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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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家,婧兒偷懶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的。 這種事,要放在以前,她準(zhǔn)被胡氏他們虐得死去活來。 “醒了?廚房的鍋里留有你的粥,你去吃了先?!?/br> 涂雷站在院子里晾曬自己去池塘里洗干凈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竟又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見婧兒站在那兒一動不動,還擦干凈了手,才過去挽著她的肩膀,說:“我說你啊,就算是想要發(fā)呆,也得填飽肚子!” “你……?”婧兒原想叫涂雷不要擅自碰她,但她聽著涂雷說的這些話,又好像有幾分道理。 算了,只此一次! 婧兒看著面前的紅薯粥,并不太想吃。 一連幾天,幾乎頓頓都有紅薯粥,就不能換成別的粥? 這要是她,她寧愿煮白粥和玉米粥,也不愿意天天都煮紅薯粥。 昨兒晚上,涂雷睡著覺都放了一個巨響的臭屁! “不愛吃?還是因為冷了?我生火給你熱熱?” “不了,我就這么吃吧!” “呃?”涂雷有點吃驚。 婧兒也不理他,端起粥就灌自己喝了一大口紅薯粥,甜而不膩。 唯一的不好,那就是它已經(jīng)冷了。 “吃飽喝足了是吧?”胡氏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她一看到婧兒喝了粥,立刻說:“我們一起到石府走一趟吧,趁早安排音兒的事,我們活人也就不用再惦記著這事兒?!?/br> “嗯,婧兒已經(jīng)喝了粥,這就可以跟您一起去石府!”涂雷笑著推婧兒往前走,一點兒也不顧婧兒一臉的抗拒。 婧兒暗惱自己這是作繭自縛,一到石府去,那她昨晚撒的謊,不就被拆穿了么? 這一刻,她甚至懷疑胡氏就是故意為之,存心要讓她難堪。 “我……啊,我肚子好痛,可能是拉肚子了!”他們還沒到院門口,婧兒已經(jīng)抱著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呻吟。 她表情很浮夸,裝得一點兒也不像是肚子痛的樣子。 胡氏不動聲色的關(guān)心道:“很痛么?那你是要上茅房,還是在這兒歇一歇?” “我……?”婧兒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千萬不要讓胡氏和涂雷看出破綻。 她裝作無力虛脫的樣子,說:“涂雷,你抱我到茅房去,我實在是腳軟走不動路了!” “好,我這就抱你過去!”涂雷沒有多想,俯下身就要將婧兒抱到自己的懷里。 卻在這時,胡氏一只手搭放在涂雷的后背上,笑著說:“雷兒,你可不能放婧兒一人在茅房里,以免她拉得虛脫,一頭栽倒在糞坑?!?/br> “呃?”婧兒驚了。 這胡氏的鬼點子,未免也多了,連這么損的招數(shù)都能想到。 婧兒感覺自己都沒到茅房去,她的屁股已經(jīng)涼嗖嗖的。 她淡定的說:“還是媽想的周到,我們還得多跟著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那我們走吧!”涂雷以公主抱將婧兒抱在懷里之后,還轉(zhuǎn)頭去跟胡氏說:“媽,你在這里等我們一會兒,我們馬上就回來!” “傻兒子,這拉肚子的事,可不能著急!”胡氏笑著看了看婧兒,仿佛一切都已被她看穿。 婧兒苦著小臉,說:“是的呀,要是媽實在等不及了,先到石府去也可以,我們隨后就到!” “真的么?”胡氏還在想,這婧兒怎么放心她一個人到石府去,不怕她知道些什么事? 這兩個女人還想嘴炮,都想從中探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涂雷卻顧不得這么多了,他一口氣將婧兒抱到了屋后的茅房外。 “等下!”婧兒可不想讓涂雷抱著她進(jìn)茅房,臭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她不想讓涂雷知道她并沒有腹瀉。 “怎么了?”涂雷并沒有聽婧兒的話,就此停下腳步。 他好不容易才能抱婧兒一次,哪兒能就這么放她下來? 何況,母親才剛叮囑過他,一定要看著婧兒拉完屎! 想到這兒,他難免有些興奮。 “放我下來!”婧兒驚呼道。 這男人,莫非是色膽包天? 