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豬神后,我逆襲成了全村首富 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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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樂:“就是之前沒給她讓路,她刁難我,后來被她那哥哥罰了抄新律法,還罰了我的錢,哼。” 那一塊銀元,她現(xiàn)在還記得。 趙二成:“這些小姐是這樣,遇到脾氣刁蠻的,也沒辦法?!?/br> 趙元樂不想提這個,她對著趙二成笑了笑:“怎么樣,爹,我這力氣大吧。” 說起這,趙二成看向趙元樂的目光多了探究。 “這不是力氣大不大的事情,我覺得你這骨頭是有些硬啊,來,給我看看你手?!?/br> 趙元樂伸出手,雙手還是白白嫩嫩的,根本沒有什么痕跡,都不帶紅的。 趙二成:“你這個…是有點兇啊。” 比他好像要厲害很多的樣子。 趙元樂得意:“嘿嘿,這個就是天生的,羨慕不來?!?/br> 趙二成確實羨慕。 “你要是找個人練兩手,等以后估計都沒得啥子對手了。” 力氣大,骨頭硬,這一身皮不用練就這么厲害,只要反應能力再有了,懂些招式套路,這誰打的過啊。 趙元樂:“我覺得,不用練啥子,我就很厲害了?!?/br> 這才養(yǎng)幾頭豬呢,后面還要養(yǎng)還好多頭呢,她到時候就跟人形坦克一樣,又能扛,又能打。 趙元樂覺得,也就是這個時候還是法治社會,不然的話…放亂世她分分鐘占山為王了。 沉浸在自己很牛的感覺中,趙元樂與趙二成聊著打架事宜,不知不覺回到家里。 兩人放下東西,趙二成就跟家里人說起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趙大成聽到趙元樂空手接馬腿,直接單人將馬摁地上時,瞪大了雙眼。 他看向趙元樂,趙元樂一臉得瑟。 趙二成感慨:“樂樂比我厲害,真是一代又比一代強啊?!?/br> 趙大成卻皺眉,走過來,仔細瞧著趙元樂。 一旁的趙元喜:“爹,你這是干嘛啊,不相信樂樂嗎?” 趙大成皺著眉思考:“我就是不理解,二成力氣大是大,但也還是能解釋的通,起碼被牛頂了還是會受傷,骨頭是經(jīng)不起折騰的。 樂樂這…這骨頭到底是咋長的,受的住這么大的力?” 第275章 兩家扯皮 作為一個大夫,趙大成清楚一匹成年馬的力氣,還有那馬蹄的硬度,以及趙元樂這樣一個十幾歲少女骨頭的強度。 力氣大些是能理解的,但這身體強度是有點太離譜了。 趙元樂稍微低下了頭,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一臉無辜的看向趙大成。 “那我也不知道啊,大伯,要不你來好好看看我哪里不一樣?!?/br> 趙大成便過去捏了一下趙元樂的胳膊。 他更疑惑了。 這胳膊正常啊。 他想了想,拿來一塊磚。 “來,樂樂,用手來錘一下。” 趙元樂便過去,一拳頭將磚打了個粉碎。 趙元喜等人在旁邊驚訝的合不攏嘴,小學徒甚至還拍手鼓掌。 趙大成趕忙去看趙元樂的拳頭,發(fā)現(xiàn)那手背都不帶紅一下的。 “你這,真是天生這樣嗎?!?/br> 他怎么記得,趙元樂小時候不小心磕到碰到,也是會青會紫的。 “你小時候也沒這樣啊。” 趙元樂一本正經(jīng)。 “說不定我這個,是到了年齡才有變化的?!?/br> 這個說法,趙大成倒是能接受。 “也有可能?!?/br> 趙二成很自信,他覺得趙元樂就是隨了他,而且現(xiàn)在更厲害。 他拉了自己大哥過來。 “就是這樣的,大哥,就跟有些人長個子一樣,之前一直不長,到了時候長的飛快,跟筍子一樣?!?/br> 唐思文也贊同。 “對啊,有些東西就是到了年紀才變的,你不理解?你不理解的事情多了去了。 我們樂樂就是力氣大,就是厲害,這個就是天生的。 就像有些人長三尺,有些人還一丈高?!?/br> 趙大成聽罷,也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 但他還是不由叮囑趙元樂:“救人是該救的,但是千萬莫沖動跟人打架啥的,你力氣再大,也擋不到一顆子彈,這個社會不是純靠蠻力的。” 趙元樂敷衍這點頭。 “我曉得了?!?/br> 她偏要多養(yǎng)豬,偏要養(yǎng)到能擋子彈的程度,然后再增加強度,這樣她才能有安全感。 這時候,在縣城另一邊,易家和王家會面,兩方人是各個都不退讓。 王玉湘堅決不承認是自己的人害的易家的馬驚了,還拉王先嬌出來作證。 王先嬌是個鵪鶉,什么都不敢說。 易家人見著自己家的女兒差點被害死,頭上還撞了個大包,氣的不行。 又想到這馬驚了之后傷到的人以及造成的影響,那肯定是要咬死了王家的錯。 縣長看著這場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 他這些日子是半點不好過。 那貴人在城里盯著,他一點不敢犯錯,還要按照要求整治這樣那樣,處理這事情那事情。 現(xiàn)在呢,鬧市驚馬,還傷了人,對方還是易家的小姐,這邊又是自己的女兒。 他是真想甩手不干算了。 易黎也在其中,他被家里人直接叫來,路上才了解清楚情況。 對于趙元樂空手制服烈馬的事情,他驚訝,但又沒那么驚訝。 因為他知道趙元樂力氣大,但沒想到力氣能這么大。 而此刻,他看著這么些人,很清楚這件事情的關鍵。 關鍵,到底是不是王家的人驚了馬。 誰驚了馬,誰承擔這次事情的所有后果。 王玉湘也不是傻子,會承認才怪。 現(xiàn)場混亂,自己家這邊的下人說的,也不能算證詞,當然,王玉湘帶著的人說的,也不能算證詞。 這樣看來,就只有王先嬌算是獨立于兩家的證人。 她的話,才能判定是不是王玉湘的人驚了馬。 此刻,王先嬌低著頭沉默,一直不曾開口。 縣長也是弄得煩了,他直接看向王先嬌。 “當時如何,你可曾看清楚,看清楚了就說,該怎么算就怎么算,你不用擔心?!?/br> 王先嬌還真看到了。 她在王玉湘這一邊,所以看到了王玉湘給旁邊的丫鬟使了眼色,那丫鬟便將旁邊一個石子踢了過去,馬踩到石子一個打滑。 這丫鬟靠的近,沒忍住叫了一聲,那馬被嚇到,就有了后來一幕。 當時沒人注意丫鬟踢的石子,都以為馬是忽然動了,把丫鬟嚇到了,以為馬從那時候就開始發(fā)狂。 只有她看到了一切。 還是因為她歷來都看王玉湘的臉色,一直留意王玉湘的表情變化。 現(xiàn)在,縣長問她。 易家的人也看向她。 王先嬌很是緊張。 她很糾結(jié),她不知道要怎么說。 說實話?或者撒謊? 易黎一眼看穿王先嬌的神色,他知道,這人有事情瞞著沒說。 他走近了些,看向王先嬌。 “王姑娘,你到底有沒有看到什么?你要知道,這不是什么小矛盾,這匹馬,差點害死一個老人,一個小孩,還差點害死我的meimei。 如果你看到什么,知道什么,還是得說出來,給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一個交代?!?/br> 那邊王玉湘的眼神頓時殺了過來。 她早已沒有往日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