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這么想知道?”熟悉蔣晏的人都知道他動怒了,壓著嗓子冷笑一聲,“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br> 屏幕里的照片是保鏢之前發(fā)來的,日期正好是蔣晏找上個門的那一天,姚正身上還穿著出門時的那套休閑套裝,只是再也見不到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fā),他滿臉是血,一條腿以怪異的姿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旁邊的保鏢手里拎著根鐵棍,明眼人都知道他經歷了些什么。 沈慈書的呼吸一瞬間停了,半天都沒辦法喘氣。 “滿意了?”蔣晏把手機砸在沈慈書臉上,“還需不需要我讓人來當面跟你說一說當時的情況?” 沈慈書眼淚瞬間就下來了,蔣晏那次說起姚正的態(tài)度的時候他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了,但他不敢去猜測,自我安慰對方的情況可能比他好點,畢竟姚正在蔣晏身邊待了那么久,應該不會那么狠心的。 可是他低估了蔣晏的心狠,也高估了姚正能躲過去的機會。 沈慈書臉上的眼淚讓蔣晏心臟好像被什么揪著,他把自己的反常當成對沈慈書的厭煩,一字一頓地說:“你要永遠記得,是你自己害了他。” 沈慈書眼圈紅得更厲害了,眼淚無聲滑落眼角,他的心好像被捅了一個窟窿,由最初一點點的刺痛演變成痛不欲生。 都是因為他,姚正才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當初沈慈書肯定不會答應跟姚正逃出去。 恍惚間身上的襯衫被撩上去,蔣晏高大的身影覆了上來,意識到對方想做什么后沈慈書不要命的掙扎起來,他第一次有這么大的反應,指甲在蔣晏脖子上抓出幾道血痕,幾乎是立刻激怒了對方。 蔣晏掐著沈慈書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他摸了把傷口,已經出血了。 蔣晏聲音冷下來,最后一點耐心消失殆盡,對身后的保鏢說:“去拿個指甲鉗過來。” 保鏢的動作很快,不到五分鐘就在客廳里找到蔣晏想要的東西送了過來。 只是為了不讓沈慈書繼續(xù)抓傷他,當然不會有幾分溫情可言,加上蔣晏第一次為人做這種事,不知道是刻意懲罰對方的反抗還是不小心,鋒利的刀口剪下指甲的時候順帶著夾破了沈慈書的指尖,血珠瞬間冒了出來。 沈慈書本就蒼白的臉瞬間沒了血色,一口冷氣倒吸上去,細瘦的指尖顫抖的幅度更大了。 他試圖抽回自己的手,被蔣晏抓得更緊。 蔣晏掃他一眼,毫不遮掩地威脅:“想受傷你就繼續(xù)亂動?!?/br> 沈慈書身體抖了抖,幾乎是瞬間就安靜下來,沒有再掙扎,豆大的血珠順著指尖滴答落在地面上,異常奪目刺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晏終于把沈慈書十根手指的指甲都修剪干凈,沈慈書兩只手都血淋淋的,就好像遭受了什么酷刑。 就好像貓沒了鋒利的爪子,失去了威脅,蔣晏把指甲鉗扔在一邊,連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沈慈書的手,徹底失去耐心把對方壓在身下,開始宣泄自己積攢了幾天的欲望。 也許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沈慈書這次安靜地沒有再胡亂掙扎,他渙散的雙眼注視著角落里的指甲鉗,黑漆漆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任由蔣晏對他為所欲為,身體緊繃而僵硬。 也許是憋恨了,又或者故意想要折磨沈慈書,這回足足發(fā)xiele好幾次,蔣晏才停止對沈慈書的蹂躪,此時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兩點。 他終于松開沈慈書,這才發(fā)現(xiàn)沈慈書的手指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也許是因為太疼了,指甲深深陷進了地板,變得有些血rou模糊。 那么漂亮的一雙手就被毀了。 只不過蔣晏沒覺得有什么可惜,漂亮的東西是要看放在什么地方,長在沈慈書這種人身上,就沒什么好浪費的了,甚至連一絲波動都引不起來。 蔣晏把襯衫扔回沈慈書身上,離開地下室的時候吩咐保鏢把地板脫干凈,干脆利落得讓人看不出他剛剛才像只野獸一樣宣泄過欲望。 等他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在遠處之后,一直安靜躺在地板上的沈慈書才終于有了動靜,他喘了一口氣,攏緊胸前凌亂的襯衫,艱難地起身朝著角落爬過去。 趁著保鏢沒進來之前,他悄悄把指甲鉗攥緊在手心里。 第37章 輕生 半夜嘩啦啦下了場暴雨,雨滴砸在外墻上的聲音很微弱的傳進了地下室。 沈慈書倚在冰冷的墻壁上,他很專注很仔細地聽著外面響著的嘩嘩雨聲,眼前一片漆黑, 地板上留下的血跡已經被保鏢收拾過了,恢復了往日的干凈,根本看不出半個小時前這里發(fā)生過什么。 沈慈書低下頭,在黑暗里看著自己的雙手,原本微長的指甲被修剪到rou里,好幾個手指被剪破了,上面還殘留著干了的血跡。 也許是遭受的折磨太多,沈慈書已經感覺不到什么疼了。 隨著時間漸漸深下來,外面保鏢的對話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了,整個地下室被安靜充斥,安靜得落針可聞。 沈慈書強撐著身體從地上坐了起來,他的腿沒辦法走路,只能靠著雙手一點點在地上爬,吃力地往洗手間的方向移動,腳踝上的鐵鏈被拉得作響。 動靜吵醒了外面的高壯保鏢,他回頭看了眼地下室,透過門上的窗口看見沈慈書往洗手間移動,也許是因為手疼,他爬行的姿勢有些別扭,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