涂雷才不管婧兒說的,不僅抱著她進(jìn)臭烘烘的茅房內(nèi),他竟然還打算幫婧兒解褲腰帶。 婧兒氣得臉緋紅,這么近的距離,她都已經(jīng)能感覺到這家伙呼出的熱氣! 不行,她必須要做點什么! “你要再不出去,今晚就別想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啊?” “反正你弟弟的屋子空在那兒,你過去睡,不是正好?” 婧兒表情嚴(yán)肅,一看就知道她沒有在跟涂雷開玩笑。 涂雷這才放下婧兒的褲腰帶,悶悶不樂的說:“那你要有什么事,記得叫我,我就在外面守著你!” “不必了!”婧兒一口回絕。 她都快要爆炸了,這男人咋這么難以溝通? 還有,他這副表情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涂雷悻悻的走了出去,忽然險些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雷兒,你咋出來了?”胡氏本想借著婧兒裝肚子痛的機(jī)會,助自己兒子一把。 哪知,她這傻兒子如此不爭氣?! 涂雷陰著臉,不想說話。 要他說什么呢? 說自己沒能耐,連自己媳婦都治不了? 還是說自己是個廢物,擺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都睡不了? “兒啊,你別喪氣,娘會幫你的!” “你能怎么幫我?再說meimei的事情都還沒解決,我也沒心思想別的事?!?/br> 涂雷內(nèi)心糾結(jié),話也矛盾。 胡氏想擠出一個笑容,但她這笑比沒笑還要難看。 茅房里,婧兒忍著惡臭,環(huán)視周圍一圈。 她腳下踩著的是兩塊泥磚,中間已有一坨被草木灰掩蓋的米田共。 在她的面前,則是一大堆的草木灰以及一塊用來扒拉草木灰和米田共的木板。 而在她側(cè)后方,堆放的是草木灰混合米田共發(fā)酵過的肥料。 這小茅房,一看就是近兩年才修繕過,密不透風(fēng)。即便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暴雨天,這茅草屋也不會漏雨。 婧兒還想著找個破敗的墻角,自己偷溜溜的鉆出去,暫且避一避這風(fēng)頭。 “怎么辦?”這兒壓根就沒處可躲,她算是自己跳進(jìn)了坑里,爬都爬不出來。 “這事兒好辦,跟他們走一趟就是了!”rou團(tuán)子跳了出來。 …… 第二百四十四章 她也配賢惠二字 “你說的輕巧!” 婧兒覺著rou團(tuán)子這話就是典型站著說話不腰疼,哪兒懂她的難處? 她真正在意的不是自己撒的謊,而是她昨晚偶然間偷聽小梅對丫鬟說過的話。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照著正常人的理解,小梅豈不是拿毒藥謀害了馬氏和石笙圣兩條人命? 這樣的事實真相,婧兒不敢去直面。 “你的這顆心,是石頭心,為啥還會對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如此優(yōu)柔寡斷?” “我是石頭心沒錯,但我的腦子里還時常的浮現(xiàn)出前世的記憶。小梅夫人她,是個好女人!” “她連你男人都睡,算得上什么好女人?”rou團(tuán)子窺探了婧兒的記憶。 婧兒急于反駁,卻無言以對。 她知道rou團(tuán)子說的在理,只是她不愿意承認(rèn)而已。 外面,胡氏催涂雷進(jìn)去瞧一瞧,但涂雷說什么都不肯進(jìn)去。 他怕自己一旦越雷池一步,今兒晚上就要自己睡覺。 他可不想自己一個已經(jīng)成了親的男人,還要被自己女人趕到外面去睡覺。這種事,他光是想想,都覺著很沒有面子! “你呀,傻不傻!”胡氏拿自己一根筋的大兒子沒轍,她抬腳就要自己進(jìn)去看看情況。 說不定,這茅房的墻都已經(jīng)被婧兒掏出一個洞? 不巧,婧兒故作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說:“這冷天,就是不能吃太冷的東西,容易吃壞肚子!” “呵,說的是呀!”胡氏見婧兒舍得出來了,她這顆心才開始躁動起來。 等著瞧,看她怎么收拾這欺負(fù)她兒子的小妖精? 婧兒往前走了兩步,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走在婆婆的前面。 她刻意放慢了腳步,說:“媽,您先走,我們跟在您的身后就行!” “哎,這哪兒行?這個事,全依靠你去談攏的,就應(yīng)該是你走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