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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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張?zhí)刂加行┮馔猓匿嗑尤粫x擇與這樣的一個人。 看來,這位夏少爺?shù)男乃急人胂笾械倪€要難以琢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琛才緩緩睜開雙眼。 入目的是刻著精美花紋的天花板,還有漂亮奢華的水晶燈。 富麗堂皇的臥室一時間讓他有些迷茫。 刺鼻難聞的藥水味道,后腦勺的疼痛讓他一瞬間清醒過來。 “醒了?” 夏溧合上手里的書,隨手丟在了桌子上。 聽到夏溧的聲音,容琛緊張地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到了正坐在沙發(fā)的人。 容琛抿著唇,看向夏溧的視線充滿了戒備。 這個人有什么目的? 為什么要救他? 他們素不相識,而且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價值了。 夏溧看著他這副模樣,唇角微微揚(yáng)起,朝他開口:“過來?!?/br> 容琛下意識地邁開步伐,剛踏出一步,渾身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莫名地生出一種懼意。 夏溧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侵略性的視線將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并且在確定它的價值。 “過來?!?/br> 夏溧重復(fù)了一遍。 容琛垂在兩側(cè)的手微微蜷縮,手指不受控制地絞著衣擺,沉默地走到夏溧面前。 夏溧:“我已經(jīng)替你還清了所有債務(wù),只要你簽下這份協(xié)議,我會給你的賬戶打入三千萬,每個月也會給你一百萬的零花錢?!?/br> 容琛聞言,有些不可思議地睜大了雙眼。 對于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 當(dāng)張?zhí)刂鷮f(xié)議遞給他時,他雙手微微顫抖地接過,屏住呼吸看著協(xié)議里面的內(nèi)容。 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只剩下紙張翻動時,沙沙的聲響。 在翻看到最后一頁內(nèi)容時,容琛低垂著眼眸,眼里滿是晦澀不明。 他聲音暗啞,艱難地開口:“為什么是我?” 夏溧看著他,腦海里回想著昨晚看到的一幕幕。 他并沒有所謂的同情心泛濫,也不會在乎旁人的生死。 也許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又或者是興致使然。 將一個陌生人的命運與他捆綁在一起,此時此刻竟也覺得有幾分可笑。 在夏溧改變主意之前,容琛簽下了那份協(xié)議。 如夏溧所說的,容琛早就沒有了選擇的機(jī)會,與其東躲西藏地度日,在陰暗角落里活著,倒不如舍棄這份尊嚴(yán),割舍自由。 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將債務(wù)轉(zhuǎn)移,從此他的債主變成了眼前的這個人。 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兩人之間的命運就此捆綁。 容琛深吸一口氣,看向夏溧。 “我還要做什么?” 第2章 “少夫人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雖然沒有傷及肺腑,但最好還是再靜養(yǎng)幾日,不宜大動干戈,過渡勞累?!?/br> 李醫(yī)生站在書房里,認(rèn)認(rèn)真真地給夏溧報告容琛的傷勢。 “少夫人?” 聽著李醫(yī)生對容琛的稱呼,讓夏溧有些詫異和驚悚。 這是什么鬼稱呼?! 李醫(yī)生微笑著開口:“聽說那位少年入贅了夏家,還未恭喜夏少與少夫人喜結(jié)連理,祝福二位新婚快樂。” 說著,李醫(yī)生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打了蝴蝶結(jié)的小玻璃瓶,放到夏溧面前的桌子上,“這是我送給二位的新婚禮物。” 入贅? 新婚禮物? 夏溧冷冰冰地看著他,臉上帶著幾分薄怒。 怪不得他閑暇時候,會聽到家里的傭人說起少夫人,原來說的是容琛。 看著眼前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夏溧皺著眉看向他,說:“這是什么?” 那聲音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讓李醫(yī)生感覺到后背發(fā)涼。 為保住這份年薪百萬的工作,李醫(yī)生手疾眼快地把瓶子收了回來,支支吾吾地說著:“沒什么沒什么,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有?!?/br> 在他走了之后,許榮軒打來電話。 夏溧:“喂?” 許榮軒:“聽說咱們夏少爺金屋藏嬌,怎么也不帶出來見見?” 夏溧:“……” 許榮軒:“聽說你英雄救美,帶了個美人回家,還讓人入贅了你們夏家?!?/br> 夏溧:“這又是從哪聽回來的?!?/br> 許榮軒:“外面都在傳,說你準(zhǔn)備接手夏氏,聽說你那繼母氣瘋了,沒想到你真的會找個男人結(jié)婚。” 夏溧:“哪來那么多‘聽說’,都是一些道途聽說,沒有任何事實依據(jù)的謠言罷了?!?/br> 許榮軒:“所以作為你發(fā)小的我,來向你求證的同時,想要告訴你,外面的流言壓不住了。還有你那繼母,你自己小心一點,需要幫忙的話,盡管吩咐?!?/br> 夏溧:“不用,我自有打算?!?/br> 許榮軒:“那金屋藏嬌的美人,總得帶出來讓我和方少見見吧?” 夏溧:“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等等!別掛!喂?喂!” 許榮軒聽著話筒里傳來掛斷的滴滴聲響,輕笑一聲:“這是惱羞成怒了?” 殊不知,夏溧反手就把他拉進(jìn)了黑名單。 金屋藏嬌這四個字不斷地在夏溧腦海中回想。 夏溧感到惡寒。 “陳叔,收拾一下行禮,回老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