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法醫(yī) 第4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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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就是報應(yīng),她能認識你,能被我姐看中,甚至接近我,跟兩個孩子那樣親密,你覺得有什么不可能?” “所以,你裝失憶,讓人給她透露你亂搞的事兒,讓人攛掇她跟你退婚?” 周寧一愣,點擊暫停后,抬頭看向徐達遠。 “鐘小燕是真正的史云?” 徐達遠點點頭,趕緊將手機掏出來,撥出一個號碼后朝著大趙擺手。 “你去叫方木過來,然后讓一大隊二大隊的人全都集合,稍后開展抓捕行動?!?/br> 此時,電話接通,是隔壁審訊室的劉雨菲。 “我給你發(fā)了鐘小燕的照片,讓張芳芳看一下,這個人她是否認識,或者跟她有什么接觸嗎?” 劉雨菲下意識看向單面玻璃,徐達遠的語氣說明一切,沒廢話掛斷電話,舉起鐘小燕的照片,遞給張芳芳看。 “這人認識嗎?” 張芳芳瞥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敢認,還湊近一些看了看。 “看著像齊齊媽,哦準確說是齊齊的繼母,她偶爾會帶齊齊來我店里上課,在我店里買了兩臺鋼琴,都是頂級的品牌,跟我關(guān)系還不錯,她怎么了?” 劉雨菲站起身,朝著身側(cè)的小白擺擺手。 “你來接著問,讓張芳芳說清楚,跟這個齊齊媽有關(guān)的一切信息,還有聯(lián)系方式,讓合晟市的警方,幫著找這一家人進行確認,然后讓法醫(yī)室的人給張芳芳抽血,做所有毒物檢測,還有之前的維生素a檢測。” 張芳芳了蒙了,劉雨菲語速非常快,說完這些,壓根沒有多問她一句,轉(zhuǎn)身朝外面走。 “別走啊,這到底是怎么了?” 劉雨菲沖出門,來到觀察室,徐達遠他們已經(jīng)走到門口。 “領(lǐng)導(dǎo),是不是知道兇手是誰了?” 徐達遠點點頭。 “一切路上說,查到一個監(jiān)控片段,不過現(xiàn)在不能確定,高度懷疑鐘小燕就是史云,我們分配一下工作內(nèi)容,雨菲帶一隊,直接去鐘小燕的店里,方木帶一隊去鐘小燕家,我跟周寧他們?nèi)メt(yī)院。 徐清泉還要仔細問一下,張平帶人去將孔萬山給我弄回來,老彭通知火車站、機場、汽車站、各大出城的收費口,將鐘小燕的照片發(fā)下去,仔細搜索,我覺得,她同意退婚,并不是打算放過徐家人。 這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另外就是張芳芳還在局里,她想動手也沒辦法,所以一定會隱藏在某處,想要伺機而動,動作要快,現(xiàn)在就緊急出動?!?/br> 劉雨菲、方木和彭大,三人都趕緊點頭,所有人一起朝著樓下跑去,周寧回頭看了一眼審訊室的方向,心中不禁案子想著,如果我是史云,接下來我要怎么辦呢? 第五百七十八章 你確定 周寧瞇起眼,史云要對張芳芳動手,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的。 她在公安局里,雖然看似在審問,何嘗不是一種保護,這里戒備森嚴,即便她有各種能力,也無法做到悄無聲息的進來。 從張芳芳的講述來看,李麗、劉美玲、張芳芳三人中,最讓她仇恨的就是劉美玲和李麗,對張芳芳恨意淡一些,但這僅限于張芳芳的講述,拋開這三人,最讓她仇恨的,恐怕還是徐清舒。 作為扶弟魔,徐清泉的下場,還有跟三人之間的糾葛,或許也是出自史云的設(shè)計,可這些不足以撫平她十幾年的仇恨,那么她會怎么做? 似乎見周寧腳步慢下來,大趙一把抓住周寧的手臂。 “咋了周小周,你不舒服嗎?” 徐達遠此時也看過來,要上車的動作也停下。 “周小周,要是不舒服,你別跟著去了?!?