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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皇帝怎么談戀愛 第78節(jié)

    用完早膳,趙棲帶著小公主遛娃去了,趙眠和蕭世卿則朝勤政殿的方向走去。

    路上,父子二人大致擬了一個陪同趙凜離京剿滅天闕教的人員名單,除了安遠(yuǎn)侯,還有幾位有勇有謀,經(jīng)驗豐富的千機(jī)院老手,只要趙凜不蠢到主動送人頭,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

    趙眠問:“父親想讓阿凜什么時候出發(fā)?”

    “越快越好?!笔捠狼涞?,“按嵇縉之的說法,天闕教的勢力很可能超乎我們的想象,多耽誤一日,受天闕教蠱惑之人可能多上成百上千?!?/br>
    趙眠輕聲道:“弟弟也要走了。”

    先是魏枕風(fēng),再是要搬去燕和園的父皇祖母,現(xiàn)在是才回京沒多久的弟弟。

    好像在一夜之間,他突然就長大了。

    父親停下腳步,銳利的眼神向他看來:“有心事?”

    趙眠默然不語。他知道他的心事逃不過父親的眼睛,但他的心事又如何能說給父親聽。

    他的父親永遠(yuǎn)是強(qiáng)大而冷靜的,自己那點不理智的離愁別緒,哪里入得了父親的眼。

    “是因為魏枕風(fēng)?”蕭世卿道,“昨夜他已離京?!?/br>
    趙眠愣了愣,他沒想到父親會主動說到這件事。

    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抬頭看向不遠(yuǎn)處勤政殿上的匾額,問:“父親,我……我能做一個好皇帝嗎?”

    蕭世卿眉間輕攏:“你向來自信,為何突然這么問?!?/br>
    趙眠啞然:“可能是馬上要登基了,我有些心緒不寧?!?/br>
    蕭世卿看著他:“你能?!?/br>
    父親的話總是最有力量的,趙眠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可他一想到自己昨夜失控的樣子,笑意又淺了兩分:“可是,我好像做不到時刻清醒克制。萬一,我日后做出了什么有損天子威儀之事……”

    蕭世卿道:“你既已是天子,又有何人敢怪你?!?/br>
    趙眠抿了抿唇:“我會怪我自己?!?/br>
    怪自己為情所困,怪自己陷得越來越深,怪自己不能把百分之一百的精力獻(xiàn)給南靖。

    蕭世卿沉靜片刻,道:“你要知道,喜歡從來不是能理性對待的東西。”

    趙眠詫然:“……父親?”

    “喜歡一個人,就會產(chǎn)生許多非理性的情緒。你會胡思亂想,會失魂落魄,會敏感多疑,你會想和他長相廝守,會對他有強(qiáng)烈的獨占欲,也會因為他的委屈而心疼不已。”蕭世卿頓了頓,“這些都很正常,沒有人能全然清醒地愛另一個人?!?/br>
    趙眠不會想到,有朝一日他會在勤政殿門口,和他最理性的父親談?wù)撓矚g一個人的失控。

    他知道父親和父皇的感情很好,可即便如此,父親在他心中依舊等于絕對的清醒和理智。他始終認(rèn)為,父親比他父皇更適合一國之君的位置。

    然而父親卻告訴他,他的這些失控他都懂,沒什么可自責(zé)的,所有人都一樣。

    ……真的是所有人嗎?

    趙眠不由自主地問:“包括你嗎,父親?”

