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入骨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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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黑的眉冷淡的眸高挺的鼻,面上沒一絲情緒,是記憶中從來沒對她有過溫和臉色的陸則懌。 也不像是吃錯藥,整個人就如平日一樣,清醒冷淡又銳利。 眼下那眼神好似是要問她要說法。 應渺沒義務跟他交代,但不交代,干瞪眼也不像回事。 “腰疼那里還腫著,所以不做?!?/br> 她說完,就扯過被子邊角重新蓋住她腦袋,隔斷了跟陸則懌的對視。 陸則懌并沒說話,臥室靜可聞針。 隨后應渺聽見陸則懌下了床,進了衣帽間,像是在穿衣服,有西褲拉鏈聲響,緊接著他走出了臥室,掩了臥室門。 應渺把被子往下一折,露出半邊腦袋,她眼睛看著頭頂沒開的漂亮水晶吊燈,發(fā)了一會呆。 他剛才想做,都碰到她了,異樣特別明顯,所以被她拒絕后應該是去喝酒找女人泄火了吧。 她對他找女人的事并不介意。 應渺重新閉上眼,又覺得他那側床頭燈太亮,她側身過去,伸長手臂關了他那邊的燈。 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她舒服了,人窩進柔軟的被子里閉上了眼。 約莫十五分鐘左右,臥室門再次被推開。 應渺睡眠淺,一點聲響都能吵醒她,更別說剛入睡沒一會,她蹙眉還沒出聲發(fā)火,她這側的床頭燈被打開了。 刺眼的光線打在她眼簾上,她睜開眼,一雙被吵醒的杏眼掀開就瞪起了他。 陸則懌并不看她,他坐在床側,直接伸手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和睡裙,緊接著脫掉了她的內褲,他動作利落迅速,絲毫不拖泥帶水,應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來得及。 她惱著,右腳伸去踹他,“陸則懌你敢強來,我跟你沒完?!?/br> 陸則懌握住她伸來的腳,卸了她腿上的力道,直接架在了自己肩膀上。 “……” 應渺現(xiàn)在以一種非常不雅不矜持極其羞恥的姿勢對著陸則懌,她惱意更甚,“你到底要干嘛?!” 陸則懌面上冷淡,沒答她,也沒因為新婚夜的親近對她有任何平緩臉色,他沒胡來,只是從西褲口袋里摸出一管藥膏,單只手擰開,擠在指腹上一小坨。 他伸過來幫她上藥。 應渺很難形容感受,只覺熱意從脖子席卷到耳側繼而覆蓋到整個面部,她臉通紅,伸手把那管藥膏奪了過來,“我自己來?!?/br> 陸則懌并沒強求,他從她床頭柜這側抽了張紙擦干凈指腹上剩余的被熱意灼燒地有點乳化的藥膏。 擦完后,他坐在床邊沒動。 應渺把腿從陸則懌肩膀上收了下來,她抿唇,沖陸則懌道:“你變態(tài)?非要在這看我怎么給自己那抹藥?” 陸則懌垂眸睨她通紅的腮,停了片刻,從床側起身,手解著襯衣紐扣,邊解邊往主臥的浴室走。 作者有話說: 現(xiàn)在有事在外面,上章紅包回來發(fā),這章也有紅包u3u。感謝在2023-04-24 23:04:25~2023-04-26 21:47: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反正遲鈍 8瓶;二兩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章 愛意 ◎“婚戒呢?”