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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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一刻,婧兒才煥然大悟的無聲抽泣,哭得不能自己! 她完了! 只要婆婆在一天,她在涂家便注定不會(huì)有好過! 全家人,包括爺爺奶奶見了胡氏都得繞道走,何況是她? “老婆子醒醒,你沒聽見動(dòng)靜?” “睡吧,有事等明天再說!” “好像是孫媳婦在哭……?” “……!”涂奶奶翻個(gè)身,睜開眼看窗外,黑燈瞎火的,她又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清。 涂爺爺?shù)攘说?,也沒等到睡在他床對(duì)面的老伴的答復(fù),說:“又睡著了?” “不睡能怎樣?她是老二媳婦的兒媳婦,她婆婆都沒讓她回屋睡覺,我又能有什么辦法?隨他們?nèi)グ?,沒鬧出人命就已經(jīng)是阿彌陀佛的事!” “這不像你呀!” “老了!和你一樣,我也想多活幾年,過幾天太平日子,享享清福!” 涂奶奶這話說得很現(xiàn)實(shí)殘忍,也戳中老爺子的軟肋,都不想死得太早! 沉重的一聲“睡吧”,算是兩位老人為今晚的事故,畫上句號(hào)。 “媽,我知錯(cuò)了!”婧兒嗓音沙啞,面黃肌瘦,精神萎靡。 婧兒拿碗盛滿的第一碗粥,習(xí)慣性的先送到婆婆的面前。隨即,她在婆婆無聲的暗示之下,才想起了爺爺奶奶,忙將手中的粥移到爺爺那兒。 涂爺爺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面無表情,一副局外人的架勢(shì)。 唯有涂奶奶在接過婧兒遞上手的第二碗粥之時(shí),淡淡的笑了笑,不親昵卻也不算疏遠(yuǎn)。 而涂草可能預(yù)料到家中有事發(fā)生,在婧兒還沒煮好粥之前,就夜里剩的飯菜填補(bǔ)兩口,他也沒跟人打聲招呼,出去了。 涂雷和涂電兩兄弟頂著黑眼圈,不時(shí)的打哈欠鬧瞌睡,站沒站相,坐也沒坐姿。 明眼人一看他倆,就知道他們昨晚沒睡好。涂雷是欲求不滿,想女人想得整宿整宿都睡不著。 可,涂電一沒媳婦,二沒糟心事,三人大心大的,怎么也會(huì)失眠? “爹,娘,您二老吃過早飯之后,是要在村里挨家挨戶串串門,還是回屋歇著呢?” “看心情吧!” “呵!” 涂奶奶聽二兒媳婦這刺耳的冷笑聲,倍覺窩火。 老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幾時(shí)輪得著兒媳婦評(píng)頭論足? “媽,我想回屋去照顧鳳仙花!”婧兒心是善的,特意攔在奶奶與婆婆中間,并恭恭敬敬的向婆婆請(qǐng)示,回屋去照顧孩子。 胡氏因婧兒突然殺出來,嘴里的話沒能說出來,也有幾分惱火。 “媽,我也想跟婧兒回屋去照顧孩子!”涂雷躍躍欲試,急切得想要將婧兒就地正法。 兒子都這么說了,胡氏能理解,暫時(shí)對(duì)婧兒網(wǎng)開一面,點(diǎn)頭表示同意他倆的請(qǐng)求。 涂雷高興得一蹦三尺高,都不容婧兒邁開腳走兩步,她人便已經(jīng)落入他的懷里,公主抱走起。 涂電羨慕萬分的跟著站起身,倆眼珠子恨不能掛在婧兒的身上,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媽,我也想……?” “坐著!” “……!” 此刻,胡氏冷靜得讓人覺著可怕,心驚膽寒。 涂爺爺將就喝了兩口粥水,也不再多作逗留。 因昨晚就沒怎么吃,涂奶奶這會(huì)兒是真餓得不行,又多加了一碗粥水。 “娘,大哥大嫂真窮了?” “他們哪窮……?”涂奶奶沒想到二兒媳婦有這鬼心眼,趁著她放松警惕,竟然來套她的話。 “哪兒都窮,房子房子賣了,鋪?zhàn)右脖P出去了,還跟不少親戚好說歹說的借銀子??赡阆胂耄眠^老大家的能有幾個(gè)有錢的,不會(huì)借。沒用過老大家的,沒情分也不會(huì)借。” “是呀!比如說我,我是窮得叮當(dāng)響,一分家底都攢不下來,也是無能!”胡氏自責(zé)道。 涂奶奶很實(shí)在,說:“可不就是因?yàn)槟銦o能,我這小孫子大了都沒討著女人!” 這話,合了涂電的心意。 涂電立馬倒戈相向,說:“媽,奶奶都說了,讓您給我娶媳婦!我也不要美若天仙的,就要……像嫂子那樣的女人!” “吃了漿糊糊了心的糊涂蛋,天天想著娶媳婦,想著你那……滾!沒你這個(gè)兒子,我倒省心了!” 