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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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海滿腦子想的都是洗澡,根本聽不見喬氏喋喋不休,說的都是什么事。 直到,喬氏提起了一個人的名字:婧兒。 “老爺,托您的福,婧兒如今又有了身孕,我想他會不會是老爺您的種呢?要是您的孩子,還是個男孩子的話,那我可得去涂家?guī)湍押⒆訐尰貋?!?/br> “……!”又懷孕了? 石大海腦瓜子一空,還好他當時沒碰婧兒,要不然,他不就又要喜當?shù)嗣矗?/br> 又要? 他自個兒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會覺著是又喜當?shù)?/br> 婧兒有身孕的事,一傳進胡氏的耳朵里,胡氏的腦子也都快要炸了。 胡氏心想,自己日防夜防,怎么就妨礙不了婧兒懷有身孕的速度? “婧兒,恭喜你了!”曹葵花真心祝福,每個女人都會有過做母親的念頭,哪怕是一剎那,也會覺著自己做了母親,人生才是完整的。 她羨慕婧兒,卻也覺著自己無兒無女,一身輕。 她不像婧兒被孩子拖累在涂家,要想逃,豁出命也所謂。 “謝謝。”婧兒挺喜歡曹葵花,也愿意幫曹葵花逃離涂家。 但是,不曉得曹葵花最近又生了什么荒誕的念頭,謝絕了婧兒的好意。 婧兒希望曹葵花逃走,不要再回到涂家。 “你要不要我……?” “不必了!” “我都還沒有說什么事,你就拒絕了,不擔心言之過早?” “你這人想要說的話,都掛在臉上,就是你沒明說,我也看得出來。我不是不想逃走,就是暫時還不想逃而已?!?/br> 曹葵花目光柔軟的看向婧兒的肚子,在那兒,孕育著一個嶄新的生命。 新生兒,新生。 “又偷懶不干活,當我家白養(yǎng)著你們倆閑人?”胡氏恨不能跨騎在曹葵花的身上,自己手拿著鞭子,抽打著婧兒,她一邊命令這兩人賣力的干活,一邊怒罵泄憤。 曹葵花酷酷的扭頭回屋,才不愿意搭理心理扭曲的胡氏。 而婧兒倒是順從的走進廚房,準備看一會兒要煮什么菜。 暑熱的季節(jié),也是勤換衣服的時節(jié)。 在水槽邊上的石頭堆砌成的石桶里,滿滿當當?shù)亩际浅艉菇竦呐K衣服。 擺放在廚房門口的兩個大水缸,一頓洗米做飯的水都沒有。 婧兒將水缸里僅剩的一點兒水,全都勺到廚房門口對上大樹底下的雞圈里,喂那些雞鴨喝。 “哎喲喲,水缸里都沒水了,你還這么糟蹋水,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水也很珍貴!” “就這么一點點的水,都還不夠雞鴨喝呢?!?/br> “嘿,你還頂嘴?愣著干什么,你還不快去挑水?” “我不去!” 婧兒不想去挑水,倒不是擔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而是不愿意再被婆婆任意使喚。 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雞圈里的雞啊鴨的。 “干什么啊你?我叫你挑水而已,又不是要你的老命,你至于上來就說不去?我兒子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那你讓他休了我!” “你還有臉兒頂嘴?看我不打死你!” 胡氏找了根粗大的扁擔,氣沖沖的就要將扁擔往婧兒的身上招呼。 婧兒也不避讓,說:“打,你往這兒打,打死我們了事!” “你……你個黑心腸的娼婦,拿孩子拿捏我,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胡!”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干什么這么嬌氣 “啪”胡氏這個瘋婆子還真拿扁擔打婧兒,且毫不手軟的樣子。 婧兒也是死心眼,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只是,有一人擋在她們二人的中間,承受了胡氏的重擊。 “媽,你下這么重的手,是要打死人?婧兒懷著孩子,你打她,不就是在打我的孩子?” “雷哥兒,你跟我吼什么吼?