◎ 應渺怕陸則懌洗澡很快出來,她抹藥飛快,往自己手指上擠了小半管,直接厚厚涂了一層,沒法穿內褲,她只放下睡裙底下空著,撈過被子裹住了自己。 反常的是陸則懌這次洗澡很慢。 過了二十分鐘還沒出來。 藥膏冰涼,敷著舒坦。 她側躺著揪著枕頭邊,想陸則懌剛才出去竟然是為了給她買藥。 跟陸則懌認識不下9年,也陌生9年,陸則懌什么時候為她著想過?他能主動跟她交談一次都算得上稀罕事,更別說給她私初買藥這種炸彈級別的事情。 僅有可能是陸則懌想盡快體驗第二次‘洞房花燭夜’。 真有這么舒坦嗎?舒坦到陸則懌能忘記跟她的齟齬同她第二次做? 應渺懶得繼續(xù)想,困意上來,她扯扯被子閉上眼睡了。 陸則懌從浴室出來是四十分鐘后的事,他身上披著黑色睡袍,系帶松散系著,露著一點結實的胸膛。 他先是站在浴室門口看了眼大床上的應渺,見她閉著眼酣睡,才走到她那側床頭柜,拿起那管藥,看到藥沒了小半,才回了自己那側掀開被子躺下睡了。 隔天應渺照例去醫(yī)院陪床,陸奶奶對她態(tài)度跟昨天沒有不同,她站了兩個小時,等來了姜媛?lián)Q班。 她出病房門,姜媛提著空掉的果籃出來扔,快步追上了她,“渺渺姐,新婚生活怎么樣?” 應渺揉了下腰,看向她,“我怎么說你會開心?” 姜媛是跟應渺同一年進的陸家,她以陸家老爺子戰(zhàn)友的孫女身份在陸家生活,姜媛則是陸奶奶跟陸老爺子鬧別扭故意學他將她已故好友的孫女也帶了進來養(yǎng)在身邊。 兩人同年歲,細說的話,姜媛還比她大半歲,陸老爺子在世時讓應渺不要在乎那半歲,都是差不多的女孩子,兩人直呼對方名字就可,不過陸則懌比兩人大一點,姜媛一直喊陸則懌哥,眼下她跟陸則懌結婚后,姜媛改口很快,但喊的不是嫂子,她喊的是渺渺姐。 姜媛笑笑:“當然是實話實說,渺渺姐,我又不需要你討好什么,況且現(xiàn)在誰還敢讓你討好,你嫁給阿懌哥,是阿懌哥的老婆,勠力集團的總裁夫人,名頭大著呢。” 陸家三代經商,陸老爺子的父親那輩起就創(chuàng)立了勠力品牌,等到陸老爺子父親去世,陸老爺子繼承時,勠力品牌規(guī)模才擴大起來,后來陸老爺子去世,勠力集團已經上市,到至今已經市值千億。 陸爸爸資質平平,為人溫和,并不適合在商界爾虞我詐,所以陸則懌本碩連讀畢業(yè)后便入職自家集團做了執(zhí)行總裁,做陸志軍的左膀右臂,他手段強能力出眾,不過半年就在商界嶄露頭角,是豪門圈子富三代里最出色的年輕子弟。 應渺:“你說得對,姜媛,所以嫁給陸則懌后,我的新婚生活就是躺平等死?!?/br> 姜媛眨眨眼:“奶奶不會喜歡你這種擺爛的人生態(tài)度?!?/br> 應渺:“不喜歡也沒辦法,誰讓陸則懌娶了我,沒娶她相中的孫媳婦?!?/br> 姜媛笑而不語,走到垃圾桶旁邊,將果籃丟進去,拍拍手,“我回去陪奶奶了,渺渺姐,路上小心。” 應渺從醫(yī)院開往電視臺,播完節(jié)目,還有很多時間,昨天拍過寫真,一周兩次,下一次在周六還有三天時間,她今天有很多空閑。 江城大學的服裝設計專業(yè)一直名列前茅,旁聽教授的課需要旁聽證,不過應渺身上有旁聽證,所以很順利進去了階梯教室,找了不顯眼的一排坐著聽課。 