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蔣晏走過去在沈慈書身邊坐下,伸手在沈慈書細嫩的腰腹上撫了撫,感覺到掌心下的身體細細發(fā)著顫。 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心里居然生出幾分舍不得。 他想,應該是他還沒玩夠的原因吧,畢竟沈慈書的價值也只剩下這具身體了。 沈慈書被碰到的那瞬間顫抖了一下,卻沒有躲開蔣晏的手。 也許是擔心惹怒了蔣晏,對方會將孟臨川重新叫回來折磨他。 蔣晏對沈慈書的反應很滿意,他收斂了心底那些陌生的情緒,把沈慈書壓倒在床上,用拇指揩去他眼角濕潤的眼淚,“這次我暫時放過你?!?/br> “以后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送給他玩?!?/br> 第18章 流血了 也許是剛才受到的沖擊太大,在蔣晏占有他的那一刻,沈慈書猛地咳嗽起來,蒼白的臉變得窒息般紅。 下一秒,沈慈書吐了蔣晏一身。 看著西裝上的穢物,蔣晏面色沉了下來,他粗暴地捏住沈慈書的臉頰,沉聲道:“你故意的?” 沈慈書睫毛微微顫抖著,嘴角還沾著晶瑩的液體,他的臉色慘白得厲害,整個人好像從水里撈起來濕漉漉的,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看著他劇烈抖動的樣子,蔣晏面色稍稍緩和,譏諷地說:“這么沒用,這點事情就把你嚇成這樣?” 沈慈書吐成這樣,蔣晏也沒心思再做那種事,他把沈慈書拽到洗手間,脫掉衣服后拿花灑往兩人身上澆。 沈慈書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僵硬地站著不敢動,安靜地站在原地任由水流從頭頂流下,身上很快就濕透了。 他的雙腿還沒徹底恢復,只能抓著蔣晏的手腕才不至于摔下去,也許是因為水溫過低,他忍不住往蔣晏身上貼近,這個動作多了幾分依賴的味道。 蔣晏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被戳了一下,他擦去沈慈書臉上的水珠,不知是威脅還是警告,“你再吐一下試試。” 沈慈書緩緩垂下眼睛,感覺身體里有個地方透著風,冷得厲害。 等兩人的身體重新熱起來之后,蔣晏再次把沈慈書壓在墻壁上,繼續(xù)做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沈慈書的皮膚很滑,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他的體毛很少,也許是因為常年被囚禁在地下室里的原因,手腳常年都是冰涼的,摸起來很舒服。 習慣性地在沈慈書柔軟的皮膚上游走時,蔣晏掌心里忽然摸到一抹微微隆起的弧度。 他低頭望去,透過微弱的光亮,看見沈慈書的肚子比以前圓潤了一圈。 自從沈慈書被關在地下室之后就日漸消瘦,身上連點多余的rou都見不到,唯獨只有肚子大了一圈。 蔣晏心里閃過一抹異樣,只不過并沒有放在心上。 對于不重要的人,蔣晏向來不會花什么心思在對方身上。 伴隨著嘩嘩水聲響起,浴室里響起旖旎不明的喘息聲,久久回蕩。 凌晨時分,浴室里的動靜漸漸消停下來,蔣晏看著沈慈書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把他打橫抱出了浴室。 看著蔣晏穿衣服的背影,沈慈書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揪住了他的衣角。 剛剛他才經歷差點被孟臨川強|jian的絕望,期盼著有個人在身邊陪著他。 哪怕是把他關在這里的罪魁禍首也好。 蔣晏從沈慈書的眼睛里看懂了他想說什么,語氣毫無波動,“我說了,我不會留在地下室里過夜?!?/br> 話音落下,他捏起沈慈書的下巴,居高臨下望著他,“而且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為了你留下來?” 看著蔣晏眼中的冷漠,沈慈書的指尖變得有些冰冷,他的手被扯開扔到一邊,伴隨著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地下室的門也被重重關上。 明明剛做完那種事,沈慈書的身體卻冷得厲害,他把自己縮進被子里,仿佛這樣就能好受一點。 之后的幾天,孟臨川經常關顧地下室。 每次出現(xiàn)在沈慈書面前,他身邊總是跟著不同的人,有時候帶的是朋友,有時候帶的是床伴。 但是無一例外的是,孟臨川每次來地下室都是為了折磨沈慈書。 有時候讓沈慈書像狗一樣用手吃飯,有時候把水澆在他頭上,床墊上,然后跟眾人一起大笑。 一開始沈慈書還抱著希望,蔣晏會來制止他們,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蔣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甚至晚上來到地下室,看見沈慈書身上的各種傷痕,都沒有半點反應。 漸漸的,沈慈書明白了。 這是蔣晏默認的。 他不再反抗,恍惚間仿佛回到以前被那個人囚禁在地下室里虐待的時候,覺得自己只要聽話點,日子就能好過一點。 只不過孟臨川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尤其是那次被蔣晏中途喊停,他心里憋著火,全都算在了沈慈書的頭上。 孟臨川把帶來的酒放在沈慈書面前,看見他迷惘驚懼的眼睛,慢悠悠地說:“把這瓶酒喝了。” 沈慈書看著眼前小臂一樣長的酒瓶, 不自覺往后縮了縮,單薄瘦弱的后背緊緊貼著墻壁,好像這樣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孟臨川見沈慈書不肯配合,一把抓住沈慈書的手腕把他拖到面前,讓旁邊的人按住他,拿起酒瓶就往他嘴里灌。 沈慈書猝不及防被灌進喉嚨的辛辣酒液嗆住,蒼白的臉泛起仔細的潮紅,猛地咳嗽起來,鮮紅的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滴落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