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 第198節(jié)
簡安眠換上了溫暖的棉衣,結束了他的最后一場考試后,一走出考場,就看到他家宴先生正帶著他的行李,然后在教室外面。 離開了教室里溫暖的空調(diào),走廊外面的冷風一下子灌進脖子里,凍得簡安眠一個激靈。 宴執(zhí)陌連忙快走幾步過來,同時打開了自己的大衣,將顫抖的少年抱進了自己溫暖的懷里。 “冷嗎?衣服是不是穿少了?”宴執(zhí)陌親吻少年的額頭和眼睛,寬厚的大掌伸進少年的衣領里揉捏少年的細嫩的后脖子,感覺到了暖融融的溫度,心里稍微放心了一點,嘴唇貼著少年耳朵上戴著的毛茸茸的耳罩邊緣蹭了蹭,把耳罩摘開一個縫,往里面呼了呼熱氣。 簡安眠瞥到周圍人揶揄的目光,紅著臉鉆出了男人的懷抱,將男人打開的扣子一顆顆地重新系上:“不用了宴先生,你穿就好,我就是從教室里出來的一瞬間有點冷,現(xiàn)在已經(jīng)適應了。” 宴執(zhí)陌舉起少年戴著手套的雙手,往手套的縫隙中呼了一口熱氣,又并攏在一起,放在自己的掌心搓了搓,這才牽起少年的手,按了按少年頭上毛茸茸的帽子,笑:“走吧,回家?!?/br> …… 別墅大門打開的一瞬間,兩個人的鼻頭就迫不及待地撞在了一起。 宴執(zhí)陌一把扯下簡安眠的口罩,狼吞虎咽般地吃著少年的唇舌。 簡安眠呼吸急促地攀著男人的肩膀,高仰著頭顱,乖順地迎接男人的進攻,慌手慌腳地摘下了自己的手套,手套不小心從男人的背后掉在了地上,也沒有功夫去理會。 他的棉衣已經(jīng)被男人脫下了,男人寬厚粗糙的大掌揉搓著他細滑的脖子,修長的手指深深地探進領口下面溫度更高的皮膚上摩挲,刮過他的鎖骨和肩頭,又回到了他纖細的后脖頸。 而男人熾熱guntang的吻,也從他的嘴唇,滑到了他的側臉和耳根。 簡安眠只能更努力地仰起頭,露出自己纖細的脖子和精致的喉結,兩只白皙的手在男人胸前胡亂摸著,只能摸到冰涼的衣服,但是十分不滿地發(fā)出了低哼。 宴執(zhí)陌咬著少年的耳朵,濕熱的氣息噴灑進耳朵里,低沉喑啞的聲線如同羽毛般搔刮著敏感的耳蝸:“寶貝,幫我把衣服脫了?!?/br> 簡安眠的身體輕顫了一下,臉上的熱度瞬間升騰起來,他抬起兩只細白的手,抖著手解開了男人外套大衣的扣子,摸到了男人大衣底下溫暖柔軟的毛衣,然后又紅著臉,擅自將雙手從男人毛衣下擺鉆了進去。 在觸碰到掌心下火燙的肌膚的瞬間,簡安眠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渾身的血液在血管里快速奔騰起來,燒得他四肢綿軟,好想就這么融化在男人guntang的肌rou里。 男人的腰肢勁瘦有力,肌rou緊致光滑,手感非常完美,摸起來仿佛上好的綢緞,卻又堅韌而充滿了雄性蓬勃富有生機的野性力量。 簡安眠根本不用想象,就知道這段勁瘦的腰到底有多富有力量,因為在過去的每一周的周六和周日,他都會用他自己的身體親身感受那強勁的爆發(fā)力和持久性。 光是稍微回憶一下,簡安眠就感覺自己的脊椎骨都酥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隱隱戰(zhàn)栗起來,呼吸不禁變得更加緊促。 他忍不住在心里唾棄自己,真的好像一個小色狗,對著俊美無儔的男人“上下其手”。 不過他又在心里紅著臉反駁,他和男人結婚都一年半了,男人可是他法律上的丈夫,是他的老公!他摸一下自己的老公怎么了? 老婆摸老公,天……天經(jīng)地義! 即使男人已經(jīng)教過少年那么多次,青澀懵懂的少年在成年人之間的情-*-事上,仍然不得其法。 少年的手纖細而柔軟,好像一塊滑滑嫩嫩的白豆腐,輕易便能勾起野獸的食欲。 