接,你這是拿了獎金就要當失蹤人口是咋的?” 滿臉焦急的水紀從車上下來,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對著我的胸脯子一頓戳。 “對,對不起啊……” 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爺爺闖的禍,唐暮霜怯怯的對水紀道了個歉。 “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咋了?美女你把這小子給劫持了?沒看出來啊,他還有這種艷福?!?/br> 說話的功夫,水紀已經(jīng)攥住了我的手腕子。 “跟我走,有案子等你幫忙呢?!?/br> “覃楚欣的案子?” “你怎么知道???” “車上談吧。雨洛,你該干嘛干嘛去,我一會兒把你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小糖,上車?!?/br> 我這一整天啊,心里都憋著一口氣。 現(xiàn)在小糖給了我一個說法,這口氣就算出來了。 周娜娜都知道達則兼濟天下,我又怎么會不懂呢? 在車上水紀給我講了一下這案子的情況。 今天中午,法醫(yī)打算對覃楚欣的尸體進行尸檢的時候發(fā)現(xiàn)覃楚欣的尸體不見了。 就如同頭天晚上一般,警署內(nèi)部的監(jiān)控畫面完全沒有拍到覃楚欣的尸體是如何不見的。 劉安泰當時就給我打了電話,可是我的手機一直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一個小時前,警方接到報案說有人直播殺人。 報案人提供的直播間正是覃楚欣的。 警方再次破門沖進覃楚欣家中。 可是覃楚欣依舊蹤跡全無,只找到了一具干癟的男人尸體和一行寫在墻上的血字。 拋妻棄子,渣男都該死! 第131章 報復社會 “渣男都該死?呵呵?!?/br> 看著墻上已經(jīng)發(fā)黑的血字,我不由得嘲笑了一聲。 當然,這并不是我覺得做渣男理所應當。 你一個女主播約人家榜一大哥出來私會,就很高尚? 這字要是死者的老婆留,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釣魚執(zhí)法完了再給人家扣個帽子,惡心不惡心? “我說你小子,多大的人了,還耍脾氣玩失蹤。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我的電話沒被拉黑,真想給你一腳?!?/br> 劉安泰正在覃楚欣的家里,見到我進門,立刻就黑著臉懟了過來。 “嘿嘿,拉黑誰也不能拉黑你啊,你可是我的冤親債主,沒還完債,我哪敢拉黑你?!?/br> “滾滾滾!去你妹的冤親債主。你丫要是真想還債,就到零處幫我做事?!?/br> “額,你可是警員,說出讓人rou·常這種話,真的好?” “你們兩個都不小了,能干點正經(jīng)事不?這出現(xiàn)場呢,鬧騰回去鬧?!?/br> 水紀實在看不下去了拎著耳朵把我倆拽到了尸體旁邊。 昨天晚上,我們還在討論姚弛礬的案子該不該被定性為靈異案件。 可是現(xiàn)在,這事怕是要實錘了。 死者名叫趙磊,某超市的采購經(jīng)理。 之前我在網(wǎng)吧遇到的那兩個,是他大學時代的舍友,即便是畢業(yè)以后,三個人的感情依舊很好,情同手足。 報案的老三看到我之后笑得比哭都難看,直言他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大嫂交代了。 還沒經(jīng)過尸檢,死者的具體死因還不確定,但是初步看來,是死于過量失血。 原本還算壯實的男人活生生給吸成了皮包骨的非洲難民。 “覃楚欣的行蹤查到了嗎?” 就目前看來,這個案子最關(guān)鍵的不是偏執(zhí)狂姚弛礬,也不是被他盯上的唐暮霜。 而是這位莫名其妙被拿來充當嚇人道具的死者覃楚欣。 “沒有,小區(qū)的監(jiān)控和之前一樣,沒有拍到覃楚欣出入的畫面,不過我們調(diào)取以往錄像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br> 水紀說著,把我拉到書桌旁,打開筆記本電腦上的視頻文件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