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 第165節(jié)
宴執(zhí)陌給經(jīng)理打了電話,接著毫不猶豫地打了110,這都非法侵入他人住宅了,不趕緊報警,還等著他們騎在自己頭上拉屎嗎? 王總收到了經(jīng)理的消息后,就想叫經(jīng)理跟他一起過去,結(jié)果經(jīng)理的電話怎么都打不通,王總只好自己一個人先去安撫宴執(zhí)陌。 然而他一過去,就看到宴執(zhí)陌穿著浴袍冷著臉站在門外,而他的腳邊,一只床單包裹的巨球正疲憊地掙扎著,里面?zhèn)鱽硪粋€男孩柔弱嬌氣的低泣聲。 王總心里當即一咯噔,訕笑地湊上去,冷汗涔涔地問道:“哎呀,宴總,是不是這孩子惹您不喜了?您看您,怎么還動手了,沒傷著您吧?您要是不喜歡這一款的,我這邊還有別的,我給您挑個你喜歡的,給您賠賠禮,好不好?” 宴執(zhí)陌一把拎起王總的衣領(lǐng),冰冷的瞳孔如一把出鞘的刀刃,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你再敢說一句侮辱我和我家夫人感情的話,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割了你的舌頭?” 王總的后背嘩啦一下便被冷汗浸濕了,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他居然真的把馬屁拍在了馬蹄上,沒討好宴總不說,反倒把人給得罪死了。 “宴總,對不起,是我好心辦了壞事,怕您一個人孤單,想著找個小孩兒過來陪陪您,我們現(xiàn)在就走,我們不打擾您了,好不好?” “打住,有什么話,直接跟警察說就好,”宴執(zhí)陌看了一眼從電梯上來的警察,又看了一眼完全傻眼了王總,冷笑了一聲,“你們這酒店可真行啊,擅自把顧客的門卡送給別人,非法侵入他人住宅,還搞yin-*-穢色-*-情工作……” 宴執(zhí)陌在王總悔恨不已的哀求聲下,優(yōu)雅地收了一下浴袍領(lǐng)口,朝宇文馳示意了一眼,讓他去跟警察交接,自己則不急不緩地朝房間走去。 “晚上溫度有點涼,王氏等著吃官司吧?!?/br> ……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太生氣,簡安眠晚上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一開始是上帝視角,首先是一個酒店房間,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透過磨砂玻璃可以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洗澡的身影。 簡安眠立刻意識到了,這是男人今晚在外面出差的場景。 臥室的房門忽然被輕輕推開,一個穿著浴袍的清瘦身影走進了男人的房間,然后躺在了男人的床上。 那是一個皮膚白皙的少年,身體是未經(jīng)人事的青澀,像是剛洗完澡過來,渾身的皮膚都被水蒸氣蒸得粉嫩嫩,蒙著一層水霧,清透又誘人。 現(xiàn)實里他被小妖精撬墻角就算了,怎么夢里都還有小妖精要爬他老公的床? 簡安眠當即被氣得半死,用盡渾身力氣想要看清楚那個少年的臉。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了,簡安眠條件反射地回頭,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他的視野從上帝視角變成了第一視角。 他看到穿著浴袍的男人從浴室走出來,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壓在了他的身體上。 簡安眠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夢里變成了一個爬床的小妖精。 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那么高大強壯,充斥著雄性荷爾蒙的氣味,手臂粗壯受力,肌rou線條性感得要命,只看一眼,便能讓他頭暈目眩。 簡安眠忽然覺得口渴得厲害,夢里的身體像火一樣燃燒起來,臉上的燙度驚人,呼吸也變得好急好熱,渾身都好熱。 他伴隨著男人粗糙的大掌,情不自禁地扯開了自己的浴袍,主動袒露一身雪白的肌膚…… …… 宴執(zhí)陌直接買了當晚的高鐵票,連夜坐車回了京城,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點。 