宴執(zhí)陌深吸一口氣,忽然彎下腰,在少年的驚呼聲中,將少年抱到了鞋柜上。 簡安眠連忙用雙手抱住了男人的腦袋,手指受驚地攥著男人的頭發(fā),害怕自己掉下去。 然而下一秒,他的內(nèi)衫和內(nèi)襯下擺就被一齊全部向上卷了起來。 雪白纖細的腰肢露了出來,皮膚驟然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少年的皮膚白皙瑩潤,細膩的連上面細小的絨毛都看得見,仿佛鋪著一層柔光一般,散發(fā)著瑩亮的光澤。 白白的肚皮害羞地緊縮著,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和柔軟,伴隨著緊張的呼吸微微起伏,肚皮的正中間是一枚小巧精致的肚臍眼。 宴執(zhí)陌眸色暗沉,傾身吻了上去。 “唔……”簡安眠咬緊了牙關,情不自禁地蜷起腳趾。 少年的眼角眉梢一下子爬上一抹殷紅,仿佛幼年青澀的花苞一瞬間成熟綻放,兩只細白的手不禁將男人的頭發(fā)攥得更緊,玉一般剔透白皙的手指與男人漆黑的發(fā)絲對比鮮明,白與黑的碰撞濃墨重彩。 宴執(zhí)陌卻忽然將少年的手抓了下來,修長的手指從少年的袖口探進去,沿著少年細瘦的手腕一路往上摸到白軟的小臂和細滑的大臂。 少年的袖子也隨之卷了上去,皺巴巴地堆在少年圓潤的肩頭上,露出一條柳條枝一樣,纖細柔軟的手臂。 男人便用他寬大厚重的掌心輕輕地捏揉少年大臂內(nèi)側軟嫩的皮rou,彎曲指骨,用指縫不輕不重地夾,用他粗糲的指腹細膩地搓揉。 簡安眠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豐密卷翹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不是要回……回老宅……嗎?” 宴執(zhí)陌將簡安眠抱進起來,往屋內(nèi)走,難舍難分地吻著少年的嘴唇,聲線喑啞地回答:“沒關系,我跟爺爺說了,今年晚兩天回去,好不容易放假了,眠眠難道不想跟宴先生單獨在一起多待一段時間嗎?嗯?” 簡安眠舔了一下嘴唇,將通紅的臉埋進男人的脖子里,害羞地說:“想……” 宴執(zhí)陌胸膛里發(fā)出低沉的笑,抱著少年一路走進臥室,來到床邊,將懷里誠實得可愛的少年放倒在床上,傾身覆上。 經(jīng)過男人夜以繼日的澆灌,靦腆羞澀的少年已經(jīng)徹底綻放,他的渾身上下汗涔涔,纖長濃密的眼睫毛被淚珠和汗水浸濕,沉重而潮濕地耷拉在眼瞼上,伴隨身體的律動上下翩躚起舞,好像兩只被雨水淋濕的隨時將會振翅起飛的蝴蝶。 簡安眠坐在男人懷中,雙眼朦朧地望著面前模樣性感的男人,抱著男人汗?jié)竦牟弊?,咬了咬嘴唇,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宴先生,我……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很多了,我可不……可……以申請一周多要一次?” 宴執(zhí)陌懲罰般地用牙尖輕咬了一下少年紅潤的嘴唇,無奈地低笑:“寶貝,你厲害,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能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br> 簡安眠渾身的皮膚都泛著桃花般的紅,充滿喜愛和依賴地抱著男人的脖子,溫熱的嘴唇貼著男人的耳朵,歡喜不已地輕輕蹭動: “只要是和宴先生……就永遠都不夠,永遠都想要更多……” 宴執(zhí)陌深吸一口氣,忽然收緊雙臂,猛地將少年抱緊懷中,察覺到懷里少年發(fā)出小聲的叫,動情地吻住少年的嘴唇,嗓音沙啞道: “真是一只貪吃的小狗……讓宴先生先好好仔細檢查一下,看看眠眠的身體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了很多,然后宴先生再決定,要不要答應眠眠的請求?!?