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第1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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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民們都沒有散去,還在焦灼等待中。 【去哪兒了???有沒有誰在家里聽到了動靜,到底是誰輸誰贏?】 【好擔心,就怕云瑾這個狗賊又對傾傾下黑手!】 【不不不,我看師兄師姐們那么鎮(zhèn)定,肯定贏的是傾傾!】 玉璃的靈魂被源明池收到了一個瓶子里,不見天日,聽不見外面的動靜,急得團團轉(zhuǎn)。 又是十分鐘過去,阿德里安抬手示意讓所有人安靜下來,并緩緩起身。 “肅靜!” 人群中的嘈雜聲頃刻間停歇。 “洲長競選的最終投票結果已經(jīng)出來了。”阿德里安開口,“第一原本是云九,可她是假的,故而排除?!?/br> “第二是霍家霍宴行,霍家屢次違反自由洲秩序,本座已經(jīng)退讓多次,所以也排除。” “所以這洲長之位,便由鹿家鹿清予來繼承。”阿德里安正式宣告,“諸位可有異議?” “……” 無人說話。 云瑾人設崩塌,反而讓他們對阿德里安的崇敬感更上一層。 阿德里安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無人有異議,那么——” “我有異議。” 有淡淡的聲音落下,打斷了阿德里安的話。 阿德里安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抬起頭,神情瞬間陰沉。 【臥槽臥槽!司扶傾回來了,那么肯定是她贏了!】 【云瑾呢?難不成逃跑了?】 【我女神太帥了,我要選她當洲長!】 阿德里安的目光更沉了。 這才半個小時不到,司扶傾就已經(jīng)乘勝歸來。 她的實力,的確比他預計中的要強得多。 不過他依然不擔心,他可還有底牌。 連云瑾都沒有讓他用出這張底牌。 他真希望司扶傾能聽話,不要那么肆意妄為。 “本座指定鹿清予為洲長,你為何有異議?”阿德里安神情輕蔑地看著女孩,“你們云上之巔自己的事情都已經(jīng)成一團糟了,還有時間來管理自由洲?” “你不去將云瑾擒回來,卻只惦記洲長之位,你們云上之巔的人果然都自私自利,只看重名利!” 阿德里安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將云上之巔的光偉形象在自由洲洲民們心中徹底鏟除。 司扶傾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微笑,漫不經(jīng)心的:“阿德里安,你不會真的以為,這個自由洲是你說了算吧?” ------題外話------ 決定不合章啦,所以會比預定的多幾章,收不住就再多幾章,肯定是把所有細節(jié)和坑全填完正文完結。這本書的番外要比嬴皇長很多,會在番外最后寫幾個女主重聚打麻將,傾傾拉著嬴皇上綜藝的故事(? 因為好像想看煉金界故事的人不少,這本書會加一下,比如說嬴皇帶著傾傾進煉金界大殺四方的故事! 其實我確實挺不理解有心疼云瑾的為什么沒有人心疼玉璃呀,兩個人是共犯做的事情不相上下哦~ 第940章 馬甲齊掉!【題外必看】 “……” 這句話讓全場都寂靜了下來。 七支騎兵隊所有成員神情皆是一變。 不必阿德里安吩咐,他們立刻上前,將司扶傾團團圍?。骸按竽?!竟敢對元首不敬!” 阿德里安倏地抬頭,眼眸深深地瞇了起來。 女孩毫不畏懼、坦然地和他對視,沒有一絲一毫的怯懦。 幾秒后,阿德里安笑了起來,十分從容不迫。 他揮手讓騎兵退下:“你這句話倒是奇怪,本座向來為自由洲盡心盡力,到你口中卻成了掌控。” “如此看來,這洲長之位便更不能讓你來當了,你若當了,誰知道會不會向你那位師傅一樣,只看重一己之私呢?” “洲長選舉,看的不就是投票么?”司扶傾也微笑,“你一言定之,豈不是專權武斷,欲要掌控整個自由洲?” 阿德里安的神情沉下:“你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彼痉鰞A淡淡地說,“你從這上面滾下來,讓我坐上去玩玩?!?