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 第79節(jié)
牧子翁:她?。?! 簡安眠:…… 簡安眠:你問清楚了你女神的性別了嗎? 牧子翁:…… 簡安眠:他 牧子翁:…… 簡安眠:說真的,牧子翁,你們還是什么時候見個面吧 牧子翁:不……不著急,再說吧 簡安眠深吸一口氣,默默把手機關(guān)了。 牧子翁實在是太墨跡了,他怕自己再跟牧子翁多說一句話,自己就要忍不住罵人了。 不過簡安眠雖然忍住了不罵人,但還是忍不住就把這事兒跟宴執(zhí)陌說了。 他說得還是比較委婉的,沒說季林晚正在每天給牧子翁發(fā)自己的澀照勾引牧子翁,而是說季林晚正在以女神的身份追求牧子翁。 但是牧子翁既不答應(yīng),也不拒絕,兩個人就以這樣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處著。 當然,最重要的是,牧子翁死活都不愿意和季林晚面基! 也就沒辦法掉馬了! 不能掉馬,他心里就賊難受!就抓耳撓腮地焦躁! 然而宴執(zhí)陌聽了,只是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后不急不緩地說:“或許他們兩個正在享受這個過程呢?” 簡安眠:“?。?!” “聽你的講述,他們兩個現(xiàn)在不就是在搞曖-*-昧嗎?雖然沒在一起,但是每天都在調(diào)-*-情。因為沒在一起的感覺,和在一起了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想在一起隨時都能在一起,但是一旦開誠布公了,就沒辦法再回到從前的那種曖-*-昧的狀態(tài)。我就想,或許他們正在享受這種拉絲的快-*-感呢?所以讓他們自己處理就好,別管他們了?!?/br> 簡安眠悟了。 他平時自己看小說,最喜歡看的部分不就是曖-*-昧期嗎? 要是兩個人在一起了,他反而忽然就失去了興致,覺得沒意思了。 他能耐下心看前面那么多拉扯,不就是為了主角雙方的一個告白? 告白完了,他也爽完了。 所以牧子翁和季林晚,說不定也正在享受曖-*-昧期的過程。 這么基礎(chǔ)的道理!他居然還要主角攻幫他點出來! 他這腦子怎么回事?怎么一涉及三次元就不靈光了呢? 不行,一定是他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碼字,感情線都整不會了。 今天他一定要把后面三十章的感情線仔細梳理一遍,活躍一下大腦! …… 牧子翁和季林晚還有的扯呢,他倆的事情就暫且告一段落。 時間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12月份,已經(jīng)徹底進入了冬天的范疇。 簡安眠羽絨過敏,不能穿羽絨服,宴執(zhí)陌想盡一切辦法,才給他專門定制了一身全世界最保暖的棉服,搭配著還有棉手套、棉帽子、棉口罩、棉襪子,擔心他四肢受凍,宴執(zhí)陌還強硬地給他四肢關(guān)節(jié)處的棉服都加了厚,仿佛護腕和護膝似的。 有男人在他身邊耳提面命地監(jiān)督,簡安眠從秋天到冬天最難熬的流感期,幾乎沒有受過一次凍、打過一次噴嚏,倒是牧子翁因為仗著自己身強體壯,寒流都來了,還穿著個短袖在外面到處亂,最后把自己給搞感冒了。 聽說牧子翁感冒了之后,宴執(zhí)陌當即就把簡安眠打包帶走了。 就算他去外面出差了,也不允許簡安眠回宿舍住,尤其不要和牧子翁接觸。 于是,牧子翁感冒的那段時間,簡安眠連一次面都沒有和牧子翁碰過。 他還是后來聽劉啟程說了,才知道有一回牧子翁整個人都燒糊涂了,還是季林晚專門請了假,來他們寢室親自照顧了牧子翁一整天,等到牧子翁晚上燒退了,才走的呢。 簡安眠為自己沒有吃上新鮮熱乎的瓜深感遺憾。 這天,宴執(zhí)陌忽然通知他,他們在這周六的時候又得一起去參加一場商業(yè)酒會。 對于他們這樣的家族來說,參加一場宴會和酒會,女伴或男伴是必不可少的。 對于還沒成家的人來說,這些女伴或男伴通常是他們的秘書或助理。 一是為了可以給自己擋酒,二是為了活躍氣氛,三是可以幫自己擋開或者敷衍一些自己不想見的人,其他還有一些零碎的作用,比如幫忙跑個腿兒,拿盤子遞酒之類,或者和其他的老總交換名片。 