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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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刀尖上行走那么多年,哪怕只是一點動靜都不會逃過她的耳朵。 司扶傾深知,放縱自己,那就是把命送到了敵人的手上。 這是她用鮮血換來的信條。 床上,女孩蜷縮在被子里,看起來睡得很沉,沒有任何防備。 司扶傾睡覺的時候臉上并不帶妝,是純素顏。 她眼睫細密濃長,肌膚冷白,吹彈可破,就連唇色都不染而朱,讓人想起古畫上的胭脂美人。 酒精讓左宗河的大腦都在發(fā)熱,他喉嚨滾了滾,快速上前,伸出了手。 但司扶傾動作更快。 她倏爾睜開雙眼,反手擰住了左宗河的手腕,將啤酒瓶碎片狠狠地扎進了他的手腕里。 在左宗河的慘叫聲即將震徹整個別墅的時候,司扶傾的手指又如閃電一般探出,直接鎖住了他咽喉。 她冷冷地笑:“噓,安靜?!?/br> 左宗河的聲音全部被卡在了喉嚨里,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大腦也在瞬間死機。 眼前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完全無法理解,整個人都僵硬無比。 在左宗河的印象里,司扶傾一個寄人籬下父母不明的野種,有左老爺子在的時候,還能威風。 左老爺子一走,司扶傾就只能任他宰割。 如果不是那天她寧愿被割腕也不愿意從他,他根本會這么費勁地進到她的房間里。 可現(xiàn)在? 左宗河的耳朵嗡嗡地響,四肢都在發(fā)麻。 “我呢,比較喜歡一報還一報,所以這次就這樣?!彼痉鰞A做了個手勢,很輕笑了聲,“下次,就是這里了?!?/br> 左宗河只覺得下身發(fā)涼,他想要開口,卻被女孩捏著喉嚨,一個音都發(fā)不出來。 “放心。”司扶傾看出了他的恐懼,好心安撫他,“我計算了你流血的頻率,保證你24小時之內(nèi)不會有性命之憂,不過之后么……” 她微笑開來,聲音低柔:“就不能保證了哦。” 這一句話,讓左宗河終于承受不住,徹底昏死了過去。 司扶傾這才跳下床,漫不經(jīng)心地一腳將他踹出房門,順便也把酒瓶碎片也扔了出去。 她關上了門,重新躺到床上,后半夜倒是睡得很踏實。 直到早上左夫人一聲尖叫,驚動了別墅里的所有人。 左夫人一向會在六點半起來晨練。 她想起昨天左宗河明顯要對司扶傾下手,便想著過去,以免萬一司扶傾再纏上左家。 但左夫人沒想到,她看見的是流了一地的血,和昏迷不醒的左宗河。 “宗河!”左夫人嚇了一跳,直接慌了,“宗河,醒醒,別嚇媽啊,宗河!天北,天北!” “大早上的,喊什么?”被吵醒的左天北壓著躁意下樓,很是不耐煩。 “天北,你快過來??!”左夫人哭喊著,“宗河要不行了!” 左天北走過去,在看見眼前的一幕時,也驚呆了:“這、這是怎么回事?” “快,叫醫(yī)生!”還是左弦玉最先回神,立馬讓管家把家庭醫(yī)生請了過來。 家庭醫(yī)生手忙腳亂地開始包扎傷口,又打了一針,左宗河這才悠悠轉(zhuǎn)醒。 他腦子還是亂的,但恐懼還在:“媽……媽!司扶傾要殺我,她要殺我!” 左天北一愣,怒意更甚:“你在說什么胡話?” 司扶傾要是有這個膽量,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司扶傾!”左夫人卻不管不顧,開始拍門,“你滾出來!你看看你的干的好事!司扶傾,你這個賤種!” 拍了沒幾下,門“吱呀”一聲開了。 司扶傾披著外衣,不緊不慢地走出來,眼睫上還掛著水珠,霧蒙蒙的。 她打了個哈欠,挑挑眉:“左大少怎么受傷了,還不去醫(yī)院?” “是你!”左宗河咬牙切齒,身子忍不住又顫了起來,“是你割了我的手!” “左大少一個頂兩個我,我怎么割你的手?”