/br> “嘶——” 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地抬起了頭。 圣光裁決所成立這么久了,還從未有人對元首如此不敬。 “本座看你是在做夢,已經(jīng)糊涂了!”阿德里安怒極反笑,“當元首,你有這個本事嗎?” 他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快百年了,底蘊豈是司扶傾能比的? “哦?你也知道夜家奉我為主的事情。”司扶傾眉梢挑起,“怎么才沒多長時間,就忘記這件事情了呢?” “忘記了不要緊?!币恢笔刈o在旁的夜玄適時上前一步,當著所有人的面,再次對著司扶傾單膝跪地。 他一字一頓,話落有力:“挽瀾小姐說了,只要扶傾小姐想,夜家就是您的?!?/br> “即便扶傾小姐不想,扶傾小姐選擇什么,夜家上下,都只會站在您這一邊?!?/br> “?。?!” 這句話不啻于一聲驚雷落下,在人群中轟然炸開。 眾皆被震住。 【是我聽錯了還是我瘋了?我女神和我女神之間這么鐵?!】 【這能是鐵來形容的嗎?這根本就是生死之交,至死不渝啊!】 【我從小在自由洲長大,但父母是大夏人,大夏有一句古語是“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兩個人的名字是不是來源于這句話?】 “這么說,夜家是準備推司扶傾上位,當元首了?” 阿德里安冰涼的目光掃過夜家長老團,見夜家長老團并沒有反駁,心下一沉。 夜家還真是扶不上臺面,十年了,夜挽瀾的影響力竟然還這么大! 簡直是荒謬! “挽瀾小姐和扶傾小姐本就是姐妹?!币剐埠敛晃窇值乜聪虬⒌吕锇?,淡淡一笑,“她們終生都不會背叛,不會拋棄,哪怕是死?!?/br> 即便已經(jīng)聽過很多遍這句話了,司扶傾的心還是一震。 她手指握緊,壓下內(nèi)心中的情緒。 她絕對不會辜負jiejie的希望。 “玉家,也站在司小姐這一邊?!庇窳枵崖卣玖似饋恚従忛_口,“司小姐若要元首之位,玉家全力支持?!?/br> 人群再震。 已經(jīng)有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驚呆了。 阿德里安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冷笑了一聲:“本座似乎沒記錯,玉璃怎么也都是你們玉家人。” “她將玉璃的靈魂收走,如此折磨,怎么,你們反過來還要站在仇人這一邊?” 提起玉璃這個名字,玉家主也跳了起來:“老子不認這個meimei!她都做了什么齷齪的事情!” 阿德里安的神情一滯。 “司小姐救過我的命,也是司小姐替玉家清除了復仇組織的臥底和眼線?!庇窳枵寻醋〖拥挠窦抑?,他淡淡地說,“沒有司小姐,玉家遲早會傾塌?!?/br> 他抬起頭,聲音揚起:“回雪與司小姐是生死之交,我相信回雪今天若是在,她只會選擇司小姐,所以玉家也這么選擇?!?/br> 【艸,玉回雪?!】 【等等,司扶傾到底都認識了一些什么人?】 【她這是要拉齊四大家族打麻將?。 ?/br> 四大家族,竟然有三個都站在了司扶傾的身后,選擇了同一條戰(zhàn)線! 這在之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好好,你們都要反了?!卑⒌吕锇彩种械臋嗾戎刂氐卦以诹说厣?,厲聲道,“鹿家呢?!” 鹿清予淡淡地瞥了一眼司扶傾:“鹿家不與他們同流合污?!?/br> 他和夜?jié)商m雖然是家族聯(lián)姻,但夜?jié)商m也是他的未婚妻。 夜?jié)商m被司扶傾廢了,那是照著他的臉上在打。 他怎么可能幫司扶傾? 他還要自己坐上這個洲長之位。 談京墨低下頭,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枚令牌。 很古舊,上了年份。 但令牌上的“鹿”字卻依然沒有任何磨損,大氣而磅礴。 記憶原本是最靠不住的東西,可因為他不愿意忘記鹿清檸,每天都在復習他和她之間的每一句對話。 此刻,曾經(jīng)的記憶如潮水般奔涌而來,再次將他淹沒。 那是十八歲成人禮那天,鹿清檸晚上從鹿家跑了出來,回到學校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