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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女修是如何搞定高嶺之花 第60節(jié)

    難怪,難怪是早夭之相……

    風長隱的一縷神識仍然留在虞妙然識海中, 他可以觀測虞妙然進食速度。

    為此,風長隱那夜事后專門做了非常詳細地分析。

    不是像天門山部分天才瘋子的狂熱人體研究, 他為的是更好地照顧虞妙然。

    既然十年前, 他敢把她帶回來, 十年后, 以欲望為食又如何?

    風長隱從不在意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十年來他傾囊相授精心照顧,想要的從頭到尾只有虞妙然……能活得無憂無慮。

    恐怕誰也想不到, 天門山前途無量必登仙界的天之驕子風長隱,有朝一日會悄然出現(xiàn)在一對新婚夫婦的洞房花燭夜。

    甚至躺在那張能工巧匠耗費數(shù)年精心打造的婚床下,并且他懷中酣睡著一尊極漂亮的瓷娃娃。

    此等行徑, 若是為世人所知, 必然千夫所指名聲掃地遺臭萬年。

    風長隱對自己高標準高要求,但不苛責他人同樣也不在他人眼中的自己。

    旁人如何評價, 他不關(guān)心不在乎。

    此時此刻, 風長隱只關(guān)心如何讓懷中人活到自由身那一天。

    鮮紅醒目的偌大婚床下, 是截然相反的昏暗逼仄。

    風長隱眉目淡然神色泰然。

    昏暗酒香中, 他垂眼看著懷中甜笑的小少女, 伸出冷白冰涼手指將沾到她水潤唇畔的青絲捋到耳后。

    而一層之隔, 大紅喜被散著紅棗、花生、桂圓、蓮子。

    夜色朦朧紅燭高照,鴛鴦紅蓋頭掀至鳳冠上,美麗的新娘子嬌羞抬眸瞧了一眼俊俏的新郎官,水光瀲滟羞羞切切,“表哥……”

    新郎官生得高大威武,他醉眼醺醺一幅不勝酒力的模樣,踉踉蹌蹌倒下,伴隨新娘一聲驚呼,婚床重重一晃。

    床下的年輕修士立刻低頭看向枕在自己懷中睡得香甜的小少女,臉蛋因極差的酒量酡紅,看起來軟乎乎,像棉花娃娃。

    昏暗中他神色看不真切,只是伸出手掌撫著少女側(cè)臉,拇指輕輕摩挲細滑的小臉蛋……

    一層之隔滿帳鴛鴦紅,滿身酒氣的新郎官咬著新娘耳朵,“有沒有好好吃東西,還不記得我昨晚說了什么……”

    新娘捉住熟練握著自己柔軟的大掌,羞羞切切回答,“記得,吃飽……”

    “然后呢?”

    柔軟曲線被熟悉的力度揉搓在禮服下變形,新娘羞澀萬分聲若蚊吶,“大張開給表哥徹夜搞唔唔唔……”

    此地繁榮富庶民風開放,這對青梅竹馬相差兩歲互相養(yǎng)成的表兄妹自無意窺見長輩窗臺大開大合翻云覆雨,每每見面眉來眼去摟摟抱抱,到了只曉人事的年歲總要避開下人互訴衷腸偷偷親熱幾番,如今除了最后一步,兩人早已熟悉彼此全身上下。

    隨著一番調(diào).情推扯,新房回蕩著一聲聲支支吾吾,衣料摩擦聲窸窸窣窣,含吮唾沫的嘖嘖吞咽聲清晰可聞……

    最南方氣候常年炎熱,新房內(nèi)氣溫漸漸上升,一時竟然比禮樂喧鬧觥籌交錯的外院灼熱幾分。

    更遑論喜帳下昏暗沉悶,風長隱修行高道心堅定未受到絲毫影響,只是……

    懷中的小酒鬼并不安分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睡夢中的虞妙然正在海邊堆城堡玩,她身后靠著一大方大冰雕,仰頭看看越來越毒辣的太陽,丟開小鏟子,雙手雙腳抱緊這好高大的冰雕。

    實在是太熱了!

