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第3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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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后,辜徽言激動到無以復(fù)加:“此等氣魄,無人能比?!?/br> 中年人深以為然。 這對比一下,立意確實(shí)要差了不少。 又過了一會兒,門再一次被敲響,辜徽言立刻將極輕微的繡圖拋到了腦后,急切地站了起來:“快,一定是我的快遞!” 中年人急忙去開門。 這次來的果然是快遞小哥。 小哥舉著一個幾米高的盒子,十分吃力地走了進(jìn)來。 辜徽言三步并做兩步走,小心翼翼地接過快遞小哥手中的盒子,就要立刻帶回辦公桌前欣賞。 快遞小哥攔住他,迅速掏出手機(jī):“您好,這個件是到付,運(yùn)費(fèi)一共92元,請問是現(xiàn)金還是掃碼支付?” 辜徽言:“……” 中年人:“???” 司小姐……真的有這么窮嗎? 辜徽言瞪了中年人一眼:“快點(diǎn)付款!” 中年人這才忙不迭地掏出手機(jī)。 辜徽言捧著他等了一天的快遞快步回到辦公桌前,小心翼翼地取出并鋪開。 展開之后,在看到繡圖的第一眼,辜徽言的神色一變。 他的手猛地按在桌子上,瞳孔收縮了起來:“這是……” 這副繡圖也有五米長。 和先前季家送過來的那副一樣。 甚至很多景觀地形的劃分都差不了多少。 他先前想著只是兩個人的靈感恰巧撞上了,這種事情也是沒有。 畢竟人的大腦結(jié)構(gòu)也都一樣,靈感就那么多。 可靈感可以一樣,哪有圖都一樣的? 辜徽言的確沒有見過這么相像,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繡圖。 如果沒有司扶傾這一副,季清微的繡圖確實(shí)已經(jīng)打動了他。 不到二十歲,獨(dú)立完成一副萬里江山圖,可圈可點(diǎn)。 然而,這里還有第二幅繡圖。 有些色彩明明一樣,但因?yàn)榻z線的選材不同,質(zhì)感也不一樣。 撞圖不可怕,誰丑誰尷尬。 尤其是兩幅放在一起,對比感太強(qiáng)了。 一個形神皆有,一個只有形毫無神。 辜徽言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之前看季清微的繡圖時,到底是哪里的感覺不對了。 像是在臨摹。 美則美矣,沒有靈魂。 中年人見辜徽言的神色幾變,有些疑惑地出聲:“會長?” 難道是司小姐的繡圖太好,把辜徽言嚇到了? 辜徽言逐漸回神,神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你上次說,這季家的二小姐,從小因?yàn)轶w弱多病,被季家養(yǎng)在深閨之中?” “確實(shí)如此。”中年人點(diǎn)頭,“好像是有僧人說,季小姐是早夭之相,所以在年滿二十歲的之前,不能在公眾場合露面,這樣才能度過命中大劫?!?/br> 四九城的名流圈也都只聞季清微的名字,不知其模樣。 但各大書畫展都有季清微的名字。 四九城都說季家養(yǎng)了一雙好女兒。 一文一武,讓人艷羨。 “那還真是奇怪了?!惫蓟昭院鋈焕湫α艘宦?,“一個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連我大夏的大好河山都沒力氣去行走觀賞,她這副萬里江山圖,又是從哪里來的靈感?” 中年人一愣:“現(xiàn)在不是有那種vr技術(shù)?戴個眼鏡在家里就可以看?” “你不懂?!惫蓟昭缘?,“有些地方,要自己親自去走去體驗(yàn)才能有所感悟,而且更奇怪的是,這副萬里江山圖繡的其實(shí)是大夏朝,只能通過史書來想象?!?/br> 就算季清微也通讀史書,還能和司扶傾想的一樣? “我明白會長的意思?!敝心耆嘶腥淮笪?,“會長是說,季家小姐這副繡圖,不是她完成的?” “季家沒必要撒這種謊,就是挺奇怪。”辜徽言搖搖頭,“就連詩絕溫長易,那也是走了大江南北,才有那么多千古名詩流傳下來,我可不信一個深閨之人的才情比溫長易還高?!?/br> 大夏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名人很多。 詩絕溫長易就是其一。 他一生寫了上萬首詩,流傳至今的只有一千余首。 中年人皺眉:“確實(shí)啊?!?/br> “給季家寄回去?!