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陰陽劫 第351節(jié)
“演戲?你說啥?我怎么聽不懂啊?我叫劉金虎,是金虎保安公司的老板。我今天就是去收房子的?!?/br> 中年男人咧著嘴一臉的拽樣。 “我如果是你,就不會這么囂張,你覺得我沒有本事讓你開口嗎?” “哎喲喲,我好怕啊,你是要對我用刑嗎?那你來啊,你看看我怕不怕。我就是收個自己的房子還要被你們抓,這還有天理嗎?” 中年男人有恃無恐。 我知道他是故意來整我的,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是故意來整我的。 可是我沒有證據(jù)。 光憑我一句推測是定不了他的罪的。 而且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鬧大了,輿論成了他的保護傘,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其他部門介入。 “啪!” 水紀這娘們實在是太剛了。 我這還在發(fā)愁呢,她就已經(jīng)走到了審訊椅前,一耳光抽在了中年男人劉金虎的臉上。 “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是嗎?” “來人啊,這瘋女人打……唔!” 劉金虎對我是真不放在眼里,可是當他看到水紀的眼神時,這小子有點慫了。 可惜求救的話還沒喊完,水紀的拳頭就招呼在他的肚子上把后半截全都給打了回去。 “你嘴硬是不是?行,今天姑奶奶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姑奶奶的拳頭硬!” 話音未落又是一拳招呼了上去。 水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用一句話形容就是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上面要是肯幫她摟著這次的事兒,那她再怎么打都沒事。 上面不肯幫她摟著,那多打幾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可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這個劉金虎的嘴巴還真是硬啊。 牙都已經(jīng)打飛三顆了,居然還是滿臉訕笑咬死了自己就是去收房的,沒有受到任何人指使去陷害我。 最后水紀也讓他惹毛了,打開大燈照著劉金虎的臉準備給他熬鷹。 而劉金虎居然耷拉著肩膀一副混不吝的樣子讓水紀給他可勁兒招呼。 十有八九這貨是覺得以外面的輿論力量,我們根本撐不到他熬不住的時候就得把他給放了。 也就在這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苗妮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房間內(nèi)的情況,她走到劉金虎的面前把手掌一攤。 只見一條三寸多長,一頭生著一張古怪人臉的黑色蠕蟲在她手心中蠕動著。 “聽說你嘴硬?湘西三邪,聽過嗎?專治嘴硬。” 第407章 噬心蠱 “我說姑娘,你逗我呢?拿條小蟲子就像嚇唬我?還湘西三邪,我看你是破鞋還差不多。” 苗妮手上那條人面蠕蟲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氣息,我看了都感覺后脊梁有些發(fā)毛。 反倒是劉金虎,一副無知者無畏的樣子,壓根沒當回事,只以為這是在嚇唬他。 苗妮沒有說些有的沒的來嚇唬他,右手輕輕一抬。 那人面蠕蟲就好似收到了命令身子一弓,朝著劉金虎的臉飛彈而去。 劉金虎被鎖在審訊椅上但是手并沒被拷著。 見到蟲子飛來他下意識的抬手擋在臉前。 而那人面蠕蟲也真是不客氣,在接觸到劉金虎右手手掌的瞬間,如蟒蛇般把嘴巴張到足有120度,一口咬在劉金虎的手上。 劉金虎慘叫一聲,連忙甩手想把人面蠕蟲甩飛出去,可是就這么一個動作的功夫,人面蠕蟲已經(jīng)順著傷口鉆進去一半。 “臥槽!這是什么東西!” 劉金虎連忙用另一只手去揪。 可是他的手指剛碰到蠕蟲的身子,那蠕蟲就好像被電打了一般“噗嗤”一聲整個鉆進了劉金虎的右手。 “你們對我做了什么!出來,給我出來!” 劉金虎再沒了之前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左手瘋狂的撓著右手掌心被蟲子撐起來的那條rou棱。 撓了幾下見沒有效果,他干脆攥起拳頭朝那rou棱砸了下去,想要把蠕蟲直接砸爛。 然而那蠕蟲的柔韌性比他想象的好了太多。 