    好渴的虞妙然隱隱約約聽到奇怪的女聲說:“等會兒再吸,表哥嗯,嬤嬤說嗯先喝交杯酒……”

    緊接著聽到嘖嘖舔含喉結(jié)滾動吞咽的聲音,好像是在吸椰汁的吮吸聲。

    椰汁?想喝!

    虞妙然又聽到男人含糊不清戲弄聲,“還叫表哥?誰家表哥會把表妹小兔子一手撫大…… ”

    什么意思?一手養(yǎng)大嗎?

    唔,小師父就幫她養(yǎng)了好多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還有小貓小鴨小鵝……虞妙然掰著指頭數(shù),越數(shù)越開心,最重要的是還有她!

    她健健康康活蹦亂跳長大了!

    “嗯,夫君夫君,這只兔子嗯也要表哥夫君摸摸……”

    女兒家嬌媚酥骨的聲音,聽得虞妙然怪奇怪的。

    不過表哥養(yǎng)大表妹就要改口叫夫君嗎?咦……好奇怪啊……

    那她是不是也得改口叫小師父夫君,夫君有點奇怪誒?

    啊,這里空氣真的好悶吶!仔細嗅嗅貌似有奶香味誒,是沒嘗過的味道,好香……好香

    貪嘴的虞妙然抱著大冰雕,很是不滿地看著頭頂發(fā)威力的太陽。

    今天的太陽有點奇怪,更奇怪地是她總是從大冰雕身上滑下來!

    虞妙然固執(zhí)啊,越是滑下來越是要抱!

    這下更是四肢死死纏著不放!

    在場唯一知情的風長隱沒被木板上嘖嘖嘖響亮的吸嘬水聲影響,反而是懷中臉蛋越來越紅的虞妙然把他纏得死死的!

    溫香軟玉在懷,胸悶氣短難以呼吸……

    這兩日,風長隱為了把蠱毒壓制,體溫極低。

    他猜測虞妙然大概是把他當成解暑降溫的冰塊,只能放棄推開她,任由她抱著。

    等清晰可聞的吞咽聲漸漸消停,新郎官捉著掌中柔軟曲線醉眼戲謔:“娘子你看……你這兔子水可真多怎么都吸不完,不如添到酒水里,我們再喝交杯酒,如何?”

    “表哥……”衣衫半解□□半露,兔子紅尖尖被齒間懲罰一咬,新娘羞澀改口,“夫君別鬧,快去拿交杯酒,喝了交杯酒才行……”

    睡夢中的虞妙然嗅著濃郁的奶香味,她可以很確定她竟然沒喝過!她下意識想找從小負責她飲食的小師父,可是沒找到人……

    小師父去哪里了?

    先前挖城堡挖得很開心的小少女現(xiàn)在有些失落。

    但是抱著的大冰雕氣息好熟悉,是小師父身上她很喜歡的味道!

    這一定是小師父留下來陪她玩的東西!

    聽著一滴滴芳香滴落杯中的聲音,虞妙然好饞好饞……

    不對,好像還有酒水香……她只喝過奶茶,沒喝過奶酒……

    小師父不讓她沾酒……

    吸溜吸溜,不知道好不好喝?

    實在太熱了,貪嘴的小少女抱著也很香的大冰雕,張口就是很精準地一咬!

    嗚……硌牙!

    但是真的有咬到東西!很冰也很香,好像有一顆豆子耶!貪嘴的虞妙然當然要咬下去!

    而那被咬的人………

    絲毫沒有聽墻角羞恥愧疚,無半分心猿意馬的風長隱頓時僵住……

    最南方酷熱,風長隱絕對是衣冠整潔言行雅致的代表。

    用虞妙然的話來說小師父就不知道熱字怎么寫,層層雪白衣領(lǐng)永遠裹得嚴嚴實實。

    但此時此刻,小少女兩排整齊牙齒啃著,如同風長隱教導的劍招般出招又快又狠,齒間若利劍刺穿道袍,直直咬住風長隱……

    事實上,她的牙齒并沒有那般利也沒有狠,她只是在逼仄燥熱的空間里埋頭,或急切或細細啃噬著,細細的齒間隔著冰涼的衣綢,直咬得定力極佳的風長隱渾身酥麻。

    風長隱憑借非常人的意志力按住懷中亂動的后腦勺。

    偏偏那小酒鬼越不讓動,她掙扎得越厲害偏要深深咬下去!

