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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墜落黑月光(NP)在線閱讀 - 翻車女主播(三十二)

翻車女主播(三十二)

    閃電劈過,陰暗的角落里,光弧落在兩人的臉上,明滅交加。

    鐵銹味的血漬在曖昧的津沫里交融。

    紅白的唇被咬得裂開,血珠滲到青白的下巴。

    黑青的天空如同被撕裂開一口巨大的血口,他盯著眼前的人,他們的身體貼得極近,近得仿佛相貼的地方已變成一個整體。

    但他的眼睛是詭譎的青黑,仿佛一道冷刃。

    嘉卉堵著一口氣,惡狠狠地盯著他,她任由唇上的血漬滴落到身上,有些嘶啞的喉嚨費力地發(fā)出聲音。

    “對,你猜得很對,然后呢,怎么,想威脅我,幫你們打假賽”她不假思索地拋出話語,幾乎是以最壞的叵測來堵他。

    女孩烏發(fā)白膚,被啃咬得微腫的唇帶著血一般的紅,在暴雨的青黑的夜里,如同志怪里吃人心的艷鬼。

    他以為被拆穿,她會驚慌失措,或者抵賴,又或是撒嬌求饒,就像她直播里那樣,他已經(jīng)想好應(yīng)對的方式。

    但她這么直白地承認,讓紅白一時有些失言,這導(dǎo)致他最后他說了一句蠢話。

    “你不能再那樣子直播,這樣不好”

    那樣,這樣,到底什么樣。

    像是忍不住似的,嘉卉噗嗤一聲笑出來,輕輕勾起的嘴角帶著諷刺。

    “那這樣,就很好嗎”

    她動一動左手腕。

    那手腕還被紅白壓在墻角,她被迫半仰著頭,目光散漫,又意有所指地看著他。

    紅白的目光跟隨著落在那節(jié)白的手腕上。

    她的指節(jié)曲著,但仍然能看出原本的修長,手臂帶有流暢的線條,那是一定是日夜訓(xùn)練才能保持的。

    她靠在墻上,眼尾卻還是紅的,帶著一層漣漣的水汽,看向他的眼神卻滿是冷刺的敵意。

    紅白的喉嚨不自覺動一下,他看著她,半天無言,覆在她手腕上的手始終沒有放開。

    她的眼睛向上看著他,諷刺地一笑,長的睫毛還殘余著小的晶亮的水珠。

    美麗又墮落。

    “復(fù)活賽我會幫你做針對訓(xùn)練,你很厲害,但在大型賽事上的經(jīng)驗上還是有所欠缺”

    他繼續(xù)進攻。

    “什么復(fù)活賽,游戲我又不喜歡”她身體抖動一下,接著迅速做出不屑的樣子,“賺錢的工具而已”。

    “好啊,既然這樣,復(fù)活賽不打也無所謂吧”他看著她,“手機給我,我?guī)湍阃速悺薄?/br>
    她掏出手機,一臉無所謂地甩給紅白。

    他并沒有對她的無所謂有任何表示,反而真的拿起手機,“密碼”。

    “我參不參加比賽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女孩一下子仿佛被點燃的炸藥,掙扎著想搶回手機。

    他并不躲閃,任由她搶回手機。

    暴雨如注,青黑的樹影搖動,女孩臉色蒼白,指節(jié)攥緊。

    他們明白,這場博弈,已經(jīng)有了輸贏。

    在帶她回公寓之前,他并不認為自己冠冕堂皇。

    但無論他如何矯飾,如何說服自己,分開之前,他幾乎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手,卑劣地帶著人到自己外面的公寓。

    在那之前,他們剛發(fā)生一場爭吵。

    微信消息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實在很明顯,叮叮叮地響個不停

    “刪了他”

    他平靜地看完她和恨水的聊天記錄,只簡短地說了一句話。

    “憑什么”

    她惱怒地看著他,本來手機強迫被他拿去,已經(jīng)很不情愿,這時候簡直恨不得在他臉上撓出幾道血痕。

    他并不回答,只是把手機遞給她。

    她唧唧歪歪,破防地指著他臭罵,靈動的眼睛轉(zhuǎn)個不停,但最終還是刪了。

    盡管她滿口不在乎,但和小陳說到比賽,眼睛就會變成星星,他怎么能不知道。

    她想比賽,很想,比擁有金錢還要想,這是他的籌碼。

    那個恨水,只會用錢留住她,怎么能不輸呢。

    他完全不懂她,紅白不屑。

    但他們吵架,她倒樂得清靜。

    除了幾句必要的簡短的對話,洗完澡就自顧自地玩著手機,濕發(fā)披著也不管。

    最后是紅白替她吹的。

    她枕在床邊,沒心沒肺地刷著短視頻,穿著紅白的白襯衫,雙腿笑得直打顫兒。

    連那個恨水,她也只是當時氣了一會兒,很快就忘得一干二凈。

    “這是,什么?”

    他捻著她肩膀處白的帶子。

    “沒什么”

    她突然警覺地瞇了瞇眼睛,仿佛小動物的直覺一般,身體轉(zhuǎn)了幾圈,縮進被子里,“頭發(fā)干了,不用你了”。

    用完就扔,很干脆。

    但不用她回答,紅白已經(jīng)想到,她扮成男孩時,單薄的上身。

    公寓的藥箱里,一直擺著一瓶藥油,大部分時間在俱樂部基地,公寓里的紅白甚至沒有開封過。

    那瓶藥油在過期以前,終于被揭開來。

    束身衣勒得太緊,甚至在紅白往上撥時,白膩的軟rou也跟著往上翻,直到撥到了極限,碩大的乳rou才一團地彈出來,綿綿地蕩著。

    開的是一盞小燈,她才勉強倔著臉同意,乖乖地躺在床上。

    “喂,好了吧”

    “晚上別再穿了”

    紅白的手放在乳rou上的條條紅痕上,說著關(guān)心的話,手卻不由自主地往上壓。

    “變態(tài),還不是為了防你”

    她惡狠狠地嘀咕一句,想去踢他,反而被他捉住腳踝。

    變態(tài),這兩字,她夜里說了個反復(fù)無休,藥油倒也擦了,她抖著身子,那手就在她雪白的乳上按啊揉啊撥啊,里里外外沁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