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宮當(dāng)社交悍匪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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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桌旁。 覺得說客套話必然冷場,說體己話又說不出來的皇帝卡了一會兒,選了個對方必然會感興趣的話題。 “你的封號還未定,可要瞧瞧內(nèi)務(wù)府?dāng)M出來的封號?” 之所以不在下冊封旨的時候定封號,是因為皇帝短時間內(nèi)沒有再晉升秦玉逢的意思,想留個嘉獎的余地。 封號其實是他自己選的,但估摸著對方不會太喜歡。 先推到內(nèi)務(wù)府頭上。 封號輕易不會更改,秦玉逢當(dāng)然要瞧瞧。 皇帝對她不客氣的行為凝噎片刻,轉(zhuǎn)頭對外頭喊:“趙海德,將擬定的封號拿進來?!?/br> 不一會兒,一個太監(jiān)便端著盤子,低著頭走到兩人跟前。 托盤里放著一張紅底黑字的紙。 端正地寫著幾個字。 謙,禮,端,貞,溫,柔。 可以感受到皇帝的強烈期盼和瘋狂暗示。 秦玉逢伸手,按在托盤里,對著皇帝露出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笑容:“我覺得都不是很適合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脅迫陛下夸我呢?!?/br> 皇帝心道:居然真的挑揀上了,甚至六個沒有一個看得上的! 面上還是溫和地說:“那你有什么心儀的封號嗎?” 她:“我覺得浮華的華字就很好,非常適合世人對我張揚跋扈的印象?!?/br> 皇帝:“……”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她竟有如此自知之明,還是該覺得她理直氣壯的樣子很讓人無語。 但老實說,今天見到秦玉逢之后,對方給他的印象和過往很不同。 她曾經(jīng)是他畏懼和羨慕的人。 父皇的寵愛,為所欲為的底氣,令人退避三舍的威風(fēng),都是他當(dāng)時沒有的。 而如今再見,他沒有這樣的感受。 她已是他的妃子,她的父兄皆是他的臣子。 但秦玉逢依舊沒有落進塵埃,她依然這樣明亮美麗。 他突然生出一種摘到月亮的竊喜來,將先前的不滿與憋屈拋到腦后,轉(zhuǎn)而夸起她來。 “榮曜秋菊,華茂春松。華之一字,確實很適合你?!?/br> 秦玉逢將手拿回來,支著臉說:“謝皇上夸獎?!?/br> 卻沒有太高興。 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有真的很想要這個封號。 因為她真的有個大將軍哥哥。 不過就家里人的求生欲來看,她出事的可能性遠(yuǎn)大于父兄。 為了鍛煉自己與人為善的口才,秦玉逢拉著皇帝又聊了一會兒。 但效果不是很好。 證據(jù)是他很快捂住她的嘴,熄了紅燭。 第4章 小皇帝還是很不錯的。 第二天醒來的秦玉逢精神奕奕地想著。 “娘娘,距離向皇后娘娘請安的時候還有半個時辰。” 皇宮很大,皇帝也才辰時上朝,所以給中宮請安的時間定在辰時中,也就是早上八點。 纖云宮離皇后的鳳藻宮不遠(yuǎn),中間就隔了一個沒有主位的慶瑞宮。 走過去也就不到一刻鐘。 秦玉逢有三刻鐘的時間,來考慮自己要穿什么,作什么打扮。 一般來說,這種時候應(yīng)該穿鮮艷些的顏色以彰顯喜事。 內(nèi)務(wù)府送來的妃位禮服,也都是湘妃色的。 很合適,也顯得隆重。 但首先可以得知,皇后為了震住她,肯定會穿明黃或正紅的禮服。 她穿過去,直接被壓一頭。 淑妃會避開皇后的顏色,又肯定想要顯出自己身為四夫人之一的貴重,所以會選紫色。 除了這三樣顏色之外,要穿得合乎時宜且與她們旗鼓相當(dāng),非常難。 