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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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唇一癟,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里面帶著些微的羞愧:“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就是不想出門。” 聲音可細可輕了,聽得肖悸桃花眼一扯。 “呵,你是嬌氣。”看她一副縮頭縮腦的樣子,他找了個沙發(fā)坐了下來。 “放假,每天下午到我這來,我教你唱戲?!?/br> 不一會兒他真開始認真跟他介紹起京劇來,“京劇講究四功五法:唱念做打,手眼身法步……”,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點頭。 他身上是穿著一件類似民國時期的那種袍子,薄薄的一層,在家開了空調也不冷,很能顯出他清瘦漂亮的身形。 打小跟著師父練功就是這樣,盤順。 “你把衣服脫了。”肖悸忽而淡淡吩咐了一聲。 小姑娘雙眼瞪圓,“為,為什么呀?” “練京劇不練身板基本功的嘛,你裹著那么一層能動?這空調給你調了這么高還冷啊?!?/br> “哦,不是不是?!泵靼琢怂囊馑?,阿棉有點窘,趕緊把圍巾什么的給取了下來。 羽絨服里面就穿著一件米白色高領的毛衣。寬松又大,倒是不顯身形,只是肩膀,一溜的直,脖子也長。 “站起來我看看。” 阿棉聽話地站到房間中央,前前后后轉了一圈。 腿倒是細,沒駝背挺好,男人心里下了個結論。 又問:“你多高?” “1米62?!?/br> “還行?!彼蛄控浧匪频狞c了點頭。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你呢現在都18歲了,再連十年肯定不現實,我也不指望你還能上臺?!?/br> 說著他從起身從一個柜子里搬出了一把椅子。 “這玩意叫咕嚕椅子,也專門用來練身段的,壓腿啊什么的以后再說,你現在就練這個。” 阿棉又是滿臉疑惑。 肖悸于是親自給她示范了一遍。 “看好了。”阿棉見他走到椅子邊上,一端袍子,輕輕巧巧坐了上去,身子一轉一側,端的是行云流水,簡單的動作在他做來好看得不行。 “你來試試?!?/br> 小姑娘于是走過去,學著他的樣子坐在椅子上轉了兩下,可是不成章法,腰又軟,直不起來。 “兩手五指張開,放在在左右腿馬面上……” “等等,什,什么是馬面?”阿棉不解地問。 “……大腿跟兒的下邊,磕膝蓋的上邊?!?/br> 跟著肖悸的提示,阿棉開始調整自己的動作,不一會兒身上便出了點汗,臉粉□□白的,讓人想咬一口。 別看肖悸一直被人說是半吊子,可小時候也是個實打實童子功出身的。 想到小姑娘電話里驚懼的語氣,肖悸這回倒是真嚴厲起來。 大約在椅子上坐了兩個半小時,肖悸才松了口要教她唱腔,之后喊嗓吊嗓全來了個遍。 “立咽壁,抬軟腭,用底氣?!?/br> 因為阿棉喜歡的是青衣,所以肖悸教她的也全部都是青衣發(fā)聲的方法。 隔著窗,但凡有人從樓下面走過,都能聽見上面咿咿呀呀的唱調。男女聲音混混合著,倒把外邊銀裝素裹的一片雪景染上了幾分瀲滟的纏綿味道。 之前阿棉還覺得他有點問題呢,現在看來好像什么問題也沒有。 出了門之后小姑娘紅著臉和他道了謝。 “要不我明天早上來吧。”阿棉開口。 “早上?”男人皺眉。 “我看別人練習都是大清早起來的呀?!?/br> “別別別好吧,我上午可起不來,我得睡?!彼麛[手。 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說起來倒是臉不紅心不跳,藍青色的袍子罩在他身上,身板挺直,頗有些民國時期的貴公子味道。 只是唱起戲來,冷且艷。 “那我走了,肖悸哥哥再見。” 說著她正要下臺階,忽而被一只手攔住了。 “你叫我什么?”他倚在門框上漫不經心地問。 “肖悸……哥哥?”阿棉語氣有點遲疑。 “以后叫老師,嗯?”