宴執(zhí)陌行李都沒來得及放下,第一件事就是來到簡安眠臥室,想看看他家小朋友的臉。 然而當他剛靠近床邊,就聽到了他家小朋友發(fā)出細微的奇怪聲音。 那聲音輕輕柔柔,好像小鉤子似的,一下又一下地勾著人心,聽得人口干舌燥,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 好像……小貓在發(fā)-*-春。 宴執(zhí)陌干澀地咽了一口唾沫,整個人僵硬在了床邊,忽然有一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咳,小朋友正在青春期,做點不好意思的夢很正常,他還是不要打擾小朋友為好。 宴執(zhí)陌悄悄抬起一只腳,正打算安安靜靜地退出去,一只白皙的手忽然從被子里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宴……” 床上的少年睫毛輕顫地呢喃了一聲,秀氣的眉梢輕輕皺起來,臉上泛著薄紅,嫣紅的唇瓣在黑暗里泛著一層晶瑩的光澤,一副難耐的樣子。 宴執(zhí)陌沒有聽清楚,此時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美麗的少年吸引了。 他如同被蠱惑一般,緩緩俯下身,將嘴唇湊到了少年耳畔,喑啞地輕喚:“眠眠?” “宴先生……”這一回,宴執(zhí)陌終于聽清楚了少年嘴里呢喃,而他的血液,也在一瞬間澎湃洶涌起來。 然而沒等他作出回應,床上的少年就像是等不及一般,伸出柔軟的雙臂,用力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送到男人的懷里。 簡安眠明顯是迷糊了,眼睫毛顫抖得厲害,抱著宴執(zhí)陌的脖子小貓咪般地輕蹭,灼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宴執(zhí)陌敏感的耳廓上。 少年的身體纖細而柔軟,甚至還帶著剛沐浴過的香噴噴的味道,好像一塊新鮮出爐的甜絲絲的糕點,又軟又糯,黏人得緊,讓人忍不住就想張開嘴巴咬上一口,嘗嘗他的餡兒,是不是像聞起來那么香甜。 宴執(zhí)陌再也忍不了一般,抱著少年的身體將他壓在了床上,粗糙的大掌溫柔地伸進被子里。 …… 睡夢里的簡安眠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裹住了。 那種溫暖的感覺是那么真實,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就好像近在耳畔,讓簡安眠難以分辨現(xiàn)在到底是在做夢,還是在現(xiàn)實中。 夢里的簡安眠癡迷地注視著男人英俊的臉,伸出一只纖細的手,撫摸男人掛著汗水的俊朗的五官,從男人深邃的眉眼開始,順著挺拔的鼻梁緩緩往下,劃過男人性感削薄的唇,最后落在了男人快速滾動的喉結(jié)上。 那里,因為顏色淺淡的小小的痣,這伴隨著男人喉結(jié)滾動的幅度上下起伏,性感得要命。 簡安眠仿佛受到蠱惑一般,情不自禁地湊了上去,張開雪白的貝齒,輕輕咬了上去。 早在他和男人第一次坐地鐵的時候,他就想這么做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在地鐵窗外浮光掠影的影像旁、在耳畔喧鬧嘈雜的人聲里。 在男人的懷抱里。 踮起腳尖,虔誠地親吻男人的喉結(jié)。 吻上那一枚從在電梯里見到的第一眼,就讓他心動不已的痣。 …… 宴執(zhí)陌猝不及防被簡安眠啃了一口,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不疼,反而像是被小奶狗啃了一口,糊了他一脖子濕漉漉的口水,完全沒有絲毫章法。 果然睡迷糊了呢。 宴執(zhí)陌寵溺地笑了一下,主動垂著腦袋湊了上去,用下巴在小朋友的臉頰上親昵地蹭了蹭。 簡安眠鴉羽般濃黑卷翹的眼睫毛伴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在夜色里胡亂飛舞,他難耐地張著嘴巴,呼吸凌亂而緊促,心臟敲擊在胸膛上的力道震得胸壁微微麻,氧氣都有些供應不足。 可是擁抱著自己的男人是那么溫柔,觸碰著自己肌膚的手掌仿佛帶著無形的魔力,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他第一次知道,皮膚相貼的感覺原來是這么舒服。 舒服得完全不想醒來…… 嗯?什么? 