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 第180節(jié)
…… 吃完飯,兩個人回了臥室。 宴執(zhí)陌牽著少年的手,把人帶到床上,親密地?fù)г趹牙铮奈巧倌晗銍妵姷牟弊樱骸敖裉煸诩疫^得怎么樣?有乖乖聽話嗎?” 簡安眠眼睛下意識瞟了一眼頭頂?shù)臄z像頭,忍不住往男人懷里害羞地鉆了鉆,把男人粗壯的手臂抱在懷里,勾著男人的手指頭玩,嗓音黏糊糊地說:“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問我?!?/br> 宴執(zhí)陌張開手掌,讓少年白皙的手貼著自己的掌心,小的整整一圈,好可愛,他收緊手指,與少年十指相扣,下巴哥在少年帶著沐浴露香味的肩窩里,深深地嗅聞:“看是用眼睛看到的,但是我的耳朵說,它還是想聽眠眠寶寶再用嘴巴親自復(fù)述一遍,怎么辦呢?” 男人的嗓音又低又沉,被水蒸氣蒸過的氣息guntang灼熱,這么近地轟在耳朵里,簡直能把人的耳蝸融化掉,跟在撒嬌似的。 簡安眠不僅耳蝸融化了,心臟也往下重重地塌陷了一塊,忍不住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男人的耳朵,抬起自己和男人交握的手,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點在男人的手指頭上,細(xì)數(shù): “好吧,其實……也沒干什么啦,也就是跟之前一樣,碼字、畫畫、睡覺、看小說……” 宴執(zhí)陌低沉地回應(yīng)著,濕熱的嘴唇從少年的耳后根緩慢地挪到少年的肩窩,輾轉(zhuǎn)一番,接著將懷里氣息喘喘的少年輕柔地放倒在床上,俯身溫柔地壓了上去,繾綣地含住了少年的唇。 簡安眠乖乖地張開嘴巴,伸出手臂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享受著男人與自己的親昵。 忽然,他的余光再次瞥見不遠(yuǎn)處的攝像頭,條件反射地偏頭躲閃了一下。 宴執(zhí)陌濕潤的唇從少年的嘴唇上滑落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沒有停歇,順勢親吻少年的頜骨,像是懲罰般輕咬了一下少年的耳尖,直起身子,捏著少年的下巴,故作不滿道:“躲什么呢?嗯?我自己的老婆,我還親不得了?” 簡安眠啊了一聲,怕男人誤以為他不情愿,連忙討好地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主動湊上去,親了一下男人的下頜:“不是,是……我看到房間里的攝像頭了,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他說著,小眼神忍不住又往頭頂瞄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頰緩緩紅了。 宴執(zhí)陌好笑地親吻少年紅潤的臉頰,修長的手指勾起來,撓了撓少年白嫩的下巴,逗弄小動物似的:“客廳不是也有攝像頭嗎?宴先生剛才回來的時候,眠眠不是親得挺歡?怎么臥室里的攝像頭就這么怕了?嗯?” 簡安眠乖順地用臉頰蹭著男人的掌心,豐密的睫毛羞赧地垂下,磕磕絆絆地解釋:“這……這不一樣的,我……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在客廳發(fā)生什么,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也不怕被拍到什么,但是我只要躺在臥室的床上,就感覺隨時好像可能會有出格的行為。 少年咬了一下殷紅的嘴唇,說話的同時整張臉都漸漸紅了,將面頰往男人的掌心里害羞地藏了藏,小聲呢喃:“然后,我一想到攝像頭會將這一切全部都錄下來,我就特別不好意思……” “原來是這樣……”宴執(zhí)陌頓了頓,額頭蹭了蹭少年的,抿了一下嘴唇,語氣是顯而易見的低落,“可是你總不能一直都這么害羞,你看,像今天這樣,我親你親得好好的,你忽然躲我,我該有多傷心?而且,以后我們肯定會在臥室里做更多更過分的事情,現(xiàn)在僅僅是接吻,眠眠就受不了,那要是我……眠眠是不是還得害羞得暈過去?嗯?” 中間省略掉的那幾個心驚動魄的字眼,男人是咬著少年的耳朵說的。 畫面沖擊感太強,簡安眠脊椎骨瞬間酥了,呼吸都隱隱急促。 他生怕男人不開心,連忙將男人的手臂討好地抱在懷里,黏糊糊地蹭了蹭,紅著臉,黑亮的眼睛認(rèn)真地望著男人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慢慢習(xí)慣的!” 