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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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雷理解不了這樣的事,也不愿意理解。 要他說個法子的話,那就是打斷石傅圣的腿,割了石母的舌頭,他們再不情愿也得歡歡喜喜的迎娶他meimei過門。 “你要是不怕你meimei跟你鬧個沒完,你就去?!辨簝焊械接行o語。 “去就去!” 涂雷氣性一上來,還真會這么做。 婧兒也是怕了他了,說:“那你就不怕我發(fā)火???” “你發(fā)什么火?”涂雷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婧兒。 這不是,沒生氣嗎? 婧兒勾唇淺笑,轉(zhuǎn)而又正色道:“你聽我說,這事兒就不要跟娘說了。你meimei有多愛面子,你是知道的。要讓她知道你把她的事亂說,當(dāng)心她不認(rèn)你這個哥哥!” “那,不說就不說。” 涂雷爽快的應(yīng)下了。 只是,他總感覺自己忘了什么要緊的事情。 過了幾天之后,涂雷才想起自己的大事,鬧著婧兒問道:“你不是說,解決了音兒的婚事,就要給我生孩子?” “解決了么?”婧兒壓根沒想起這個事。 “這還不算解決了?”涂雷反問道:“那我去找娘商量商量,讓她叫音兒成親?!?/br> “哎,你…少惹事!就當(dāng)是音兒的婚事已經(jīng)解決了,那不是還有你弟弟找媳婦的事?” 婧兒可不敢讓涂雷去驚動胡氏,要讓胡氏知道她做的這些事,八成又沒她好果子吃。 最近,胡氏也不知在搗鼓啥事,很少來找婧兒的麻煩。 “對哦,那我們該怎么做,才能讓老三也有女人疼?婧兒,你有沒有meimei?或者在村子里找?” 涂雷一拍腦袋,已經(jīng)在認(rèn)真的琢磨。 婧兒也很高興的說:“你真厲害,居然還能想到在村子里找,那村里都有哪些合適的姑娘?” 婧兒第一時間想到了喬氏,喬氏是個寡婦不假,性子也弱,但配涂電綽綽有余。 再說,這就當(dāng)是涂電對喬氏負(fù)責(zé)任了! “喬氏,咋樣?”婧兒試探道。 此言一出,涂雷立刻搖了搖頭,毫不掩飾的說:“我弟不喜歡她,嫌她是個晦氣的寡婦。” “那你弟干嘛還跟她攪和在一起,這事兒鬧得村里誰不知道?” 婧兒是真生氣了。 無論她怎么哄涂雷,涂雷都不愿意站在她這邊,幫忙撮合涂電和喬氏在一起。 即便,婧兒搬出涂雷心心念念要的孩子作為籌碼,也動搖不了涂雷認(rèn)定的事情。 “弟弟不喜歡的女人,不能娶!” “那你弟還說喜歡我,你讓不讓他娶我?” …… 第三百三十九章 你是何居心 婧兒看涂雷陰沉著臉,隨時都要把人生吃活剝的樣子。 她死盯著他的雙手,只要他有一丁點兒的輕舉妄動,或者說動手打了她,那她將會再次逃離這個家,遠離這個暴力男! 過了許久,他還真緊握拳頭,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情。 涂雷輕吐一口濁氣,說:“他們胡鬧是他們的事,你何必為了他們跟我無理取鬧?” “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嫂子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不安好心的算計家里人?” 婧兒信不過涂雷這個人,自然也就無法順著他的意,丟下這事兒不管。 何況在婧兒看來,涂電娶了喬氏,無論對誰都是一件大好事。 或許,僅對胡氏和涂電來說,不算是好事兒而已。 婧兒這么一反問,堵得涂雷啞口無言。 他很想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奈何自己口舌笨拙,張了半天的嘴也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 就在涂雷因自己嘴笨惹惱了婧兒,而感到發(fā)慌之時,婧兒卻笑著挽住他的胳膊。 婧兒笑道:“你是我的男人,我一輩子依靠的天!只要你待我好,我便心滿意足了。才剛那件事,原是我多管閑事。” “……?”涂雷看向婧兒的眼神很是復(fù)雜,沒聽懂婧兒話里的意思。 不管如何,他很享受她這份溫柔。 雞一打鳴,廚房已升起煙火。 胡氏披著衣裳在院子里溜達,左扭兩下,右扭兩下,直到她渾身都感到舒坦,才板著臉走進廚房。 “大清早的,你切什么菜?叫你煮個粥,你咋煮得這么稠?瞧瞧,都糊糊了!” 胡氏的大嗓門,開啟新的一天的找茬。 她抬個手就要打人,也沒看在灶臺前添柴加火的人是誰,打了就打了。 “娘,你沒事做就走開,礙事!” 