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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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怎么辦?”婧兒也一樣找不著下手救人的機(jī)會,又不是她存心見死不救的。 這年頭,想要做個袖手旁觀的好人也是不容易的。 婧兒在瓜叔的配合之下,又一次出現(xiàn)在霍小雪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喲,我以為你會趁機(jī)直接跑了呢!”霍小雪饒有興趣的看著去而復(fù)返的婧兒。 換成一般人,一旦有了難得的逃跑機(jī)會,是絕不會放過的! 婧兒不走心的說:“這兒住著就很舒服,我干嘛要走?” “你這么說,是安心我不會傷害你吧?” “就當(dāng)是吧!”婧兒敷衍道。 這霍小雪未免也太話癆了,總這么纏著她說這些有的沒的,自己都不會嫌膩嗎? 虛弱無力的胡氏與大兒子涂雷躺在地上,她一看到婧兒又跟霍小雪這妖女有說有笑,便忍不住嘴賤道:“兩個野女人搞在一起,也不知你們能不能受得了對方哦!” “我要割了她的嘴巴!”霍小雪殺氣騰騰的往后走。 她要?dú)⒘诉@個找死的老女人,再去管別的事。 因?yàn)楹险J(rèn)定婧兒一定不會讓別人傷害自己,她才更加肆無忌憚的放肆。 “一個口無遮攔的老女人跟她那廢物兒子,到底是誰的血條更厚?”霍小雪故意這么說,想要看看婧兒會不會再次出手相救,幫這些人開脫。 “什么血條???你要想殺了他們,又何須等到現(xiàn)在?” 婧兒生氣的往外走,一步也不愿意再跟瘋瘋癲癲的霍小雪共處一室。 “哎!” 霍小雪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就為了逗婧兒開心,再現(xiàn)笑容。 “看兩個女人追逐打鬧,本應(yīng)該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但看了她們兩個,我怎么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瓜叔趁著婧兒將霍小雪引到外面去的空檔,幫胡氏等人都解開了繩索。 再不快點(diǎn),那女魔頭又要回來了! “你們走吧!”瓜叔可不想再跟這些人生悶氣,傷身。 胡氏一點(diǎn)兒也不想走,可要她放任身上有傷的大兒子在這狼窩里,她也是沒法放心的。 畫面一轉(zhuǎn),霍小雪緊跟在婧兒的身后,來到了春意盎然的假山附近。 這兒,有專門種植的花花草草。 …… 第二百六十二章 捕快四賤客 “請問一下,你們有沒有看見過一個美女?” 一身捕快短打扮的男人,長相不凡,進(jìn)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找尋一名美女的行蹤。 緊跟在他身后的是聰明絕頂?shù)膱A腦袋,憨厚實(shí)在的麻子哥以及人如其名的悶油瓶。 他四人都是衙門的捕快,領(lǐng)頭的男人名傅東誠。 “美女?”一聽到有美女,這位大哥眼睛有光,已經(jīng)在四處亂瞄,想找出藏起來的美女。 傅東誠看這位大哥如此心急,料定他是個萬年單身狗! 而這樣的男人,往往才是最可靠的! “大哥,你聽我說,那位美女長得沉魚落雁,骨子里帶著一股戾氣,說不好見過她的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 “什么?這世上,竟然會有如此有魅力的女人?我喜歡!那么,她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藥材還是寶石?我個人喜歡藥材,無論是哪兒病了都能治!” 這位大哥面帶羞澀,說出的話居然像是在跟傅東誠搞對象。 傅東誠尷尬的笑了笑,選擇悄無聲息的溜了。 跟這種男人是沒法交流的,一點(diǎn)兒也不懂得浪漫! 他那樣的說法,不過是對女人統(tǒng)一的形容詞,夸張又不失禮貌! “大哥,雪魔女固然要抓,但按著你這法子問下去,應(yīng)該是沒什么收獲的?!?/br> “我知道啊。我這么問,不過是想要確認(rèn)這村子里有沒有人中招。一旦有人中了雪魔女的情香,那我們這么一問,不就馬上現(xiàn)原形了么?” 傅東誠信心十足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切都包在他的身上。 清醒如圓腦袋,說:“中了雪魔女情香的人,應(yīng)該一心想著雪魔女,不離雪魔女左右?!?/br> “啊,感覺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哎!” 麻子哥有些失落。他可以說是這四大捕快里面,最有事業(yè)心的男人。 四人才往前走了會兒,迎面便碰上來者不善的涂草和涂電。 他們都有走這一條小路,朝著卻是相反的方向。 也就是說,他們真正交手的時候,是他們插肩而過的剎那。 “爹,這幾個人……?”涂電想說的是,要不要麻煩這四個捕快幫他們找人。 