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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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婧兒以為自己今晚應該會睡個好覺的時候,胡氏魔鬼般的臉龐,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啊……?” “怎么了?你這孩子,動不動就大驚小怪,大喊大叫的,莫不是中了邪?” “我沒事兒,就是傷口太疼了!” 婧兒別扭的動了動自己的脖子,仍然沒能避開胡氏探向她額頭的利爪。 …… 第三百二十二章 驚險的一夜 當胡氏的手觸碰到婧兒額頭上的那一刻開始,兩人之間的關系便注定成勢同水火的婆媳關系。 婧兒既渴望婆婆手上冰涼的溫度,但同時,她又怕自己的心會因此被凍住,成了婆婆隨意cao縱的工具人。 “娘,我很想跟你一塊兒去指證焦娘子行兇,但我又怕自己笨口拙舌的,反壞了大事。萬一,我說不好,被對方拿捏住,可怎么辦?。俊?/br> 婧兒主動出擊,先行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和想法。 這讓冷著臉的胡氏聽了,微微一愣,似乎有幾分道理。 “你這孩子就是太實誠了,才會被人欺負成這個樣。你不跟我去,誰替你出這口惡氣?” “我有娘你替我出氣,真好!再說了,等娘順心如意的回到家,我再任憑娘處置?!?/br> 婧兒誠惶誠恐的樣子,實在是讓胡氏的心里很是受用。 在胡氏的眼里,任何人到了她的面前,都該是順從又勤勞的樣子。 至少,她見不得婧兒這個外來的女人強過自己,顛覆她在這個家的地位。 “媽,你不是說要叫大嫂一起去嗎?”涂電順著門縫,偷偷的瞥進東屋屋里,看了躺在床上的婧兒一眼。 這么昏暗的光線,不正是老天爺有意成全他的美事么? 想到了這兒,涂電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想入非非。 胡氏戳著小兒子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她不會說話,叫她去不是更壞了我們的好事?你也別愣著,跟我們一塊兒去!” 這一次,胡氏希望丈夫和孩子都能跟她一起去,給她吶喊助威也行! 涂草沒說的,一如既往的跟在自己女人的身后。 涂雷也是一個樣,憨頭憨腦的沖母親傻笑。 倒是從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涂音,竟有意跟著母親去見識見識。 “你不能去!”胡氏哪兒不曉得自己女兒心里的小九九,說不讓她去,也是為了她好。 涂電打岔道:“媽,我肚子疼,可不可以去上個茅房?” “你!”胡氏正要罵他懶人屎尿多,看到是自己最寶貝的小兒子,她到了嘴邊的話,也都咽回到肚子里。 這小子又打啥鬼心眼? 外面,好像沒了一丁點的動靜。 婧兒一手捂著受傷的脖子,摸索著下了床,才剛拿一根棍子頂住不甚牢靠的門,她便聽到有人朝這兒走來的腳步聲。 “誰?”她厲聲問道。 外面的人好像被她這一嗓子震住了,短時間之內(nèi),沒了動靜。 婧兒慌忙之間,方想起自己漏了窗戶。 就在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躡手躡腳的想要關上窗戶之際,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那道帶有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笑聲的黑影,一下子將頭透過窗戶,探進屋。 “果然是你!”婧兒看到是小叔子涂電,她臉上沒了原先過多的驚慌。 涂電一臉心疼的說:“嫂子,你傷得那么重,怎么沒有躺床上養(yǎng)傷?我都特意來陪你了,你就聽話一些哈!” 說著,他就要急不可耐的爬過窗戶。 就這么隔著窗戶,哪兒能解了他對嫂子的那份相思之情? 