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幸福生活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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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還是個小姑娘,徐蘭想到她的年紀(jì),聽說是才18歲,就她年紀(jì)的一半大,這要換鄉(xiāng)下結(jié)婚早點的,這年紀(jì)都可以做女兒了,想到這,她目光多了些慈愛。 曲南風(fēng)要去買煤炭,其他人要去采購別的,她們就此分開,倒是徐蘭怕她剛到,不認(rèn)識路,索性陪著她一塊去了,等讓人把煤炭都搬上車了后,這才轉(zhuǎn)身去買別的。 曲南風(fēng)反正也沒事,之前與陸西洲來陽城,因為趕時間,她沒好好逛逛,現(xiàn)在正好,她就跟著徐蘭一塊走了。 徐蘭直接先去的供銷社,她買了香皂、雪花膏,還有雙布鞋,以及雞蛋糕和綠豆餅,她家里三個孩子都愛吃這些,部隊里的小供銷社又沒得賣,只能趁這個機會多買些。 曲南風(fēng)最開始也沒想著買,也是徐蘭閑聊提了嘴,說她家那口子都快四十的人,還和孩子搶東西吃,這倒提醒她了,部隊訓(xùn)練那么累,消耗肯定也多,就每天三頓的飯菜,她有時候累點都覺得餓,那陸西洲不是更容易餓嘛? 她想的時候,嘴巴早先動了,直接先要了幾斤綠豆餅,她記得陸西洲口味偏甜。這也是曲南風(fēng)觀察得到的結(jié)論,之前在甘市,甘市人都愛加辣,兩人同桌吃飯,也沒見陸西洲有什么偏愛,直到了部隊,她發(fā)現(xiàn),陸西洲往往吃得更多的是那種口味偏甜的菜。 買完綠豆糕,她想想,還是又買了盒雪花膏,蛤蜊油她是沒準(zhǔn)備用了,陽城這邊天熱,蛤蜊油用起來就太油了,但不用什么,每天吹著海風(fēng),就幾天時間,曲南風(fēng)早上洗臉時摸自己的皮膚時,明顯感覺沒之前平滑了。 徐蘭又去買了些布,最后才收手,轉(zhuǎn)道回去,路上她和曲南風(fēng)說著自己的計劃,明天要給孩子做個短褂,后天要給家里那口子做條短褲,省的一洗完澡到床上來就光溜溜,怪不害臊,而且睡到床上也全是汗印子,還能給床單染個黃漬,洗都洗不掉。 “也不知道他怎么洗澡的,我看是就過個水。”徐蘭嘆了口氣,轉(zhuǎn)向曲南風(fēng),“小曲你現(xiàn)在是沒感覺,等以后結(jié)婚久了,這男人就會越來越懶。” 曲南風(fēng)聽她描述就難以接受,打了個抖,也沒辦法想像陸西洲頂著張那么帥氣的臉,然后做出那些事來,感覺形象都破滅了。 “不過陸營長那么愛干凈,估計也不會像我家那口子一樣?!?/br> 就徐蘭說,陸西洲在沒結(jié)婚前,是住在營區(qū)宿舍里的,當(dāng)時就他宿舍最干凈沒有味道,其他人的房間走進去真的一股臭味,能把人熏死。 曲南風(fēng)仔細(xì)回想之前,也確實如此,不管再累,陸西洲每天都會洗冷水澡,而且沒洗澡之前都不會上床來,嫌臟。 兩人說著話,到了地方,車子還沒來,她們就先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休息會,陸陸續(xù)續(xù)也有人都回來了。臨近一點,她們才回到家屬院。 煤炭都是后勤兵幫忙搬回來的,曲南風(fēng)怕弄臟,就讓他們堆在墻角,她抬頭看了下屋檐,想著之后還是學(xué)曲家搭個小棚子,把地架起來,不然這一下雨,這些煤炭就得泡水。 