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書迷正在閱讀:越獄后,傭兵大小姐炸翻豪門、黑料美人揣崽上戀綜后爆紅了、不得(1v1)(師徒)(古)、明天告訴你、嬌軟(NPH)、江魚(先婚后愛 1v1)、流俗雨、誤入眉眼、真假少爺在鄉(xiāng)村綜藝談戀愛、我的玩偶變成人了(甜文1v1h )
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在冒冷汗,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因為很久之前他也是這樣打不通崇野的電話。 后來為了避免那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他親自把崇野的手機靜音關(guān)掉,自從重逢以來,再沒有誰不接誰電話的情況。 所以現(xiàn)在失去聯(lián)絡(luò),他才會這般慌里慌張亂了陣腳,更何況,崇野還兩頭撒了謊。 差點闖了一個紅燈之后,陸時郁猛踩剎車,因為慣性身體往前傾斜又被安全帶狠狠勒回來,他摸了一把額頭上不知什么時候冒出來的虛汗,強迫自己淡定,告誡自己越亂越容易出錯。 崇野在常平市能去的地方不多,手機連接藍牙,陸時郁一邊反復(fù)打電話一邊把車開回家,從樓下就看見家里的燈是暗著的。 即便知道家里肯定沒有人,他還是上去看了一眼,房間里一點人氣都沒有。 明明下班前崇野還在回他的消息啊,怎么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不上了呢。 陸時郁煩躁地抓亂了頭發(fā),車速開到最快,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回城郊公寓。 偌大的公寓里空空蕩蕩,看著微微皺著的床單,陸時郁心想崇野一定是回來過的,那他現(xiàn)在又去哪了呢? 他站在玄關(guān)處撥通逢青的電話,這時候也顧不上逢青是不是已經(jīng)休息了。 “逢青,你休息了嗎?”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 “還沒有,怎么了陸總?” “小野今天找過你嗎?” “沒有啊,我們的拍攝在下周三呢?!?/br> “好吧,謝謝。”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事,我先掛了。” 陸時郁語氣無波無瀾,其實心中已經(jīng)如同一團亂麻。 他最后去了崇野以前租過的房子,結(jié)果就是,門都是鎖著的,陸時郁蹲在崇野家門口,昂貴的大衣拖在地上,蹭臟了衣擺,他也都沒心思在意了。 已經(jīng)過了凌晨三點。 陸時郁不想相信,但是這一刻也不得不相信—— 他又找不到崇野了。 第五十四章 “崇野,你真是長能耐了” 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陸時郁就恍然大悟,他猜得到崇野可能是因為什么走的,能讓他走的也就只有那一個人。 越野車劃破黑夜,發(fā)出轟鳴,險些將他的理智一同震碎。 凌晨三點四十,陸時郁出現(xiàn)在鄭家祖宅門口,他回常平市四年,這還是第一次主動來鄭家,按了三遍門鈴,管家才披著外套睡眼惺忪地過來開門,一看見是他眼睛都亮了,還以為是自己做夢看錯了。 “小郁少爺?少爺怎么這么晚……這么早回來?” 陸時郁禮貌性地和他打了個招呼,從他身邊進門,出了玄關(guān)就停下腳步,“羅叔,董事長呢?” “先生在睡覺啊,少爺找先生有事嗎?” “羅叔幫我叫一下董事長?!?/br> 羅忠年邁的臉上寫滿震驚,他看一眼墻上的掛鐘,“少爺,現(xiàn)在是凌晨……” “麻煩您了,他會愿意見我的?!标憰r郁一字一頓,一句話幾乎是擠出齒縫。 羅忠還在猶豫,為難地想要讓陸時郁再等等,“六點左右先生就會起床鍛煉了,少爺稍等一會兒?” 陸時郁從他身邊過去,邁大步準(zhǔn)備上樓,“那我自己上去。” “哎!少爺!”羅忠手忙腳亂地攔住他,陸時郁腿長,他一個小老頭差點跟不上。 “算了算了,少爺,我去給您叫?!?/br> 羅平嘆了口氣,一邊的外套掉下來,他微微弓著腰把衣服拉上來,不知道陸時郁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剛做好心理建設(shè)要在凌晨打擾自己的主家,門就在眼前打開了。 “別嘆氣了老羅,是小郁來了?” 鄭亭江看起來并不意外,或者說他就是在等陸時郁來找,陸時郁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想不到來找他? 雖然免不了又是一頓爭吵,但也是好事,既然他來了,就說明崇野的確又一走了之了。 “對,少爺來了。” “你快去休息吧,我和他聊聊。” 看他表情有些凝重,剛剛陸時郁又很明顯十分不爽,這父子倆總是針鋒相對,他一個做管家的也不好多管不好多問,只能說相比于之前整天對他頤指氣使日天日地的小少爺,他確實更欣賞陸時郁,見面次數(shù)不多,對鄭亭江百般厭煩,但還是講究禮貌和尊重的,是一眼就有出息的年輕人。 他從鄭亭江的父親那一輩就在鄭家做管家,也不知道能不能以后有機會繼續(xù)給陸時郁打工。 鄭亭江下樓的時候陸時郁站在樓梯口等他,他來了十分鐘都沒坐下,一看見鄭亭江虛偽的笑臉就覺得怒火中燒,他攥著拳壓抑著怒氣,但還是忍不住一開口就是質(zhì)問。 “你去找崇野了?” 他沒有用敬稱,鄭亭江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了更加不可彌合的裂縫。 “對,怎么了?他走了嗎?”鄭亭江沒有否認(rèn),一句話說得云淡風(fēng)輕。 “你和他說了什么?”陸時郁靠近他,鄭亭江年紀(jì)大了,保養(yǎng)再好也有些佝僂,站在陸時郁面前也需要仰視。 “我只是告訴他你有未婚妻,他都沒有問問你嗎?” 鄭亭江坐在沙發(fā)上,指了指對面,“坐。” 陸時郁并不想坐。 “我說過不會結(jié)婚的,你為什么要和他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