惫蓟昭詫⒓厩逦⒌拇汤C放在一旁,淡淡的,“原先我還覺得不錯,但和司丫頭一對比,這副刺繡空有其表而毫無精神內(nèi)涵,差得太遠(yuǎn)了,你過來看看?!?/br> 中年人走近一瞧,神色難掩震驚:“會長,司小姐這副刺繡有種讓人身臨其境的感覺,這要是送到國際賽場上,那必然力壓群雄啊?!?/br> “那是。”辜徽言摸了摸胡子,得意洋洋,“也不看看是誰看上的人?!?/br> 中年人腹誹:“那人家也沒當(dāng)你徒弟?!?/br> 辜徽言依依不舍地將司扶傾的萬里江山圖收好,又發(fā)消息給她。 【辜徽言】:丫頭啊,你的《萬里江山圖》我收到了,十分完美,我已經(jīng)打包好準(zhǔn)備給你送到國際青年文化展上去了,看好了,第一名絕對是你的。 【司扶傾】:國際快遞挺貴吧? 【辜徽言】:快遞?不,絕對不能快遞,萬一丟了怎么辦?萬一運(yùn)送的過程中發(fā)生碰撞怎么辦?我訂了機(jī)票,親自去西大陸一趟。 【辜徽言】:對了,我買的是兩張票,你這副圖值得一個頭等艙! 司扶傾看著這條消息沉默:“……” 所以,只有她是最窮的?! 司扶傾抬起頭,十分認(rèn)真:“我要努力掙錢了?!?/br> 桑硯清挺疑惑:“你不是一直挺努力掙錢的嗎?而且你說你愛錢,怎么還和湯導(dǎo)提出主動降低片酬?” “那不一樣,還要再努力?!彼痉鰞A活動了一下手腕,“我要接著為民除害,賺取獎金!” 桑硯清:“……” 大概司扶傾是最不像明星的明星了。 “三師姐?!彼痉鰞A壓低聲音,“你說我去給零打工怎么樣?賺他們的錢?!?/br> “好啊。”月見饒有興致,“不要讓老二知道了,要不然他會氣死?!?/br> “二師兄又管不著我?!彼痉鰞A懶洋洋,“誰讓監(jiān)視他的人那么多,零的首席也沒怎么招惹他吧,他怎么就看不慣人家?” “畢竟是搶業(yè)績的。”月見嘆氣,“跟在你身邊做助理后,我生活質(zhì)量的確下降了,都不能用師門的公款出去吃吃喝喝了?!?/br> 為了保護(hù)司扶傾,她選擇暫時斷了師門和t18之間的聯(lián)系。 反正她一向特立獨(dú)行,是個神秘主義者。 失蹤是常有的事,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省錢,莪們的口號是省錢?!彼痉鰞A按住月見的肩膀,“你是不知道,你每次和二師兄公款出去,財務(wù)都抱著我的腿哭?!?/br> 月見毫無愧疚之心:“小師妹,有些事情你打不過就要加入。” 司扶傾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曬太陽的小白,語氣認(rèn)真:“你說,我把它的肚子剖開,是不是能獲得一個充滿金子的無底寶庫?” 月見挑眉:“可以試試?!?/br> 小白“哇”的一聲叫了起來,迅速跑掉了。 ** 翌日中午,季家。 季家為了讓季清微安心養(yǎng)病,專門把避暑山莊買了下來。 季夫人正在和郁曜聊天。 “阿曜,真是麻煩你了?!奔痉蛉诵?,“我們清微不能吹風(fēng),也沒辦法出去走走,多虧了你來陪她?!?/br> “阿姨客氣了,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庇絷滓残Γ皶r間不早了,公司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季夫人讓傭人將郁曜送出去。 她正要去廚房準(zhǔn)備季清微的午飯,季管家回來了。 “怎么樣,辜老把那副萬里江山圖收下了嗎?”季夫人迫不及待地問,“有沒有說什么?” 季管家皺皺眉:“剛開始是收下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后來又被退了。” “被退了?”季夫人一愣,急了,“可那副繡圖不是連莊大師都贊不絕口嗎?怎么會被退回來呢?” 季管家也百思不得其解:“夫人,我也不太明白辜會長的態(tài)度,明明最開始他還很認(rèn)可小姐的繡圖,可沒過一個小時,就說小姐的繡圖徒有其表,沒有靈魂?!?/br> 這句點(diǎn)評可就太嚴(yán)重了。 藝術(shù)要的就是靈魂。 季夫人喃喃:“可我覺得很好啊,哪里沒有靈魂了……” 季管家搖搖頭:“夫人,我去請莊大師過來?!?/br> 莊大師是季家專門給季清微請的書畫大師。 他常駐季家,負(fù)責(zé)指點(diǎn)季清微。 “夫人,他辜徽言是天地盟會長沒錯,藝術(shù)的確也的確很高?!鼻f大師聽完,“可他一次又一次的貶低清微小姐,這誰受得了?天地盟會長也不止他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