話到嘴邊,胡氏又吞回到肚子里,不希望家里的秘密外泄。 涂奶奶也不傻,趁著小孫子跟他娘鬧騰,開溜。 她緊走幾步到院子里,還沒進(jìn)屋,便聽見二孫子屋里傳出不可描述的床叫聲。 婧兒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掙脫男人的糾纏,都沒抱起孩子,就又落入魔爪。 “啊……?”她被男人狠狠的拋摔在床上,腦袋磕著炕,劇烈疼痛使她除了喊疼,什么都顧不上。 “撕啦!”隨著婧兒的衣服被涂雷一手扯爛,雪做肌膚,波蕩起伏的婀娜身姿都在令涂雷體內(nèi)狂暴因子作亂,滿腦子的污穢思想。 加上,婧兒前邊的劇烈反抗以及她此時(shí)放肆的喊叫,都讓男人超出尋常的興奮,無法自持。 男人如一頭嗜血猛獸,撲到婧兒的身上又是一番熟悉的cao作,打算讓彼此都飽餐一頓。 “咚咚咚!”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在婧兒暈暈噩噩的意識(shí)里,是一道救她性命的曙光! …… 第六十八章 那是草菅人命 “我愛你!”男人呼吸急促,喘著粗氣,高聲喊道。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門外也沒了響聲,而婧兒的眼角在流下一滴失去光亮的淚珠之后,整個(gè)人都失去了意識(shí)。 無邊的苦海,多情的傷。 這一回,任是誰在婧兒的耳邊大喊大叫,她都沒有蘇醒的跡象。 “呵,這會(huì)子才斷氣,真是個(gè)命長(zhǎng)的晦氣東西!”婆婆仍在嘀嘀咕咕,沒有一成變化。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涂奶奶話到一半便止住,心有戚戚的散了在場(chǎng)所有人一眼。 而身為罪魁禍?zhǔn)椎耐坷鬃诖策?,僅是出神,沒人能從他的表情讀出任何情緒。 涂電只是進(jìn)屋看了一眼,什么話都丟下,便匆匆的離開。 “人死不能復(fù)生,我再給你尋個(gè)好女人。鳳仙花不能小小年紀(jì)就沒有母親,你看她,都不哭呢。” 女兒? 我的女兒? 是呀,我的女兒不能沒有母親! 婧兒再次悲痛落淚,卻也不過是回光返照,全部的念想都放在孩子的身上。 “若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jī)會(huì),你可否愿意舍去孩子,換自己重新再活一世?” “不,一個(gè)女人沒了孩子,那她跟死了又有何區(qū)別?我要孩子,孩子……?” “唉!” 那道冷若冰霜的聲音,竟也會(huì)像人一樣嘆息! 這讓婧兒聽了,她心里又是傷心,又是難過,又很無助。 比起rou體的傷痛,她更害怕精神上的摧殘,怕自己再?zèng)]了支撐下去的勇氣。 忽然,婧兒覺著身上一涼,什么油膩膩的人對(duì)她上下其手,嚇得她驚坐而起。 “啊……?嫂嫂,你沒死?”涂電眼里再次有了令婧兒憎惡的欲望,賊心不死的他,他借著埋葬婧兒為由,光明正大的將婧兒從他大哥的面前扛走。 全家人,無一攔阻。 涂電沒去村里集中埋葬小人的墳地,而是扛著尚有余溫的婧兒上了人跡稀少的后山。 這兒,是他的福地。 “啪!”一記耳光抽在小叔子的臉上,既解了氣,也讓婧兒郁結(jié)心里的傷痛得到了一時(shí)的釋放。 她抬起手還要繼續(xù)打,卻不見小叔子躲避,依然一臉討打的表情看著她。 她怒了! 可就在她打算用盡全力打下去的時(shí)候,不知是哪兒躥出來一個(gè)人,飛撲而來,一下子就將她整懵倒地。 “你怎么來了?”涂電聲音都變了,時(shí)隔幾個(gè)月,他都依著母親的吩咐,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這個(gè)女人。 但現(xiàn)在,她怎么會(huì)出現(xiàn)在這里? 婧兒沒力氣推開壓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卻依稀記得這女人的聲音。 “你問我?為什么,為什么你總不肯來見我,跟我說句話?你是厭棄我了么?” “我……?” “我想你,很想你!”喬氏不等男人說完話,撲進(jìn)男人懷里就要親吻他,與他交好。 這一招,是她跟他學(xué)的。 而且,同樣的引誘招數(shù),往往是女人用起來更得心應(yīng)手,也容易起意外之喜。 婧兒懵逼的看著一男一女在自己眼前,耳鬢廝磨,口水交融,互相撫摸對(duì)方。 這,就是她八卦聽來的,小叔子跟一寡婦有一腿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