后勤兵走前,曲南風(fēng)一人抓了把花生,這些是她昨天買的,新鮮曬干的,沒有太多口味,不過在這缺衣少食的時候,也是珍貴。她是打算吃膩了原味的,后面可以再加鹽或者什么炒炒,就當(dāng)做零嘴吃。 有了煤炭,曲南風(fēng)可以生火了,她特意去外頭找了些干燥的筍衣,竹葉,點著后才放下木柴。平房不像鄉(xiāng)下的房子,不透氣,就點火這么會,煙都跑不出去,整個屋子里煙霧繚繞般,曲南風(fēng)被熏得眼睛都紅了,她握著把大蒲扇,在邊上一直扇扇,一等木柴燒透,就連忙把煤炭夾進去。 她往爐灶里探頭看了眼,瞅著不會熄的樣子,就把壺架了上去,先燒點沸水,洗洗那些器具,等晚些時候再燒壺?zé)崴蔹c菊花茶,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適應(yīng)這兒的氣候,曲南風(fēng)有些上火了。等忙完這些,她就開始準(zhǔn)備搬家以來的第一頓飯了! 今晚就她和陸西洲吃,她沒打算弄很多,就搞三個菜。家里還有徐蘭送過來的空心菜以及一個小冬瓜,曲南風(fēng)左右看看,出門又去了趟供銷社。 李梅蓮和曹英還在上班,她進去和她們打了個招呼,然后才繞去旁邊買豬rou。現(xiàn)在豬rou八毛一斤,天氣太熱,曲南風(fēng)怕壞,就沒買太多,只要了一小塊,夠吃就行。 她提著走時,李梅蓮追了出來,拉住她小聲問:“后天有空不,要不要和我們一塊去買點雞蛋和海鮮,不要票?!?/br> 不要票! 聽到這幾個字,曲南風(fēng)人都精神了。她現(xiàn)在最為難的還不是錢,是票,這每月定量定數(shù),有時候想吃個什么卻吃不到,不是因為沒錢而是沒票。 “有,我和你們一起去?!?/br> 李梅蓮點點頭:“到時候我們來找你?!?/br> “好?!?/br> 李梅蓮得了她的話,馬上就回去了,這還沒下班,到時候被人看見了一個舉報信,工作可能就丟了,畢竟家屬院那么多人,崗位緊俏,多少人盯著這邊,李梅蓮嘴碎歸嘴碎,可不敢馬虎。 曲南風(fēng)到家時,稀飯已經(jīng)差不多快好了,她連忙把菜洗了切好,先做清炒空心菜,再做冬瓜湯,rou的話,她想到陸西洲的口味,決定做個紅燒rou,用冰糖來著色提鮮,做法更偏向于長三角那邊,端出鍋時,香味一陣陣,顏色又亮。 陸西洲在她做冬瓜湯的時候就回來了,曲南風(fēng)忙著炒菜,沒時間搭理他,抬頭就說了句屋里有綠豆糕叫他先拿著吃,墊墊肚子。 “好了,吃飯!” 陸西洲過來幫忙端菜端稀飯,曲南風(fēng)洗完手坐上桌時,他已經(jīng)盛好飯,還順帶從櫥柜里拿了瓶辣椒醬,兩個月的時間,曲南風(fēng)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甘市的口味,頓頓要不吃點辣,總覺得少點什么。她雖然沒說,陸西洲卻一直注意著。 曲南風(fēng)接過,往碗里倒了點辣椒醬,這才夾菜和著醬稀飯一塊吃。 飯后,陸西洲主動包了清理的工作,曲南風(fēng)吃得心滿意足,整個人攤在椅子上,前后搖晃,眼睛卻一直沒離開前方忙碌的人影。這人一旦吃飽,就容易胡思亂想,她又想起自己糾結(jié)了大半晚的問題。 曲母的話又開始在耳邊嗡嗡響,一邊是理智小人,在說像現(xiàn)在循序漸進,慢慢來不好嘛,一邊又不由被那些話影響,你不試試要是真不行怎么辦?要實在害羞,你可以先這樣也可以那樣...... 曲母的話像是魔鬼一樣,一點點引誘曲南風(fēng),她的理智在瘋狂搖擺,要不就先按照曲母說的法子試試? 