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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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瞧婧兒把著鍋鏟的架勢,也并沒有給涂草鏟一些rou出來的機會。 涂草的臉都黑了,說:“行吧,你快去喊你娘吃飯!” “我騰不出手來,還有活兒要干,麻煩爹走一趟叫……?” 婧兒說著話,她蹲下身去將灶臺里正在燃燒的木柴轉(zhuǎn)移到旁邊的灶里,插進碳灰里滅火。 涂草打斷道:“我是你公公,我叫你去叫你婆婆來吃飯,你還推三阻四的?在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難怪你婆婆總打罵你,你也是該的!” “婧兒,我已經(jīng)挑滿一缸水了,還聽你的去喊娘回來吃飯,娘說什么都不愿意回來,還叫我們先吃?!蓖坷滓贿厡⒆约禾艋貋淼淖詈笠粨?dān)水,就近放置在水缸前,一邊喘著粗氣說道。 涂雷剛一抬頭,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拉長著臉倚靠在木門上。 “爹,你吃了嗎?”涂雷笑著問道。 “憨娃子!”涂草冷冷的罵道。 “爹,您這是跟誰生氣呢?”涂雷有點懵逼,不知道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涂草也不理自己的傻大兒,就守在廚房門,盯著鍋里的那幾塊香噴噴的rou。 就在這時,婧兒又往鍋里撒了一把紅彤彤的辣椒,那股酸辣香味直叫人流哈喇子。 “咕嚕咕嚕!”涂草的肚子一響,瞬間臊紅他的老臉。 “哈哈,爹這是餓了呀!”涂雷放聲大笑道。 涂雷哪兒知道老父親的心思,他的肚子老早就在叫喚,都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涂草還是不吭聲,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鍋里的菜,生怕鍋里的菜會長腿跑了似的。 反正,只要這鍋里的rou都能進了他的肚子里,那他才不會在乎別人的取笑。 “出鍋咯!”婧兒笑著說道。 不光是涂草和涂雷覺得餓了,就連她這個辛苦做飯的人,也餓得沒啥力氣了。 婧兒剛要把菜端出去,便聽到涂草生氣的說:“行了,你們一起去找你娘回來,你娘都沒吃飯,你們做小輩的又怎么能吃?去,你們倆一起去!” “那不成!”婧兒趕忙把菜護在自己的手上,避開涂草的搶奪,自己快速的走到門外。 涂雷也沒有含糊,端著兩碗飯就跟在婧兒的身后,一起到正堂的桌上吃飯。 這可把涂草氣得挺胸頓足,隨即抄起一鍋飯便沖了過去。 “唔,這飯,這菜太香了!”涂雷連干了五碗飯,都還覺著吃不夠。 涂草吃著吃著,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一頓吃的是實實在在的飯,而不是見不著米粒的粥。 “誰允許你們煮米飯的?”涂草又在鍋里扒拉兩下,純純的白米飯,沒有摻雜糧。 “爹,您就說好不好吃吧?吃過了飯,誰還愿意吃粥???粥又不頂餓,一過肚就成了尿。再聞聞這rou香味,誰還愿意吃這白蘿卜?” 涂雷話是這么說的,但放在桌上冷了的粥和清淡的白蘿卜,他也照樣沒少吃。 不僅他是這個樣子,就連涂草也是如此。 隨著桌子上的菜慢慢的都被他們消滅得一干二凈,菜湯都沒剩的同時,涂草的心里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妥。 于是,老jian巨猾如他,他填飽肚子就隨便找個理由出門去了。 臨出門前,涂草還“好心的”提醒道:“婧兒,你娘還沒吃呢,記得另做你娘的飯菜??!雷兒啊,你娘養(yǎng)大你不容易,要懂得孝順哈!” 這么會給人添堵,也是沒誰了! 婧兒翻了個白眼,心想:都勸他們少吃點,好歹留兩口飯,沒人聽吶! 還要她再做一次飯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煮什么菜呢? 只能叫涂雷再去買一些rou,順便在菜地里摘些菜。 “還買rou???”涂雷手頭上也不剩幾個子兒,買不了rou。 “當(dāng)然要買rou啊,不然娘怎么肯回來吃飯?”婧兒沒想過要吃獨食。 就在婧兒和涂雷還在為買rou的事情,商量不下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砗狭R罵咧咧的聲音。 原來,是胡氏頂不住肚子餓,跑回來找飯吃。 胡氏先是到廚房去一通翻找,都沒能找到剩飯剩菜。 “都死哪兒去了?滾出來,你們存心要餓死老娘嗎?都是黑了心肝的,老娘……?”胡氏扯著嘶啞的嗓門,罵道。 “哎喲,嚇我一跳!”涂雷剛要下炕,一扭身便被母親放大的臉龐嚇得不輕。 ……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三十兩娶喬氏 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被母親嚇得腿都軟了,也是少有的。 