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寡婦和她的嬌軟書生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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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寡婦和她的嬌軟書生 作者:循環(huán)歌 簡介: 一朝穿越,盛良妍成了十里八村的惡婦,武能將三個媳婦收拾得服服帖帖,文能用道德綁架將三兒一女管的苦不堪言。 穿過來的盛良妍:這惡毒婆母的人設(shè),我不接。我一身反骨,勢要與封建大家長不共戴天! 大兒子窩囊,外面受欺負打罵大兒媳?盛良妍主張兩人和離,離婚后給兒媳再找一個。嚇得大兒子兢兢業(yè)業(yè)干活,再不敢動老婆一根汗毛。 二兒子摔斷腿,靠二兒媳養(yǎng)家,日子久了自尊心受挫。盛良妍教二兒媳婦刺繡,教二兒子手工活,夫妻雙雙奔小康。 三兒子一心讀書,年年落考。盛良妍沉思后決定,是時候讓她這個文科狀元出手了。 四女兒因為盛良妍的惡名一直嫁不出去,整日以淚洗面。盛良妍告訴她,嫁人不是唯一的出路,你有做飯手藝。娘出錢,給你創(chuàng)業(yè)! 后來,幾個孩子紛紛表示:親娘這一身反骨,管不了管不了。 幾個兒媳婦表示:嫁的男人怎么樣不重要,就當嫁了個好婆婆吧。 在盛良妍的運作下,一家人日子過的蒸蒸日上。 盛良妍終于不用cao心后輩,于是張羅著給自己找個贅婿。 隔壁年僅三十出頭的書生陳嗣安尋上門來。 盛良妍:“差十歲,這不好吧。” 陳嗣安:“沒啥不好的,婚戀自由!” 盛良妍:“活學(xué)活用。” 閱讀指南:雙養(yǎng)成,女主身體四十歲,心理二十歲。 原身油膩老女人,后期風韻猶存,又美又颯,憑借化妝健身和人格魅力成為萬人迷有錢大jiejie。 男主身嬌體弱(不是),溫潤忠厚(真的) 感情互相暗戀,比較慢熱,后期爆發(fā)。 排雷:女主40且有感情線,禁止隨意腦補角色。 內(nèi)容標簽: 穿越時空 甜文 市井生活 姐弟戀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盛良妍,陳嗣安 ┃ 配角:“孝”出強大的崽們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嬌弱書生易推倒 立意:永不言棄 第1章 穿越 江南總比別處入冬的晚一些,十一月,饒是北方已經(jīng)下了好幾場雪,江南仍是如春。 徐徐清風正溫和,綠蔭依舊,溪水奔流。 莊稼人此時剛割完一茬水稻,一年難得有個躲清閑的時候,大多在家中享受片刻閑適,或是串門嘮嗑。 民冬縣魯寧村一處蓋了四間瓦房的大院中,卻從早到晚的不能安寧。 這方,二兒媳婦沈氏在院里織布,斜織機的腳踏子踩的嘎吱響,隨著響聲絮絮叨叨的話脫口而出:“這一家人若沒我織布養(yǎng)活,全得餓死了去,來的時候說什么家大業(yè)大,光是瓦房就蓋了四間。全是中看不中用的,只憑祖上能耐罷了,到這一輩全是繡花枕頭。” 這家大兒子程如琢從西屋里鉆出來,手里捏著一個精致小茶壺,嘴里還含著茶,將茶水吞進去后,沖沈氏道:“你這婦人碎碎叨叨什么呢?就你干點活事多,也就是我二弟人善,放我這,得好好修理你!” “切?!鄙蚴习琢顺倘缱烈谎郏^續(xù)將腳踏子踩的連連作響。 程如琢作勢要拿茶壺扔沈氏,手抬起又想起這茶壺是花了銀子買的,他心里舍不得,便也作罷。 準備回去時又見東屋里鉆出一身儒衫,大約十幾歲的男子,他手上還拿著一本書卷,便是這家的三兒子程如玉。 程如玉是這家兄弟中長得最好的,容貌清秀,白凈得像個大閨女,他微微蹙眉,溫聲道:“大哥,我復(fù)習(xí)功課,你嗓門就不能小點嗎?” “哎!我嗓門就這樣!你一大早之乎者也,咱家都沒人說你,你倒怪起我來了。”程如琢嘬了一口茶壺嘴里的茶,又說:“不行就別考了,一個秀才,考了三年都沒考上。你就不是讀書的料?!?/br> 老三最煩聽到這茬,一說起來就沒好氣,但又實在沒法反駁,嘆口氣便扭頭回去了。 院兒里總算消停一會兒,但沒一會兒,老大屋里傳出大媳婦林氏的痛呼聲和哭聲,“你跟我置什么氣!我嫁給你這些年哪點對不起你了!” 