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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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rou團子打著哈欠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再次嚴肅的警告道:“你所剩的時日不多,請你盡快做出決定。是再次重生,還是投胎轉世?” “就是因為這個,你故意拋下我不管了?”婧兒輕輕的擰了下rou團子rou乎乎的臉頰,手感超棒。 rou團子點了點頭,也不瞞著她,說:“以你的脾性,莫說再給你重生三次,就是讓你永生不死,你也做不出害人的行為。換句話來說,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你這種人的身上。” “那是因為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才這么說的吧?” 近來,婧兒感覺到自己心口處是越來越冷冽。 她已經快失去了身為一個人,該有的溫度。 rou團子誠實的說:“嗯,所以我睡得很香甜?!?/br> “那你跟我說說看,我到底還有幾天能活?” “三天!” “什么?才三天?”婧兒右手比劃著三根手指,就是說,三天過后,她又要嗝屁了? 那她豈不是跟上一世一個樣,再沒能見到葵花的最后一面? 不行,她不能再像一個無頭蒼蠅,在山里轉悠! “這么豐盛的晚餐?”神道士坐在涂家的飯桌上,眼前擺放的有米飯有紅薯,還有雞蛋炒青菜。 雖說這些菜不見一點兒rou沫,但這雞蛋是下了夠本,少說也有十幾個雞蛋在里頭。 涂草他們也不說話,都在埋頭干飯。 難得豐盛的一餐,倘若他們還不專心吃飯,那不就是在對糧食的侮辱么? 神道士尷尬的拿起筷子,都還沒下筷子,菜里哪兒還有雞蛋的影子? 他努力壓制心頭的怒火,說:“我不吃了,回頭再來跟你們談正事?!?/br> “呃,行行行!”涂草連起身都懶得起身送神道士出門去,他屁股都不曾挪動一下的樣子,實在是把神道士氣得不輕。 這一家人,都是奇葩! 神道士火冒三丈的走出了涂家大門,還沒走遠,便似有不祥的預感迫使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那道俏麗的身影,不正是自己今兒個快要到手的美人嗎? “婧兒,你可算回來了!”涂雷一看到婧兒回來了,忙起身讓座。 他拉著婧兒的手,要她坐到自己的身邊。 胡氏一看見婧兒還有臉回來,她人都被氣飽了。 “回來干什么呢?你又不肯跟我兒子圓房,我家憑什么還要養(yǎng)著你?” 胡氏不想再提自己在婧兒手上,吃盡苦頭的事。 那是她,身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最羞辱的往事! “媽,是你叫我們去找婧兒回來的,現(xiàn)在她回來了,你咋還陰陽怪氣的跟婧兒說話?” 涂雷實在是想不通,母親又要搞什么鬼。 一時是一套,什么時候說的話才是真心話?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就給我閉嘴!”胡氏怒了。 她白養(yǎng)這兒子那么大,竟然為了個外人跟她唱反調! 涂雷弱弱的投降了,再不敢拉著婧兒坐到自己的身側。 “哥他說的都是傻話,當不得真的!”涂電打圓場道。 但他的話還沒派上用場,胡氏已經按耐不住的對婧兒動起手來。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還沒抽在婧兒的臉上,胡氏便已經被自己男人打了一耳光。 她整個人的臉都是歪著的,鮮紅的巴掌印,刻進她心里。 “你竟敢打我?”胡氏氣急敗壞,吵嚷道:“好啊你,你果然是愛上這妖女,不要我了是吧?別以為我很想跟你這種廢物過一輩子,我離了你,依然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胡氏說走就走,夜里都要鬧離家出走。 涂雷和涂電想要去追母親回來,都被涂草一聲呵斥住,不準他們多動一步。 “她走了也好,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涂草氣呼呼的說道。 婧兒看公公已經回屋,才回過頭去問涂雷和涂電,吃驚的問道:“這幾天,爹跟媽都還在冷戰(zhàn),吵個沒完?” “可不是么!”