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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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看煙花唄?!狈鑿乃砩舷聛?。 祁希予也站了起來。 伏黎覺得外面很冷,回臥室翻出以前的舊棉衣披上。 祁希予站在陽光房的護(hù)欄前,左手肘搭在冰冷的欄桿上,右手攥著手機。 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后,垂下了手。 像是不厭其煩,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 祁希予大拇指劃了下。 陸國立的聲音蒼老了許多,他絮絮叨叨地問了許多。 問起他和伏黎。 祁希予看著很遠(yuǎn)的彎月,淡答道:“挺好的?!?/br> 陸國立夸起伏黎來,“小梨子這孩子我第一次見就覺得不錯,乖巧有禮貌,性格也好。你和她在一起,別欺負(fù)了人家?!?/br> 祁希予收回視線,聲音更淡了,“不會?!?/br> 或許是老了,記憶衰退了。 陸國立似乎忘記了他在那輛商務(wù)車上對章婉說過的話。 又或許,他只是喝醉了,憑著一時的喜好隨口言之。 無法深究。 也都不重要了。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祁希予打算掛電話了。 “兒子,新年快樂?!?/br> “你也是?!?/br> 祁希予點燃一支煙,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 就這樣回憶著,指間的煙越燃越短,最后燙到了皮膚才回過神來。 他松開手,抬腳,一點一點地輾滅,連同那些記憶。 伏黎在拐角處站了很久,等到他將那只煙蒂徹底輾滅后,才悄悄地走過去。 她從身后一把抱住他,抱得很緊很緊。 “怎么了?” “陸國立打了通電話?!?/br> 祁希予將十指緊扣在腹部的手挪開,轉(zhuǎn)身,垂著眼睫看她。 “他說什么了?”伏黎再次抱上,像牛皮糖一樣。 “新年快樂。” “哦,猜到了?!彼聊似蹋瑩P起臉又問:“那你呢,有沒有祝他新年快樂?” 祁希予將下巴擱在她頭頂。 “說了?!?/br> “祁希予?!?/br> “嗯?” “你忘記了嗎?!?/br> “忘記什么?” 伏黎推開他,拉開兩人的距離,“是你告訴我的,不喜歡的人不要去在意?!?/br> 祁希予盯著她半晌,點了點下顎。 “你在意我就好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哪里也不去?!?/br> “好?!?/br> 話音還未落完,猶如黑幕般的夜空突然竄出一縷白光,升至最高處,砰地炸響,五光十色,四散開來。 伏黎往前走,趴在圍欄上。 “還記得一三年嗎,我和你也在這里一起看煙花。” “有么?!逼钕S枵驹谒赃?,“怎么完全不記得了?!?/br> “你記性也太差了?!狈璨粷M地哼一聲,偏過頭,“我上來透氣,結(jié)果遇到你。阿嘁——” 她打了個噴嚏。 祁希予把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伏黎拉著暖和的衣服,心理同樣很暖,縱使他忘記了,他還是會做出和八年前同樣的舉動。 第一朵煙花像是一個盛大開篇的序號。 隨著像鞭炮一樣接連不斷地炸響,漆黑沉寂的夜驟然光天大亮。 “你有新年愿望嗎?”伏黎突然問。 話音剛落,一大顆煙花在上空炸開。 流光四溢,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兩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視線被絢麗的煙花吸引。 周遭的空氣似乎在快速移動,不停地往后穿梭。 留下一個只能容納兩人的靜止空間。 恍然間,像是回到了八年前,那個按捺著少年少女情緒的除夕夜晚。 煙花一顆接一顆,看得人眼花繚亂,沉迷其中。 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 最后一束,仿若夜幕中盛開的白蓮,可惜轉(zhuǎn)瞬即逝,白光墜落,火星稀稀疏疏地竄上四周。 可能是今天很有意義,又或許煙花太好看。 一些負(fù)面情緒壓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放松和愉快。 “新年快樂?!?/br> 伏黎偏著頭笑著說。 月亮清冷,黑色深邃,冷風(fēng)垂著凋零枝葉刷刷作響,冬菊的清冷香味彌漫開來。 他沒有說出那句記憶里的臺詞。 隨著煙花落幕,周圍迅速前進(jìn),時間從八年前開始回轉(zhuǎn)倒流。 從她離開的那天,年復(fù)一年,直到現(xiàn)在,直到今天,直到這個夜晚。 這么多年過去,他所有的愿望,從始至終只有一個。 “愿我的歲歲,歲歲平安。”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結(jié)了,感謝大家兩個多月的陪伴,這個故事寫得很開心,希望你們也看得開心! 另外:球球?qū)氊悅凕c個作收和專欄預(yù)收《黑色玫瑰》以及《月明有川渡》?。∠卤揪烷_它們! 會有甜番,更新大概在下周去了,我會在文案前面通知的! 《黑色玫瑰》文案 談舒舒媽不親爹不養(yǎng),快成年才被接回談家。她漂亮,張揚,抽煙喝酒打架亂飆臟話,渾身上下都是毛病。 江家長子江持讓年三十未婚,哈佛高材生,芝蘭玉樹,溫潤儒雅,最大的愛好便是觀書茗茶。 兩人風(fēng)格太過迥異。 所有人都以為,江持讓是在隱忍,離婚是遲早的事。 起初,談舒舒也是這么以為的。 直到兩位男同學(xué)為了談舒舒大打出手,江持讓以“家長”身份被請進(jìn)a大法學(xué)院院長辦公室。 其中一位男同學(xué)含情脈脈地拉住談舒舒的手,當(dāng)著江持讓這位“家長”的面,向談舒舒深情表白。 江持讓沉默片刻,走過去將談舒舒拉到自己身后。 對著那位男同學(xué)道:“我太太的手,是你能碰的嗎?” - 當(dāng)天晚上,躲在書房的談舒舒被人給請了下來。 江持讓放下報紙,冷冷淡淡地看著她。 談舒舒被盯著發(fā)毛,搶先先機:“江持讓你聽我說,這件事——” 江持讓一把將人拉進(jìn)懷中,埋進(jìn)她雪白肩頸中,貪婪地深吸口氣,極力克制住自己的不理智,不冷靜。 談舒舒被迫坐在他腿上。 他突然站起來,談舒舒只好摟住他的脖子,并用雙腿纏上他的勁腰。 談舒舒被扔到了床上,茫然無措之際,他雙手撐在她腰際,俯身下來。 咬著她耳朵,輕呵一聲:“那種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有什么好的?!?/br> - 談舒舒一直以為自己在誰眼里都是個笑話,后來她發(fā)現(xiàn),在江持讓眼里,她是那朵獨一無二的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