一個孩子而已,大不了,我以后再給你找個漂亮媳婦,你想讓她給你生多少孩子都行!” “我是再跟您講道理,這是我的孩子,我心心念念想要的孩子,絕不允許您傷著他!” 婧兒看著涂雷堅實的后背,再沒了從前的情意。 原來,他要護著的人不是她,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 也挺好的,至少這個男人比以前更像一個父親,有為人父的擔當。 “哎喲,我當是誰在撒潑,媽,你拿扁擔打婧兒的做法,是不是太過分了呀?打死了她,拿你的命去償還?你不怕夜里做噩夢?” 曹葵花也來湊熱鬧,她的話無疑刺激到了涂雷。 隨著婧兒的懷孕,涂雷自覺與她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又時常惦記著婧兒肚子里懷的是不是男娃,以致于他最近很少做噩夢。 做噩夢? 那可不行! “媽,我想你也是累了,像這種挑水的重活,就讓我來干就好了!” “不是,你不能慣著她,把她寵壞了,她就天天偷jian耍滑,偷懶不做事!” “好了好了,這是我會看著辦,您放心!” 只要兒子拿定了主意,胡氏這個做母親的時而還是會懂得聽從,不再那么一意孤行。 曹葵花見涂雷看了過來,她翻了個白眼,扭著小腰走了。 要想讓她干活,除非天上下金磚! “我也不去!”婧兒煞有其事的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轉身回了屋子。 涂雷對這三個女人的行為,感到氣憤又無奈。 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他再咋樣也不可能忤逆母親。 一個是自己的女人,他再不愛惜,也不得不顧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個孩子,說不定就是他期盼已久的男娃。 另一個女人則是他的弟妹,他弟弟離不開的女人,輪不到他置喙。 “爹,成天為了挑水的事,家里鬧來鬧去,我也累啊!” 就這個挑水的事情,涂雷特地去找父親抱怨一下。 他希望家里就是沒水了,也有人主動站出來,該挑水就去挑水回來。 而不是,回回都要等他去挑水,他又不是會三頭六臂,做完了外面的活,還有力氣干家里的活。 涂草不太想跟大兒子討論這挑水的事,他好幾次看到水缸里沒水了,也曾動過挑水的念頭,但都被胡氏攔住不讓。 就胡氏自私的想法來說,那就是這種重活就該讓年輕人去做。 于是,涂草索性偷個懶,渴了就到外邊的小溪邊去喝。 “咳,你媳婦懷了孕,再叫她干這些重活是不好,要不你叫葵花去挑水?” “我去叫?” “這點兒小事,爹相信你能辦成的!” 于是,被父親寄予厚望的涂雷,主動來找閑在屋里睡大覺的曹葵花說說話。 曹葵花被敲門聲吵醒,她極度不耐煩的推了推身旁的男人。 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那就是變相的折磨! “誰呀?”涂電光著膀子,不情不愿的對著房門,喊道。 要沒事,就別來煩他了! 為了生孩子的事,他逮著曹葵花日也奮斗,夜也努力,就是沒見曹葵花的肚皮鼓起來。 因為曹葵花不再企圖逃跑,而且也愿意跟涂電一塊兒睡覺,造娃生孩子,這讓涂電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曹葵花愛上了自己,已經(jīng)樂意踏踏實實的跟著他一起過日子。 既如此,涂電也就懶得再拿繩子綁著曹葵花,給了她最大程度上的自由。 “我有事兒跟你們說,趕緊來開個門!”涂雷繼續(xù)拍門。 這兩人每天都要睡到日曬三竿,醒了就有飯吃。 別說其他人怎么想,就是涂雷自個兒也看不慣了。 他辛辛苦苦掙錢供弟弟上學堂,為的就是希望弟弟有朝一日能夠高中,帶他們一家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哪知,這弟弟不中用,書不念了,惹了事就躲家里,從不為家里做一點活。 “哥,我還要睡覺,你晚點兒再來!” “咋還在敲門?”曹葵花被吵醒,她嘟囔著摸了摸身旁男人的胸膛。 而她的手,就像是在做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一般,順勢而下。 涂電閉著眼,一臉的享受。 他的大手也沒有閑著,在曹葵花的身上點火。 “我叫你們開門,有這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