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書迷正在閱讀:嬌軟(NPH)、江魚(先婚后愛 1v1)、流俗雨、誤入眉眼、真假少爺在鄉(xiāng)村綜藝談戀愛、我的玩偶變成人了(甜文1v1h )、嬌養(yǎng)他的小玫瑰、比白蓮更綠茶、我在后宮當(dāng)社交悍匪、快穿之墜落黑月光(NP)
他一移開目光,翟清俊的視線就又可以明目張膽地放在他身上,他又想起來剛才看到許川的腰了,那腰不像是男人能有的,哪怕是青春期還沒長開,也不該是那么…… 他猛然想起許川是個特別保守的人,從來不在他面前脫衣服,除過初中時扭打在一起互相扒衣服的場面,這算是他第一次直面許川的腰。 感覺就,那么細(xì)一點(diǎn)。 他在心里比劃了一下。 怪不得每次都覺得許川比自己小一圈。 也難怪他輕呢,腰上一點(diǎn)rou都不長。如果是自己的手的話……他的手比較大,用他的手來丈量的話,也就…… 兩扎? 差不多…… 不是,他腦子有病吧。 在這對一個男人的腰思考什么呢?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腦子忘家里了沒帶來??! 怎么突然想這些不著邊際的東西,雖然他們是好兄弟,但這應(yīng)該是許川以后的女朋友該想的,他在這里瞎cao什么心。 cao,他平時打籃球也沒少見那些男的光膀子,怎么今天想法這么多,果然自己對普通朋友和對好兄弟還是不一樣的。 所以為什么男人的腰會那么細(xì)?。?/br> 而且他很白…… 雖然他很白這件事自己一直都知道,但還是感覺上身看著比胳膊啊腿啊這些地方更白。 翟清俊用力揉了揉眼睛,大腦中怒喊:停停停! 媽的,他半天到底在這里琢磨什么東西呢?自己沒有嗎?不能回去對著鏡子琢磨自己的嗎? “還有?!痹S川松了口氣,他趕緊買了票,看向翟清俊。 就見到后者眉頭緊鎖,嘴唇還時不時動一下,好像在跟誰說話一樣。 “你在想什么?”許川問。 翟清俊從思緒種一秒抽離,不免滿臉慌張,抬起頭看向他:“?。俊?/br> “你自言自語什么呢?”許川端起桌上的水壺晃了晃,一滴水都沒有了。 翟清俊搖頭:“我沒想?!?/br> 第6章 許川覺得翟清俊奇奇怪怪的,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有點(diǎn)好奇,但還好,他從小就知道一個道理,對方愿意說就會主動說,問是問不出什么的。 于是為了不惹人煩,他就這樣滿腦子問號地跟翟清俊分道揚(yáng)鑣。 季叔是個廚子,從前一直在名叫蜀香源的川菜館里做工,后來菜館的老板回了老家,索性就把店盤給了他,他就從廚子榮升為老板了。 不過升了也沒升,他依舊天天在后廚忙活著炒菜。 許川對去蜀香源路熟悉到堪比回家,他腦子里想著事,走起來就特別快,平日里要走十幾分鐘的路程今天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 眼前是個乍一看“灰頭土臉”的長街,蜀香源早已蒙塵的綠色招牌混入其中。 這就是一個小小的菜館,夏天會在門口擺桌子供人坐的那種蒼蠅館子。 許川踏進(jìn)店里,地板上鋪著十多年前流行的地磚,有些已經(jīng)被砸壞了邊角,但也一直沒修補(bǔ)。許川閉著眼睛都能避開這些地方,一路踏著平整的磚塊走到后廚門口。 “季叔,還忙呢?”他站在門口招呼了一聲。 后廚忙得鍋鏟都要飛上天了,叮鈴哐啷的聲音透過那半掛著的簾子悉數(shù)傳出,伴隨著沾了水的菜下油鍋時發(fā)出的刺耳聲音。 許川拉了把椅子坐在門口等。 約莫三分鐘后,一個肩膀上掛著淡黃色毛巾的光頭大叔走了出來,吹胡子瞪眼地對許川罵了聲“臭小子”,然后步伐一刻不停地端著菜往外走去。 “來嘍!酸辣土豆絲!” 季叔回來時拉著一個學(xué)徒指揮:“你過來,你進(jìn)去炒,炒壞了賠錢啊。” 學(xué)徒嘴角快彎到下水道里去了,但架不住師傅兇,一個眼神就給打發(fā)進(jìn)后廚去了。 “酸辣土豆絲漲價了沒?!痹S川伸手要去夠菜單,還沒看清就被季叔一把搶過去,自己盯著天天看幾百遍的菜單又研磨了一遍,眉毛一豎:“漲什么價,這不挺好的?!?/br> 許川又從他手里搶過來,看到酸辣土豆絲后面標(biāo)著“10元”,撇撇嘴: “上次叫你改12,你就不聽,外頭都賣16了?!?/br> 季叔一聽很不高興:“臭小子,你還指揮上我了?,F(xiàn)在生意多難做,你看看這些來吃飯的,哪有個有錢的,再漲人家吃不起就不來了。對了,你怎么最近都不來吃飯,該不會在家吃外賣吧?” 這家店是許川從小吃到大的。 準(zhǔn)確一點(diǎn)來說,是從小學(xué)一年級到現(xiàn)在。 最早季叔還不是這里的廚子,沒有天天滿面油光地混在后廚。當(dāng)時他是個賣保險的,每天穿得西裝革履,提著個公文包,看上去頗有成功人士的樣子。 唯一矛盾的是他總騎著一個老式買菜自行車,帶后座的那種,后座用來接許川放學(xué)。 許川從出生起他父母就開始頻頻消失了。起初父親工作忙,留田慧靜一個人在家?guī)?。但田慧靜是個事業(yè)心很強(qiáng)的女人,在許川不滿兩歲的時候就把他扔在幼兒園,自己去工作了。 當(dāng)時他們一家還不住在華瑞錦庭,就租住在季叔的院子里,季叔是他房東叔叔,許川小時候愛笑又嘴甜,一口一個叔叔,喊得季叔恨不得天天把他抱懷里。 當(dāng)時幼兒園的上放學(xué)時間就和田慧靜的工作沖突了,季叔理所當(dāng)然地承包了接送他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