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男主他妹回來了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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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韶鈺戴著帽子,還戴了個口罩,順手拉著司徒光耀,司徒光耀根本不想去,卻被溫韶鈺強(qiáng)行拉著走。 “你說你在家里干啥?跟個餅似的癱在椅子上?出去活動活動,對身體好?!?/br> 司徒光耀想把手扯回來,奈何溫韶鈺力氣不小,臉不紅氣不喘地把人拉著走了。 “松手?!?/br> “不松?!?/br> “我勸你松手。” “多大個人了,能不鬧嗎?你這么鬧下去,街坊鄰里該看笑話了。一大把年紀(jì)不結(jié)婚就算了,還不安分一點(diǎn)。別到時候,我都抱孫子了,你還沒兒子?!?/br> 司徒光耀:“……” 他想掐死溫韶鈺。 這嘴可真煩人。 溫渡聽著門口的碎碎念消失,又看了眼站在回廊上的阿輝,領(lǐng)著meimei往后罩房走。后罩房安靜,環(huán)境又好,是屬于溫縈的地方。 小姑娘年紀(jì)大了,就算不搬過去住,也要有個屬于自己的地方。 平日里,她在那邊學(xué)習(xí),或者放松。 沒人過去打擾她。 哪怕吃飯,也是站在外面喊她一聲。 溫渡領(lǐng)著溫縈坐在軟榻上,從這兒能看到外面的環(huán)境,若是有人過來,能夠清楚的看到。 “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溫縈剛才過來的時候,就開始回想夢里的內(nèi)容。 她以為自己會忘記,沒想到見到真人之后,夢里的內(nèi)容反而會更清晰:“他身體不好,身邊有很多人,但是沒有子女。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不結(jié)婚。夢里,他身邊有很多人,其中一個和院子里那個人長得有點(diǎn)像的人,在他平日的吃食里下藥。那是一種強(qiáng)身健體的藥物,別人吃沒事兒,他吃的話反而是催命符。后來他就死了,那個下毒害他的人,卻沒有得到他一毛錢遺產(chǎn)。據(jù)說,他的財產(chǎn)都留給了他jiejie的后代。” 溫渡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上輩子他見到過一個人,那個人說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開始走好運(yùn)。 比如建造一半的大樓忽然變成爛尾樓,到他手里只需要很便宜的價格。再比如,他到某個地方去出差,恰好就有一個還不錯的廠子瀕臨破產(chǎn),他仔細(xì)的檢查過,確定廠子沒有問題就接手了。 感覺就像是天上掉餡餅。 實(shí)際上還真的就是天上掉餡餅。 如今想來,可能一切都是這位舅爺安排的。 明明就是舅爺再送錢給他。 哪怕舅爺人已經(jīng)沒了。 “那個人讓你見的話,你能一眼認(rèn)出來嗎?”溫渡沉聲問。 “能!” 溫縈肯定地點(diǎn)頭。 她偷偷跟哥哥說:“跟著舅爺來的人,就是弄死那個把舅爺弄死的人。夢里我見過到他出現(xiàn)在哥哥身邊幾次?!?/br> 溫渡卻忘了。 他問溫縈:“我什么時候見過他?” “有一次你被嫂……那個女人趕出家門,一輛車恰好停在你面前。當(dāng)時坐在車座后面的人就是他。我當(dāng)時就坐在他身邊,反正他也看不到我,我就認(rèn)認(rèn)真真地觀察了一下?!?/br> 溫渡:“……” 他沒想到meimei還挺好奇。 “還有呢?” “第一次見到他是你在工廠搬磚的時候。當(dāng)時帶你的老師傅私下里跟他見過面。他們就在工廠里,我當(dāng)時還能在工地上玩,正好看到他們見面了。” 溫渡想起來了。 那個老師傅是他的恩師,教了他很多東西,告訴他如何畫圖紙,看圖紙。每天干完活,都會給他開小灶。最后還讓他去讀書。 那個老頭子手把手的教了他三年。 “還有嗎?” 溫渡啞著嗓子問。 “還有就是你的工地出問題,你把身上所有錢都給了家屬。家屬沒找你,是因?yàn)槟莻€人給了他們二十萬?!?/br> 當(dāng)年工地上死一個人,也才賠償七萬塊。 