幾拳下去,非但沒有蟲漿從傷口流淌而出,反而讓那蟲子又往里鉆了一小截,疼得劉金虎齜牙咧嘴腦門上掛滿了冷汗。 不過這貨還是不死心的用右手瘋狂拍打著審訊椅的扶手。 “需要我把他捆起來嗎?” 我看著劉金虎的瘋狂動作都有點擔心了。 然而苗妮只是冷哼了一聲,那意思很明白,不管劉金虎怎么折騰都沒用。 該說不說的,我今天也算是重新認識苗妮了。 之前那事,苗妮用的都是一些野茅山的法術(shù),讓我下意識的以為她學(xué)的就是茅山術(shù)。 完全忽略了她說的和自己母親學(xué)了很長時間。 如今看來這妮子不光是個野茅山,還是個蠱女啊。 “我是新來的,不知道他們想問你什么?!?/br> 苗妮笑了,很冰冷的那種。 “剛剛鉆進去的是噬心蠱,它會沿著你的經(jīng)脈一路啃過去,直到鉆進你的心臟為止?!?/br> “這東西的牙齒其實很鋒利的,但是在啃咬人的神經(jīng)時,它喜歡像用銼刀一樣把神經(jīng)一點點挫碎?!?/br> 苗妮突然捏住劉金虎的右手中指掐了一下。 劉金虎先是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就開始拼命甩動右手,還用左手去掰右手的手指。 他剛剛還很靈活的手指現(xiàn)在綿軟無力,被擺弄成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自主性。 “不,不!你對我做了什么!是給我用了麻藥對不對?這是刑訊,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告?你被不知道從哪兒沾到的蟲子弄傷,關(guān)我們什么事。對了,這蟲子怎么半天都不爬呢?” 苗妮的話音剛落,劉金虎掌心那條rou棱就猛地向前蠕動了一下。 隨之而來的是劉金虎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呀,動了,那小蟲子動了。不過就這么往里爬,太無趣了吧?!?/br> 苗妮突然擺出了一副童心未泯的樣子。 而隨著她的聲音,那rou棱下面的蟲子竟然打起了滾來,把rou棱都帶成了螺旋狀。 “這么好玩的蟲子,也許不會直接爬進他的心臟,而是會繞個道鉆遍他全身吧?!?/br> 水紀饒有興致的在rou棱上戳了一下。 “那可不好說呢,也許它聽到j(luò)iejie的愿望,就會乖乖照做呢?!?/br>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的說著,劉金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本來陷害我這件事是沒什么危險的。 畢竟柳四娘死了,我在現(xiàn)場,是最大的嫌疑人,他們帶著媒體就算出于一時義憤給我游個街啥的也不是大事。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我們這幫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當眾開槍不說,現(xiàn)在還敢明目張膽的對他用刑,這已經(jīng)顛覆了劉金虎對“規(guī)則”的理解。 “我說,我說!快讓這東西停下!讓它停下!” 劉金虎的意志力沒有想象中那么堅定,蟲子爬動的非常緩慢,但是每動一下都會給他帶來極其劇烈的疼痛。 當蟲子爬到他小臂一半的時候劉金虎就已經(jīng)堅持不過開始哀嚎著讓我們問話了。 按照苗妮后來的跟我說的,那種疼痛足夠正常人昏過去兩三次了。 可是在蠱蟲的作用下,劉金虎就算再疼也沒辦法昏迷。 對于劉金虎的哀嚎,苗妮就像沒聽到一樣,直到蠱蟲爬到了手肘,這才示意我開始詢問。 “你叫劉金虎是吧?” “是!是!你特娘的快問!快問!別讓這該死的蟲子爬了,我求求你們了!” 即便我開始問話,苗妮也沒有半點讓蟲子停下的意思。 該說不說的,女人真不能隨便招惹。 “喲,現(xiàn)在你著急了?那好吧,給我說說是誰指示你給我下套的?!?/br> 按照我的想法,給我下套的人當然是李長安了,可是劉金虎卻說指使他來這里的人并不叫李長安。 在市中心,有一家鳳凰娛樂城,老板是個女的名叫崔玲,大家平時都喊她玲姐。 玲姐在省城黑白兩道都算是有一號的,名下產(chǎn)業(yè)不少。 劉金虎這種開保安公司的,說白了就是給人做打手的,平日里非常仰仗玲姐這樣的主顧。 昨天晚上,玲姐找到劉金虎讓他幫忙辦件事。 帶上媒體的人今天去柳四娘那里收房。 柳四娘的房子還真的是在劉金虎名下,不過實際上這套房是玲姐的,只是當初過戶給了他讓他掛個名而已。 按照玲姐的吩咐,不管當時他在那套房子里看到了什么,都要把事情鬧大,哪怕里面的是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