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第3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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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以安昨天聽年庭初的那個描述,就知道他爸對他這個新認回來的jiejie有著很深的濾鏡。 他沒想到會這么深。 而且他爸怕是因為鑒定結果太激動,根本沒告訴他他姐叫什么。 年以安按了按眉心,再次詢問。 【您不說名字我上哪兒搜?】 “?!钡囊宦?,年庭初發(fā)過來了一個名字。 第216章 相認,公布,誰看誰的笑話 年以安看著“司扶傾”這三個字,沉默下來。 論國民度和出圈度司扶傾的確不高,畢竟她目前沒有一部作品傍身,唯一的《求生六十六天》還因為突發(fā)災難拍攝中斷。 《青春少年》里她并不是主角,吸粉也沒有學員多。 但追《青春少年》的年輕群體太龐大了,尤其是謝譽的粉絲。 謝譽出道即頂流,粉絲數(shù)以億計。 成團之夜那天專門有人翹了晚自習去看,第二天班上女生全部都在討論,說司扶傾直接在鏡頭下抗擊投資方。 年以安還是知道的。 他同桌是個女生,從頭到尾追完了《青春少年》,更是慕司軍團里的一員。 文具盒上貼的都是司扶傾的照片。 他看過,大夏神顏這四個字,倒也無愧。 可現(xiàn)在,年庭初讓他上網搜司扶傾的照片,說這是他jiejie? 年以安緩緩吐出一口氣。 【爸,你受什么刺激了?咱們要不然去看看醫(yī)生?你放心,我絕對不跟媽說,她當初肯定因為你的臉看上你的,你腦子壞了也是個笨蛋美人,不用擔心她拋棄你。?!?/br> 年庭初這次沒回復了。 年以安握著手機,第一次有些懵。 “你怎么了?”男生撞了撞他的胳膊,“你爸讓你搜誰???是不是大明星?” “我緩緩?!蹦暌园踩嗔巳囝^發(fā),“我得冷靜一下?!?/br> 年以安自己就是北州一中的風云人物。 他是籃球隊隊長,圍著他的人一向不少。 可一個明星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感覺完全不一樣。 “誰啊誰?。俊蹦猩闷媪?,“快讓我看看是不是大明星,你都不冷靜了,那不得是國民初戀別云溪這個區(qū)別的?快快快,讓兄弟看一眼?!?/br> “就你?”年以安瞥了他一眼,很敷衍地擺手,“我學習了,你自己去玩吧?!?/br> “你學習?”男生笑了,“得了吧以安,我就沒見你好好學習過,行行行,知道你jiejie是大明星了,哎,寧?;ㄓ謥碚夷懔耍易吡?,不打擾你們?!?/br> 年以安聞言皺眉。 他看向班級后門,發(fā)現(xiàn)一個女生正站在那里。 是北州一中的?;▽幝犚?。 “以安?!睂幝犚擞行┚o張,“你、你周末有空嗎?我想約你去圖書館,晚上還能一起看個電影,有一部新電影上映了,你去看嗎?” “抱歉。”年以安客氣而疏離地笑了笑,“我周末要回老家一趟。” “這樣啊?!睂幝犚撕苁?,她抿抿唇,“那我就先走了?!?/br> 她轉身,一步三回頭,卻見年以安拿著手機在發(fā)呆。 離得遠,她看不見具體是什么。 只能辨別出是一張照片,似乎還是個女孩。 寧聽宜的眼神一黯。 年以安似乎對除了運動以外的事情并不感興趣,她也沒見過他身邊有什么過度親近的異性。 倒是聽說他在打游戲。 總不能是網戀吧? “聽宜,我說你換個人追吧,你可是?;ò?,追你的男生都排到隔壁中學去了。”旁邊,同行的女生嘆氣,“年以安他就是個木頭,你何苦倒貼呢?” 寧聽宜的目光落在年以安的身上,神色動了動:“你不懂?!?/br> “行行行,我不懂,不懂你情竇初開的寧?;??!迸鷵Q了話題,“話說聽宜你知道吧,《渡魔》就在咱們北州拍,到時候要去雪山取景呢?!?/br> “《渡魔》?” “就是《劍仙》過后千年,《劍仙》你總知道吧?仙俠劇第一,十年前掀起了仙俠浪潮,不過這次可是大女主戲,聽說是顧知南出演女主,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br> 寧聽宜點了點頭,興致缺缺。 她又看了年以安一眼,這才離開。 ** 年庭初的手機一直在響,全都是年以安發(fā)來的消息。 但他確實沒空再理年以安了,正和葉枕眠以最快的速度飛奔回司扶傾下榻的酒店。 剛抵達,風一樣的跑了進去。 溪降看得目瞪口呆:“鳳三,他……他這什么速度?。课揖氝^我都比不上他?!?/br> 他們也知道年庭初是來和司扶傾認親的。 鳳三沉默。 司小姐的網友不是普通人。 怎么這個看起來挺平凡的叔叔,也不像普通人? 酒店里,司扶傾正在繡萬里江山圖。 門被猛地撞開。 年庭初踉蹌了幾步進來,沒撐住倒在了地上。 他嘴唇動著,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傾傾……” 司扶傾驀地頓在原地。 她和年庭初僅僅見過兩面而已。 但也能看出來,年庭初骨子里是驕傲的。 寧屈不折。 可現(xiàn)在,他哭得像個孩子。 一切都已經很明了了。 司扶傾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手第一次在發(fā)顫。 她上前,彎下腰,將年庭初扶起,聲音很輕:“叔叔,別哭?!?/br> “不哭不哭?!蹦晖コ跤昧Σ林蹨I,“是個好日子,我不能哭,傾傾,我是你叔叔,我真的是你叔叔!哈哈哈哈哈,我有侄女了!” 他明明在大笑,眼淚卻還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看看你,在孩子面前哭什么。”葉枕眠跟在后面進來,埋怨,“都把孩子給嚇到了?!?/br> 司扶傾抬起頭,看向女人:“嬸嬸?!?/br> 這一聲,讓葉枕眠一秒破防,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是嬸嬸,是我,傾傾,這些年你太苦了……” 年庭初接過紙巾,小聲:“你還好意思說我?!?/br> “所以我爸爸mama……”司扶傾將手查到口袋里,卻連帶著手臂一同顫了起來,她頓了頓,第一次感覺聲音不是自己的了,“他們真的都不在了?” “……” 這句話,讓兩人都默然了下來。 年庭初神情一黯,雙手抓緊褲子,聲音干澀:“是,出了意外,抱歉,如果我能早點發(fā)現(xiàn)……” 他手顫了顫,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塊古舊的懷表。 “這是你爸爸的遺物,傾傾,我真的很抱歉?!?/br> 司扶傾沉默地將懷表握住。 感受著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紋摩擦著掌心。 里面有一張年鶴川年輕時的相片。 少年意氣風發(fā)。 司扶傾盯著他的眼睛,仿佛這樣年鶴川還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朝著她笑。 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明明她沒見過年鶴川,可血脈里的牽連卻瘋狂地波動著。 一下又一下撞擊著胸腔。 “叔叔?!焙荛L很長一段沉默后,司扶傾抬起頭,神色已經平靜了下來,看不出什么,“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可以嗎?” 年庭初動了動唇:“好?!?/br> “你有什么事,跟叔叔和嬸嬸說?!比~枕眠于心不忍,“我們都是你的親人,雖然……” 雖然也不是什么大家族,不能給她拿什么資源。 但可以盡力做到最好。 司扶傾很淺的笑:“我知道的,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