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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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婧兒半信半疑的看向涂雷,她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自己需要的一絲絲希望。 然而,涂雷整個人表現(xiàn)得很冷漠很木訥,像是死機了一般。 “喂,你們到底商量好了沒有?”石大海沒耐心的問道。 石大海一心想著抱得美人歸,全然沒注意到不遠處有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這兒涌來。 領(lǐng)頭的人,正是小梅。 小梅得知石大海這老色批還在打婧兒的主意之后,第一時間并不是趕來破壞石大海的好事,而是去找石頭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石頭也算給力,不僅能讓小梅身心愉悅,還配合她演了一出戲,這才引來這么多人。 人群里,劉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暗戳戳的問道:“秀才娘子,你跟俺分析分析,她哪兒來這么大的底氣去抓jian?” “劉嫂子,你當小梅夫人和你一樣,到了自家男人的跟前就軟綿綿的像泡尿?”焦娘子語氣里是藏不住的厭惡。 劉氏卻說:“哈哈,虧你是個秀才娘子,咋不懂得尿是sao的,不是軟綿綿的呢?” 焦娘子見劉氏的關(guān)注點如此奇葩,也就更不愿意和她多說話。 倒是唯唯諾諾的喬氏,反常的提問道:“女人在男人的面前,非得鬧成這樣才受重視?” “我覺著吧,你確實應(yīng)該鬧一鬧,太溫順了不行!”焦娘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焦娘子對喬氏的那點事兒,還是挺感興趣的。 焦娘子想借此機會再八卦八卦喬氏和涂家小兒子的那點秘密,沒等她扯話題,涂家已近在咫尺。 “老爺!”小梅嬌滴滴的叫喚,在極大的程度上,讓在場的男人都為之一振。 “你來干什么?”石大海扭頭一看是小梅,小梅的身后還帶著一波人。 頓時,石大海感覺天旋地轉(zhuǎn),連老天爺都在跟他作對。 他不是個在乎名聲的人,只是擔心這些人會成為他得到婧兒之路的阻力。 果不其然,這些村民一瞧這“抓jian大戲”跟涂家有關(guān),都樂得看熱鬧。 畢竟,只要是涂家有事兒,那就等于胡氏又要大動肝火,大家也就能看著出口惡氣。 “奴家想老爺想得不得了,眼巴巴的跑出來找老爺,老爺還這么不耐煩的……?”小梅嬌滴滴的說道。 先不說石大海信不信小梅說的話,就說村里的這些五大三粗又大字不識幾個的莊戶人,幾時見過這般撒嬌嬌氣的女人? 就連焦娘子都黑著臉,暗罵道:sao狐貍,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勾引人! 這不,一向色膽包天的涂電立即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小梅不放。 小梅是何許人也,哪兒會錯過浪蕩的涂電? 當即,小梅就對著涂電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暗送秋波。 “娘,不就是賣身抵債么?小叔子也可以的,他身強力壯,能給村長干不少體力活呢!”婧兒看出來了,這小梅和涂電對上了眼,那她干脆順水推舟,也算是解自己的困境。 胡氏眉頭一皺,開口就要反對。 石大海也是老大不情愿,誰知小梅在他說了幾句悄悄話之后,竟又讓他喜上眉梢,改了主意。 “咳,你也不值幾個錢吶!”石大海摟著小梅的細腰,笑著說道。 涂電自賣自夸的說:“我識字又念過幾天書,還會兩下子功夫,什么事都會做,肯定能抵那一百兩銀子的債!” 這一次,是涂電自動請纓,也就由不得胡氏出手干預(yù)。 眼看著自己精心策劃的大戲,竟沒能把婧兒干掉,胡氏氣到心肝脾肺腎都在隱隱作痛。 “包婧兒,你安的什么心?。侩妰阂院笫且獮楣僮鲈椎拇笕?,怎能賣身為奴?你呀你呀,為啥就不能盼著我家一點好?凈出sao主意!” 胡氏轉(zhuǎn)頭就把氣全撒在婧兒的身上,完全不提涂電是心甘情愿的跟著石大海走的。 婧兒毫不示弱的回懟道:“您既這么想,剛才怎么沒拉住他?他一個大活人,您不讓他走,他敢走?” “他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才鬼迷心竅的!”胡氏無理蠻纏,扯著嗓子吼道。 “我要有這么大的本事,還能容你潑臟水?在這個家里,誰能越過你?不是我要說句不好聽的話,我要有您的一半能耐,早在這個家翻身做主啦!” 