/br> 周寧搖搖頭,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沒有不舒服,只是想到一個地方,或許可能會去,畢竟從史云的心理來分析,她為了報仇,沒想著全身而退,徐清舒和孔萬山的一兒一女,正好是她們當年差不多的年紀……” 未等周寧說完,大趙瞪圓了眼睛。 “你的意思是,她會對倆孩子下手?” 周寧看向徐達遠,他不確定史云是否會這樣做,但這確實是一個疏漏的點,如果說史云殺害張芳芳和徐清舒,周寧一點兒都不會覺得惋惜,只是對孩子動手,周寧無法接受。 徐達遠點點頭,不過掃了一遍,看到僅剩下能帶隊的小白。 “你帶著二隊的幾個人,去徐清舒家里看一眼,今天周日,倆孩子我記得,一個下午上舞蹈課,一個是補習(xí)班,應(yīng)該都不在家,重合的時間就是四點多接老二的時候?!?/br> 小白趕緊正色地說道: “領(lǐng)導(dǎo)放心,我兩個地方都跑一趟,到了就接人出來,先控制在我們手中,這才能安全一些。” 徐達遠一擺手,招呼道: “不廢話了,所有人上車,兩點要求,保護好犯罪嫌疑人有可能想去殺害的人員,嚴令不準開槍拘捕,出發(fā)!” 隨著最后兩個字出口,所有人都上了車。 警燈閃爍,出了公安局的后院,朝著不同的方向散開,老王車速極快,跟著徐達遠他們的車子后面,朝著醫(yī)院駛?cè)ァ?/br> 一路上,沒人說話。 其實徐達遠的命令就可以看出,他對史云的態(tài)度,是非常同情的,雖不能徇私枉法,但不希望她再錯下去。 當然,這都是外人的看法,作為親歷者,十幾歲父母就接連死去,還是被父親救上來的那三個人污蔑致死,加上一個嚴重扭曲心理的實習(xí)記者,這才造成了當年的慘劇。 作為旁觀者,他們一個個都恨的牙根癢癢,何況是親身經(jīng)歷這一切的史云。 周寧嘆息一聲,如果他是史云,恐怕做的會更狠,更過分,畢竟有些事情不是靠法律能約束的。 車子來到中心醫(yī)院,所有人快速朝著icu跑去,迎面看到了聞聲而來的老何和陳醫(yī)生,二人看到這個陣仗,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顯然是去找徐清泉。 陳醫(yī)生安撫醫(yī)護和病患,老何跟著周寧他們身后,一起朝著icu方向走。 “要抓徐清泉?” 周寧搖頭。 “要問徐清泉一些問題,至于抓捕,另有其人,我不能說。” 何善存沒有追問,來到icu外面,主動跟醫(yī)護聯(lián)系,有人跟小曲去了監(jiān)控室,查看了留下的監(jiān)聽設(shè)備。 徐達遠推門進入徐清泉的病房,里面只有他一個人,護工和孔萬山都沒在,見到徐達遠,徐清泉顯然愣了一下,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微微歪著頭,仿佛誰都不認識的樣子。 看到他的反應(yīng),徐達遠有些來火,一揮手指著他說道: “裝失憶的過程可以省略了,這個病房我們裝了監(jiān)控,你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們都已經(jīng)掌控,也清楚你壓根沒失憶,只是想自保,說說吧,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她才是兇手的?” 徐清泉沒動,大趙上前一步。 “我跟你說,我們一共派出四組,能不能抓住人,就看你的配合,配合不好,張芳芳、你姐、孔萬山、倆孩子,都有性命之憂,當然這玩意就是一個概率,跟抓鬮差不多,你敢賭嗎? 另外我告訴你,我們這不是危言聳聽,別的不認識白襯衣知道吧,這是徐局,琴島的公安局,這就僅次于最大的頭兒,不嚴重能來?所以能不能救你們,會不會有人再被殺,就看你是否說實話了?!?/br> 徐清泉環(huán)顧一周,見一個個表情都一樣嚴肅,就這么一瞬,他慌了。 “什么意思,她……她要動我姐?” “我想,你姐應(yīng)該跟你說了,當年你姐做過什么,這事兒我不想評價,我就想說,要是換做你,父母被逼死,你準備了十五年,找到這些人,能在一起友好的聊天,還是殺了他們報仇?” 徐清泉抿緊唇,他聽進去了,也真正的有些害怕,猶豫地說道: “我沒有直接證據(jù),更沒有看到人,只是車禍的時候,我坐在后排的中間,突然打方向,讓我直接朝著右側(cè)甩過去,旁邊的馬警官抓住我,所以我醒了。 