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第8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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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該和狗主人一起養(yǎng)它嗎? 怎么還搶它的地位? 司扶傾撇過頭:“你那么貴,我可養(yǎng)不起?!?/br> 他支著頭,微笑著看她:“免費送姑娘了?!?/br> 司扶傾揪著小白的耳朵:“那我考慮考慮?!?/br> 沉影選擇封心鎖愛,專心致志開車。 在經(jīng)過第二個路口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從旁邊橫穿過來,擋在了車前。 “刺啦——” 車猛地停下。 郁夕珩的抬手護(hù)住女孩的頭。 沉影打開車門跳下去,冷冷地看著郁曜:“你想干什么?” 郁曜咬了咬牙,終是下定了決心:“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九叔!” “九哥沒空。”沉影淡淡地說,“郁曜先生還是回去吧?!?/br> 郁曜急了:“九叔,人命關(guān)天!” 沉影還沒開口,郁夕珩降下車窗:“說?!?/br> “九叔!”看見郁夕珩,郁曜莫名地松了一口氣,他神情焦急,“九叔,出事了,爺爺想要大伯的命,只、只有你能救大伯了!” 郁夕珩眼神倏地一沉。 沉影的神色一變,他拿出手機點了幾下,脫口:“九哥,祁山先生的確還在國內(nèi),沒有查到他的出入境記錄?!?/br> “我,我看到爺爺找了一個陰陽天師,說是自由洲來的?!庇絷渍Z無倫次,將事情簡單地描述了一下,“九叔,我真的不知道爺爺他竟然會狠心冷血至此……” 郁夕珩閉了閉眼,冷冷兩字:“開車?!?/br> “是!” 沉影上車,立刻踩下油門,車子以最快的速度絕塵而去。 郁曜呆愣在原地,直到郁夕珩已經(jīng)離開五分鐘后,他的手腳還很冰冷。 剛剛那一瞬,他仿佛面對著一個從尸山血海里踏過來的無情帝王。 那樣滔天的氣勢,讓郁曜渾身都僵硬了起來,動都無法動彈。 原來真的有人能夠依靠著氣勢讓人抬不起頭。 郁曜神情苦澀。 他連反抗郁老爺子的能力都沒有,他又拿什么和郁夕珩比呢。 但愿,郁祁山不會遭郁老爺子毒手。 別墅這邊。 郁老爺子拿著竹澤隆二需要的材料回來。 竹澤隆二將材料擺好,然后拿出了一根帶著鉤子的長針,直接對著郁祁山的左肩膀穿了過去。 鮮血噴了出來。 郁祁山咬著牙,硬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死死地看著郁老爺子,雙目血紅。 郁老爺子有些不忍:“不是說只換血和胳膊嗎?這樣也太痛苦了?!?/br> “郁老先生不懂,我打通這幾個xue位,施展陰陽術(shù)也便更加方便。”竹澤隆二淡淡地說,“而且他心中有怨氣,我需要去除他的怨氣?!?/br> 說著,他又拿了一根長針,這次又穿透了郁祁山的右肩。 更多的鮮血涌出,再加上陰陽五行之力的腐蝕。 郁祁山終于支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鮮血順著兩個血洞流下,滴落在布置好的陰陽陣法上。 “好了?!睅追昼姾螅駶陕《f,“郁老先生傷的是右胳膊,現(xiàn)在我只需要將您大兒子的右胳膊斬斷,再用陰陽術(shù),您的胳膊就可以恢復(fù)正常了?!?/br> 說著,竹澤隆二拿起了刀,對著郁祁山的右臂處狠狠地砍了下去。 “砰!” “鐺——!” 竹澤隆二的手腕突然一麻,刀更是被震飛了。 “誰?!”竹澤隆二有些失態(tài)地大吼了起來,“我不是說了不讓人打擾嗎?!” 陰陽術(shù)本就是共同陰陽兩界的術(shù)法,一旦開始施展,被強行中斷會受到嚴(yán)重的反噬。 若非他要在東嶺海動一些小手腳,他也不會答應(yīng)郁老爺子的請求。 