醒來? “唔……”簡安眠眼睫毛顫了顫,終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觸及到眼前的一片漆黑,第一反應,就是下意識瑟縮地往面前充滿了安全感的男人的懷里鉆了鉆。 但是緊接著,他朦朧混沌的大腦漸漸恢復了運轉(zhuǎn),逐漸理解了此時在發(fā)生的事情,頭頂轟隆一聲炸開了,渾身的皮膚都被點著了,整個人紅成了一只熟透的蝦米。 “宴先生……別……!”簡安眠條件反射地推拒了一下,身體緊緊蜷縮在一起,臉頰紅得快要滴血。 “別動?!毖鐖?zhí)陌不容置喙地將擁抱著少年的雙臂收得更緊,不斷琢磨著少年臉頰和額頭的嘴唇卻柔軟得好像泉水,低沉的聲線帶著無限的柔情和寵溺,幾乎能把人溺斃在里面。 “寶寶乖,很快了,加油……” 幾乎在男人話落的下一句,簡安眠呼吸猛地一窒。 寂靜的兩秒后,簡安眠沒臉見人地將臉深深地埋進了男人的懷里。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和男人…… 雖然也不是那么清醒,畢竟他睡迷糊了。 可是,這一次沒有中藥,他也不需要解藥,他們完全就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地就…… 簡安眠一頭栽進了被子里,裝死。 “沒關(guān)系,不要緊,這是正常的,每個人在你這個年紀都會有的,沒什么害羞的?!毖鐖?zhí)陌成熟穩(wěn)重地拍撫少年的后背,伸手打開了床頭柜的燈,抓了一把衛(wèi)生紙過來,想幫簡安眠擦拭。 “這個我……我自己來就好?!焙啺裁哌B忙死去又活來,一把奪過男人手里的衛(wèi)生紙,顫抖著手胡亂塞進被子里。 “那眠眠先自己收拾一下,我去洗個手?!毖鐖?zhí)陌說著,從床邊站起來。 簡安眠余光瞥到男人的手掌,瞬間如同被燙到一般連忙收回了視線,臉頓時紅得更厲害了,一副恨不得原地爆炸的模樣。 宴執(zhí)陌洗完手回來,坐在簡安眠床邊,神色自然地問道:“內(nèi)褲換了沒有?” 簡安眠趕緊紅著臉點頭,感覺自己每分每秒都在爆炸的邊緣徘徊。 宴執(zhí)陌卻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輕輕拂過簡安眠汗?jié)竦念~發(fā),態(tài)度自然得如同平時每一次稀疏平常的關(guān)懷:“是不是出汗了?會不會睡得不舒服?要不去洗個澡?” “沒事,不用,”簡安眠眼神慌亂地在床上四處游蕩,完全不敢與男人對視,兩只顫抖的手緊緊抓著被子,嗓音帶著哭腔輕顫道,“我……我現(xiàn)在需要冷靜一下,宴先生,您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宴執(zhí)陌并沒有逼迫簡安眠,起身溫柔地摸了摸簡安眠的頭發(fā):“好,我就不打擾你了,眠眠繼續(xù)好好睡覺,我也該回房睡覺了?!?/br> 而在走出簡安眠房門后,一直以來都表現(xiàn)得成熟穩(wěn)重的宴執(zhí)陌卻背靠著簡安眠的房門,高仰著腦袋,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脖子上的青筋脈絡(luò)清晰。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對少年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宴執(zhí)陌靜靜緩了一會兒,就這么一兩分鐘的時間,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忍出了細密的汗。 他抹了一把臉,苦笑著搖了搖頭,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朋友倒是舒服了,他卻只能自己回去收拾一下自己了。 回想起今天在酒店的這件事情,宴執(zhí)陌臉色微微沉了沉。 有了一次,就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更多類似的情況發(fā)生。 就算他警告無數(shù)次,也總會有像王總這樣不長腦子的人打擾他和他家小朋友的感情生活。 這回是男孩,下次就有可能是個女孩。 男孩爬床沒有保障,最多就是撈個金,但是女孩不一樣。 如果有女孩想要趁機懷他的孩子,用孩子來威脅他,他又該怎么辦? 他必須做點什么,用實際行動向所有人證明他的態(tài)度。 宴執(zhí)陌這么想著,眸色沉了沉,在心里暗暗下定了一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