秦玉逢一向奉行“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但介于自己想要當(dāng)個友善人士的初衷,她決定將這個難題拋給溫慧和蓬絮。 “你們覺得我穿什么好呢?” 溫慧和蓬絮對視一眼,轉(zhuǎn)頭分別取來兩套衣服,及配套的頭飾。 顯然是早就考慮好的。 溫慧取來的是一件織入了孔雀羽的裙子,配的是點翠頭面。 蓬絮取來了一件黑底金紋的衣裙,配金飾。 兩件衣服皆是重工,價值上前者更勝一籌,色調(diào)也更明艷一些。 黑色雖然也是貴重的顏色,但多為男子或者寡居的女性長者穿著。 而且有一種說法,是皇上在朝堂上見慣了烏紗,到了后宮來還見著黑色,容易糟心。 因而宮中女子衣裝或鮮艷明麗,或素凈淡雅,就是沒有黑色。 溫慧對蓬絮選這件衣服并不理解,因此另做選擇。 但是她似乎揣摩錯了意思。 主子顯然對那件黑色的更感興趣。 “你怎么選了這件?”秦玉逢饒有興致地問這蓬絮。 “旁人著黑色未免老氣暗沉,主子卻無須擔(dān)心這些,您穿起來必然如同被夜襯托的明月,光華盡顯?!?/br> “論場合,這件衣服也并非全然是黑色,裙面織入了銀絲,如銀河閃爍,大袖上又以金絲刺繡,貴氣十足,正正合適?!?/br> “還有一個理由你沒說?!鼻赜穹曜哌^來,拿起托盤上的一支金鳳釵,放在眼前端詳,“這是三舅舅送來的?!?/br> 蓬絮端著托盤,穩(wěn)穩(wěn)地跪著:“大人早有囑咐,讓我等只遵從您的吩咐。倘若因為要避嫌而沒能辦好您的事情,便是蓬絮無用。” 秦玉逢將金釵丟進托盤里。 “舅舅真是疼愛我啊,我喜歡什么樣的,他都記得一清二楚?!?/br> 蓬絮將頭低得更厲害,不敢發(fā)出聲響。 “你跪著做什么?眼瞧著就要到去請安的時間了,還不起來替我換衣梳妝?” 秦玉逢在心里嘆氣。 她只是想敲打,對方卻以為她是在考量自己的生死。 可見這個時代中,命是一點兒也不貴重的。 她也要更慎重一些才好。 告別昨天用的貴妃儀仗,秦玉逢沒有留戀地上了妃位的轎輦,朝著皇后的鳳藻宮而去。 她到的時間還算早,但宮里的其他妃嬪為了見她,來得更早。 宮里的十位妃嬪整整齊齊地坐在座位上,茶都半涼了。 就顯得提前五分鐘到場的她來得很晚。 在心里給自己頒發(fā)一個“反內(nèi)卷先鋒”稱號后,秦玉逢走了進去。 奇怪的是沒有人對她來得晚發(fā)表意見。 更沒有陰陽怪氣,指責(zé)她恃寵生嬌,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為自己過去洪水猛獸的形象深刻反思了一番,秦玉逢氣勢十足地走到皇后面前,利落地跪到地上,行了一個大禮。 “臣妾秦氏玉逢拜見皇后娘娘。” 皇后都有點兒被她嚇到,過了會兒才說了一番教育妃嬪的場面話,賜下一對玉鐲。 當(dāng)然,在別人看來,就是皇后故意讓秦玉逢多跪一會兒。 不愧是皇后娘娘,開頭就給下馬威。 皇后第一狗腿,王婕妤如此想著,并且獲得了無限的勇氣,開口就說:“聽聞太后足足給秦妃賜了四位教習(xí)嬤嬤,現(xiàn)下看來,果真十分有用?!?/br> 秦玉逢抬眸看去,和藹可親地笑了笑:“幾位嬤嬤一去秦府便說我的規(guī)矩好極,她們沒什么可教的。府中好生招待了她們,我也跟著學(xué)了些其他的東西。” “比我的規(guī)矩學(xué)得更好,meimei可想知道我學(xué)了些什么?” 王婕妤噤聲,不敢應(yīng)她的話。 宮妃要學(xué)的,除了規(guī)矩禮儀,自然還有尊卑與御下,她就是個婕妤,再往下談可就惹禍上身了。 其實沒有想這么多的秦玉逢見搭話失敗,也沒有再接再厲或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略站了一會兒。 不消片刻,掐著點兒來的趙海德便拿著圣旨進來。 “秦氏華胄簪纓,門勛而德?lián)P,秦氏長女蕙質(zhì)蘭心,志潔行芳,有林下風(fēng)致,仰承皇太后懿旨封為秦妃,朕亦欣悅,今賜封號‘華’,望其不墜門楣,以衛(wèi)宮闈之序。” 小皇帝還有兩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