他當(dāng)時只有兩萬塊,對方就拿著錢走人了。 原來是有人給了他們二十萬。 “還有嗎?” “還有……” 溫縈說的越多,溫渡心里就越明白。 原來他的路走的那么順,真的是奶奶在上天保佑他。 如果不是爺爺奶奶把舅爺從徐家?guī)С鰜?,這個世界上可能就沒有舅爺了。也就不會有那么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他。 什么首富? 什么好運(yùn)? 不過是舅爺?shù)母伞?/br> 阿輝也是個人才。 他沒有直接把錢給他,而是給了他一身的本事,讓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走到人生巔峰。 “哦,還有一次,就是那個人販子也被抓啦!好像是他把人找到的?!睖乜M一句話,讓溫渡愣住了。 溫渡這些年一直在找人販子的下落,可是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叫紅姐的女人。 “哥,你不高興嗎?” 溫縈現(xiàn)在不是小時候那個笨蛋了,雖然在哥哥跟前,她還是很天真。 溫渡搖頭:“沒事兒,就是在想,這輩子也不能放過那個紅姐。你還記得在夢里,是在哪兒抓到的紅姐嗎?” “是在山城?!?/br> “山城?”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在山城那邊抓到的?!?/br> “這件事兒,不要跟任何人說。明白嗎?除了哥哥,誰都不要告訴?!睖囟稍僖淮翁嵝裮eimei,這是對meimei好。 萬一有人想利用meimei知道未來的事情,那meimei的下場肯定不會好。 溫渡不想讓meimei受到任何危險。 “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再說,小時候我都沒告訴除了你之外任何人,以后還怎么會告訴其他人呢?” “知道就好。”溫渡含笑著說,“要是你真的告訴其他人,那可是不如育紅班的小朋友了?!?/br> “你才是育紅班的小孩兒呢!” 溫縈很不服氣。 “行了,你在后院學(xué)習(xí)吧。我到前面,等會吃飯的時候,再過來喊你?!睖囟善鹕硗庾?。 溫縈跟上去說:“我知道奶奶有很多話要跟舅爺說,所以我不過去打擾啦!我要開始復(fù)習(xí)高中的高中的課程。” “好好學(xué)習(xí)吧,不用出來了,我會幫你把門關(guān)上。” “哦?!?/br> 溫韶鈺從香城回來了,溫縈沒意識到自己暑假再也不用去香城了。 她還在努力學(xué)習(xí),爭取考一個好成績,好去香城一趟。 溫渡去了前院。 看到還站在游廊上的阿輝,仔細(xì)看著阿輝的臉,才意識到自己上輩子真的見過阿輝好幾次。有好多次,meimei都不知道,比如他去跟別人談生意的時候,meimei是不知道的。 那種場合,他就見過阿輝。 阿輝很低調(diào),工作的事情都是他身邊的人來處理的?,F(xiàn)在想來,那人就是授了阿輝的意,過來幫他的。 “輝叔。” 溫渡很尊敬和對方打招呼。 阿輝一怔,忙說:“使不得。您是先生的外孫子,我是先生的仆人,不能這樣稱呼我的?!?/br> “可這么多年,是您在照顧我舅爺。我叫您一聲輝叔也是應(yīng)該的。”溫渡是真心想這么教的。 屋子里,徐致遠(yuǎn)聽到溫渡的話,笑著說:“阿輝,我把你當(dāng)養(yǎng)子養(yǎng)了這么多年,小渡叫你一聲叔叔是應(yīng)該的?!?/br> 阿輝頓時傻了。 他紅著眼睛,有些手足無措地說:“先生,我……” “你跟其他人不一樣?!?/br> 徐致遠(yuǎn)就這么一句話,就讓那個冷硬的男人變得十分狼狽。他胡亂的擦了擦眼淚,是那些眼淚怎么都擦不掉。 溫渡很識趣,讓阿輝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哭。 他走之前,還不忘把手帕放在旁邊。 阿輝:“……” 雖然丟人,但是心里是真的高興。 他沒有拿手帕擦臉,等了好久,哭得眼睛都腫了,才去找水洗了一把臉。 屋子里。 徐致遠(yuǎn)跟溫老太太說:“當(dāng)年我姐夫沒了,我是想回去的。可那個時候我不能走。當(dāng)時有人住在隔壁的宅子里,我要是走了,兩個宅子都不是咱們家的了。我得守著宅子,要把鋪?zhàn)雍驼佣冀o守好了?!?/br> “地契你姐夫給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