對于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人來說,他們的女伴往往是他們的妻子。 當他們商業(yè)交談的時候,他們的妻子就會自發(fā)形成一個貴婦圈,一起聊天談心。 表面是一場輕松愉快的閑聊,但實際上他們每個人都在互相打探對方公司的消息。 像主角攻的渣爹一樣,娶了一個成天只會哭哭啼啼、一點腦子都沒有的白蓮花人到底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老總的妻子,要么是與自身家世相配的豪門大小姐,要么是本身學(xué)識能力十分出眾的才女佳人,總之絕對有一技之長,而不可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花瓶。 宴執(zhí)陌心疼自家小朋友,就算自己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不必要的時候也絕對不會帶他出席這樣的商務(wù)酒會,通常有宇文馳陪他就夠了。 他并不需要在家小朋友去幫自己打探什么豪門消息,他有能力靠自己就能給小朋友提供最優(yōu)越的生活。 不過這回之所以要帶簡安眠一起,是因為主辦方給他和簡安眠都發(fā)了請?zhí)?/br> 主辦方和他關(guān)系還不錯,他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貿(mào)然拒絕也不太禮貌。 再加上這一次的商務(wù)酒會環(huán)境比較輕松,大廳里還有沙發(fā)和投影儀,要是無聊甚至能看一晚上的電影,宴執(zhí)陌便帶簡安眠去了。 不過去了之后,他倆才知道,原來主辦方是受了韓總的委托才特意邀請的簡安眠。 原來那天韓總口頭道歉之后,一直還想找一個正式的機會,好好向簡安眠道歉。 他得罪了宴執(zhí)陌的消息,幾乎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這段時間,他手里好幾個本來都談攏了的單子都跑了,想要找宴執(zhí)陌再好好道歉,結(jié)果卻連人家的面都見不著,他想找別的老總幫忙聯(lián)系一下宴執(zhí)陌,結(jié)果沒一個人幫他,這才過了幾天,他頭發(fā)都愁白了。 不過他好歹比胡氏好點。 他現(xiàn)在的境遇,只能說是被那些阿諛奉承的老家伙給落井下石,怨不得宴執(zhí)陌。 但是胡氏可是真真切切把宴執(zhí)陌給得罪得死死的,宴執(zhí)陌直接下了死手要整胡氏,最近胡氏那邊可謂是滿目瘡痍,下場十分凄慘。 估計要不了多久,胡氏就徹底沒了。 幸好最后他一位跟他年輕時一起打拼過的老朋友伸出了援手。 正巧宴執(zhí)陌要參加的商業(yè)酒會,是他這位老朋友承辦的,老朋友便以自己的名義,幫他給簡安眠多送了一份請?zhí)?,讓他們得以在酒會上見面?/br> 當年他這位老朋友開了公司,破產(chǎn)了撐不住要跳樓,他當時自己也沒錢,但還是傾盡了幾乎所有家產(chǎn),幫老朋友還了債。 其實這筆債在老朋友發(fā)達之后,就立刻連本帶利地還了他,但如今他遭遇危機,老朋友仍然不假思索地拉了他一把。 韓總自己何嘗不知道,老朋友這算是把簡安眠騙過來的,以宴執(zhí)陌那般寵愛自家小夫人的態(tài)度,老朋友絕對吃不了好。 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好好道歉,尤其是向簡安眠道歉,不能白費了老朋友一番心血。 他看得出來,簡安眠還是挺純真善良一小朋友,至少比宴執(zhí)陌友善。 只要他能取得簡安眠的原諒,宴執(zhí)陌這個耙耳朵就都好說。 這回他放聰明了,沒帶他那個蠢笨如豬的女兒出來火上澆油,一進到會場就直奔簡安眠面前,真情實意地道了歉,還送上了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 宴家小夫人會畫畫,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據(jù)說畫得還相當不錯。 當初宴執(zhí)陌晉升為家主那天,宴家老爺子還當眾收了簡安眠作為初次見面的禮物而獻給老爺子的畫,并且對著畫贊不絕口,之后更是逢人就要夸上兩句。 