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法醫(yī)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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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星星一臉不解。 “可是,死者十年前也就是十歲左右,到十二歲之間,干什么會引起骨折還有骨裂?” 周寧搖搖頭,盯著死者缺失的手腳位置,沉思片刻道: “這個無法判斷,或許這也是死者的手腳被砍斷的原因,檢驗科的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嗎?” 聽周寧如此問,大趙趕緊朝著小孫擺手,孫高鐵抱著一摞文件,快步走過來。 “崔大姐派人送過來的?!?/br> 周寧仔細翻看了一下,死者肺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海水成分,其他心內(nèi)血的毒物實驗中沒有發(fā)現(xiàn)有毒成分,死者送檢的各大臟器樣本中,沒有發(fā)現(xiàn)寄生蟲或者遺傳性疾病。 翻到最后一頁,這個是三個骨磨片的報告,頸部手腳的骨磨片中,均未在骨小管中發(fā)現(xiàn)血細胞。 周寧嘆息一聲,閉眼將報告還給孫高鐵。 大趙他們幾個也跟著湊過來,大趙的手拍在周寧肩膀,這樣的無頭分尸拋尸案,壓力確實非常大,畢竟線索太少,但凡能找出死者身份的細節(jié),兇手都已經(jīng)斷了他們的念想。 尤其是頭部的缺失,讓實驗室也無從下手,畢竟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頭骨的容貌恢復(fù),可沒頭怎么弄? 周寧看向身后的白板,不斷將已知條件記錄在上面,拋尸地點,各種照片,逐一貼在白板上,隨后看向朱星星。 “按照這個白板上的記錄,你出一份尸檢報告,至于死者的死亡時間,估計在一個月左右?!?/br> 朱星星哦了一聲,隨即點點頭,沒有犯二地過去追問,組長你要干啥。 見周寧脫下衣服,直接上樓,大趙朝眾人擺擺手。 “行了,該干嘛干嘛,尸檢報告抓緊搞出來,至于死者的骸骨,就放在這個解剖室吧,來回搬太麻煩?!?/br> 周寧此時已經(jīng)來到四樓的實驗室,刷卡后推門進入,就看到夏沫沫站在房間中央。 “沫沫死者身上的那個紋身,你這里有圖案吧?按照你繪畫方面的直覺,幫我分析一下,這個圖案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沫沫此時已經(jīng)打開電腦,屏幕上將那個紋身圖案放大,其實這個圖案說是貓周寧覺得有些牽強,因為圖案非常抽象,就像兩條彎曲的尾巴,朝著兩個方向卷曲,不過在右上角的‘尾巴’頂端,有兩個貓耳朵的形狀,而下方是一個卷曲變形的r。 有點兒古代壁畫的那種感覺,如若說出第一眼的感受,周寧更傾向于這是一只海馬的圖案,可對繪畫不過是皮毛功夫的周寧來說,夏沫沫就是這方面的專家。 夏沫沫沒著急,找到一本書,這個是《字母的變形與logo設(shè)計》,翻找到一個圖形,遞給周寧。 “其實昨晚我回去就翻到這本書,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圖案不是動物,而是字母的變形,如若按照這個方向分析,那這個圖形,從整體看更像是一個x,如若分成兩個部分分析,這里更像一個大寫的t下方翹起來的部分,就是卷曲的r。” 周寧一頓,因為他剛剛也看到這個r了,不過夏沫沫的分析,感覺非常有道理,他盯著夏沫沫不斷點頭。 “如若是這樣進行分析,那這個圖形是不是可以分別想象成兩個組合,xtr或者干脆不追求整體,只是一個tr,我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名字。” “心太軟?” 大趙一臉疑惑,張嘴就來了一句,見周寧看過來,趕緊捂住嘴,舉手表示歉意。 夏沫沫歪著頭,跟著分析道: “我認為不一定是自己的名字,更有可能是男友的名字。” 