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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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時候終究只是個未成年的小孩,處理事情的方式一激烈在大人眼里變成了叛逆。那只不起眼的小狗崽,在后續(xù)程立并沒有什么特殊情緒表現(xiàn)后,很快也被阮昊忘記了。 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程立肯定是難過的。 送走那只狗,沒有人比他更難過了。 阮昊將購物袋里的東西全都拿出來分類好,新買的食材塞滿冰箱,捯飭完廚房把新買的陶瓷鍋拿出來用了,照著手機(jī)里教的方法,煨小火將一鍋湯燉了。 程立正在書桌旁用筆記本辦公,金毛狗趴在他身旁的地毯上,聽見阮昊走過來的動靜,慵懶地閉著眼睛搖尾巴。 阮昊站他對面雙手撐在桌面上,拿出了傘分在軍隊(duì)管小兵蛋子的氣勢,手指扣了幾聲桌面,說:“程教授該去睡覺了。” 程立抬頭看他。 “再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現(xiàn)在要不去洗澡睡覺,三秒過后我就抱你去浴室,鴛鴦浴怎么樣?” 程立“騰”地一聲站起來。 阮昊站在對面哈哈大笑,驚擾了睡夢中的金毛狗,狗腿子也一下子坐直身體,一臉懵然地看過來。 瞧瞧這一大一小一驚一乍的惹人疼樣兒。 等程立進(jìn)了浴室,阮昊坐到沙發(fā)上,朝跟到浴室門口的金毛狗招手說:“兒子,過來。” 兜兜歪腦袋看他。 “過來?!?/br> 金毛狗不情不愿地邁著小碎步朝他走過來了。 阮昊滿意地拍它的狗頭,評價道:“乖兒子。” 兜兜沒能懂這個稱呼的意思,但聽出了里面十分十的親昵,勉強(qiáng)接受了,敷衍地抬頭蹭了蹭阮昊,又自個兒睡覺。 輪到阮昊洗完澡進(jìn)臥室,已經(jīng)將近十二點(diǎn)。 阮昊在他洗澡的空隙回自己狗窩把換洗的衣服全打包過來了。三月的上海,夜晚溫度跟冬天沒什么區(qū)別,臥室里的空調(diào)起不了實(shí)質(zhì)作用。 他穿著睡褲,上半身卻只有一件單薄的、撐著肩頭和手臂的肌rou線條的灰色短袖。 程立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從頭蓋到尾,占了一半床位。他掩耳盜鈴般地閉著眼睛,聽到開門聲,有人走近床邊,緊接著被褥被翻開的聲音,床板往下壓了壓,他被攬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阮昊渾身帶著好聞又溫暖的氣息,比被窩還暖和,扣著程立腰將人帶過來,低頭看他。 “睡著了?”他的聲音帶著慵懶的笑意。 程立“嗯”了一聲。 阮昊不拆穿他,也沒再說話,伸手關(guān)了床頭燈,抱著他閉上了眼睛。 他在回來的路上內(nèi)心也反復(fù)思量過,該不該厚著臉皮再來占他的床位。不論是開車去診所的路上,還是回來去逛商場,程立都是緊張的。他在竭力放松自己,在努力地配合他。 或許,他應(yīng)該給程立一些時間適應(yīng)兩人重新開始的關(guān)系。 但他做不到。他原本以為想要復(fù)合是要打持久戰(zhàn),那邊的房子都交了一年的租金。他以為程立對他必然是疏離的,像是對待其他任何人那樣,冷冰冰的不茍言笑。這么多年來,他只記得程立所有對他的拒絕,卻忘了他對他獨(dú)一無二的縱容。 他終于又是我的了。阮昊在心底由衷的慶幸。 寂靜的夜,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 阮昊抱著人并不敢多動,懷里的這副軀體對他來說太具誘惑力,昨天一整晚的纏綿依舊讓他食髓知味。 程立卻不安分地動了。他一只手又輕又緩搭上阮昊的腰,摸索著又觸碰到他手臂,終于找到了那塊槍傷。 他用手指極輕地摸上去,像是怕弄疼一樣,試探地觸碰。 阮昊捉住了他的手。 “別摸了?!彼曇舻偷偷模瑤еc(diǎn)克制的沙啞。 低頭親了親程立,拖著他的腰把他更拉近自己,下半身起了變化的那部位緊緊貼上他身體。 “都被你摸硬了。” 程立在被窩里掙脫了他的手,再次撫上這塊曾經(jīng)被賦予功勛的印記,輕輕說了三個字:“對不起?!?/br> “對不起什么?”阮昊攬緊他,聲音平靜地問。 “沒跟我填一個學(xué)校?不接我電話不回信息?當(dāng)初把那份診斷書寄給我?還是我去當(dāng)兵了放棄了數(shù)學(xué)?” “程立,沒有什么對不起。我高中的時候就纏著你,因?yàn)槲蚁矚g你;你不理我我捉弄你煩你,因?yàn)槲以诤跄?。這些都是我想要做的,你看你都照單全收了,對我多縱容啊。這些所有的事都是我愿意去做的。” “服役的這些年,我也不覺得后悔。你看為人民服務(wù)多崇高的定位是不是?我從暴脾氣又吊兒郎當(dāng)?shù)幕煨∽幼兂涩F(xiàn)在的大帥比,也是收獲對不對?