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周日/9.1晚上23點左右更?!?/br> 第23章 戀愛與劉海 轉身阿棉又頂著風雪回了家。 四周寂靜, 雪地靴踩過道路上的雪層時發(fā)出有點脆有點糯的聲音。 “你去干嘛了呀?”溫mama問。 “和肖悸哥哥學京劇呢。” “喲呵,他還真教你啦, 看得起你?!?/br> 看, 父母們在自家孩子面前向著別家孩子的說辭,在哪兒都一樣。 不過肖悸那性格,能來教他怕也確實是壓下了玩的心思, 估計以往這個時候,他可都在找著一群朋友, 在外面打牌花天酒地呢, 哪能真答應她每天下午來教他京劇。 早上睡夠了, 下午就攤上她,晚上估計躺一會兒一天就這么過去了,畢竟當老師可不是什么好差事,累得慌。 上樓之后阿棉又拿著手機在書桌邊上坐了一會兒,肖悸給她說了幾個簡單易學的入門級的唱段,讓她回去多看看,按照他教他那吊嗓子的方法, 在家喊。 小姑娘覺教的方法很對,一方面出于喜歡, 另外一方面又因為閑在家里無聊,于是坐在窗邊一邊看雪, 一邊胡亂唱一通。 當然她也有寒假作業(yè)。 那便是練字和寫作,還有一些心得之類的,都是些形式上的東西。 上午的時候呢阿棉就選擇在家里坐著, 看著窗臺的雪紛紛灑落, 開著暖氣煉鋼筆字。 一般她喜歡抄一些詩句之類的, 神清氣爽, 但是又有點單調,于是也阿棉也非常盼望下午去那兒學點什么。 這樣的冬天,圍繞著感興趣事情學習,配上一杯熱茶,什么都帶上了淡淡的暖意。 但是因為年關近了,當天吃完飯,溫mama就提議,帶著小棉還有溫爸爸一起去購買年貨。 這些天也一直都待在樓上,好不容易溫爸爸也休假了,一家人平常確實沒有一起出去過,今天倒是個難得的機會。 雪也停了,外面出了暖融融的太陽。 那我去給肖悸哥哥打個電話。 小姑娘跑上樓。 “喂,肖悸哥哥……老師嗎?” “怎么?” “嗯,我今天下午有點事不來了,可以嗎?” “什么毛病,才學一天就想著翹課?” “不是我mama讓我陪她出去買年貨。” 兩人說了一陣之后,肖悸沒脾氣的把電話掛了。嘴上說著生氣,臉上卻還是笑著,這小姑娘,還真請個假都要和自己打電話。 一家人歡歡喜喜出了門。 溫爸爸開了輛車出來,三人一起上車,阿棉忽然又想起之前帖子上那件事情,摸了摸大腿邊上的坐墊,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怎么啦?” 溫mama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問。 “沒什么。”說著她伸出洗白的手指,在沾了些霧氣的車窗上畫來畫去,最后寫了幾個字--新年快樂。 過年都是要回家的,就連家里的傭人也不例外。 這種時候,也什么都得親力親為才有成就感,比如說和家人做一頓年夜飯,一起包餃子,或者說買回干果糖果,一袋一袋提著放進車廂里的時候,總有一種提前做好對客人“歡迎光臨”這種準備的儀式感。 雖然街上清清冷冷的,但是購買年貨的人還是很多,偶爾你可以看見小孩子笑臉以及他嘴邊上粘著的冰紅色糖漬。 一晃好像又回到童年玩鬧的時期。 只是在這空當兒,阿棉忽然想起許久前做的那個夢來。那種種隱隱不真實的感覺,讓她突然覺得有些冷,便將圍巾下意識攏緊了一些。 就在這時候,棉衣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是舒佳。 【成績都出來了喲,可以到教務管理系統(tǒng)查了?!?/br> 【還有新年在家過得怎么樣呀?有沒有想我?】 【想的想的。】 兩人發(fā)了幾個表情,斗來斗去了。 最后舒佳催阿棉趕緊查查自己的成績,大學期末考試的成績是一科一科出的,都看老師的速度。只是阿棉放假了開心,一下把這事兒拋到了腦后。 舒佳這么一提,她便打開教務管理系統(tǒng)的網頁,點進成績欄看了一下。嗯?各科都是95分以上,哇,于是她便也歡天喜地截了個圖發(fā)給舒佳。果然,舒佳一陣狼嚎。 【嗚嗚嗚,不愧是我的小寶貝。你這考的也太漂亮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