涂草想的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家的事,還得是自己去辦才踏實(shí)。 他側(cè)過頭瞪了瞪小兒子,說:“沒人要聽你放屁!” “爹,我想的不是放屁,是媽跟哥哥嫂嫂……?”涂電覺著有些丟臉,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故意放大了自己的音量。 麻子哥小聲的說:“兄弟們,你們難道不覺著這對父子很可疑嗎?” “……!”傅東誠沒言語,但他看向涂草和涂電的眼神更為銳利鋒芒。 涂草感覺自己手腳冰涼,緊張到手心腳心都在冒汗。 他老實(shí)巴交的地里忙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跟官府的人打過交道。 他好像在哪兒聽人說起過,要跟官家老爺說話的話,就得先下跪,得到官家老爺?shù)臏?zhǔn)許,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才能陳詞。 “爹,你手咋這么涼這么濕???”涂電跟個楞頭小子似的,體察不到老父親內(nèi)心的活動。 隨著雙方的距離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拉近,涂草的雙腿抖動的頻率加劇,呼吸急促,整個人都緊繃得不像樣。 要跪么? 還是一跑了之? “爹?”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涂草拎著小兒子的脖子,朝反方向極速逃跑。 涂電都不清楚是出了什么事,他人就已經(jīng)被父親帶跑了。 等這對傻父子停下腳步,他們倆又回到了石府大門口。 “爹,你沒事跑什么啊?”涂電還惦記著說要請那四名捕快幫忙找人的事,他喘著粗氣就要掉頭走。 涂草拉住了他,說:“你個死小子,自家的事干嘛要驚動官府?他們有他們的事,我們的事自然得我們?nèi)ッ?!?/br> “爹,你這跟媽說的都不一樣。要是媽在這兒,她肯定會支持我的做法!這有人幫我們?nèi)ヅ芡?,不是撿了大便宜的事么??/br> “你少提她,現(xiàn)在涂家是我當(dāng)家做主!”涂草為了自己的面子,大聲呵斥道:“咋滴?我就是不找你娘,她要再不回來,我就另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大話說得再漂亮,響亮,擱到了現(xiàn)實(shí),也是空話。 涂電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父親平生才硬氣這么一回,就這么剛好被母親逮個正著。 胡氏陰沉著臉,從石府大門一步步的走向涂草,甚至連自己死皮賴臉的求瓜叔等人幫忙抬著的昏迷不醒的大兒子都被她拋之腦后。 這個男人是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嗎? 涂草還未察覺危險在逐漸向自己逼近,微瞇著眼,迎著刺眼的陽光,憧憬自己的晚年生活。 都說老夫少妻容易出矛盾,他就不信這個邪! “大哥,這些人看著沒有問題!”這是麻子哥的判斷。 圓腦袋搖了搖頭,說:“那對父子可能沒問題,但后面的這幾人必定有問題。既是做苦力的下人,又都是身強(qiáng)力壯的漢子,他們身上卻沒有一丁點(diǎn)的汗臭味!再有,他們抬出來的那人,身上帶著傷!” 麻子哥拉長自己的鼻子,依然聞不到任何氣味。 嗯,沒氣味就是最大的問題! 悶油瓶的執(zhí)行力很強(qiáng),沒等三位哥哥開口,他人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混跡到瓜叔幾人之間。 “咋兒子這是怎么了?”涂草捂著一臉的抓痕,哭都不敢哭。 這女人也太陰狠了,抓哪兒不行,偏要打他的臉! 太特么疼了! 涂電跟父親一塊兒抬著重傷的哥哥回了家,又是煎湯藥又是上山采外傷藥。 總之,等他們處理好涂雷的傷口,又給涂雷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已然過了一個時辰。 “你們問我?我還想問問你們兩個,我人不見了,你們就沒想過找一找???”胡氏發(fā)飆道。 要知道,她也是個女人,也是會害怕的! 男人靠不住,兩個兒子又不讓她省心,她這輩子也是苦哇! “竟有這樣的事,我這就去報(bào)官!”這是涂電聽了母親敘述這兩日所受到的驚險經(jīng)歷之后,所做出的第一反應(yīng)。 涂草卻不認(rèn)同,還責(zé)罵道:“你個臭小子,還嫌事情不夠大?你娘跟你哥都好好的回來了,那咱干嘛還要趟這趟渾水?抓不抓人的,是官府的事,咱干啥摻和?” 胡氏聽到這里,更為支持小兒子的想法。 也不是說她有啥正義感,而是害了她大兒子受傷的壞人,就該下地獄! “爹,嫂子不是還沒回來么?”不管在胡氏描述的版本里,將婧兒如何丑化,但在花心大蘿卜的涂電這兒,那就是美人有難。 這美人有難,那他們這些男人又豈能什么都不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