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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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雷心不甘情不愿的點著頭,任由母親過分熱情的拉拽著自己,又是一通廢話連篇的叮囑。 他一個大男人去買東西,有什么意思? 胡氏暗喜自己jian計得逞,她完全不顧及垂頭喪氣的大兒子,自顧自的露出猙獰的表情。 “哎,等雷兒一出門,你可得配合我演戲,哄騙婧兒到石府去?!焙弦回灥年庪U狡猾,自己執(zhí)意要做這種齷齪且傷天害理之事便罷。但她偏要拉上自己的丈夫,把他也拖下水。 涂草伸著懶腰,他疲倦到雙眼都沒睜開,無心理會女人的瘋言瘋語。 他還想再睡兒,睡個有好夢的美覺。 “涂草,老娘不跟你發(fā)威,你當老娘是紙糊的哈?”胡氏兇悍的模樣,要多不講理就有多不講理。 于是,涂草就因為自己貪睡一小會兒,慘遭胡氏一頓無情的修理,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東屋。 婧兒心里記掛著已經(jīng)上路到城里去的涂雷,全然沒注意到屋里不知何時多了個人。 這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婧兒的身后,挨著婧兒坐到床上。 “婧兒?”這人拿手指在婧兒的眼前晃了晃,也都沒能引起婧兒的注意。 大白天的,這女人又在為了什么事情出神? 難不成,她想吃糖了? “婧兒!”這人剛剛雙手擒住婧兒的細柳腰,立馬又熟練的抬起右手捂住婧兒半張開的嘴巴。 婧兒無比驚恐的“唔”了一聲,后背發(fā)涼,自己這是落入虎口了? 不,她寧死不屈!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胡氏趴在窗邊,一面抹著自己嘴角的濁白液體,一面張望著東屋的方向問道。 涂草渾身大汗,累癱在地上。 求別再跟他說話,他已經(jīng)打不起精神來了。 說是要跟他算計大兒媳婦,可他此刻怎么覺著自己才是被算計的那一個? “你歇著,我去叫她做飯!”胡氏拍了拍自己沾滿灰土的衣裙,還多手的捏了捏涂草的厚嘴唇。 涂草郁悶的說:“咋滴,你這是想模仿外頭老爺處死死刑犯的時候,大發(fā)慈悲的給死刑犯吃最后一餐飯?” “就她?也配!”胡氏只是想著在自己把婧兒騙到石府之前,最后再壓榨婧兒這勞動力一回。 至于做好的飯菜,她才不會讓婧兒吃上一口! 胡氏心花怒放的跳著小碎步,她腦海里已經(jīng)在幻想著家里沒了婧兒這個女人之后,自己重新坐回到女王寶座的日子。 首先,她要叫涂草天天裸著上半身,在她的面前秀身材。 其次,她的大兒子必須包攬家里家外的雜活,遇事都要問她的主意。 然后就是她的小兒子,凡事都要以她為先,時常討她的歡心。 最后,就是……? 在胡氏推開東屋門的前一秒,她還幻想得挺美滋滋的。后一秒,她看到屋里沒有婧兒的身影,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胡氏耷拉著腦袋,翻遍家里的每一個角落,竟都未能尋到婧兒。 “老實交代,是不是你通風報信?”胡氏面目可憎的掐著涂草的脖子,哪兒還有前面恩愛纏綿的情意? 涂草的臉都青了,張了半天的嘴也沒蹦出一個字。 要他說什么? 根據(jù)他對這女人的了解,如果他為自己辯解,那這屎盆子準扣他身上。 反之,只要他挺過這一關(guān),就算是閻王爺?shù)溺牭秮砹?,都留不住他的小命?/br> “啊……不是你,還會有誰?”果然,胡氏見涂草都快被自己掐死也沒有狡辯,才相信他是無辜的。 涂草面對著地面,劇烈的咳嗽,久久緩不過來。 他到底是上了年紀,哪兒經(jīng)得起她這般毫無人性的虐待? “不會是雷兒,或是電兒吧?”胡氏惡狠狠的啃咬著自己的手指甲,就像是在咬誰的rou。 涂草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順著胡氏的話意,無中生有道:“嘿,難怪了,我上次看到這倆兔崽子一個躲在門后,一個貓在窗邊偷聽我們的談話?!?/br> “你看到了,也不跟我說?”胡氏余怒未消,仍然一副吃人的兇惡嘴臉。 “這不是,當時想著倆小子有窺聽我們那方面事的癖好嗎?”涂草這僻重就輕的回答,不僅抹黑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還引爆了胡氏心底的怒火。 “看來,他倆是欠收拾了!”這個時候,胡氏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石府,前院。 