    蕭世卿笑了一笑,告訴他:“包括我?!?/br>
    趙眠徹底釋然了。連父親都和他一樣的話,那他還有什么可焦慮自責(zé)的。

    他想為魏枕風(fēng)失魂落魄就大大方方地失魂落魄,胡思亂想也好,敏感多疑也罷,一點都不丟人。

    不過他雖然敏感,但真沒怎么多疑過,因為他知道魏枕風(fēng)絕對看不上別人。也不知父親當(dāng)年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產(chǎn)生多疑的不安全感。

    趙眠彎起唇角一笑:“我知道了,父親。”

    “我讓你自小獨立是為了讓你自強(qiáng)自立,而你已經(jīng)做到了。至于感情一事,向來身不由己,你我皆是凡人,又豈能例外?!笔捠狼涮址旁趦鹤拥募绨蛏?,“你會是個好皇帝,眠眠?!?/br>
    七月初,初秋已至,殘暑未消,驕陽似火猶勝盛夏。京郊一帶一月未見雨水,旱情初顯,朝廷撥銀賑災(zāi),東宮太子也為此削減了登基大典所用的開支。好在受旱土地不多,朝廷又處于國庫充盈的狀態(tài),相較愈演愈烈的天闕教事宜,京郊的旱情只能算是不大不小的一樁事。

    離趙眠登基的日子越來越近,他也越來越忙,忙到?jīng)]時間和魏枕風(fēng)計較為什么這么久沒有給他寫信。

    千機(jī)院尚未有北淵英王的嫡子被尋回的消息,魏枕風(fēng)應(yīng)該還在忙這件事,恐怕暫時無法脫身來參加他的登基大典了。

    這日,尚服局送來新帝要在登基大典上穿的龍袍和旒冕,請?zhí)拥钕绿崆霸嚧?,若有不合身的地方,尚服局還剩最后幾日的時間可以修改。

    趙眠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龍袍,突然有了一絲絲的真實感——他要登基了,以后他不再是南靖太子,而是南靖天子;他傲慢時的自稱也不再是“孤”,而是“朕”。

    冕服上繡著九條栩栩如生的金龍,張牙舞爪地俯瞰著世人,氣勢磅礴,龍顏盛威;旒冕上的珠鏈流蘇垂落在前后兩邊,冕旒雖蔽目,而視于未形。

    龍袍不愧是他的夢中情衣,襯得他如此威嚴(yán),一切都很完美,只是……

    趙眠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略有遲疑:“周懷讓,孤是不是胖了一些?”

    “不會吧?”周懷讓盯著太子殿下的小腹一頓看,“沒有啊殿下,這龍袍看著很合身?!?/br>
    趙眠仔細(xì)感受了一下腹部的松緊:“可能是孤的錯覺。”

    他近幾日隱有小腹微脹之感,類似和魏枕風(fēng)上了五次床,每次都沒有清理,最后好似全堆在肚子里的感覺。

    尚服局的太監(jiān)問:“殿下若覺得緊,可讓尚服局為您稍稍把腰身放寬一些?”

    趙眠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孤的腰也粗了?”

    太監(jiān)忙不迭地跪下:“奴婢不敢?!?/br>
    一旁的白榆若有所思。近來天氣過于炎熱,大家都食欲不佳,殿下亦然,午膳喝了半碗涼粥便放下了筷子,這都能胖那世上哪還有瘦子。

    “殿下,屬下給您診診脈吧?”白榆笑道,“您這陣子忙著為登基做準(zhǔn)備,平安脈都逃好幾次啦。”

    趙眠有點不開心:“孤一穿上龍袍,太醫(yī)就要給孤診脈?!边@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白榆道:“那殿下脫了龍袍再診?”

    趙眠舍不得脫,淡道:“不必了。”他在桌邊坐下,朝白榆伸出手:“來罷?!?/br>
    趙眠最近是感覺到自己食欲減退,疲勞嗜睡,但每年一到酷暑他都會有這些癥狀。趙凜怕熱,癥狀比他更嚴(yán)重,夏日經(jīng)常抱著冰塊苦苦求生,因此他對自己這點輕微的不適沒有太放在心上。

    趙眠等了一會兒,問:“如何。”

    看白榆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

    白榆的確很鎮(zhèn)定。她鎮(zhèn)定地拿開手,鎮(zhèn)定地替殿下整理好龍袍的衣袖,然后鎮(zhèn)定一笑:“殿下貴體康安,沒什么問題?!?/br>
    趙眠點點頭:“很好?!?/br>
    白榆又鎮(zhèn)定地轉(zhuǎn)過身,對一屋子侍奉的宮人道:“你們先退下。”

    趙眠輕皺起眉,沒有阻止白榆發(fā)號施令,他知道白榆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

    周懷讓傻乎乎地問:“白神醫(yī)要干嘛啊?”