婧兒仍手拿菜刀,隨時提防胡氏狗急跳墻,又要跳上來對她施暴。 好在,胡氏還是怕死的。 …… 第三百五十四章 婧兒再提分家 入了夜,涂雷才拖著一身的疲憊,掀開被子,躺倒在床上。 他一語未發(fā),使整個屋子里都陷入一種詭譎又危險的寂靜之中,令人汗毛倒豎。 婧兒見男人這個樣,她心里越發(fā)沒底,慌聲問道:“娘又說了什么?” “還能說啥,都是那些話!”涂雷不假思索的答道。 這時,婧兒已經(jīng)翻轉(zhuǎn)身體,背對著男人。 但她一聽完男人的回答,又立刻翻身對著男人的側(cè)臉,急切的說:“你咋想的?” “想什么?”涂雷不明所以,又想入非非的以為婧兒動了情。他人還沒轉(zhuǎn)過身,他的咸豬手就已經(jīng)在婧兒的身上游走。 婧兒有心要跟涂雷談?wù)?,正要制止男人越來越過火的行為,但她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也需要照顧一下男人的情緒,才能更方便套話。 她紅著臉,抓住他的右手食指,說:“娘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放在心上啦?” “呃?”涂雷一邊回答,一邊辦事,一點兒也沒受影響的樣子。 倒是婧兒,她越是琢磨這個事情,就越覺得這個事大有可為。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很需要涂雷的幫忙。 于是,婧兒一連幾天都跟著涂雷下地干活。 涂雷去割稻谷,婧兒也跟在后面。 涂雷去摘玉米砍玉米桿,婧兒也是一樣不落。 再或是洗衣服洗碗筷,婧兒都要求涂雷陪同。 “喲,你倆這是黏在一起了?” 胡氏還盤算著對婧兒下黑手,從石大海的手里換回自己的小兒子。 所以,胡氏眼下最看不得的事,就是涂雷和婧兒形影不離的膩歪樣兒。 “娘,我和婧兒感情好,是好事兒!”涂雷露齒笑道。 涂雷一邊曬衣服,一邊夸張的說:“婧兒,你看我這rou,全是肥rou!” “你這不叫肥rou,叫肌rou!”婧兒一面說著話,一面揚起手對準涂雷的胳膊,就是輕輕的一拍。 “啪”rou與rou的碰撞,格外的清脆。 小夫妻倆,相視一笑,洋溢著幸福的甜。 就在這個時候,胡氏以雷霆之勢,如一頭兇猛的老虎將瘦弱的婧兒撲倒在地,上來就是一頓耳光輸出。 一時之間,婧兒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已被胡氏打懵。 “娘,你又抽哪門子瘋?”涂雷本能的往后躲。 “這垃圾玩意兒竟敢動手打你?她有什么資格?休了她,趕她走!” 胡氏見婧兒還敢抵抗,更是怒火中燒。 而且,胡氏專挑婧兒的敏感部位下手,死命的掐婧兒的耳朵、腋下以及肚子rou。 胡氏甚至扯掉了婧兒的幾根頭發(fā),一屁股坐到婧兒的肚子上。 這劇烈的疼痛,迫使婧兒幾乎喪失抵抗之力。 現(xiàn)在,能夠救婧兒的人只有涂雷。 “嗚嗚嗚!”婧兒泣不成聲,無助的看向自己的夫君。 面對殘暴無情的母親,涂雷向來都是不敢怒不敢言,畏畏縮縮的他連手都在顫抖。 涂雷看著婧兒的臉,再聽到婧兒哭得那么痛,他不由得攥緊拳頭。 “啊……!”涂雷無能狂怒的吼聲,沒有引起胡氏的在意。 因為,在胡氏的眼里,她的這個大兒子就是個傻子,絕對不可能有膽量干涉她的事。 然而下一秒,胡氏便被一雙大手推翻在地,活像個四仰八叉的王八。 婧兒眼含熱淚,無聲的抱緊涂雷的脖子。 涂雷不帶一絲猶豫,抱著婧兒回了屋。 門一關(guān),就像是與世隔絕一般,幫他們把胡氏的謾罵之聲都屏蔽在外。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涂雷萬分懊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將自己的女人救下。 涂雷跪在地上,哭得像個小孩子。 他跪在那兒許久,也就憋出這么一句人話,再沒別的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才能讓婧兒原諒自己。 婧兒靜靜地看著他的頭頂,也在期待著,等待著,盼望著,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抹酸楚與無奈縈繞在她的心頭上,久久不散。 應(yīng)當說,從未散去。 最終,兩人這場無聲的對峙以婧兒的妥協(xié)結(jié)束。 “兒啊,你別被一臭玩意兒糊弄了,有娘在,不能讓你被她欺負死了!” 胡氏還在門外罵罵咧咧,煽風點火。 胡氏的這些話,倒把涂雷說得無地自容,更加愧疚。 涂雷更覺著自己在寬容大度的婧兒面前,不像個男人。 “娘,你要再亂說話,我們就分家!”涂雷一打開門,鬼使神差的提出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