晚上洗完澡,曲南風(fēng)猶豫了下,換上了曲母給做的另一條棉質(zhì)的裙子,長度在膝蓋上,之前在曲家時她就愛穿著睡覺,和陸西洲睡同一張床后因為不好意思就收起來。 她換上后,就一直在房間晃悠,視線時不時飄向陸西洲,今日難得兩人都不困,那人坐著不知道在干什么。曲南風(fēng)想過去看,可到底還是頭一回干這種事,有些放不開,試探了一會,結(jié)果陸西洲自始至終就沒看過來,更別提看到她后的反應(yīng)。 曲南風(fēng)有些泄氣,她狠狠盯著陸西洲的背,沖著空氣拳打腳踢一番,才躺回床上。 第25章 025 025 窗外夜色漸暗,蛙鳴蟈蟈聲此起彼伏,陸西洲靜靜聽了會,這才起身關(guān)窗,收拾桌上的東西。 床上的人早就睡著了,手腳岔開,身體七扭八斜,裙子邊都翻到肚皮上,露出了大片風(fēng)光。陸西洲避開視線,撿起被踹到一邊的被子,幫她蓋好。他坐在床邊,安靜看向她的臉,想起前不久某人刻意的勾引,他想笑的同時,又有些呼吸不穩(wěn)。 他不是圣人,在面對自己妻子的誘惑時能坐懷不亂,可到底還是理智壓過了情.欲。他還記得他們之前的談話,打一開始就非常清楚兩人結(jié)婚的目的,曲南風(fēng)年紀(jì)小考慮不周,她會天真認(rèn)為兩人合不來就散,但陸西洲比她大了六歲,看事情遠(yuǎn)遠(yuǎn)要比她考慮得長遠(yuǎn)。 他們能夠走下去自然更好,如果走不下去,他今日不顧后果的行為就極有可能會在她之后的生活中埋下引雷。或許再往深想,是他不想在事情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后,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染上后悔。 但,今日的事情要再多來幾遍。想到這,陸西洲突然頓住。今晚的事情還是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腦海里不受控制閃過一幅幅畫面,尤其是旁邊人的氣息還在黑夜里幽幽飄蕩,像是在醞釀一股暗香,纏纏綿綿,將人的心思把控,實景與幻想交織,一下就調(diào)動起男人的反應(yīng)。 黑夜里,男人低低罵了句,隨即輕身出去,再回來時身上帶來水汽,浸過冷水的四肢冰涼,炙熱的天氣是最舒服的倚靠,他一上床,睡熟的人就自動翻轉(zhuǎn)過來,扒著涼快的地擺成舒坦的姿勢繼續(xù)睡,徒留陸西洲一個人僵硬著身體不敢亂動,他直到凌晨,才睡著。 昨晚再多的情緒,睡一覺起來就沒了,曲南風(fēng)還意外睡得特別好,習(xí)慣了家屬院這邊的環(huán)境,之前在曲家養(yǎng)成的生物鐘又回來了。她瞅著天色,估摸著時間還早,就把之前買的面粉拿出來,打算試試做一道陜西平遙那的地方美食,碗托。 她把面粉、食鹽、還有堿混一塊,加水?dāng)嚢?,攪成糊糊狀后才停下,然后蓋上蓋讓它醒幾分鐘。 昨天晚上為了防止火滅,曲南風(fēng)把爐子下方透氣的孔給堵上了,還特意在上頭放了壺,這樣一來里面的煤炭既不會完全燒透,早上起來又有熱水能用。她把孔捅開,又出去夾了幾塊煤炭進來,等到新的煤炭點燃后,她把鍋放上去,又放了點冷水。 忙完這些,這時候面糊也醒好了,曲南風(fēng)拿出來兩個干凈的碗,在上頭涂了層薄薄的油后,才把面糊倒入其中,然后直接放到鍋里去蒸了。 等著面糊熟的期間,曲南風(fēng)順帶去洗漱了一番,回來看還有時間,就又做了碗蘸料。 陸西洲早練結(jié)束回來時,碗托剛剛出鍋。