/br> …… 最后經(jīng)過宴執(zhí)陌的貼身檢查,確定小朋友的身體素質(zhì)比以往好了很多,便大發(fā)慈悲的滿足了小朋友的愿望。 兩個人在別墅混了半個多月,直到春節(jié)的前幾天,才去了老宅。 在此期間,春節(jié)的所有活動相關,宴執(zhí)陌都遠程交給了大侄子宴承宇代為處理。 說到宴家,宴執(zhí)陌的渣爹繼母,哥哥嫂子,全都被宴執(zhí)陌送走了。 宴承宇就快大學畢業(yè)了,最近這段時間更是在宴氏忙于實習,不經(jīng)?;丶易?。 宴執(zhí)星是今年的高考生,九月份開學就去讀大學了,要住校,也不能回家住。 眨眼偌大的宴家就剩了一個宴執(zhí)月,還是個未成年,今年剛讀初一,宴執(zhí)陌干脆把宴執(zhí)月也安排了住校,整個宴家直接空了。 宴執(zhí)星和宴執(zhí)月已經(jīng)提前被宴執(zhí)陌安排了人接回老宅。 等宴執(zhí)陌終于帶著簡安眠姍姍來遲,老宅子已經(jīng)裝滿了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宴執(zhí)月從兩位哥哥嫂子進門開始,就一直眼巴巴地瞅著,等到宴執(zhí)陌總算帶著簡安眠跟家里的長輩都打了一遍招呼,宴執(zhí)月這才抱著懷里的禮盒,顛顛地跑過來,紅著臉,害羞地把禮盒捧到簡安眠的面前:“安然大……嫂嫂,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年禮物,祝你新年快樂!” “哇,居然還有禮物?”簡安眠驚訝地瞪大眼睛,笑著摸了摸宴執(zhí)月的頭,“謝謝你,月月meimei,你好溫柔??!” “嗯……嗯!”宴執(zhí)月白嫩的臉蛋一下子紅成了大蘋果,兩只小爪子抓抓棉襖,又摳摳臉,眼神在空氣里到處亂飄。 簡安眠笑著問道:“我可以打開看一下里面是什么嗎?” “嗯嗯!當然可以!” 簡安眠把禮盒放到了茶幾上,在宴執(zhí)月緊張的注視下拆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鳴鸞》主角攻受的棉花娃娃,模樣是按照他自畫的人設做的,做工非常精致細膩,完完全全將簡安眠驚艷到了。 “天吶,這是你自己做的嗎?”簡安眠舉著娃娃翻來覆去地看,簡直愛不釋手,瞬間化身成一個夸夸機,“月月meimei,你好厲害?。∧愕氖衷趺催@么巧啊,也太有才了吧!” 宴執(zhí)月臉已經(jīng)紅得不能看,整個人仿佛快要原地蒸發(fā),頭頂呼哧呼哧冒煙:“你……你喜歡就好!” 其實沙發(fā)上還藏了一只禮盒,是宴執(zhí)月給宴執(zhí)陌準備的,但是她不敢送宴執(zhí)陌,就拿小眼神一直偷偷地瞄宴執(zhí)陌。 宴執(zhí)陌忽然喊了她一聲:“宴執(zhí)月?!?/br> 宴執(zhí)月嚇得趕緊原地立正:“在!” 宴執(zhí)陌輕咳一聲:“我的呢?!?/br> “???”宴執(zhí)月愣了一下,對上宴執(zhí)陌暗示的眼神,反應過來,連忙歡天喜地地跑去沙發(fā)里自己藏起來的另一只盒子挖出來,紅著臉,哆哆嗦嗦地塞進宴執(zhí)陌手里,棒讀道,“?!88绺绾蜕┥┌倌旰煤?,永結同心,一輩子都健康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說完,宴執(zhí)月也沒等宴執(zhí)陌回應,扭頭就跟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跑掉了。 “快點打開看看是什么?”簡安眠迫不及待地把男人手里的禮盒拿到腿上,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也是一對棉花娃娃,頓時微微愣住。 是他的錯覺嗎?“這兩個娃娃……怎么長得好像有點眼熟……” 簡安眠傻眼了。 “這是我跟你吧?!毖鐖?zhí)陌拿起了其中一只頭頂長著小狗耳朵、屁股后面長著小狗尾巴的、看起來軟萌可愛一點的娃娃,舉到了一臉呆萌的少年的臉旁,忍不住輕輕笑了,“完全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沒想到這個宴執(zhí)月還有點本事?!?/br> 簡安眠睜大眼睛,立刻把另一只頭上和屁股后面分別頂著狼耳朵和狼尾巴的、穿著黑西服、模樣酷帥的娃娃抱進懷里:“那,這個宴先生是我的,這個眠眠是你的?!?/br> “你倒是分配得挺快,”宴執(zhí)陌笑著摸了摸簡安眠的頭發(fā),“回去后把這兩個小東西擺在我們的床頭上吧,還挺可愛的。” “那,我把我那兩個主角放進你之前給我買的玻璃櫥柜里吧,這也算是我收到的第一個來自忠實小粉絲的禮物了。” “嗯,以后肯定還會有更多人喜歡你,喜歡你的作品,到時候如果有人給你送手工小禮物、或者是手寫信什么的,都一起收集起來?!?/br> 簡安眠感慨:“月月meimei好用心啊,幸好我也提前給她準備了新年禮物,不然我肯定會特別羞愧?!?/br> 宴執(zhí)陌無所謂道:“沒事,你就算沒準備也不用羞愧,今年我給她多塞一點紅包,她到時候還是會很開心的?!?/br> 簡安眠:“……” 這還真挺實在。 …… 按照家族傳統(tǒng),每年春節(jié),家里的晚輩需要依次上臺,接受家主的禮物和祝福。 簡安眠作為家主夫人,自然需要陪同出席,不過他也不需要說話,就靜靜地坐在男人身邊,當一只漂亮的花瓶就好。 輪到宴執(zhí)月時,簡安眠夾帶私貨,偷偷塞給她了一只禮袋。 宴執(zhí)月驚訝地瞪圓眼睛:“安……嫂嫂,這是……?” “噓,”簡安眠瞄了一眼她身后其他晚輩,悄悄說,“你先拿著,下去再看?!?/br> 宴執(zhí)月連忙捂住嘴巴,紅著臉,抱著禮袋,手忙腳亂地跑下去了。 宴執(zhí)陌瞄了他們一眼,趕緊微笑著把手里的禮物塞給了下一個晚輩,趁著間隙,湊到簡安眠耳邊低聲問道:“你給宴執(zhí)月送了什么?” 簡安眠眼睫毛輕輕顫動,不好意思地摳了摳口罩邊:“是……我主角的澀圖啦……” 宴執(zhí)陌:“……” 厲害了,我的大大。 于是,兩秒鐘后,人群后面就傳來了宴執(zhí)月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窍善罚∈鞘⑹老善钒““““ 毖鐖?zhí)月一路飛跑過來,擠開原來站在簡安眠和宴執(zhí)陌面前的一個小孩,噗通一聲跪下來,氣拔山河地大喊道,“謝謝神仙大大下凡給我做菜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實在是太感動了!看我給您原地磕兩個!” 簡安眠嚇得趕緊俯身去拽:“……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禮!??!” …… 送禮環(huán)節(jié)在一片混亂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