小朋友實在是太單純了,男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除了天真純粹的少年,就算鬼來了都不會信這個狗男人是真的失落。 宴執(zhí)陌不禁抿唇笑了一下,憐惜地親吻少年潮濕的眼睛,低沉的嗓音意有所指道:“沒事,宴先生幫你習(xí)慣?!?/br> 他說完,便從床上坐起來,然后在少年疑惑的目光下,將傻乎乎的小朋友拉進懷中,明晃晃地對著攝像頭,面對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簡安眠還以為男人是打算給他做脫敏治療,雖然還是感覺很害羞,但還是乖乖地依靠在男人的懷中,任由男人修長有力的大手,緩緩?fù)衅鹆俗约旱南掳停鲱^與男人深深地接吻。 親了一會兒后,男人手臂用力,忽然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簡安眠嚇得連忙摟緊男人的脖子,雙腿夾住男人的腰,看見男人把他帶到了柜子旁,從里面找出了一臺投影儀,然后打開手機,熟門熟路地點進了監(jiān)控,選擇臥室的線路,連接藍(lán)牙。 下一秒,臥室里兩個親密地抱在一起的少年和男人的放大的身影就會投影儀忠實地映射在了臥室的墻壁上。 簡安眠眼睛好像被火燙到似的,慌忙挪開了視線,緊張地攥緊了男人的衣服,默默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緩緩升起了一個不祥的預(yù)感: “宴先生?你要干什么?。俊?/br> 宴執(zhí)陌笑了一下,親吻少年的臉頰,模樣看起來有點壞:“眠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當(dāng)然是給眠眠做脫敏治療啊?!?/br> 說完,男人便抱著少年,再次坐回了床邊的攝像頭底下,讓少年面朝攝像頭,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朝少年的身前伸出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一邊用濕潤的嘴唇啄吻少年的脖子和耳根,一邊緩緩解開了少年的睡衣扣子。 而在簡安眠面前的墻壁上,超清的放大版的自己,正面色潮紅地被身后高大俊美的男人摟抱在懷中,男人毛茸茸的頭顱埋在自己雪白的脖子里啃咬,而他胸前的睡衣扣子,正自上而下,被一顆顆解開,逐漸袒露出大片雪白單薄的胸膛。 第99章 投影-脫敏-用嘴 屏幕上的自己好陌生, 擺上的扣子,半褪不褪地掛在他纖細(xì)的腰上,圓潤的肩頭露出來, 白皙的臉龐被紅色燒透了,水, 仿佛朝陽下,潮濕的艷紅。 柔亮的黑眸暈著朦朧霧氣,濃巍地覆蓋其上, 欲拒還休, 被男人吮吻得殷,嬌柔的唇瓣上附著著一層瑩亮的水光,仿佛兩顆誘人采擷的熟透了的果實。 ........................................ 這人了, 他平時照鏡子的次數(shù)都不多,更別說是站在上帝視角, 看著 簡安眠更是愚鈍不堪, 腦袋被火燒得一片暈眩,腦神經(jīng)全部短路,只能憑,難以承受面前的畫面。 然而壞心思的男人,卻不愿意輕易放過他,男,硬是要把他臉抬起來, guntang動,對著他的耳朵說一些羞人的話。 “眠眠,把眼睛睜開, 是你,你正被我抱在懷里親吻, 好美……” “寶寶,你好香啊, “宴先生,求你了,別說了…耳朵捂上,男人怎么就可以這么不害臊, 宴執(zhí)陌聽而不聞,一邊繼續(xù)說著撩撥的話,一邊伴動。 “眠眠的臉好紅啊,脖子好紅,肩膀好紅,鎖骨好紅, 男人的嘴唇好像有魔力,落在哪里,哪里燃,過電般地躥上一串綿密的麻意,蝕,雙手無力地垂在床邊,好像斷了線的玩偶。 宴執(zhí)陌年雪白的肚皮,俯身落下親吻,修長的眉挑起,低啞的嗓音意有所指道: “寶寶的肚皮好薄啊,可以裝下好多東西,吃進去后,是 腹腔里好像燃著一團火,。 少年的眼里噙出淚水,嘴,殷紅得仿佛涂了胭脂,無力地?fù)u頭,帶著哭腔的嗓音反復(fù)祈求: “宴先生, 男人眸光下移, “唔……得跳起來,膝蓋本能地蜷起來,整個人一起,白細(xì)的手指抗拒地攥緊了男人的頭發(fā),把男人的腦袋往外推。 ,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然后與他十指相扣,俯身親吻他:“寶寶,你的反應(yīng)好可愛。” 