涂雷的腦袋被胡氏敲了幾下,疼是肯定的,但他已經(jīng)對這種疼產(chǎn)生麻木感。 胡氏擰著涂雷的耳朵,厲聲問道:“好小子,你這態(tài)度是在跟我說話呢?老娘辛辛苦苦養(yǎng)大你,你說這話戳娘的心窩子?” 胡氏也是個演技派,那豆大的淚珠子說掉就掉。 她手上的勁兒,愣是一點兒也沒松。 比起親娘的“傷心”,涂雷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不是自己的,疼到離譜。 涂雷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耳朵從胡氏的手里“搶”回來,又到他的胳膊和腰遭了殃。 胡氏狠掐著涂雷的rou,她那臉上的陰狠,哪兒有半分為人母的慈愛之心? “娘,你再這個樣,我…我離家出走!”涂雷被胡氏逼到?jīng)]法子,放聲威脅道。 “你說啥?”胡氏愣住。 等廚房里又剩自己一人,涂雷才沉重的抹去額角的虛汗。 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懷疑自己有可能會被母親打個半死。 看來,婧兒跟他說的那些話,也不都是廢話。 還有昨晚的事,回味無窮。 “雷,你真棒!不愧是是人家的夫君…?”婧兒嬌喘著在涂雷的耳語道。 涂雷看著婧兒一臉滿足的仰視著自己,他感覺自己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哥,嫂子呢?”涂電一面喝著哥哥煮的米粥,一面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那死丫頭又睡懶覺,你偏慣著她,她都要騎到你頭頂拉屎拉尿了!”胡氏火氣不小,一開口就使人鬧心煩躁。 涂雷灌了自己四碗粥,又嘗了嘗酸辣空心菜梗,已經(jīng)很入味了。 他抄起碟子,隨便扒拉兩筷子,大半碟的酸辣空心菜梗都進了他的碗里。 “哥,你這是干啥???我還沒吃,沒吃……?”涂電想搶涂雷碗里的酸辣菜梗。 涂雷頭也不回的說:“你嫂子愛吃我炒的酸辣空心菜梗,我?guī)Ыo她送粥吃。” “傻小子,你給我回來!”胡氏摔了筷子,也沒能把涂雷唬住。 胡氏奪過涂草和涂電手里的筷子,也一并扔到地上。 她都沒得吃,他們憑什么吃得津津有味的? “娘,哥惹您生氣,您也不能把火氣撒在我跟爹的身上呀!”涂電撿起自己的筷子,他懶得去洗,自己嘴巴含一含,也算是洗過了。 胡氏慣性的動了動手,以為小兒子會去幫她洗筷子,沒成想,小丑竟是自己。 她拍著桌子,說:“你哥傻,你也不是什么好小子!要我看,早些給你找個媳婦兒管著你,我啊才能少生悶氣!” 話音未落,涂雷接茬道:“娘,你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弟弟還缺什么,缺的不就是個女人?” “對,我缺個知冷知熱的女人!”涂電一聽到自己也能娶個貌若天仙的媳婦,他眼睛都亮了。 當(dāng)然,他并不介意和哥哥分享同一個女人。 胡氏瞅了一眼去而復(fù)返的涂雷,冷笑道:“怎么?一個外人就已經(jīng)讓我氣得心肝疼,你們還想再找個外人來氣我?嫌我活得太久?” 這會兒,涂草已經(jīng)拿著自己洗干凈了的筷子,坐回到桌前。 涂草還沒來得及吃一口菜,他的筷子便被胡氏搶走了。 “你……?”涂草看著越發(fā)跋扈的妻子,更覺得自己越來越窩囊。 “不對呀,老大,我不是跟你商量過了,你弟弟不能早娶,要等你攢錢助他考取功名。你現(xiàn)在提起這事兒,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胡氏的質(zhì)問,一字一句都是把鋒利的刀子,刀刀割涂雷的心。 涂雷知道,自己作為這個家的大兒子,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鹊艿芏?,承?dān)的責(zé)任也更重。 但這個事兒,真不是母親說的那樣子。 他轉(zhuǎn)頭看向弟弟,解釋道:“寡婦挺好的,能照顧你……?” “哥,你……寡婦?”涂電詫異之余,也覺著哥哥在戲耍自己。 涂電砸著涂雷的胸膛,失望的說道:“哥,你是我哥!你怎么能叫我娶一個寡婦?我又不喜歡她,一個克夫相的寡婦,也配?” 胡氏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心生間隙,扭打在一起,她倒吃起了粥。 身為父親,一家之主,懦弱如涂草卻甘心的在這個家里做一個聾啞之人。 “你是何居心,自己守著漂亮媳婦,卻叫我娶一個長相粗鄙不堪的寡婦?”涂電拳拳打在涂雷的身上,一點兒也不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