涂雷苦著臉。 要非得有人吵個架,拌拌嘴,那他不介意自己跟自己吵架,自己跟自己鬧,也不愿意身邊人吵起來。 這時候,涂雷心里多少有些崩潰的。 他壓根兒就接受不了自己父親跟母親有朝一日,會分開的事。 “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你不懂就不要說!”涂電卻是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心大得很。 而且,他更關心的人是喬小喬。 他恨不能自己長了一雙翅膀,立馬飛到喬氏的面前,問她究竟愛著誰? 涂雷小聲的說:“他們已有一陣子不睡在一起,這不是感情出了問題,還能是什么?就像我跟你嫂子,也需要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夫妻之間的感情才能天長地久!” “真的?”涂電想到的卻是他跟喬氏之間的關系,他想自己也應該需要多跟喬氏溝通,那才是上上策。 涂電興高采烈的出了門,留涂雷和婧兒守著家。 婧兒清爽的坐在床上,長長的秀發(fā)散發(fā)著迷人芬芳。 她已經有段時日,不曾洗一個熱水澡,還挺舒暢又滿足的。 這人活著的樂趣,也無非是要懂得享受。 “婧兒,我可以摟著你睡么?” ……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三天期限過了一天 “哎,在睡之前,你先如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 婧兒見涂雷主動幫自己擦干頭發(fā),也沒再先前那樣抗拒。 在她還沒有套到有用的信息之前,她還不想澆滅涂雷的熱情。 這便是人,多數時候都存著自己別有用心的目的。 涂雷聞著婧兒秀發(fā)香味,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你問,隨便問!” “你知不知道……葵花去了哪兒?” “葵花不是回城里了嗎?”涂雷隨口反問道。 涂雷才反應過來,坐正了說:“你還在糾結著這個事?她都不跟我弟弟好了,你還找她干啥?我跟你說,我爹娘包括我弟,都沒再提起過她這個人!也就只有你,對她念念不忘的?!?/br> 說到這兒,涂雷心里不免泛酸。 他活生生的一個人在這兒,她怎么就看不見呢? 婧兒看他還哭上了,又不忍心再接著盤問他。 “哎,頭發(fā)還沒擦干……?” “睡吧,明兒還要早起呢?!?/br> 她一個沒幾天能活的人,還用在乎自己頭發(fā)干不干,以后老了會不會得偏頭痛的問題? 她才躺下,合上眼沒一會兒,便睡得很沉。 算起來,這還是她這么多天以來,睡得最安穩(wěn)又舒坦的一覺。 “婧兒,你什么時候才能愛上我呀?”涂雷縮在婧兒的身旁,小心翼翼的為婧兒擦干頭發(fā)。 天蒙蒙亮,涂雷先到廚房去生火煮粥,才來到西二屋里找弟弟說說話。 他一屁股坐下,便問:“哎,你知不知道你娶的那個媳婦去哪兒了?你嫂子一心找到她,我就想著幫她找找?!?/br> “你說誰?”被子翻了過來,睡在里邊的人不是涂電,而是涂草。 涂草才剛還以為自己做噩夢了,夢到死去的人來找他要債。 他看清坐床上的是自己的大兒子之后,才xiele一口氣。 “爹,你不在你屋里睡,怎么又跑到我弟的屋里?他人呢?” “你甭管那么多!我問你,婧兒還在找那個曹葵花?” “是呀,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就著了魔似的,一心想著找到曹葵花,天都沒亮,她又出門找去了!” “那你就沒問問她,她這是打算到哪兒去找?” 涂草緊著追問,卻又刻意裝出毫不在意的口吻。 涂雷抓了抓有些癢的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老父親的這個問題。 他覺著自己是知道婧兒到哪兒去找的,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他瘋狂的砸自己腦袋,疼但還是沒什么用。 “爹,我是不是特別沒用?” “不是你沒用,是婧兒沒告訴你她跑哪兒玩去罷了!”涂草隨口說道。 在涂草的認知里,壓根就不會有人會為了一個才相處沒多久的人,沒日沒夜的跑外面去找。 這世上,要真有這么傻的人,那人還能活這么久? “她是去玩了?”涂雷想著婧兒昨晚疲憊的神情,他心里就很是心疼。 這要能玩到這么累,算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