簡,整具清瘦的身子劇烈顫抖起來,雙手軟得像面條,,說不上是拒絕還是想要,哽咽地祈求:“宴先生,別這樣,臟……” “不臟,不是才洗完澡嗎貼他,輕輕拱動,另一只寬大的手蓋上,控制他的雙腿,“沒事的,寶寶乖,不怕不怕,是舒服的。” ,便垂下睫毛。 “……!!” 簡安眠呼吸一窒,眼眶里的淚再也控制,一顆顆地沿著殷紅的眼角滾落,在雪跡,漂亮得好像人魚眼睛落下的珍珠。 面前的墻壁上,身材了少年,男人的后背和肩膀是那么寬闊健壯,一只手就將少年按住,對比,看得人血脈僨張。 簡安眠一只手與男人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 “……” 簡安板,生理性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張著嘴巴大口呼吸。 宴執(zhí)陌打理完一切,回到床邊,將少年溫柔地抱進懷里,痕,又用濕紙巾輕柔地擦拭,下巴,低頭與少年深深地接吻。 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透過相依的唇齒如同羽眠寶貝,宴先生沒騙你吧?” 簡安眠腦袋還暈乎乎的,嘗到嘴里的味道,后知后覺意識到這是什么,本來就紅燙得能煮雞蛋了,連,總感覺好像是在吃自己的…… 宴執(zhí)陌敏態(tài),低低地笑了一下,黏糊地貼著少年的嘴唇,低啞的嗓音特別沒有嘗過?” 簡安淚來,呼吸凌亂不堪地?fù)u頭,低低地啜泣,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得男人愈發(fā)興奮,:“宴先生求你了,別亂說了……” 宴執(zhí)陌克唇,深邃的黑眸里翻涌著兇猛的浪潮,將自己惡劣的本性徹徹底底地釋放出來, “那可不行,,還要治耳朵,還有鼻子、嘴巴都要治,們糾纏的身影,讓你的耳朵習(xí)慣我對你的愛語,要讓你的鼻子和嘴唇,全都習(xí)慣 。 槽,你這哪里是愛語,明明就是不要臉的sao話。 不過忽略的話,男人的親吻真的好溫柔、好舒服,好像泡在溫度適宜的泉水里,身體輕飄飄的,浮在云端。 動而勞累,現(xiàn)在被男人這么纏綿地親吻,大腦暈乎乎的,身體,就想睡覺了。 綿長的一吻過后,結(jié)束,可以上床睡覺的時候,他忽然被男人攔腰抱起。 ,手里還不忘拿過投影儀,大步朝房間外走去。 著,困倦的雙眼迷糊又迷茫,手臂下意識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呆呆傻傻地問道,“我們這了嗎?” 男人濕熱的吻落在耳畔,低沉的嗓音眠是不是忘了,我們這個屋子里可不止一個攝像頭。” 簡” 男人總該不是打算,在整個屋那樣…… 簡的意思,心里又驚又羞,著急地抓住男人的衣服:“不用了,宴先生,我感 霸道,根本絲毫不講道理,將他帶到了客廳的攝像頭下,將懷上,投影儀對準(zhǔn)了沙發(fā)后的墻壁。 “你說了不算, 簡安眠光潔的后背貼著地毯,兩條腿倒懸著擱在沙發(fā)上,腰部微微抬起來,眼睛正好能 “宴勢讓他實在沒有安全感,簡安眠不禁發(fā)出害怕的驚呼,一只手在空中無助地?fù)]舞, 墻壁上,簡安眠看到身側(cè),俯身親吻,將他空余的那只手不容置喙地拉了過來,把他自己毫無。 男人真白,知道少年心疼自己,肯定不會拒絕自己。 果然,的訴求,小小地驚了一下,然后便不再反抗了,轉(zhuǎn)而頂著一張大紅臉,乖 他的手抖得厲害,軟綿綿的,幾乎沒了一絲力氣,而男人大他嬌小的手背上,完全。 他緊閉著眼睛,,緊咬著殷紅的嘴唇,抓著男人手臂的那只手情不自人的rou里,聽到上方傳來男人的一聲吃痛的嘶聲。 “對不起……,慌忙松開手,淚眼朦朧地望著男人,一副可憐又無助的樣子,還抱歉地在男人剛,“宴先生,疼嗎?” “沒事,不要緊,宴先生不疼,就跟被小狗的牙齒叮了一下似的,”宴執(zhí)陌連皮,又把小朋嘴邊親親,然后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強行帶著了兩把,“宴先生皮糙rou厚,寶貝的手這么軟,跟撓癢癢似的,一點都不疼,寶寶隨便撓, “我不要……”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半晌,他從指縫里露出兩只瑩亮水潤的黑眼珠,用充滿愛慕男人,仿佛在仰視自己的神明,咬著嘴唇,害羞地低喃,不及,才不要撓宴先生呢……” 宴執(zhí)陌一愣,下一秒,只感,心跳頓時劇烈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