小死過一回更是對前面活著二十多年下了一封判決書,讓我看清了以后活著想要的?!?/br> 程立搖頭,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他,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阮昊捂他的眼睛,輕聲“噓”了一聲。 他說:“因?yàn)槲覑勰?。?/br> 捂在程立眼睛上方的手指被浸濕了。 他曾經(jīng)是真的是想要和他分開。從小開始因父母而壓在他身上的標(biāo)簽就讓他喘不過來氣。他從心底里恐懼也成為異類。 太煎熬了。他想要得到的都是他所避而不及的;他擁有的,又是他所痛恨的。他不知道該怎么選擇,所以懦弱地逃避了。 似乎結(jié)束了跟阮昊的那段關(guān)系,他就可以解脫了。 到后來,他就陷入了漫長的等待。 床頭柜的燈被打開了。 阮昊拿開了遮擋在他眼睛上方的手,湊近去親吻他的眼淚。 程立說:“我想看你的手臂。” 阮昊已經(jīng)被撩得有點(diǎn)心猿意馬了。他在心底懷疑自己可能有點(diǎn)禽獸。程立用又濕又軟的眼神看他,他腦子里就只想干哭他。 程立說完,自己坐起身。他撐在阮昊上方,低頭看他胳膊。 程教授的睡衣是系扣的,上衣扣一絲不茍地從領(lǐng)口扣到尾。臉上十分認(rèn)真的神色,在低頭摸阮昊手臂上的傷疤。 他輕聲問:“那時候疼嗎?” 阮昊看著他眼睛,低低出聲:“疼?!?/br> 程立低頭在那傷疤上吻了下。 阮昊腦海里對他滿腔的愛意頓時全化為洶涌的欲望。 他坐起身說:“不止這兒,其他地方還有好多?!彼摿松弦?,露出精壯的上身。 肩頭上、另一只手臂、還有緊繃的小腹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疤痕。 程立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 阮昊壓抑著呼吸,說:“這些地方都疼。” 程立挪了挪位置,靠近他輕柔地親他肩頭,低頭吻他的胳膊,沿著不斷起伏的胸膛往下,親吻小腹上的疤痕。 柔軟溫軟的觸感,像是羽毛一樣落在他的肌膚上,又撩進(jìn)了他心底。下半身的欲望完全挺立起來抵在睡褲里。 腹部那條疤痕有兩寸多長,只剩下淺淺的痕跡,程立伸手去摸,又換上舌尖舔了上去。 阮昊深深地喘息,一把將人撈起來。 “這是才進(jìn)部隊(duì)第一年,春運(yùn)時候被分到火車站執(zhí)勤,遇到小偷團(tuán)伙被其中一個拿刀刺傷的。只是小傷?!?/br> 程立摸他的肩胛,說:“背上還有?!?/br> 阮昊“嗯”了一聲,說:“背上的下次再疼。”說完將人壓到在床上。 他和他臉對著臉,灼熱的呼吸噴在程立的臉上。他一只手撐著身體,用另一只擋過子彈的手摸他的嘴唇,輕輕地按壓在他的唇瓣上,然后湊過去,吻住他。 這一次他帶著克制慢慢來。 壓著程立纏綿地接吻,吮咬他濕軟的舌,舔他口腔內(nèi)的每一寸。濕熱的吻一路往下,他隔著睡衣舔濕了兩邊的rutou,硬挺地凸起來抵著布料。 阮昊哄著程立自己解開了睡衣口子,昨晚的痕跡還未消退,又被他啃上新傷。 不同于昨晚的急色,他想慢慢地品嘗。兩人再次赤裸相見,阮昊帶著老繭的手從程立的胸膛摸到他大腿內(nèi)側(cè),又麻又癢地弄他,摸他前面挺翹的性器,一路捏到y(tǒng)innang,一手的粘液往后摸,順著股縫找到緊閉的xue口。阮昊輕易地就伸進(jìn)了一根手指,內(nèi)壁又燙又軟。程立在他身下難耐地蹭動,口里發(fā)出誘人的喘息聲。 阮昊掰開他兩條腿,大腿內(nèi)側(cè)也是一片青紫。 昨晚用了太多的狠勁,阮昊心疼地在他身上一寸寸吻著,讓程立圈著他腰,下半身堅定將自己的欲望送進(jìn)已經(jīng)濕軟不堪的后xue里。 他一下又一下用熱燙的roubang深入淺出地干著程立,又俯下身溫柔地吻他。 他低下頭吻程立的側(cè)臉,在他耳邊因舒爽發(fā)出沉沉的喘息聲。 喘得身下人渾身發(fā)軟發(fā)麻。 這一次兩人持續(xù)的時間都相當(dāng)長,阮昊做得并不盡性。一開始摸他的xue口都是腫的,他不敢太用力地撞擊,換了好幾次姿勢,延長兩人的快感。最后把程立的腿架在肩上,每一次進(jìn)攻都頂在他的腺體上。 兩人先后射了出來。 這樣草草的一次,他根本不滿足。抱著程立去浴室清洗時,他下面的那根又有抬頭的趨勢。 阮昊在洗臉臺上墊了一塊毛巾,將程立放上面坐著。 程教授鼻尖和額頭都是汗水。浴室里開著浴霸,兩人的膚色差更加鮮明。 程立原本就偏白,這身皮rou稍微用點(diǎn)力就能留下痕跡。像這樣被情欲熏染后,全身都染上了一層薄粉。乳尖紅腫地挺立著,身上全是被他標(biāo)記般啃上的印記。 被過度消耗體力的程教授,在浴室就睡著了。 可憐了昨晚才擔(dān)心了一晚上的金毛狗,今夜又來了一次聽墻角。 這一次明顯保留了實(shí)力的和諧運(yùn)動,真正讓程教授被干癱在了床上。 程立發(fā)燒了。體力透支的高燒。 第28章 次日清晨,阮昊是被程立的體溫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