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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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缺男人的女人嗎? 真離譜! 婧兒和喬小喬才剛走到劉氏家門口,就看到很多人從里面走出來,這些人一看打扮,都知道是石府的下人。 只是,這石府的下人為什么要來給劉氏一個普通的村婦上香? “帶頭的那人是石府的管家吧?”人群里,有人這么說道。 “還管家呢?你看他穿的,綾羅綢緞,他家老爺在世的時候,都沒他穿得這么神氣!” “那他這么有錢,干嘛不自己當(dāng)村長大人,偏讓焦秀才那個酸腐貨當(dāng)?” 幾個圍觀的村里人,看著熱鬧,說了幾句碎嘴。 就在這些人快剎不住嘴的時候,一個神神叨叨的老婦人越過他們的中間,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婧兒和喬小喬聽了這幾人的閑言碎語,卻也都沒放在心里。不管是誰當(dāng)了村長,都跟她們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回去的路上,婧兒隨口問道:“你去給劉嫂子上香,為何不跟劉大哥和劉大娘搭話?。课铱此麄兛薜媚敲磦?,感情應(yīng)該挺好的?!?/br> “不好。因為生不了娃的事,劉jiejie沒少挨她男人和婆婆的毒打和謾罵,別人不知道,只有我知道,劉jiejie不是懷不上,是好不容易懷上了又流掉了?!眴绦痰那榫w很低落,啜泣道。 “唉!”這些話令婧兒想起自己深埋在腦海里的噩夢,遍體生寒,驚駭不已。 多么的相似! 喬小喬哭著說:“我想不明白,劉jiejie為什么會為了孩子的事想不開呢?她以前就跟我說過,即使劉家絕后,她也不會尋死,絕不會白白的給那些狐貍精騰出位置?!?/br> “沒準(zhǔn)兒,是熬不下去了呢?”婧兒心有戚戚道。 婧兒想到自己在涂家的處境,雖沒有遭受毒打,但每日都有無休止的謾罵,也足以讓她很心煩。 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抑郁的。 況且,她已經(jīng)很長時間都沒有感覺到開心,也沒有舒心的展露笑顏。 “不是誰都能像你這樣,逆來順受,心里裝著不切實際的情愛!”婧兒說的是大實話。 現(xiàn)在,婧兒有涂雷護(hù)著,加上她本身對胡氏存著戒備之心,倒也很少在胡氏那兒吃悶虧。 喬小喬就不同了。 喬小喬不僅要充當(dāng)胡氏的出氣筒,還被胡氏虐待,強(qiáng)迫干各種苦活累活,還要照顧腦子時好時壞的涂電。 這放在別的女人身上,早就忍受不了了。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受得了,什么事都能做?!眴绦贪l(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 婧兒看喬小喬一臉幸福的說這些話,再看到她手臂上的傷痕,沒了聊天的興致。 這女人,比傻子還傻! “所以,你不會忍心搶走他,對嗎?”喬小喬的眼里閃爍著淚光,誠懇的問道。 有那么一瞬間,婧兒希望自己被喬小喬眼睛里的淚光閃傻了眼,也不愿意看清淚光后面的蠢。 婧兒隨口答道:“……不對,對還是不對呢?呵呵,我都不會說話了。” “你發(fā)誓,發(fā)誓不會搶走他,他只能是我的男人!”喬小喬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 這些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拿不準(zhǔn),拿不準(zhǔn)的是涂電對她的心。 …… 第三百八十九章 村長焦聰河 但這種話在婧兒聽來,那就是愚蠢的表現(xiàn),不值得她浪費口舌。 婧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正要繼續(xù)往前走,卻被喬小喬扯住她的衣袖,非要她發(fā)誓。 就在兩人拉扯間,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進(jìn)兩人的耳朵里,十分尖銳。 “哎呀,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倆啊!喬小喬,我都忘了要恭喜你一聲,如愿嫁進(jìn)涂家。都說寡婦命不好,你的命卻相當(dāng)?shù)暮媚亍!苯鼓镒雍成溆暗恼f道。 如今,她已不再單單是人前的焦娘子,而是身份再高人一等的村長夫人。 焦娘子隨夫姓,原名是白金金。 白金金冷眼看向站在喬小喬邊上的婧兒,酸溜溜的說:“涂家也真是好運(yùn)氣,娶著你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兒?!?/br> “嫂子,你……?”喬小喬的話到了嘴邊,就被白金金冷嗖嗖的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吱聲。 “……!”婧兒正覺著無趣,想要拔腿走人的時候,她猛然的一個回頭,卻被一個瘦得跟個猴兒似的男人嚇了一跳。 焦秀才,已然是村里的村長。 焦聰河微弓著腰,面帶微笑的貼在婧兒的身后。 