司扶傾靠在門框上,“而且我昨天十點就睡了,根本沒見過你。” 左宗河恨得牙根都癢癢,幾乎吐血:“就是你,你用的是啤酒瓶,要不然我這傷是怎么來得?” “哦?!彼痉鰞A不緩不急,“對,我喝了酒把酒瓶順手放在了門口,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不看路呢?” “把我瓶子踢碎了沒什么關系,傷著自己就不好了?!?/br> 左弦玉眉頭緊皺。 左宗河喝酒后酒瘋一直很大,晚上又黑,這種事情的確有概率發(fā)生。 但司扶傾對左宗河動手,是一百個不可能。 “爺爺都走了,我又怎么敢和左家作對?!彼痉鰞A嘆氣,“是吧?” 她雙手插著兜,乖乖巧巧地站著。 這個角度,只有左宗河看見了她瞳中凜冽的寒光,刀鋒一般,幾乎要割裂他的喉嚨。 “你、你……”左宗河一口氣沒上來,神經(jīng)又被壓迫這么久,他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左夫人氣得哭出了聲:“司扶傾,你就是個掃把星!” 司扶傾一回來,就害的她兒子受傷。 “行了?!弊筇毂憋@然也不信左宗河的說辭,“弦玉,你待在家里,我和你媽送你大哥去醫(yī)院?!?/br> 說是司扶傾做的,他也不信。 他這個兒子他最了解,外表光鮮內(nèi)里草包,但好歹也在軍校里待過一段時間,身手不差。 司扶傾前幾天手腕受了那么嚴重的傷,能撂倒一個大男人? 左天北輕嗤了一聲。 怕不是左宗河覺得自己把自己弄傷的事情丟臉,不敢說實話。 左夫人恨恨地看了女孩一眼,很是不甘地和左天北一起帶著左宗河離開。 司扶傾唇彎起,眉眼懶懶,勾出了一個笑。 別墅里安靜下來,傭人們又接著忙碌去了。 “扶傾,你是不是要去錄節(jié)目?”還是左弦玉主動開口,“我送送你?!?/br> “不用?!彼痉鰞A已經(jīng)下了樓,“不想和你們有關系?!?/br> 左弦玉眉又皺起,她走到陽臺前,望著司扶傾離開。 而前方,一輛白色的車停在街頭的轉(zhuǎn)角處。 司扶傾也停了下來。 幾秒后,后車門打開。 第015章 司扶傾的金主 左弦玉一愣。 她看見司扶傾不知道和里面的人說了句什么,隨后彎腰上了車。 白色的車揚長而去。 左弦玉若有所思。 她知道司扶傾混娛樂圈,簽的是天樂傳媒這家娛樂圈公司。 左弦玉沒怎么涉及這一領域,但她也知道娛樂圈是一個很亂的地方,為了上位和資源陪睡的事情屢見不鮮。 她在左氏集團擔任副董,在酒會上也遇見過不少的事情。 以司扶傾的業(yè)務能力還能當當紅選秀節(jié)目《青春少年》的舞蹈導師,想必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但司扶傾的金主是誰,左弦玉也懶得去查。 只不過她剛才看見的那輛車看起來是很干凈,卻不是什么高檔豪車。 大約是自裝的車,值不了幾個錢。 左弦玉有些失望。 司扶傾畢竟在左家這么久,卻自甘墮落,委實有愧于左老爺子的教導。 但這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左弦玉收回了目光,轉(zhuǎn)頭離開。 ** 車上。 司扶傾坐在左邊,雙手合十:“老板,感謝你看在我窮得連公交車都坐不起的份上,開車來接我,但前提我們說好,你不能扣我工資?!?/br> 鳳三嘴角一抽。 他先前的確還擔心司扶傾對郁夕珩有不軌之心,怎么也要防著點。 但經(jīng)過這短短幾次的相處后,他確定司扶傾的真愛只有錢。 聽到這話,郁夕珩眉稍稍一動,他放下手中的書,撐著頭看她,聲音緩緩:”不是剛從左家那里拿了幾個億?” “又不是我掙的?!彼痉鰞A也不意外他為什么會知道,她托著下巴,“只有自己掙的錢,用的才心安。” 郁夕珩沒應這一句。 鳳三咳嗽了兩聲:“司小姐,我和九哥剛才看到左家他們好像很急的樣子,是發(fā)生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