老三媳婦王氏掀開簾子冒出來看熱鬧,被老三叫了回去。 一家人就這么鬧鬧騰騰,不是這屋里有事,就是那屋里折騰。直到天半黑不黑的時候,老二程如溪才問了一句:“哎?娘咋還不回來?!?/br> 聽到有人提及這個家里唯一的大家長,幾個兒媳婦不約而同在各自待的地方打了個冷顫。 說起這個婆母,幾個兒媳婦又是驚懼又是無奈。婆母程氏是這個家里最權(quán)威的存在,也是十里八鄉(xiāng)知名的惡婦,論文能出口成臟,將街坊鄰居罵得服服帖帖。論武,能單挑村里好干農(nóng)活的大男人,將人欺負得苦不堪言。 總之,程氏多出去一會兒,大伙就能松口氣,她若一回來,整個家便冷得如在冰窖,空氣中都是壓抑的氛圍。 織布的老二媳婦終于停了停手里的活,回了等消息的老二一句,“娘一大早就去趕集了,聽說要買兩只小豬仔,這會兒應(yīng)該是東西沒置辦齊全吧?!?/br> “噢……我先去做飯,一會兒娘回來就能吃了?!?/br> “你做吧,反正這家里就你最閑。” “……” 此刻,二兒媳婦口中要去買豬仔的盛良妍拐著個沒放東西的筐子坐在河邊,心里直犯嘀咕:我咋就穿這了?我咋是個這樣的人,這人設(shè)我不想要??! 盛良妍是在今早穿越過來的,原身出門時絆腳摔丟了魂,恰好被她這個現(xiàn)代病死的人占了身子,而她也完美繼承了這個與她同名同姓的女人的記憶。 記憶中,盛良妍丈夫死的早,幸好程家算是當?shù)氐挠绣X戶,給她留下了不少財產(chǎn),她一個人拉扯大了四個孩子。為了在村子里立足,她性格漸漸變得強橫,不光把幾個兒子管的服服帖帖的,還欺負得兒媳婦苦不堪言。 她性格粗魯,與人不善,不僅仗著自己是長輩欺壓家里人,還常與街坊四鄰互罵甚至動手。久而久之,惡婦的名聲遠播。 而現(xiàn)在的盛良妍的靈魂是個溫柔,和善的大學(xué)生,接受過良好的教育,思想與精神獨立,自然不接受原身的所作所為。 她已經(jīng)在河邊坐了整整一天,水漂打了很多個,望著將近要黑的天,她想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回去,她就得把在古代的日子過好,過得蒸蒸日上,不能再這么混賬下去了。 盛良妍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拎起自己帶出來的筐子往回走去。 到家門口時,她提了口氣,琢磨著得表現(xiàn)合適一些,莫讓人看出端倪。卻還未進門,便聽著一陣粗魯?shù)闹淞R聲。 “你這婆娘往哪里走!還學(xué)會頂嘴了,看我不打死你!” 緊接著便是女人求饒哭嚎的聲音:“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去做飯,別打了!饒命啊!” 盛良妍聽著這陣哭聲,心中一陣發(fā)酸。印象里原身的大兒子慣會打媳婦,總是一點事情不合心意便對媳婦動手,家里每天里傳出打罵聲叫鄰居都退避三舍。 原身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兒媳婦一挨打,她就在旁邊罵大兒媳婦是不下蛋的母雞,打死一了百了,讓大兒媳婦招致更暴力的對待。 盛良妍哪能看得了這場面,她顧不上別的,快步進門直沖著東屋里去,在其他人疑惑的目光中一把掀開東屋的簾子。 屋子里程如琢正提著林氏的后脖領(lǐng)子對林氏動手,林氏一張臉都被打紅,淚水鼻涕糊在臉上,瞧著可憐得緊。 盛良妍跑過去拉架,把程如琢一把推開,護在林氏身前,食指指向程如琢:“你一個大男人,整天打女人,你怎么這么窩囊啊。再動手,就由我做主,你們和離!” 程如琢被推到墻角,剛反應(yīng)過來,冷不丁聽見盛良妍的話,驚得瞪大眼睛:“娘!我沒聽錯吧。你是叫她與我和離?從來只有男人休妻的份,哪有和離的道理?!?/br> “那你就別動手打人。若再打,我就…就沒你這個兒子!從今往后,但凡我聽到你動手一次,這個家有你沒我,有我沒你。聽到?jīng)]有!” 程如琢怔愣許久,才擾擾頭,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娘,你是怎么了,我是你親兒子,你怎的袒護起她了?” 盛良妍強壓下心頭火,平淡地問了一句:“我問你聽到?jīng)]有?” 程如琢雖不知盛良妍怎的突然換了一副做派,但礙于盛良妍在這個家說一不二的威嚴,只得小聲道:“聽到了。