周寧一頓,隨即干脆地搖搖頭。 “這個紋身邊緣有些發(fā)青,不是那種純黑,我覺得紋身應(yīng)該是有至少五六年了,不是剛剛做的紋身,按照剛剛恥骨聯(lián)合面的分析,死者的年齡在20-22之間,那么紋身的時候十四五?我覺得不大可能?!?/br> 夏沫沫笑著沒反駁,反正這方面周寧更專業(yè),她只要幫著周寧能分析出來就行。 “我跟徐大打電話,這個分析其實也是一個方向?!?/br> …… “好,我記下了,按照你說的死亡時間一個月左右,我們找到一個六合區(qū)的失蹤者,我先過去看一眼,不跟你說了?!?/br> 掛斷電話,徐達遠朝著白瑞鑫擺擺手。 “沒吃飽,還是駕照花錢買的?” 白瑞鑫一腳油門踩到底,瘋狂的推背感讓徐達遠閉上了眼,白瑞鑫不斷吐槽。 “我說頭兒,這個車的違章可不是一兩個,我沒分扣了。” 徐達遠壓根沒有張開眼,車子速度飛快,不多時已經(jīng)來到六合區(qū)最南端的沙子口附近,直奔沙子口邊防派出所。 剛剛在系統(tǒng)內(nèi)進行搜索,徐達遠看著符合條件的這二十多個失蹤人口,唯獨這個沙子口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其他人要么年齡不對,要么就是性別不對,或者是身高不符合。 尤其死者尸體,在小福島發(fā)現(xiàn),而那里直線距離陸地最近的海岸線就是沙子口,這一切太過巧合。 感受到車子停下,徐達遠張開眼。 開門邁步下車,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白瑞鑫的話卡在嗓子眼就沒說出來,鎖好車嘟嘟囔囔下來。 此時,后面緊緊追著的另一輛警車也跟著停下,小曾瞥了一眼白瑞鑫,沒好氣地吼道: “你一路都在超速,被狗攆啦?” 白瑞鑫委屈地不行,指著徐達遠消失的方向說道: “頭兒啥脾氣你不是不知道,這還嫌我慢呢,我這不是飛不動嗎,要是能飛早飛過來了?!?/br> “少貧?!?/br> 說著,小曾也跟著進去,一到里面就看到徐達遠跟一個人握手后,抱著一個檔案走了出來。 “咋了徐隊?” “去隔壁的談話室,失蹤人的丈夫來了,我們過去問問。” 二人過去,就看到一個老實巴交的漢子,看年紀(jì)絕對超過四十歲,徐達遠翻看了一下卷宗,男子叫程志鵬,44歲,找了一個小22歲的媳婦,不知道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緣由。 站在談話室,黝黑的皮膚,干瘦的身材,雙手不斷在兩側(cè)揉搓,顯然非常緊張。 “別緊張,我們就跟你核實一下,失蹤的是你妻子嗎?她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齡?說說失蹤的過程,或者你已知的信息?!?/br> “俺媳婦叫朱翠鳳,22了,家里有兩個兒子,一個五歲一個兩歲,9月7日她出門就沒回來,她老家是陜南省的,這里沒啥熟人,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br> 徐達遠一頓,腦子里面想到了周寧的判斷,死者未育,顯然這個失蹤人口跟死者無關(guān),他嘆息一聲,不過他還是不死心。 “朱翠鳳腿上是否有紋身?” 漢子眨眨眼。 “俺不知道,沒注意啊!” 徐達遠瞇起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是刑警隊的,不是沙子口派出所的人,你是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沒問題能找你過來?還不跟我說實話?” 撲通一聲,程志鵬直接跪在地上,渾身亂顫。 “我說,我是六年前花了三萬塊買的媳婦,她這一跑,我就損失了三萬塊??!” 第一百八十四章 字 “我說,我是六年前花了三萬塊買的媳婦,她這一跑,我就損失了三萬塊?。 ?/br> 徐達遠一怔,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將事情的導(dǎo)向變了。 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對方接通。 “我徐達遠,趕緊到隔壁談話室來一趟,程志鵬涉嫌收買被拐人口?!?/br> 程志鵬還在哭,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片刻幾個沙子口的警察沖了進來,一個個臉上都帶著難以置信地表情。 徐達遠擺擺手,兩個警察將程志鵬拽起來,戴上手銬押走,徐達遠這才松了一口氣,朝著白瑞鑫擺手。 “執(zhí)法記錄儀給他們,拷貝一下,程志鵬承認,他媳婦朱翠鳳是六年前花三萬塊買的,朱翠鳳今年22歲,而六年前不過16歲,此時朱翠鳳失蹤,要么是被害,要么是要逃回老家,你們整理一下事情經(jīng)過,交給支隊吧。” 為首那人有些發(fā)愣,畢竟程志鵬是他叫來的,當(dāng)時這人來報失蹤的時候,他還記憶猶新,程志鵬的家他去過,相當(dāng)破敗。 程志鵬說,他哥當(dāng)年借錢買了船最后船沉了,他哥也沒了,這些債將他差點兒壓垮,當(dāng)時他還很意外,畢竟程志鵬找了一個小二十二歲的媳婦,看來一切都解釋通了。 在沙子口周邊的村落,都是打漁為生的人,一個個富得流油,娶個當(dāng)?shù)叵眿D,沒個百八十萬那是絕對娶不到的。 “這也太戲劇化了,徐隊放心,我稍后整理完就聯(lián)系胡局。” 徐達遠帶著眾人離開,當(dāng)然沒有直接回隊里,附近沿海暗流的方向,還有漲潮退潮的細節(jié),他并不知曉,所以還要問問專業(yè)的人。 走到碼頭,就看到幾個老人躲在陰涼處蹲著聊天,徐達遠湊了過去,擺出跟老人一樣的姿勢,蹲下一條腿叉開。 “大叔,跟你們打聽一下,在沙子口這里,如若丟下去很沉的東西,大概一二百斤吧,會不會被海水卷到小福島或者大福島那里去?” 老人都看向徐達遠,這樣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一個看著年紀(jì)最大的老人,朝著徐達遠揚揚下巴,一臉了然道。 “警察要查案子???” 徐達遠點點頭。 “嗯,不過關(guān)于海浪,還有什么洋流,漩渦什么的不大懂,所以想問問幾位大叔是否了解?!?/br> 那人點點頭,接著說道: “我們就當(dāng)?shù)卮宓模闪艘惠呑硬遏~,不過這里的海灣有些不一樣,但凡淹死個人,在這里打撈完全找不到人,水流會將人直接卷入兩側(cè)的出口,一部分會卡在大小福島,另一部分直接就卷到南窯灣。 不過三十年前,我們村大姚家有個兒子,那小子跟船出海,沒走多久就掉下去了,他當(dāng)時跟著海水飄,最后在伏鰲那邊上來的,這算是個例,畢竟沙子口碼頭到大福島有四公里,而到伏鰲有十公里?!?/br> 旁邊一個老頭也跟著點頭。 “這邊的海灣,就是一個瓶子底,水沖進來轉(zhuǎn)著圈就將人和東西卷走了,稍微浪大一點兒,靠近碼頭都是問題,不過老張頭說得對,很多淹死的或者掉下去的大物件,都是在大小福島那邊飄上來,畢竟那里北側(cè)都是礁石,跟個天然笊籬似得?!?/br> 徐達遠恍悟,果然老人們懂得多。 “每年這里都淹死人?” 幾個老人見徐達遠也好說話,還遞上來煙,一個個也沒了最初的緊張,接過煙話匣子也打開,畢竟有人陪著聊天,誰能反對,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 “年年都有。” “豈止是年年有,哪年不死幾個,學(xué)校老師天天吆喝不要去海邊戲水,可屁用沒有,天氣稍微一熱,星期禮拜就要死一兩個,不過這人也怪,死一個就能消停一些日子,然后再重復(fù)。” 徐達遠嘆息一聲,跟老人聊天,你不能急,不是你想知道啥就追著問,稍微想了一下,徐達遠順著老人的聊天內(nèi)容問道: “新聞里面看到過,當(dāng)時沒在意,尸體都打撈上來了?” “有沒找到的,當(dāng)時也有警察過來問,我跟他們說了,可人家不信,就在這海灣里面打撈,能找到才怪了,最后都是大小福島的人來報警,最后才能確定尸體是不是溺水的人?!?/br> 徐達遠微微蹙眉,他想問箱子還有鐵籠子的事兒,不過這樣就是泄漏案情。 “你小子想問啥,直接問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