她并非要系統(tǒng)地學到什么,不過是不想那么早回婚房,在階梯教室神游著上完兩節(jié)大課,又在學校食堂解決完晚飯才開車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應渺記路快,已經不用開導航就能成功摸回楚和公館。 門口玄關處依舊擺著陸則懌的皮鞋。 應渺推門進去,這次看見他站在落地窗前接聽電話,滿口的商務話語傳入她耳中,她自覺屏蔽,視而不見,沒打招呼轉身往臥室走。 心中盤算著陸奶奶的出院日期,她并不想天天都過去罰站兩個小時,但陸奶奶卻還有三天才能出院,也就是說她還要連續(xù)站三天。 路過吧臺時,她停下,伸手去拿吧臺上堆放的礦泉水,學校食堂的菜重鹽,她怕晚上口渴還要起身來客廳拿水。 這一停頓的功夫,陸則懌掛了電話,往書房走,路過她身后,停了下,面目冷淡,問她:“還有不舒服的嗎?” 應渺實話實說,“沒。” 那藥膏很好用。 陸則懌:“嗯?!?/br> 他沒說其他,喉間吐出一個單音節(jié)便邁著長腿往書房走。 應渺也不管他,把礦泉水拎在手里進了浴室,擱在床頭柜后,才拿了睡裙進了浴室洗澡。 澡洗到中途,泡沫沖了七七八八,她察覺出不對勁,扭頭看,就見身高腿長的陸則懌走了進來。 “……” 應渺嚇一跳,兩只手分工,一只捂上面一只遮下、面,杏眼睜圓瞪他,“你進來干嘛?” “你沒鎖門。” “……”應渺:“沒鎖門并不是邀請你進來的意思?!?/br> 陸則懌往她花灑下來,她忙后退,見他面冷眸淡,不像是要做什么的模樣,但他卻又實打實地擠進她花灑下。 熱水很快打濕了陸則懌昂貴的襯衣,布料貼了膚,勁瘦的胸肌和窄腰袒露無遺,應渺不想看陸則懌的男色,視線上瞥,蹙眉盯他冷淡的臉,“你有事嗎?” 他趨近,將她架起壓向濕熱的墻壁。 應渺下意識將一只手撐向他的肩膀,隔著濡濕的襯衣還能觸到他guntang的體感溫度。 男人的鼻息隨著熱水拂在她頸側。 熱意翻涌,水流,灼燙著應渺的手背。 答案顯而易見。 應渺記起新婚夜陸則懌的兇悍和不知饜足,她并不想明天陪床繼續(xù)腰酸腿疼著站兩個小時,她抿唇道:“我不想做,陸則懌?!?/br> 陸則懌斂眉,“新婚夜可以做,為什么現(xiàn)在不可以?!?/br> 應渺沒想跟陸則懌告狀,也不想跟陸則懌抱怨,她推開他,雙腳落了地,隨意扯了張浴巾裹住自己,略顯冷淡地往外走,“不想做就是不想做,陸則懌,你要是想泄火,你可以出去找女人?!?/br> 浴室里只剩下陸則懌。 熱水還在源源不斷地往下?lián)]灑,陸則懌解了襯衣紐扣,垂著眸,抬手把閥門撥向冷水。 洗完澡出來,應渺已經躺下了,被子拉的高,半點腦袋也沒漏,整個人都蒙在被子下,瘦瘦小小鼓起一坨。 陸則懌看了一眼,便抬步出了臥室。 他坐在吧臺旁,支著一條腿,面部解鎖手機,有個微信群在嗡嗡嗡發(fā)新消息。 陸則懌一只手開了瓶酒,一手點開『』微信群,群內江佑跟賀雎在胡侃。 江佑:我今天約某人出來喝酒,某人一口回絕我,說要回家,嘖,以前喝酒隨叫隨到,現(xiàn)在是晚出早歸好人夫了,點名某人@陸則懌。 賀雎:江佑你也別羨慕,人家那是結了婚早點回家抱老婆,哪像我們單身狗回家也是睡冷被窩,還沒老婆可以抱。阿懌,婚后日子爽不爽@陸則懌。 江佑:這個點都不回@,不會早早跟老婆進被窩舒坦了吧?@陸則懌。 賀雎:阿懌,你不會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吧,連消息都不回@陸則懌@陸則懌@陸則懌。 兩人跟攀比誰@多一樣,一個比一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