以后不會再打她了?!?/br> 盛良妍聽到程如琢的保證,又叮囑了他幾句,方才做罷,回過頭給林氏遞上去一塊帕子,“別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咱都是女人,何況一個兒媳半個閨女呢,放心,以后我不會讓他再欺負你了。” 林氏抬起眸子,眼神中沒有感謝,也沒有心酸,只有緊張。以往盛良妍總嫌她挨打挨得輕,只會護著兒子,這會兒卻突然關(guān)心起她來,她一時有些不習(xí)慣。 盛良妍知道自己今天反常,讓程如琢和大兒媳婦不理解,她思索一陣,而后說道:“以前是娘不對。今天出去時,娘在街邊攤子上打了個盹,夢見一個仙人說,咱們家戾氣太重,百財不入,如果以后再有訴諸暴力,以及家庭不睦之事發(fā)生,便會一直走下坡路。不出兩代,家敗人亡?!?/br> 原身素來便信鬼神一說,她說出此話來倒也不奇怪。 林氏松了一口氣,心中慶幸盛良妍做了這么一個夢。程如琢雖對這夢表達的東西有些懷疑,但既然盛良妍說出來,他也不敢說什么,只不悅地應(yīng)下不能再打老婆這樁事。 盛良妍將家暴一事處理后,囑咐說:“夫妻之間要相敬如賓,和和睦睦,日子才能過的越來越好,以后有什么矛盾,便來找我,我身為長輩,自會開解你們,不要急怒攻心,做出傷害家人感情的事來?!?/br> 林氏和程如琢被盛良妍這番明事理的話驚的久久回不過神。 盛良妍唯恐多說多錯,便不再多言,從東屋里走出去。剛出去,便見著二兒子一房與三兒子一房和自己的小女兒程如煙簇擁在東屋門口,神態(tài)驚訝,看這動作好像是在聽墻角。 五個人看見盛良妍便趕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盛良妍鄭重道:“既然你們都聽見了,日后還望你們守望相助,互相扶持,共同維持和睦家庭。” 說罷,盛良妍便往堂屋里走去,如果沒記錯,那應(yīng)該是她和小女兒住的屋子。 剛走幾步,沈氏突然叫住盛良妍:“娘……那個,飯做好了,要不先吃飯吧?!?/br> 盛良妍頓住腳步,在河邊坐了一天她的確有點餓了。于是便又走回來,隨一家子去了廚房。 她理所應(yīng)當坐在一條長木桌的主位上,程如煙給一家人盛了米飯,大家都等著盛良妍動筷子,才敢吃飯。 盛良妍倒是有點享受這種一家之長的感覺,她目光掃過桌上的菜。一碟泛青土豆炒的土豆絲,一小碟腐乳,還有一小碟咸菜,一塊白水豆芽煮豆腐,就是今天的晚飯。 按照盛良妍的眼光來說,這頓晚飯稍顯簡陋了一些,但是對于整個村子來說,能吃上這些已經(jīng)說明家里條件很好了。尤其是程家還供著一個讀書人,更是整個村子里的頭一份。 盛良妍把筷子往桌上杵杵弄的整齊,先夾了一筷子土豆絲放在嘴里慢慢咀嚼。 令她稱奇的是,這份簡單的土豆絲竟然炒的不綿不軟,火候掌握的剛剛好,放在嘴里脆生生的,雖然只用了鹽和醬油調(diào)味,但味道卻不輸飯館。 看見盛良妍吃了菜,并且沒什么意見,一家子才動筷子吃起飯來。 一頓飯很快就被席卷得干干凈凈,連米飯都不剩,盛良妍因著自己在家做洗碗工作做習(xí)慣,所以順手就將碗筷收起來要拿去廚房洗碗。 然而一桌子的人卻震驚了,盛良妍從來是使喚人做家務(wù),什么時候自己動手了,這會兒她應(yīng)該叼著牙簽回去躺著才對。 盛良妍看著他們的表情,再看看手里的碗碟,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又做了原身不可能會做的事情,于是找補道:“以前咱們家的家務(wù)分配不公。老是有的人一連干好幾天,有的人啥也不干,這怎么成?以后所有家務(wù),比如做菜洗碗這些都輪著來,今兒就從我開始。接著是老大、老大媳婦、老二、老二媳婦……” 盛良妍將家里所有人按歲數(shù)排號,把家務(wù)順順利利地分配了下去,然后端著碗去了廚房。 她一走,桌上的人炸開了鍋。 二媳婦沈氏:“娘這是咋了,今天一回來就跟以前不一樣,是不是中邪了?!?/br> 老大程如琢:“倒是有可能,哪天請個道士給娘驅(qū)驅(qū)邪?!?/br> 小女兒程如煙:“我覺得娘挺好的,今天的飯菜也沒有挑三揀四,還主動去洗碗了?!?/br> 程如玉:“娘是與以往不一樣了,不過人總會變的?!?/br>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