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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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去就被發(fā)現(xiàn)了,能拿到什么?”他表情無辜,不像說謊。 這地方實在太窄,商昀秀被迫貼著傅榮卿,哪兒都不舒服,似笑非笑地提醒道:“傅二爺,我認為這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 “哪里不好,花前月下,就我們兩個,正是調(diào)情的好地方?!备禈s卿作勢摟著他的腰,輕輕地揉,哄道:“秀秀聽話,到底拿沒拿?!?/br> “沒拿?!鄙剃佬闾樅退麑σ暽?,“可以放開了嗎?”他按住腰上的手,露出難得一見的不悅。 也正在這時,亂摸的傅榮卿還真摸到了一個東西。撩開他的衣服摸進去,貼著肚皮,拿到一個黃皮信封。 “秀秀連我也騙,枉我對你一片真心。” 商昀秀皺眉,抬手搶了幾次沒搶到。兩人拉扯間,一起摔了出來。 傅榮卿墊在底下,一只手臂按住商昀秀的腰不給起來,笑問:“秀秀原來喜歡刺激的,我還沒試過在大路上做,但如果你喜歡,可以試一試?!?/br> “傅榮卿!”商昀秀一拳打在他耳邊的地上,“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以這樣的方式實在上不得臺面?!?/br> “不管上不上的了臺面,有效果就是好法子?!备禈s卿賞心悅目望著他生氣的臉,“商老板,你說呢?” “簡直無趣!” 商老板掙扎起身,面上的紅暈原來越明顯。他忍著踹傅榮卿一腳的沖動,撿起地上的蒙面布。 傅榮卿也起來,當(dāng)著他的面拆了信封,意料中的空白信紙。 “秀秀,哄我好玩嗎?” 商昀秀瞥了一眼,一瘸一拐往巷子外走。傅榮卿跟在他身側(cè),抱著手臂,聽不出情緒地又笑了一聲:“警察署悄悄拿了趙六,秀秀知道嗎?” 商昀秀頓了頓,停下腳步,扶墻站直身,反問他:“那你知道為什么警察署不說嗎?”不等回答,他直接道:“因為趙六死了,在所里,在他們眼皮子地下被人殺了。” “怪不得...”傅榮卿點點頭,“秀秀還是沒回答我,去資料室做什么?” 商昀秀輕笑問:“二爺以為呢?” “我猜對了,秀秀能讓我親一口嗎?” 話音才落,小東西表情就端不住了。傅榮卿不免想笑,始終年紀(jì)小點,城府再深也藏不住情緒。 商昀秀垂眸,似在考慮答不答應(yīng)。他整個上半身靠著墻,不以為意地笑道:“好啊,二爺先說,說對了就親?!?/br> 這個回答倒是傅榮卿意料之外的,他不露半點破綻,直接道:“嚴武是你故意放給我的,你把趙六在警署的消息傳給我,讓我來,對還是不對?” “依據(jù)呢?” 傅榮卿搖頭道:“都說是猜了,那能有依據(jù)?!?/br> “嗯,有道理?!?/br> 商昀秀倒也不反駁他的猜測,勾手讓傅榮卿自己過來。接著,毫無征兆地在他唇角落了一吻。 第5章 不說我就進去了。 傅榮卿止住了呼吸,大腦有一秒的空白。 這吻裹了商昀秀身上的味道,是香的。 想到這里他莫名有點煩,本該步步為營,猝不及防反被‘調(diào)戲’了。 傅榮卿不動聲色掩飾異樣,心里不甘心,玩味地捏起商昀秀的下巴,指腹輕輕地摩挲,大有意猶未盡那股味兒。 “這一局,秀秀贏?!?/br> “抬舉了?!鄙剃佬闩拈_下巴上的手。 不給捏下巴,傅榮卿就圈著他的腰,黏黏糊糊地說:“蜻蜓點水碰一下有什么意思,味都沒嘗到?!?/br> “可二爺只說親一口,別的都沒說。”商昀秀眸光清澈,露出一點無辜,這點無辜里還藏了一點不懷好意的笑,不知在打什么壞主意了。 傅榮卿惡趣味勾唇,一點一點貼近他,看樣子是想接著剛才的事兒,好好地親吻一番。商昀秀被他呼出的氣息燙得面紅,奈何身后是墻,退無可退,默默屏住了呼吸。 就在快親下來時,巷口傳來一聲刺耳的剎車,接著細碎的腳步聲響起。商昀秀臉色驟然一變,猛地推開了傅榮卿。 “有人來了?!鄙剃佬愦故祝押谏娼碇匦旅稍谀樕?,打了個死結(jié)。邁腿跑了幾步,右腳踝傳來刺痛,踉蹌幾步險些栽地上。他咬牙,拽上傅榮卿再次踏進狗吠的人家,直奔后門去。 他的腳爬墻是不能了,唯一的門還掛著一串鐵鎖,鎖得死死的。 傅榮卿看明白他想做什么,抬腿一腳把鎖死的后門踹開了。狗叫得更兇,屋里主人驚醒,亮了燈,照亮空曠的后院。 傅二爺摸幾張票子塞在窗戶縫里,商昀秀視線落了一眼,知道這是傅榮卿賠門的錢。他看了傅榮卿一眼,腿腳不便,先一步后門出去了。 傅榮卿則停了一腳,回頭等人冒頭。 這波人不像警察。 實際上也不是,四五個土匪一般闖進來。有人高喝道:“別讓他們跑了!” 傅榮卿匿在陰影中,提起門后的鋤頭,側(cè)身出去后用鋤頭把木門死死抵著了。 這道門出去是片樹林,穿過樹林有條河,還是沒有路。 商昀秀腳踝扭得傷腫起一片青紫,他虛虛提著,背靠樹干歇氣。傅榮卿跑來,和他靠著同一棵樹,問:“你知道他們是誰?” 商昀秀:“不知道?!?/br> “那你蒙臉做什么?” “又不是做好事,不蒙臉蒙什么?”商昀秀輕咳兩聲,暗自琢磨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