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邊回想著以前滑雪的英勇身姿,一邊笨拙地cao作著滑雪杖。 “夏溧!” “小心!” “閃開!” 夏溧恍然聽見別人喊他的名字,剛想回過頭,就被一股力道撞開,他整個人被掀翻在雪里。 “嘶——” “好疼?!?/br> 因為他有多年的滑雪經(jīng)驗,并沒有像新人那樣穿著累贅的防護服,只是輕裝上陣。 即使有厚厚的積雪墊著,避免了他直接撞向地板,但那股沖撞上來的力道之大還是讓他感覺到兩眼一黑,出現(xiàn)片刻的暈厥,他勉強地撐著雪地想站起來,等他跌跌撞撞站起來后,頭昏腦漲的感覺襲來,他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 “夏溧!” 方明浩和許榮軒趕緊跑過來,一眾的工作人員也朝著夏溧的方向趕去。 撞了夏溧的那個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也只是笑嘻嘻地說了句:“不好意思啊,誰讓你站在這里不動,你擋路了知道嗎?” 他帶著藍牙耳機,沒聽清周圍的人喊倒在地上的人叫什么名字。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往這里跑,他攤了攤手,繼續(xù)向前滑雪,絲毫不知道自己捅了什么大簍子。 既然有人來善后,那就沒他什么事了吧? “夏溧,能聽得見嗎?!” “快,先把他扶起來!” 聽著許榮軒和方明浩剛才喊的“夏溧”,圍觀的群眾不敢靠得太近。 夏溧的身份,無人不知。 看著昏迷不醒的夏溧,在座的人都有些坐立不安,幸好不是他們?nèi)堑氖隆?/br> 否則,要是夏氏追究起來,誰賠得起? 方明浩將夏溧送上車,讓保鏢護送他和許榮軒去醫(yī)院,他則留下來善后。 “去查查到底是誰,把他抓過來!” “把監(jiān)控帶過來。” “安頓好其他賓客,滑雪場這里先清場。” “撞了人還想跑?” “當我方明浩吃干飯的?!” 這是方明浩第一次這么大的火氣,夏溧是他的兄弟,他的兄弟在他的場子出了事,他還怎么有臉面對夏溧? 滑雪也是他讓夏溧來的。 看見夏溧倒在地上的時候,他渾身血液都凍結(jié)了。 一是,他關(guān)心兄弟不假,兄弟受傷是他不愿意看見的事情;二是,這他媽是夏氏唯一繼承人啊,還是在他的場子里受的傷,要是夏溧在他這掉根頭發(fā),夏氏的律師團即使他跑到天涯海角都得狠狠咬下一塊rou。 他這兄弟,從頭到腳,連根發(fā)絲都是金子做的。 淦。 到底是哪個二貨這么不長眼?! 第27章 “2024年的目標……” 偌大的會議室,只有“唰唰”筆尖落在紙張上摩擦的聲音和容琛清冷的聲線緩緩響起。 容琛正在發(fā)表有關(guān)明年集團即將開展的工作。 一般這么重要的會議都是靜音的,除了最高級別的領(lǐng)導(dǎo)人,只有張?zhí)刂羞@個特權(quán)可以不靜音,可以隨時走動接電話。 一旁的秘書小聲地跟張?zhí)刂f:“是夏總保鏢打來的電話?!?/br> 張?zhí)刂^也不抬,繼續(xù)說了句:“掛斷吧?!?/br> 秘書:“已經(jīng)掛掉了,但是他又接著打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張?zhí)刂舆^手機,微微皺眉。 平時他只要掛斷了通話,保鏢就不會繼續(xù)打第二個電話過來,改而給他發(fā)短信,而今日卻有些反常。 張?zhí)刂罩娫捛那淖叱隽藭h室。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張?zhí)刂执掖艺哿嘶貋?,與剛才靜悄悄的樣子判若兩人,他急忙地推開會議室的大門,神色難看地對著正在發(fā)表講話的容琛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來到他身邊低聲耳語幾句。 容琛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會議暫停,另行通知?!?/br> 丟下這句話之后,容琛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他一走,留下一頭霧水的眾人。 這是怎么了? 留在原地的張?zhí)刂砬橛行┠?,嚴肅地為他善后:“會議暫停,關(guān)于2024年的工作安排會議,秘書部會另行通知?!?/br> 夏荀第一時間站起來,冷聲質(zhì)問:“張?zhí)刂降装l(fā)生了什么事?” 讓容琛這樣著急的,他心里有個模糊的答案,但不敢肯定,心里不由地有幾分慌亂。 其他部門的經(jīng)理也紛紛站起身來詢問。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么重要的會議突然中止,這可是頭一次啊。” “看容總這個架勢,好像不太妙啊?!?/br> 張?zhí)刂嗔巳嗝夹?,用什么理由都不太像話,還不如直接坦白: “夏總出了點事故,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br> 嘭—— 夏荀手里的文件散落了一地,他死死地盯著張?zhí)刂?,寒聲道:“你說什么?!” “夏總怎么了?” “有沒有生命危險?!” “怎么會出事故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zhí)刂@句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在片刻停頓后便都紛紛上前來圍著張?zhí)刂儐栆欢?/br> “都閉嘴!” 夏荀厲聲訓(xùn)斥,及時解救了被七嘴八舌圍著的張?zhí)刂?/br> 他的聲音穿透了整個會議室,其余人訥訥地不敢再開口。 夏荀穿越人群來到張?zhí)刂媲?,緊張地問:“我哥在哪個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