碗面被蒸得燙手,曲南風(fēng)拿了塊布,沾了冷水疊了好幾層才敢上手。等都端出來,她兩只手的指尖已經(jīng)變得通紅,一眼望去,還有些觸目驚心。陸西洲看到之初被嚇了一跳,抓住她的手就往冷水里浸。 “沒事沒事?!彼蛦渭兤つw嫩,所以看著嚴(yán)重。曲南風(fēng)抽出來,攤開掌心給他看,陸西洲仔細(xì)查看了番,確定沒有水泡后才稍放下心。 “下次你別碰,我來?!?/br> 曲南風(fēng)隨意點點頭,她眼里現(xiàn)在就只有那碗碗托:“快嘗嘗,怎么樣?”她又把做好的蘸料也端過來,直接倒入碗里,示意陸西洲快吃。 陸西洲嘗了口,曲南風(fēng)眼睛一直盯著他,頂著她滿是好奇的視線,陸西洲點點頭:“還不錯?!?/br> 得到了他的肯定,曲南風(fēng)開心了:“快吃快吃,等會不是還有訓(xùn)練嘛?” 催促完陸西洲,她抱著碗開吃,剛吃進嘴里,她眼睛就亮了,正如陸西洲所說,確實不錯,滑溜爽口,還有面粉自帶的香味,就是感覺淡了些,估計是蘸料少了點味,下次可以試試別的。 吃完早飯,曲南風(fēng)抱著之前帶來的布去找徐蘭,她在家做小孩的衣服,曲南風(fēng)過來跟著她學(xué)習(xí)怎么做衣服,她打算給陸西洲也做一件。 一個上午,曲南風(fēng)都耗在這上頭,快到中午才回去煮飯,她搞了個西紅柿雞蛋以及一碗拍黃瓜,特意往里滴了點醋。這天太熱了,要不來點酸的,都沒什么胃口。 吃完午飯,她睡了會,爬起來時衣服濕了大半,熱得她人都蔫了,坐在書桌前大半天都打不起精神看書。 平層就是這點不好,太陽直射屋頂,連點遮擋物都沒有,正好把屋子烤得像個火爐一樣,曲南風(fēng)甚至覺得,她再繼續(xù)待著,恐怕會被烤成人干。 她又跑去徐蘭家里,她家旁邊有棵大樹,正好擋住了一半的房子,徐蘭平時就會從院子里移到陰涼處的屋子繼續(xù)干活。 曲南風(fēng)蔫巴巴扇著蒲扇,帶起的微弱風(fēng)還不如沒有,guntang的空氣從窗外吹進來,掛臉都嫌燙。 她有氣無力問徐蘭:“徐姐,這還要熱多久?” 徐蘭咬著線,手指快速敏捷繞了個圈,她把針線放在一邊,又拿起竹兜里另一卷線,她想了下:“最起碼還得四個月?!?/br> 曲南風(fēng)掰著手指算,她立馬啊了聲:“那不是最少也得到十月份了。” 徐蘭點頭:“差不多吧,有時候十一月份都還熱著?!?/br> 曲南風(fēng)聽到這話,心都涼了半截,以至于到晚飯時候,整個人還無精打采,有一下沒一下夾著菜,心不在焉喝著粥。 陸西洲一直在關(guān)注著她,開口問她怎么了,曲南風(fēng)幽怨看了他一眼,卻沒回答,總不可能讓她回,她想念二十一世紀(jì)的空調(diào)冰箱了吧,再不濟,來個風(fēng)扇冰塊也行,不然就這天氣,人遲早要中暑了,而且就徐蘭說,這都還沒到陽城最熱的時候,等到七月中旬后,那才是真的煎熬。 不過,曲南風(fēng)突然想起來,她看著陸西洲眨了下眼,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訓(xùn)練的時候好像就在太陽底下,那……不是更熱嘛? 這么一對比,曲南風(fēng)剛還覺得這天氣熱得忍受不了,現(xiàn)在就不知道作何感想了。她只是待在屋子里就受不了,那陸西洲他們不僅要接受太陽的直射,還得頂著大太陽訓(xùn)練,只會比她更熱更難受。 女孩眼神的變化,陸西洲看得清清楚楚,他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怎么突然就變得……好似在同情,又擔(dān)憂,還夾雜著幾分敬佩。