焦聰河渾然不覺自己才剛的行為有多么的猥瑣,仍一個勁的盯著婧兒瞧。 “你們這是有什么事嗎?”婧兒見這對夫婦還帶著幾個下人,又特意找過來搭話,她料定他們有事。 否則,白金金又怎么會容忍自己的男人盯著別的女人看了半天,也沒有阻止? 白金金胸中窩著火,不情不愿的說:“聽人夸你有腦子,我原先不信,現(xiàn)在看來,是有幾分……腦子的。” 白金金原本想說聰明的,但她這人是個醋缸子,哪怕別的女人跟自己的男人沾惹上一絲一毫的聯(lián)系,她都會泛酸的。 于是,她話到了嘴邊,還是硬生生的把“聰明”改成“有腦子”。 婧兒聽白金金把話說得那么別扭又不中聽,毫不退讓的懟道:“人人贊你是個賢妻良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你!”白金金很生氣。 明明每個字都是稱贊的話,但白金金聽了這些話,就是覺得很不舒服。 喬小喬再蠢,也看出自己結(jié)交的這位“好姐妹”來者不善。 喬小喬彎腰道歉道:“是我們不好,話多了,這就走!” “哼!”婧兒巴不得趕緊走,一刻也不想多待。 這一回,白金金卻沒有再出手阻攔。 焦聰河搞不懂自己媳婦這么做的原因,忙問道:“就這么放她走了,那邊怪罪下來,誰擔(dān)得起???” “包婧兒要是真能任我們擺布,這事兒自然好辦,但你又不是沒看見她那樣兒,能是個順從人兒?”白金金有自己的主意。 “一個女人,哪兒有這么難弄?”焦聰河不信白金金的話,認(rèn)為白金金就是吃醋吃多了,看誰都不順眼。 白金金苦口婆心的說道:“你好歹是個秀才,又當(dāng)上了村長,能不能動點腦子做事?一個管家而已,說到底也是個下人,憑什么他叫我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我們叫包婧兒到石府去,你自己說說,會是為了什么事?別不是為了一腳踹開我們吧?” “這不能夠,我跟他都喝了酒,拜了兄弟的!”焦聰河很相信石頭的為人。 焦聰河卻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這話,意味著他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婆。 白金金是個何等聰明的女人,她聽懂了焦聰河話里的意思,只是不愿意相信罷了。 她,也是個癡情的女人。 “大嫂,你等等我哎!”喬小喬緊趕慢趕,才在家門口追上婧兒。 喬小喬抱住婧兒的胳膊,說:“大嫂,你說他們找我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我哪兒知道???”婧兒還是不太習(xí)慣聽到喬小喬叫自己嫂子,總覺得怪怪的。 婧兒拉開喬小喬纏著自己的手,快步走回屋去。 喬小喬也感覺到婧兒有意在躲著自己,更加疑心婧兒是不是對涂電有意思。 “娘帶你去上香,為的是求祖宗保佑,保佑你發(fā)大財,除了那些妖邪鬼魅……?”胡氏眉飛色舞的說著話,她的本意是想拿這些話擠兌婧兒和喬小喬。 可是,婧兒的心里還記掛著涂姑姑悲慘的處境,愁自己幫不上忙。 喬小喬杵在桌邊伺候,她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哪兒還有心思琢磨胡氏說的什么話。 倒是涂電不開心了,說:“娘帶哥哥去祖宗祠堂上香,怎么不帶上我?你往年都是帶我去,怎么今年就不帶我?我不是你兒子嗎?” “兒啊,你這……也是的,我怎么就忘記帶你一起去上香?要不這樣,我明年帶你去哈!”胡氏笑得比哭還難看。 自從家里出了涂姑姑那件事之后,胡氏明顯察覺出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偏又沒有好的辦法補(bǔ)救。 胡氏想著借過年要給祖宗上香的事,找理由打壓婧兒和喬小喬的囂張氣焰,順勢抬高自己的地位。 誰知,婧兒和喬小喬都沒接她的話茬,她的寶貝兒子卻先跟她鬧不愉快? “咳咳,今兒咋又有rou沫?”胡氏指著土豆片里的rou沫,不悅的問道。 胡氏自問管家這么多年,她就沒有給過他們一分買rou錢。 家里想吃rou,那就到外邊去想辦法,總能整出一絲rou味。 “咋都不吭聲?啞巴了?”胡氏得意的說道。她想著可算是抓到這倆賤蹄子的錯處,看她怎么收拾她們? 胡氏火氣一上來,又“砰砰砰”的拍桌子,引得涂電也有樣學(xué)樣。 與以往無數(shù)次一樣,地上又是一片狼藉。 “你這發(fā)的又是哪門子瘋?一點rou沫而已,至于嗎?”涂草本想將手中的碗筷也故作兇狠的往地上一摔,但他摳門慣了,下不了這手。 胡氏依舊我行我素,執(zhí)意要婧兒跪下認(rèn)錯。 婧兒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婧兒,現(xiàn)在的她,沒那么軟弱可欺。 “撲通”一聲,是喬小喬跪下了。 這難免助長胡氏不可一世的風(fēng)頭,她扭著脖子,瞪著眼睛,輕蔑的說:“死丫頭,你現(xiàn)在最好給我跪下,一切都還好說!你也知道我的手段,打不死你,也能叫你生不如死!” “娘,我能說這rou是初二那天剩下來的么?”婧兒慢吞吞的解釋道。 胡氏一口咬定道:“狡辯!你說,是不是偷了我的錢?好啊,你還敢偷我的錢?涂雷,你小子還護(hù)著她干嘛?趁早打死她,我再出錢給你買一個聽話懂事,手腳勤快的媳婦!” “大嫂,你快認(rèn)個錯吧!”喬小喬流淚求道。 喬小喬沒啥壞心,單純是想幫婧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