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春色難防、雪下松、共此良夜、被圈養(yǎng)的漂亮小可憐乖透了、狡猾的蛇人兄弟(NP)
“我很嫉妒打光小哥?!泵绨嚎此活櫝燥?,半天不說話,先開口了,“他有你的限量海報,我沒有?!?/br> “我……我給你……問雜志社要……”吳傲匆忙咽下一口粥,終于抬起頭來看他,斟酌著說,“可……可能……會有?!?/br> 被英俊到吳傲這種程度的帥哥專注又不安地注視著,苗昂感受到了一點壓力,腦袋里好像有個小天使在說,他那么帥又那么深情,你別欺負他呀。 但是腦袋里另一個小惡魔又暗搓搓地想捉弄得更狠一點,欺負老實人,最有意思了。小天使和小惡魔吵得不可開交,苗昂選擇聽從小惡魔的話,假裝不滿地皺了皺眉頭,“那也就和他一樣,哪怕你給我簽名了,我也不過得到了和他一樣的東西罷了。” 論演技,苗昂只能算相當拙劣,他必須拼命克制,才能不讓自己的嘴角上揚,暴露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好在影帝高度緊張,沒能看出這當中的區(qū)別。 “那……那怎么……”吳傲更著急了,說話愈發(fā)不流利。 “你拍一張尺度更大的給我,可以嗎?”苗昂說完便低下頭喝粥,小心翼翼地不泄漏內(nèi)心因魚兒上鉤而產(chǎn)生的根本壓抑不住的竊喜。 “哦……可……可以的,我……我發(fā)你……”吳傲說完也跟著低下頭,翻起了手機。 輪到苗昂詫異了,知名演員手機里隨便翻翻就有大尺度照片? 吳傲沒有讓他等太久,發(fā)來了另一張照片。布景和原來的海報差不多,區(qū)別是他解開了腰帶,褲子再往下拉了幾公分,露出了誘人的人魚線。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連帶著照片里吳傲的眼神也跟著更意味深長了起來。 苗昂趕忙又喝了一口粥,悄悄咽了咽口水。 “沒……沒過審。”吳傲解釋道。假如這張照片能過審的話,應該會被選作海報。因為拍得太好,攝影師不舍得放棄,還是修了修圖,私下發(fā)給了他。 人魚線有個別稱叫人魚把,在從事某些劇烈運動的時候,可以抓著這里,來保持身體平衡。苗昂看著照片,良久說不出話來,腦子里已經(jīng)開起了小火車。 “可……可以嗎?”吳傲看他陷入沉思,半天不說話,問他。 “嗯……”苗昂回過神來,腦海里的小天使已經(jīng)被小惡魔打死了,小惡魔揮著他的魔法棒,開心極了,調(diào)戲老實人的快樂讓人意想不到,苗昂繼續(xù)問他,“你的腰好長,那方面是不是很厲害呀?” “我……”吳傲拿勺的手抖了一下,湯勺掉進了碗里,整個就要被淹沒了,他趕忙拽著最后露出在粥外頭的一點撈了起來,不可避免地手上沾上了粥,他抽了張紙,手忙腳亂地擦起來,“我……我不知道……沒……沒試過?!?/br> “不知道啊?!泵绨汗首縻皭澋卣f,“那多半是不行。” “我……我可以練!”吳傲迅速把擦過手的紙放到一邊,猶豫著說,“那個……可以……可以練的吧?” “不好說,那種事很看天賦的,”苗昂搖搖頭,用勺子來回攪動他的粥,若無其事地說,“我有個朋友練了一年,還是做不了幾個仰臥起坐?!?/br> “仰臥……仰臥起坐?” “嗯,不是說仰臥起坐特別考驗腰力嗎?”苗昂眨眨眼,臉上寫滿了無辜。 第十九章 接吻 喝完粥,已經(jīng)晚上10點了,苗昂和吳傲告別,歡歡喜喜地坐車回家。 “要不周邊開個賓館算了,從這里開車到你家要一個多小時,明天還要早起拍戲?!眴瘫唤獾靥嶙h,她記得苗昂原先沒有那么戀家,這么遲了多半會住賓館。 “我得回家理東西,把我家里那些墻頭的海報、雜志、周邊統(tǒng)統(tǒng)運到公司藏起來,就留下吳傲的?!泵绨哼呎f邊刷起了萌博,保存他們的直播截圖,吳傲有太多好看的瞬間了,他看著看著就情不自禁地笑起來,“我們很快都要同居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他一個人的鐵粉了?!?/br> 喬冰冰扶額,好在先前已經(jīng)接受了事實,笑話他,“鐵粉你還運公司藏起來?你怎么不直接扔了?還藏小三呢?” 苗昂毫不猶豫地回答,“那不成,哪天他要對我不好了,我就帶他去公司看看,我還有好多老公候補,給他點競爭意識?!?/br> 和戀愛中的人沒有道理可講,喬冰冰發(fā)出嘖嘖聲,選擇閉目養(yǎng)神。 苗昂回家后,花了一個多小時,理出兩大箱周邊,又找出幾張吳傲的海報貼在墻上,心滿意足地睡了。 第二天,拍攝的是在大殿的兩場戲,一場是大敵當前,君王授命,臣子以身許國,另一場是前線傳來了臣子的死訊,君王喟嘆。 為了配合劇情,他們今天的妝發(fā)造型做了調(diào)整,兩個人都更成熟了。 第一場戲拍得還算是順利,年輕氣盛的苗昂演一個意氣風發(fā)的君王還真像那么一回事,而忠心耿耿的臣子,對于吳傲來說,算是非常簡單的角色了。 但下午的第二場戲就困難多了,胡導發(fā)現(xiàn)苗昂找不到悲憤的感覺,“你想象一下,兩國交戰(zhàn),你最欣賞的大臣死了,你的情緒很復雜,一方面是戰(zhàn)敗的憤怒,另一方面是失去知己的悲傷,你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只有外化的生氣,而作為君王,你應該要演繹出一種隱忍的深層次的悲憤,明白了嗎?” “不明白,”苗昂完全被搞暈了,糊里糊涂的,“吳傲明明好好地站在那里,我想象不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