    這一點力道對風長隱來說當然不算什么,可正是這沒什么咬合力的牙齒,讓他想起來那夜他任由蠱毒發(fā)作時,很想一點一點將自己塞滿那櫻桃飽滿的唇齒中……

    氣血翻涌,他閉眼咬緊齒關(guān),冷若冰霜秉節(jié)持重的年輕修士真的要被逼瘋了!

    作為最頂尖的年輕修士,風長隱五感早已超脫,他自然知道方才嘬嘬聲是什么原因,他更加知道懷中睡覺也不安分的小酒鬼為何會忽然咬他!

    正是因為太過了解虞妙然有多貪吃,風長隱清雋泛紅的面容如同打翻了調(diào)色盤,五顏六色異常精彩……

    也只有總是在狀況外的虞妙然能把他逼到這個份上,偏偏本人很無辜完全不知情。

    有了上次非要烤大海怪的經(jīng)驗,風長隱只能咬牙,大掌伸到虞妙然后頸,輕輕揉著她細軟的烏發(fā),讓狠咬的虞妙然慢慢松開點。

    發(fā)梢被冰冰涼涼的東西順毛,躁動又好饞的小酒鬼果然舒適得瞇了瞇眼,松開了緊咬不放的冰豆子……

    但她哪里是輕言放棄的性格,也只是稍稍松開了點,那沒什么咬合力的齒間仍然像小倉鼠一般,小口小口一點一點啃著黑色衣襟,那代表著莊重高潔繡著金色祥云暗紋的道袍。

    道袍下則是年輕男人成熟結(jié)實的體魄,胸肌下?lián)渫〒渫u漸加速的心臟。

    小少女泛著酒香沒什么咬合力的牙齒細細嚼著他的衣襟,風長隱骨節(jié)分明的指掌輕撫著小少女后腦袋,手指繞著青絲輕撫的力道漸緩,漆黑的眼眸開始迷離……

    而此刻,喜帳外,新郎官同樣眼神迷離,他的手指攥著 新娘卸掉鳳冠的烏發(fā),熟練地控制進出力道,快意了便發(fā)出滿足笑聲,“娘子好會,就是那里,牙齒再輕點嗷~~!”

    跪在腳踏上衣裳半解的新娘雙手捧著吞著幾乎夜夜握著的熟悉大家伙,媚眼含春望著青梅竹馬的表哥夫君,兩人眼神對視自然是火花四濺干柴烈火。

    唇紅齒白與紫黑大物強烈對比,勾得人心癢難耐,新郎官吸氣著猛然將新娘狠狠按下,“小浪貨,嗷好會吸好會!”

    外間唔唔咕啾聲,虞妙然總是吃不到那冰層下的豆子漸漸急了,但她耳尖聽到那古怪舔舐聲,瞬間恍然大悟,對吼,這是冰!她用牙齒當然咬不動!

    冰,她得舔呀!

    當機智的小少女歡歡喜喜伸出舌尖剛剛落到被啃得亂七八糟的衣襟時,后頸立刻被本溫溫柔柔順毛的手指扼制住了……

    “嗚……”眼角泛淚,鼻子又撞到冰雕了!

    等等,她為什么要說又?

    腦海中恍恍惚惚閃現(xiàn)一些畫面,她扎在冰塊里又想起了小師父。

    眼淚嘩啦嘩啦掉了,guntang的淚珠瞬間滴在堅如磐石的冰塊上。

    風長隱比起先前被咬住時更僵住,他慌慌松開掐著虞妙然的手指,懷中的小酒鬼慢慢抬頭,哭紅著一張娃娃臉,漂亮的淺碧色大眼睛泛著淚光。

    昏暗躁動中,四目相對。

    傳來嬉鬧聲,男人笑說:“水可真多,娘子快看……可以拉絲……”

    風長隱正伸出手指,指腹溫柔擦拭娃娃臉上說掉就掉的guntang淚珠,聞言薄唇一抿……

    虞妙然腦袋昏昏沉沉,眼睛慢慢適應昏暗,她盯著風長隱慢慢睜大眼睛,

    攪弄聲明顯,頭頂木板簌簌搖晃,女兒家嬌羞難耐的聲音響起來,“討厭,冤家別折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