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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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反正我還是要跟著林老師。”嚴原澤說,“林老師至少有真才實學教給我們,司扶傾能教什么?” 他看了,剛才許昔云練的那個舞蹈動作,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奇葩動作。 也就只有司扶傾教得出來了。 嚴原澤冷嗤了一聲,回到1號舞蹈室,向林輕顏問號之后,開始訓練。 后悔? 他當然不會后悔他的決定。 后天公演,他一定要穩(wěn)住他的名次,進到前五十一,這樣才不會被淘汰。 許昔云那個傻子就不一定了,再跟著司扶傾練下去,遲早滾蛋。 ** 晚上六點,司扶傾準時下班。 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她戴上了口罩、帽子和墨鏡,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絕對不露半點。 郁棠說,為了慶祝她的粉絲到了八百萬,要一起在臨江閣聚餐。 鳳三臨時有事出去了,司扶傾主動去別墅接郁夕珩。 她握住方向盤,心滿意足地摸了摸。 很好,她終于又摸到車了。 司扶傾踩下油門,身體本能地就要將馬力踩到最大。 小白忽然嗷一聲,撞了撞她的腰。 司扶傾及時剎住。 是了,這車上還有她柔弱的老板。 為了錢,她不能開快。 小白老成地點點頭。 為了它的金磚,它要時刻盯著狗主人,不能讓她開快。 畢竟狗主人的車技……真的會嚇死人。 三十分鐘后,車子停下。 臨江閣在湖中心,只能步行過去,只有這一帶能夠停車。 周圍環(huán)境清靜,并沒有多少人,只有江邊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對情侶。 司扶傾下車,推著郁夕珩前進。 沒走幾步,她的腳步忽然一頓。 輪椅上,郁夕珩也睜開了雙眸,瑞鳳眼深邃如海。 “很多人在往這邊走。”司扶傾耳朵動了動,“不過腳步凌亂,身體也不輕盈,對付起來很輕松?!?/br> “嗯。”郁夕珩闔了闔眸,“不下二十個?!?/br> 比那天晚上還要多。 “老板,你坐在這里,看看風景什么的?!彼痉鰞A扶著他在一張空的椅子上坐下,“我去去就回,放心,我一定恪盡職守,保護好你的安全?!?/br> 小白目光灼灼。 對,一定要保護好它的金磚! 司扶傾轉(zhuǎn)身,手指握了握。 人多棘手,但也不是不能對付。 她這個保鏢終于能夠派上用場了! 好久沒打架,身子骨都不輕松,她要訓練訓練。 司扶傾剛邁出一步,手腕忽然被抓住。 涼意從接觸的位置傳來。 她神情一頓,回過頭。 見郁夕珩抬頭看她,眼神深邃,司扶傾彎下腰:“老板,還有什么事?好像又過來了一撥人,你這仇人不少啊,我得盡快解決掉?!?/br> 她以前那么招人恨,也沒天天被追殺。 郁夕珩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隨后他抬手,微笑著虛掩住她的唇。 并無接觸,但司扶傾能夠感受到他掌心的微涼。 下一秒,又聽他低聲問她:“要我抱?” 第081章 抱歉,我們請的是司小姐 他聲音本就好聽。 眼下刻意壓低,愈加溫醇。 像是有電流在耳邊流竄,帶著微微的酥麻。 遠遠看來,兩人的姿勢和其他情侶沒有什么區(qū)別。 司扶傾耳力極好。 她能夠聽出來,圍過來的那些人腳步遲疑了,停在了原地。 半秒的時間,司扶傾反應(yīng)了過來。 她狐貍眼微瞇了下,不緊不慢地應(yīng)了聲:“要抱呢?!?/br>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反正她腹肌都摸了。 “回去抱?!庇粝︾裆裆粍?,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放低放輕,“還有幾步路就到家了,我們不鬧好不好?!?/br> 司扶傾眉挑起。 這個男人怎么比她這個影后還會演戲? 她的本行,她不能輸。 “不好。”司扶傾歪歪頭,狐貍眼眨了眨,“就要抱。” 這句話一出,郁夕珩沉默了下來。 司扶傾給自己點了個贊。 很好,還是她技高一籌。 然而,只是幾秒的停頓,司扶傾聽見他好笑般地嘆了一口氣,說:“真是拿你沒辦法,那就抱一會再走。” 他伸出雙手,慢慢地環(huán)住她的腰。 男人身上的月夜桂香也驟爾濃烈,徐徐將她包裹了起來。 兩人距離只剩下一寸,但依舊沒有接觸。 這回輪到司扶傾沉默了。 她平靜地回視著面前的年輕男人,和他狹長的瑞鳳眼對上。 也是忽然間,司扶傾覺得這一幕很熟悉。 慢慢地回想起她剛蘇醒的那一夜,她眸光深瞇,視線緩緩下移到男人修長的雙腿上,眸里的探究越來越深。 同時,她也沒有停止對四方的偵查。 正在包圍這里的人又動了,但這一次是折返的聲音。 即便他們用只有彼此才能聽見的聲音在交談,司扶傾還是很清晰地聽到了一句話。 “媽的,服了,根本不在這里,這里只有一對對狗情侶,給老子透露假消息就是讓老子被狗糧糊?” “你說這些狗情侶里面有他?放屁,他是會接觸女人的人嗎?” 司扶傾;“……” 那還真是可憐啊。 這幾分鐘的時間尤其漫長。 直到異聲徹底消失,郁夕珩收回了手,語氣依舊平穩(wěn):“好了,起來了。” 司扶傾直起腰,很是遺憾:“老板,我都準備好了,為什么不讓我打架?你這還要出賣色相,委實不劃算啊?!?/br> 郁夕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以為你手上的傷好了?” “嗯?”司扶傾低頭,“是啊,都拆線了,而且我一只手也能對付,你不是知道嗎?” “雙拳總是難敵四手。”郁夕珩靜靜地望著漣漪微漾的江面,“我不希望你受傷,好嗎?” 他的思緒被這江風再一次扯回到了千年之前。 他八方征戰(zhàn)不假,打到西大陸也不假。 跟隨他的將士戰(zhàn)死傷數(shù)十萬,也不假。 他見慣了血腥,可從來都不希望身邊有任何人受傷。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打仗。 可為了大夏,為了后輩的平穩(wěn),這仗,卻不得不打。 司扶傾第一次怔了怔,頓了下,才輕輕地應(yīng)了聲:“好?!?/br> 不過她這個保鏢還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