然而,竹澤隆二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更大的爆響。 客廳的天花板被掀了,門也瞬間四分五裂。 “噗——!”竹澤隆二更是猛地吐出了一口血,眼前一黑。 仿佛有一柄大錘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來,狠狠地一擊,讓他瞬間失去了五感,直接倒在了地上。 郁老爺子大驚失色:“竹澤大師!” 他并不清楚陰陽師的等級劃分,但單單只是大圓滿陰陽天師這個稱謂,就已經(jīng)讓人聞風(fēng)喪膽了。 更不必說,竹澤隆二可是自由洲的人啊! 大夏帝國內(nèi)誰有這個能力將他重傷到這個地步?! 郁老爺子猛地回頭。 在看到來人的時候,他瞳孔劇烈地收縮了起來,失聲:“郁夕珩!” 這不是最讓郁老爺子震驚的地方, 他看著雙腿完好無損,一步步走進(jìn)來的男人,心臟狠狠地一個抽搐:“不……你的腿,不!” 郁夕珩的腿怎么會是好的?! 他之前也請了很多醫(yī)生,都斷定郁夕珩只能一輩子當(dāng)個殘廢了。 男人身后,司扶傾收回了陰陽五行之力,一腳將竹澤隆二踢開。 她手抬起,竹澤隆二足足用了兩個小時布置的陣法在頃刻間崩塌。 隨后司扶傾快速上前,將郁祁山扶住,拿出幾根銀針刺入xue位之中,阻止血繼續(xù)流出。 她身上的氣息冷得可怕。 整個大廳似乎都被凍結(jié)住了。 只有郁夕珩不受影響,他走到郁老爺子面前,只是抬起了手。 “咔!” 一股大力將郁老爺子提了起來,他的脖子被修長的手指鎖住了。 力氣逐漸加大。 “郁夕珩,你想干什么?!”郁老爺子又驚又怒,更多的還是恐懼,“郁家已經(jīng)是你的了,我都已經(jīng)一退再退了!” 他喘著氣,厲聲質(zhì)問:“你還想怎么樣?你是想弒父嗎?!” 郁老爺子到現(xiàn)在都沒能理解郁夕珩是怎么發(fā)現(xiàn),又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弒父?”郁夕珩眼眸垂下,在郁老爺子恐懼到極點的目光中,他終于開口,語氣淡涼,“也不是第一次了?!?/br> 第628章 三家四盟齊聚!虐渣 他聲音并不高,只有郁老爺子一個人能聽見。 可帶來的威懾和卻是如同雷霆萬鈞一樣壓在了人的身上。 郁老爺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嘴唇狠狠地顫了起來,他臉色慘白:“什么……你說什么?!” 什么叫“弒父也不是第一次了”? 難道在郁夕珩還是襁褓中的嬰兒時,已經(jīng)殺了他的親生父親了? 郁老爺子一直很信陰陽五行那一套理論,否則也不會請竹澤隆二前來。 郁夕珩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說:“真是像?!?/br> 這一幕對他何其的相似。 一千五百年前,夏歷671年,那年他十四歲,帶兵殺進(jìn)皇宮,昏庸無道的老皇帝也是這么跪在地上,懇求他放他一條生路。 其間也不乏以父親的名義說他弒父乃是大逆不道,有違天倫。 可帝王家哪里來的父親兒子。 他可以不在意老皇帝十四年對他不聞不問,將他放逐在外。 但他不能接受在老皇帝的統(tǒng)治下,北州被蠻族入侵,都城永安路有凍死骨。 他背上弒父的罪名又如何。 郁老爺子神經(jīng)發(fā)燙,竟是沒有承受住這份恐懼,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郁夕珩沒有流露出任何多余的情緒,他就這么捏著郁老爺子的脖子,轉(zhuǎn)過了身。 這個時候,竹澤隆二正在被劇烈的疼痛折磨著,他疼得在地上不斷打著滾,凄厲地慘叫著。 郁夕珩彎下身,另一只空著的手鎖住了他的喉嚨,將他慢慢地提了起來。 向來沒有什么波動的眼眸中只剩下了一片凜冽的殺意。 郁夕珩問:“傾傾,大哥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