所以他給簡安眠準備的歉禮,是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收集到的一些十分昂貴的極品畫具和顏料,他想著簡安眠年紀小,年輕人都喜歡上網(wǎng),甚至還準備了數(shù)位屏。 他這一回可真算得上是用心至極。 宴執(zhí)陌看見韓總送上來的禮物,臉色那是相當?shù)牟缓每?,估計在心里頭已經(jīng)把主辦方給碎尸萬段了一遍。 韓總也不看宴執(zhí)陌,只一個勁兒地討好簡安眠,簡安眠躲在宴執(zhí)陌身后,他就隔著宴執(zhí)陌這么個黑臉閻王,朝簡安眠笑得一臉諂媚。 宴執(zhí)陌到底也沒打算把人趕盡殺絕,對方不過是耍了個小聰明,倒也沒有徹底觸怒他,便溫柔地環(huán)過了簡安眠的腰,一副以夫人馬首是瞻的模樣,柔聲細語道:“眠眠,這件事情你做主,你說怎么辦我就怎么辦。” 簡安眠心知這回他是事件主角,他要是再不出面,韓總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只能主動收下了韓總的禮物。 他一只手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臂,另一只手揪著自己的衣服,抿著嘴唇,悶聲悶氣地說:“您的歉禮我收下了,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希望您和您的女兒,以后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和我家先生的生活?!?/br> 說起來,韓總這禮物他還真挺喜歡,也算是韓總這回真用了心。 而宴執(zhí)陌在聽到“我家先生”這個稱呼的一瞬間,立時愉悅地勾起了嘴角。 雖然他知道,這只是小朋友對外的代稱,但他還是忍不住地高興。 要是什么時候他能真正成為他家小朋友的先生就好了。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是一個形同虛設(shè)的代詞。 韓總趕緊點頭哈腰:“是,是,多謝宴總和小夫人寬宏大量,以后韓某一定再也不會來打擾兩位了,那韓某就先行告退了,祝宴先生和小夫人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韓總離開后,臉上僵硬的笑容頓時如同xiele氣的氣球一般垮了下來,心里那顆一直高懸的心臟此時才徹底放松下來。 他扶著扶手,雙腿發(fā)軟地坐在了沙發(fā)上,用顫抖不已的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好歹這一招險棋是用對了…… 就在這時,他的耳畔忽然傳來一聲熟悉的輕柔的呼喊:“爸?!?/br> 韓總一愣,抬起頭,對上了自家女兒一張清純漂亮的面龐。 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連帶著身體四肢都絞痛得厲害,渾身的血rou連帶著靈魂都因為恐懼而顫抖,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他最疼愛的小女兒,而是什么恐怖至極的怪獸。 “你他媽怎么進來了?不是讓你在家里好好待著,哪兒都不許去的嗎?!” 韓總深呼吸了兩下,用盡了全身力氣才緩得過來,趕緊把他女兒拽到了身邊,一邊緊張地四顧,一邊帶著他女兒快速離開會場,一直把他女兒拉到了一個空包廂里,才滿頭大汗地怒斥道:“你趕緊給我藏好了!別讓宴執(zhí)陌和簡安眠看到你!” 他囑咐完,連忙轉(zhuǎn)身就想返回。 “爸,”韓焉然的嗓音依然嬌柔輕軟,說出來的話語,卻當即震碎了韓總的心臟。 “光偉哥他……也來了?!?/br> “什……什么?!” 韓總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一瞬間劇烈疼痛起來,四肢開始不受控制地瘋狂顫抖,下一秒便眼前一黑,在韓焉然驚叫聲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 與此同時,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