她透露的情緒過于復(fù)雜,他還沒來得及搞明白,就見到曲南風(fēng)站起來,走到面前,抱住了他。 軟綿綿的嗓音從頭頂傳來,“真的辛苦了。” 辛苦什么? 陸西洲想問,下一秒曲南風(fēng)就給解惑了,他聽她絮絮說完,啞言無語。 他想說不辛苦,這就是他們的職責(zé),保家衛(wèi)國,這點犧牲與之前抗戰(zhàn)的前輩比真算不了什么,可額頭落下的溫?zé)嵊|感截住了他所有的話。 他霎時僵住,所有的思緒都停在了那一刻,渾身的細(xì)胞像是被電流走過,張牙舞爪打開了所有屏障,他能感受到穿堂風(fēng)掃過他的身體,殘留的溫度像是扔進干草的火苗,刷得一下點燃了他全部的肌體。 心臟在飛速跳動,撲通撲通撲通,力度大到足以沖破胸膛。 他緩緩抬眼,曲南風(fēng)的臉落入眼簾,彎彎眉眼笑意盎然,她語氣堅定,嘴巴一張一合,好像在說話,可他卻什么都聽不見,這一瞬,他失去了其他感官。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風(fēng)動,是心動 第26章 026 026 “誒誒?!?/br> 曲南風(fēng)說了好一段話,也沒見陸西洲有何反應(yīng)。之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她就低下頭親了他一口,本來也沒覺得有什么,可對方長期的沉默反倒讓她感覺到絲羞澀,她輕輕推了下陸西洲。 男人像是才回過神,抬眸看了眼過來,臉上的神情,曲南風(fēng)看不懂,可卻莫名感到臉熱,原本自然的姿態(tài)也覺得別扭,她干咳了聲,試圖做些什么或者說些話緩解下當(dāng)下的氣氛,男人突然起身,往屋外走去,離開的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曲南風(fēng)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懵逼,她站在桌前呆愣了會,這才開始收拾殘局,一直到入睡前,陸西洲都還沒回來。隔天早上,床邊又有人睡過的痕跡,就連早餐都已經(jīng)做好,就是沒看見人。她摸頭不著,思維發(fā)散,不禁猜想:難道陸西洲在躲著她不成? 可是她好像也沒做什么,不就昨天那個吻...... 曲南風(fēng)沒糾結(jié)太久,她還在吃早飯,李梅蓮和曹英就過來了,一人提了一個大竹籃,頭上還包著布,那打扮,曲南風(fēng)第一眼差點沒認(rèn)出來。 李梅蓮催促她去換衣服,曲南風(fēng)按照她的意見也換了身破舊點的,同樣在頭上扎了碎花布。她換了出來后,李梅蓮還說,咋得都一樣打扮,就她看著舒服,還怪招人眼的。 曹英就回她:“人家還是小姑娘,你是什么,你是老白菜梗子。” 李梅蓮也不生氣,抓緊回嘴:“我是,你也不差?!?/br> 三個人出了家屬院,就往北去,順著溪流一路往上,走了大概兩三公里左右,到了一個小樹林才見到人。一排的竹簍,里面放著雞蛋、鴨蛋,甚至還有鳥蛋,提著水桶過來的,里面就裝著早上從海上打漁撈起來的魚,曲南風(fēng)甚至還看不到不少螺以及螃蟹,都還鮮活,在水里面動。 李梅蓮和曹英目標(biāo)明確,直接就先往雞蛋那邊沖,都是熟面孔,價格不用多說,外頭六分一個還要票,這里貴些,大點的賣八分,小點的七分,算好個數(shù),直接拿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