胡氏見大兒子臉色都白了,便將自己的怒火發(fā)泄到還坐在床上的婧兒身上。 胡氏正要對婧兒施暴,卻礙于涂雷擋在中間,施展不開手段。 婧兒深知自己的處境不妙,笑道:“娘,石府是富貴人家,豈能是我們這種人耍無賴就能撼動分毫的?我聽村里人議論,說是知府大人都來石府了,這里邊的水……深不可測?!?/br> “那又如何?憑我的本事,能把他們的名聲都搞臭!”胡氏這純屬于死鴨子,嘴硬。 那得多大的臉面,才能讓知府大人親自跑到這山旮旯里? 想到這兒,胡氏又是心生一計。 “雷兒,你去找那個風(fēng)sao的寡婦,就說我找她有事,命令她立刻滾到我的面前!”胡氏嘚瑟的嘴臉,在涂雷和婧兒的面前,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涂雷不樂意了,說:“又找那個寡婦做什么?膽子都沒有針眼大,敢做啥事?” 涂雷從不掩飾他有多么瞧不上膽小如鼠的喬氏,也因此,他才會百般阻撓自己的弟弟和喬氏在一起。 胡氏卻故意曲解他話里的意思,挑撥離間道:“哦,原來我的兒心里還這么懂得憐香惜玉哦?不愧是娘的寶貝兒子,聰明!” “我……聰明?”涂雷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母親的心里,他不再是個傻子? 這令他很激動,也有幾分慌。 只不過,涂雷還沒想明白自己為何而慌。 “是呀,那位守寡的喬嫂子是長得貌美如花,婀娜多姿,娘要看上了她,大可出聘禮把她抬進家門。家里多個人照顧你和爹,也是件好事?!辨簝喉樦系囊馑?,往下說道。 婧兒如此不咸不淡的說出這樣的話,不禁讓胡氏汗毛倒豎。 然而,此事已是箭在弦上,也由不得胡氏多想。 “聽到了沒有,是你心愛的女人要你再娶的,你不會不聽吧?”胡氏探出手去摸涂雷的耳垂,仿佛只要涂雷嘴里吐出一個不字,她便要擰掉他的耳朵。 涂雷期期艾艾的看向婧兒,等著她表態(tài)。 婧兒眉眼一彎,笑道:“在這個家里,娘的話比圣旨還管用。既然,娘有這個意思,那我們就應(yīng)該按她老人家的意思辦這個事,切莫忤逆不孝。” “可是我,我并不想,我又不喜歡……哎喲疼!”涂雷急切的說道。 他很想拒絕。 胡氏沒有給涂雷把話說完的時間,不僅狠狠的擰涂雷的耳朵,她還抽出一手去掐涂雷腰間的肥rou。 “娘!”婧兒大聲的喊道。 話音未落,婧兒便后悔了。 婧兒的臉上立馬又堆滿了笑,討好又譏諷的笑,說:“娘,這等喜事,必須要趕早去辦。就讓涂雷拿著錢到城里置辦紅布蠟燭等物,我親去喬嫂子家找她商量,如何?” “好啊!”胡氏不假思索的同意道:“給你三十兩,務(wù)必要把這件事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漂漂亮亮!” 胡氏之所以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就是為了防止婧兒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此時此刻,這三人早已經(jīng)將找尋涂電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要不是這天黑得快,涂雷已經(jīng)在去往城里的小路上,哪兒還能陪在婧兒的身邊? “婧兒,你忍心我……?”涂雷緊貼在婧兒的后背上,小聲的問道。 放在兩人頭頂上的那兩塊沉甸甸的銀子,比鋒利的刀子更傷人。 兩個人的婚姻,一旦有第三者插足,那還能過得幸福美滿嗎? 如果是以前,涂雷一定會順著母親的意思,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絕無二話。 但是現(xiàn)在,涂雷有反抗的念頭,也有說不的理由,更有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涂雷,你不覺得這三十兩銀子,很重嗎?”婧兒爬起身,抓過那兩錠銀子,在自己的手里掂量掂量。 真重呀! 要沒有這么荒唐的事,她是摸不到這么多的銀子吧? “我不在乎銀子,我只在乎你!”涂雷大聲的表白道。 涂雷怕婧兒沒有聽清楚,又喊道:“這輩子,我除了你,誰也不想要!婧兒,你要相信我對你的心,只愛你一個女人!” 可是,婧兒的注意力依舊放在銀子上,都沒抬頭看向涂雷一眼。 就好像,自己什么也沒聽到一樣。 涂雷的心很痛,痛到難以呼吸。 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心愛的女人,會真的愿意讓他娶別的女人! “婧兒,你跟我說句話,好嗎?”涂雷哭了,也崩潰了。 他嗚嗚咽咽的哭了一夜,腦袋都痛炸了也沒能引起婧兒的半分同情。 吃早飯的時候,胡氏瞧這兩人形同陌路的樣子,她那顆不安的心才定下來。 “我們這么做,不太好吧?”涂草主要還是心疼銀子。 三十兩銀子,整整三十兩吶! 這么多的銀子,拿來娶一個沒屁用的寡婦,不劃算! “怎么就不好了?婧兒這丫頭生不了娃,那我們做父母的又不能看著自己兒子斷后,可不得再掏錢幫他娶一個新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