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校(完)
很受一番折磨,桐原才沉著臉,揭過嘉卉的道歉。 彼時少女迷蒙著流著淚,貝rou被指節(jié)蠻橫地撬開,她哆嗦著粉白的身子,雪似的腳背曲著,粘連的白液順著少女分開的大腿根,落在泅濕的紅木桌上。 “嘉卉,我想你趴著” 看著紅木書桌,桐原撫摸著少女濕透的額發(fā)。 少女的臉色刷的變白,她靠在桐原的肩膀,不情愿地搖頭。 “乖女孩,你不想惹我生氣,對嗎” 桐原仍是輕聲,語調(diào)不緊不慢,卻容不得拒絕。 紅木是深的褐紅,光裸的玉體橫陳在上面,仿佛一件藝術(shù)品,桐原無所顧忌地親吻著他的藝術(shù)品,愛不釋手。 但藝術(shù)品只能遠觀。 嘉卉從六樓墜落時,桐原正在籌備婚禮。 他只是愛她,卻不理會始終停在她眼里的那抹憂傷,不理會她的思想。 他厭惡桐原家族的一切,但那一天,他意識到,他熟練使用的,正是他厭惡的地方給與的權(quán)柄。 嘉卉的死分為兩步。 一步是在桐原肆意擺弄她的時候。 一步是當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王氏夫人的親生女兒的時候。 桐原并沒有迎來任何,王氏的報復(fù)。 但是沒關(guān)系,他想,我來報復(fù)。 王氏也好,桐原也好,我也好,都由我來報復(fù)。 山下聽說這件事時,莫名的麻木凍住了他。 我也恨她。 他告訴自己,我不會悲傷。 大約過了半年,他覺得自己早已忘記她,只是莫名地失眠,眼里莫名地堆滿他不能理解的水。 他覺得他并不想她,也不后悔那天沒有去找她,他的心是麻木的,所以也并不為她感到悲傷。 他時不時會摩挲那塊木牌,有時候會想把木牌扔進河里,那是他唯一和她相關(guān)的東西。 但那塊唯一和她相關(guān)的東西,也掉在地上,被人踩個粉碎。 “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個人人訕訕地撿起木牌,發(fā)現(xiàn)中間鑲嵌著一張紙,上面畫著一個少年的肖像。 “這不是你嗎,眼睛還畫得怪好看的”。 “不是,她從來不畫眼--”山下看著那張紙,突然怔住。 她從來不畫眼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