    白榆道:“你也出去。”

    周懷讓一頭霧水地看向趙眠:“我?我也要出去???”

    竟然是周懷讓都不能聽的事情?

    趙眠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道:“都先出去。”

    周懷讓頗為受傷地走了。

    人一走完,東宮大jiejie再鎮(zhèn)定不下去。她腳下一軟,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殿、殿下,您好愛他……”

    趙眠心中咯噔一下,大夫給他診完脈嚇到腿軟是怎么回事。

    他沒救了?

    趙眠被白榆搞得有些慌:“究竟是何事,有話直說?!?/br>
    白榆猛地抓住趙眠的手腕,聲音發(fā)顫:“殿下,您告訴我,您是不是服用了東陵秘藥——生子秘藥?”

    “什么?”趙眠冷聲道,“孤怎么會用那種東西?!?/br>
    白榆臉色慘白:“若是沒有,您為何會是喜脈?”

    第71章

    趙眠對男人懷孕生子一事并不陌生,畢竟他自己就是兩個男人的孩子??杉幢闳绱?,他還是沒聽懂白榆話中的“喜脈”二字,亦或許他是聽懂了,但腦子根本無法接受。

    趙眠耳邊嗡了一下,他聽見自己問:“何意?!?/br>
    白榆看上去人都快傻了:“喜脈,殿下!您腹中有一個小寶寶,應(yīng)該有兩個月多了!”

    趙眠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包裹在龍袍里的小腹,茫然了片刻,猛地站起身,質(zhì)問道:“你抽什么瘋?”

    眼看太子殿下即將暴怒,白榆也顧不上震驚了,忙道:“殿下當(dāng)心身子,仔細(xì)別動了胎氣?!?/br>
    聽到“胎氣”二字,趙眠感覺一道夏日驚雷從天而降,劈得他一陣窒息,眼前也黑了一黑。

    胎氣?這話怎會從白榆口中說出?

    他這輩子竟然會和“胎氣”二字扯上關(guān)系??

    搖搖欲墜的太子殿下倏地閉上眼,扶著桌子的手指尖泛白:“……你確定?”

    白榆看出來這個寶寶不在太子殿下的預(yù)料之中,于心不忍道:“我確定?!?/br>
    趙眠深吸一口氣,強(qiáng)撐著冷靜:“孤怎么有的?”

    “殿下怎么有的自己不知道嗎?”白榆的表情一言難盡,殿下居然不知道這個嗎,“您和小王爺上了床,他留在您身體里有的?!?/br>
    太子殿下要氣死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白榆說起床笫之事還這么直接。

    “孤不是問你這個?!壁w眠忍無可忍,睜開眼睛勃然大怒,“孤為何會有?孤又沒有吃過什么東陵秘藥!”

    白榆看著太子殿下氣紅了的眼角,焦急又心疼:“會不會是您無意中用了秘藥,自己卻不知道?”

    “可能嗎?!壁w眠疾言怒色,“若真如此,你們是干什么吃的?!?/br>
    無論身在何處,他吃進(jìn)體內(nèi)的東西均會經(jīng)過白榆等人的檢驗,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下生子秘藥的可能性不高。

    白榆勸慰道:“殿下先別急,此事屬下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懇求殿下以貴體為重?!?/br>
    查?怎么查,就算查清了又怎么樣,他肚子里的崽子已成定局,不會消失。

    看、魏、枕、風(fēng)、干、的、好、事。

    趙眠冷冷道:“總之,這件事有一人肯定脫不了干系?!?/br>
    白榆遲疑道:“殿下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