隨著時間的流逝,石大海如坐針氈的等著,等著自己期待已久的美味送上門。 然而,他絕不會想到自己的后院起火,頭頂綠油油一片。 “老爺,天都黑了,奴才扶您回房歇息。”石府管家石頭低著頭,弓著腰,極力掩飾自己微顫的雙腿。 石頭一開嗓,才驚覺自己聲音都沙啞了。 幸虧石大海也是滿腹心事,并未察覺石頭的異常。 “回吧,回吧!”石大海意識消沉,站都站不穩(wěn)。 石頭趕忙彎下腰,充當rou墊,墊在石大海的身下。 那些下人見了這情形,都在私底下議論管家待老爺多么真情實意。 卻不知,石頭是腰酸腿軟,渾身都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涂家,在東屋門前,一對扁擔里堆放著時興顏色的布匹以及各類果脯和餅干糖果。 …… 第三百五十章 兩敗俱傷 桌前,擺著一碟碟香噴噴的rou菜和一木盆的rou包子。 涂電拱著鼻子,說:“正好,我身子虛,需要補一補!” “誰準你先吃?”胡氏冷著臉,一筷子打中饞嘴貓似的涂電的爪子,疼得涂電哇哇亂叫。 胡氏繼而看向婧兒和涂雷,惱火的問道:“你,今兒去哪兒了?還有你小子笑什么笑,誰允許你糟蹋銀子?” “呃?”涂雷和婧兒默契的對視一眼,但他們都沒想好,該如何回答。 此時此刻,那雙筷子在胡氏的手里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餐具,而是傷人的利器。 有點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這時候的胡氏惹不得,最穩(wěn)妥的破敵之法就是裝慫。 婧兒也低下了頭,認真的裝啞巴。 涂草見狀,暗自竊喜,到底是他兒子看上的女人,不缺這點小聰明。 “娘,我沒有糟蹋銀子,買rou吃不算糟蹋!”涂雷較真的掰著手指頭,算著賬,以此表明自己花的每一枚銅板都是花在刀刃上。 胡氏聽大兒子嘴里叨叨個沒完,立馬認定這都是婧兒教的詭辯之詞,她一筷子就要扎向婧兒的大腿。 這么快準狠的手法,換作是一般人根本沒法做出及時恰當?shù)姆磻?/br> 婧兒再聰明,也想不到胡氏一出手就玩這么大,這么狠,這么毒。 要是她的大腿被筷子扎穿,那她不得等死,就是個半死不活的瘸子! 倘若她是個半身不殘的瘸子,想必涂雷早就把她拋之腦后,不管她的死活。 “小心!”涂雷手疾眼快的將婧兒拉到自己懷里,又一次保護了她。 轉(zhuǎn)瞬間,涂雷一把奪過胡氏手中的筷子,說:“娘,就算是您,也不能傷害我心愛的女人!” “雷兒,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在為娘面前發(fā)的誓言?你說你會聽我的話,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胡氏勃然大怒的叫道。 涂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想不通母親為什么總要在這種小事情上錙銖必較? 每回都要這么過激,偏激的反應,是非要搞出人命才肯善罷甘休? 他真的累了,不想說話。 婧兒只當涂雷退縮了,又做回順從他母親的大孝子。 “哼,這個家還是我做主的!你給我過來,跟我……?”胡氏洋洋得意的說道。她得意大笑的嘴臉,讓人看了就反胃。 胡氏一邊對婧兒發(fā)號施令,一邊就要越過礙事的桌子,走到婧兒的身旁。 這是她跟石大海約定的交易,必須要在今兒完成。 “娘!”涂雷一聲吼叫,他的臉漲紅成塊燒紅的烙鐵,到了他忍無可忍的地步。 只見涂雷一步穿插在胡氏和婧兒兩人的中間,厲聲問道:“就不能放大家吃一頓安生飯?非要鬧得家里雞犬不寧?” “雷兒,你說啥?”胡氏不是聽不懂涂雷話里的意思,但正是因為她聽懂了,才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事實。 她生養(yǎng),竟敢為了一個外來的女人,與她這個母親大聲說話? 這是要造反了呀! 涂雷拉住婧兒的手,輕聲道:“坐下,我們吃我們的,不用理會旁的糟心事?!?/br> 婧兒感受到了來自涂雷掌心的溫度,有些濕,依舊溫暖。 她微啟紅唇,待要感謝他的“仗義執(zhí)言”,卻不料自己嘴里被他塞了一個有些涼的rou包子。 這么美味的rou包子,她如何舍得自己獨食? 婧兒將自己咬了一小口的rou包子,轉(zhuǎn)而喂到涂雷的嘴邊。 “我這,也有呢!”涂雷靦腆的笑了笑,充滿傻氣的揮舞著自己手里的rou包子。 但在婧兒難掩失落的收回手之時,涂雷快速的咬了她手里的rou包子一口,一大口。 就這么一大口,好吃的rou包子就被涂雷的大嘴巴干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