我就看到前方車燈非常刺眼,不過什么東西從我們的車前一閃即逝,警車趕緊貼邊,但對面的大貨車,已經(jīng)到眼前了,一陣翻滾,我被馬良壓在身子下面,但是腿還是被擠壓的變形。 別催,我得按照順序,一點兒一點兒捋順,車禍后我一直是清醒的,他們所有警察都傷勢很重,可是我被夾住動不了,外面有人喊,有人活著嗎?我想說話,但是張不開嘴,隨后我就聞到了一陣陣的香味兒。 這味道我非常熟悉,潘海利根penhaligon's的一款香水月神,這是非常小眾的一個發(fā)國牌子,價格不貴兩千多點,但極為的特別,因為我認識的人里面,就兩個人喜歡這個味道,就像躺在干草垛上,聞著海邊的微風。” “誰?” “一個是我未婚妻,她最喜歡這個味道,另一個是張芳芳,她是有一次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問了這是什么牌子,才找人去代購的,只是我不確定她是否天天用,這個牌子的香水,別說琴島,就是在國內(nèi)都幾乎見不到?!?/br> 張芳芳審問的時候,周寧他們沒進去,味道還真不知道,徐達遠要說話,周寧攔住他。 “你這里,有你未婚妻的東西嗎?” 徐清泉指了指旁邊的床頭柜,這回倒是快速的回答道: “這里面,有一個袋子,里面是一張卡,還有七八個盒子,里面都是黃金首飾,這是我未婚妻退回來的?!?/br> 周寧一頓。 “就是說,鐘小燕知道你之前的事兒了,你jiejie雖然不讓她來醫(yī)院,不過還是過來跟你退婚,并且將東西送到這里是這樣嗎?” 徐清泉點點頭,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這個帥氣的警察,雖然官職不高,但絕對有話語權(quán),所以一點兒都沒敢反抗。 “鐘小燕是9月6日來的?” “嗯,那天臨近中午,我姐急匆匆來到醫(yī)院,將護工支開,跟我說了鐘小燕想退婚,我說了自己的懷疑,剛說完我們在商量如何辦,鐘小燕就來了,她也沒撕破臉,說是聽調(diào)查的警察說了我的事兒。 她考慮再三,覺得我們兩個不適宜結(jié)婚,東西和錢退回來,婚事也取消,另外要是覺得有必要讓她照顧,作為朋友,還是可以過來幫忙的,讓我姐有事就跟她說。 說得如此滴水不漏,我也不敢吱聲,畢竟我這時候還是失憶的狀態(tài),我姐拍拍我,對著鐘小燕說,我弟嬌慣壞了,現(xiàn)在還失憶,短時間內(nèi)確實不適合結(jié)婚。 至于聘禮讓鐘小燕帶回去,不結(jié)婚也不用退,這是兩碼事,鐘小燕讓我姐打電話查詢一下余額,讓我姐給寫了收條,這才離開,當時我嚇得一身汗,因為鐘小燕看我的目光,似笑非笑,我覺得她知道我沒失憶?!?/br> 徐達遠盯著徐清泉,問道: “接著說,車禍的時候,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有味道?” “不是只有味道,我說了,什么東西一閃即逝,從警車和大貨車中間穿過去,大貨車在剎車避讓,那輛車堪堪過去后,我們兩車相撞,隨后我就聽到有人喊,不過這時候,有一只手伸進碎裂的車廂。 我說了,雖然我受傷嚴重,但是我沒暈過去,馬警官把我保護的很好,那只手很冰,似乎在檢查所有人是否有氣息,我被馬良壓著,她沒有看到我。 但是,我看到她了,雖然沒看到臉,可她的食指上有一個環(huán)形傷疤,這疤痕我太熟悉了,第一次跟鐘小燕見面,我就問過,畢竟看著不像是普通的割傷。 她跟我說,小時候淘氣,將魚線纏在手指上,一個小朋友沒看到她在干嘛,正好從面前沖過去,那個小朋友腿割傷了,她的手指也被割成一個圓環(huán)的痕跡,就像一個戒指一樣。” “你確定,那是鐘小燕?” “確定。” “她檢查了一圈,然后走了?” “嗯,我沒敢睜眼,不過那味道消失后,很遠的地方聽到車子發(fā)動的聲音,不過不是我們行駛的方向,而是后面,車子是朝著后面走的,再后來那個呼喊的人靠近,一個警察醒了跟著大聲喊,我們才獲救。” 徐達遠回身,朝著大趙說道: “地圖,這條路旁邊,是否有小路能向相反的方向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