婧兒大聲喝道:“涂電,你放肆!” “嘿嘿,在這個家里,我怕過誰呀我?嫂子,只要你跟了我,包準你要啥有啥!” “好,等我養(yǎng)好了傷,你要怎樣,我都沒二話!” “我等不及了!” 涂電又要往里鉆,都被婧兒抱著的被褥,死命的堵在窗戶口。 婧兒忍痛,瘋了一般的抓撓涂電的咸豬手。 這狗東西要想占她的便宜,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沒一會兒,涂電滿腹的yuhuo都因自己逐漸刺痛的手,而澆滅。 他惱羞成怒的喊道:“臭女人,給臉不要臉!” 他想要抽身退出這挾制他的窗口,卻腳下一滑,再加上婧兒拼了命的推搡,他摔了個狗吃屎。 涂電一摸鮮血模糊的嘴巴,掉了一顆門牙。 “死女人,小爺這就弄死你!” “好,你有本事就來,看誰先死!” 婧兒也豁出去了。 她抄起抵門的棍子,打開門,打算跟涂電拼個你死我活! “瘋女人!”涂電慫了。 在他的記憶深處,能有如此兇神惡煞的氣勢之人,唯有他的母親。 涂電最怕的人,毫無意外的是他的母親,胡氏。 他強裝鎮(zhèn)定的就要上前去試一試婧兒的手段,但他才抬起右腳,便被婧兒迎頭一擊。 一記悶響,在婧兒的腦海里久久回蕩。 婧兒僵挺著身子,面朝上,眼里泛著淚花。 這一次,她成了傷人的惡人。 不,她可能殺了人! 婧兒就這么瞪大著雙眼,在巨大的恐懼之中,無法睡著。 “那小腳女人太小氣,就給了一兩銀子,夠干什么的?”胡氏邊走邊嘟囔道。 婧兒一聽是胡氏他們從焦娘子家回來了,當即坐起身,還險些摔趴到床底。 這時,涂雷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他還被身處在黑暗里的婧兒,嚇了一大跳。 涂雷一邊解褲腰帶,一邊高興的說:“托你的福,我們家又得了一兩銀子。我呀,也不用再去幫那些無賴流氓的忙,掙那沒勁的幾枚銅錢!” “你弟弟人呢?”婧兒幽幽的問道。 “那小子偷懶沒去,得多虧他沒去,要不然他看到喬寡婦哭成那個凄慘樣,還不得又犯??!”涂雷并不知道婧兒話里的深意。 他脫了衣服,上了床,就要進被窩里睡覺。 然而,他一摸被窩,冷嗖嗖的。 涂雷埋怨道:“你睡了大半夜的床,咋還捂不暖這被窩?你還坐這兒干什么,上來跟我睡覺!” 他想好了。 等天一亮,他哪兒也不去,就賴在家里睡大覺。 至于煮粥的事,他打算叫婧兒去做。 “我脖子疼,睡不著?!?/br> 婧兒的心內(nèi),無比的忐忑不安,五味雜陳。 她既盼著禽獸不如的小叔子死在自己的大棒之下,但她害怕自己真的殺了人,犯下無法彌補的滔天罪行。 “你出來干啥子?”胡氏正趴在東屋門口,意欲偷聽自己大兒子和大兒媳婦的房中事。 不巧的是,婧兒突然打開門,跟她對個正著。 婧兒無視心虛的婆婆,也不回答婆婆的問題。 此刻,她心里想的都是盡快找到小叔子的尸體,埋了干凈。 “只在這兒有血?”婧兒借著月亮大發(fā)慈悲的柔光,在東屋的窗戶底下,找到了一顆黃兮兮又有異味的門牙。 胡氏瞥了一眼,說:“什么血?我警告你,可不能讓你的血弄臟了家里的被褥?!?/br> 她見婧兒不搭理,更生氣了。 胡氏怒目圓視,說:“竟敢不理我?你去,現(xiàn)在就去煮粥!要是你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看我怎么弄死你?!” …… 第三百二十三章 你嘴巴很臭 婧兒心內(nèi)忐忑不安,思來想去,更覺著自己很可能殺了人。 她抓著頭發(fā),縮在角落里,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她本無心傷人,奈何人卻因自己而喪了命。 如今,小叔子的尸體離奇消失,是老天爺在幫她,還是他死不瞑目成了厲鬼? 胡氏以為婧兒有意偷懶,大聲的罵道:“你個豬啊,成天不是躲床上睡大覺,就是裝成腦子有病的樣子!你再不去煮粥,我一棍子教會你做人!” 對于婆婆的謾罵,六神無主的婧兒已自動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