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豬神后,我逆襲成了全村首富 第4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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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樂對于這樣的回答并不意外,但是現(xiàn)在她看著這個電站,卻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那這個電站要好多錢?發(fā)電機要好多錢?” 既然通不了電,可以啊,她不能直接自己買個發(fā)電機,再買了電線和其他東西,給自己家里通電嗎? 要是可以,順便給村子和隔壁村子也通通電。 午林不是那么想通電嗎,到時候讓他自己弄就行了。 或者,她請這邊的老電工去弄。 這個漢子聽到趙元樂的話,覺得不切實際,以為她是開玩笑,便道:“你要修發(fā)電站啊,我告訴你,一個發(fā)電機,起碼五百個銀元了,還有電線啊,電板啊,人工費啊,少說也要個六百七百的。” 趙元樂聽到這個數(shù),心中稍微rou痛。 雖然她有錢,但是…通個電,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不行,她得回去和午林好好談?wù)剹l件,太貴了,真要通電,他自己也得付出代價。 第447章 有“拐子” 不過,發(fā)電機這東西應(yīng)該不好買。 趙元樂看向這人,問了這個問題。 這人神色中還有些得意。 “那可不,這個在蓉城買不到,只有到東珠去,還買不到現(xiàn)貨,要跟人家先訂呢,運到咱們這兒來都不曉得過了好多關(guān)卡。 也就是現(xiàn)在有貴人給那些人打了招呼,沒說要啥回扣,也沒刁難。” 聽到這個回答,趙元樂覺得買發(fā)電機可能沒戲了。 錢這個問題都不算是問題了,去東珠找人預(yù)訂,就麻煩了。 這玩意兒多半還是西洋來的,加上預(yù)訂的時間再有運送的時間,少說得要一兩個月。 有這功夫,夏天都過完了。 想罷,趙元樂嘆了口氣,對著這人擺擺手:“算了吧,我要回去好好和人商量一下哦?!?/br> 這人哼笑了聲,繼續(xù)往里面裝煤。 “小姑娘,想的還簡單?!?/br> 五六百銀元,拿的出來才怪呢。 趙元樂轉(zhuǎn)身離去,走在路上,又感覺到了被人跟蹤,還聽到了隱蔽處的一些細小聲音,不由皺眉。 煩死了… 又是哪個?是什么人?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王縣長家的,易家那小姐也不是沒可能。 等到趙元樂走的那沒什么人煙的偏僻路段,這些人便開始行動了。 趙元樂不用回頭,只用分辨耳朵聽到的聲音就能知道有幾個人,速度有多快。 三個人,從后面不同方向過來,似乎… 趙元樂眼睛瞇起,她似乎聞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 是洋金花粉的味道,換個名字,是曼陀羅花的味道,麻醉作用相當好,經(jīng)常被人弄來當迷藥。 看來,這些人還是有備而來啊。 趙元樂本來想著回頭就給這些人幾拳直接打趴下,現(xiàn)在,反而想先裝著,看看這些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于是乎,在這些人從她身后沖出來,將濃郁的洋金花粉灑向她的耳鼻時。 考驗演技的時候也到了。 趙元樂露出驚慌模樣,然后一陣咳嗽,緊接著胡亂揮舞拳頭,再緩緩晃悠,最后眼睛一閉,往地上倒了過去。 在她閉上眼睛摔地上后,聽到了這三人齊齊的松氣聲。 一人長舒:“暈了就好,趕緊給她綁上,記得多纏幾圈。” 話音落下,幾個人便拿著粗麻繩將她的手腳都給綁了起來,還給頭上弄了塊布給蒙上。 趙元樂心中冷哼。 這些人也太慫了,之前她演戲,三個人隔的老遠,生怕被她碰到,現(xiàn)在她都被捆的這么結(jié)實了,這幾人還給把腦袋眼睛都給捂住。 太慫了… 被這幾人扛著,被丟進了馬車里面,好一陣的顛簸過后,再繞了些路,終于停下。 趙元樂原本還是在聽聲音憑感覺記路,后面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似乎處理不了這么復(fù)雜的事情,干脆就不管了。 在停下后,趙元樂支著耳朵聽了下,發(fā)覺這里的環(huán)境并不是很安靜,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些過路人的說話聲。 她還沒有聽清楚呢,這邊三人,將她送進了一個屋子里,啪的一下關(guān)上房門,隔絕了那點隱約的聲音。 靜謐的屋子里,趙元樂感覺到自己頭上的罩子被摘了下來。 一道并不陌生的冷笑聲響起。 王玉成眼神掃過趙元樂這一張臉,冷笑聲中帶了不屑。 “哼,長了幾分姿色就分不清自己的斤兩了,還敢跟玉湘爭。” 說著,王玉成想到那一天的豬,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什么狗屁村姑,真以為陳家的把你當回事了?還想著爬上枝頭變鳳凰?” 王玉成冷冷看著趙元樂,心中是十分的鄙夷。 在他看來,趙元樂,或者說趙家這種鄉(xiāng)下的泥腿子混上來的,都不過是些草民,不僅低了他不知道多少等,還不如他家養(yǎng)的狗。 那天,他的meimei,還有他,他家,被這樣一個死了也無所謂的草民整治,真是莫大的羞辱。 冷冷看著趙元樂,王玉成伸手,將旁邊濃郁味道的洋金花粉又弄來。 看不慣歸看不慣,但他憑心而論,這趙元樂不僅長的相當不錯,這身段也好,要是拿給那些人糟蹋了,屬實有點可惜。 所以,他就勉為其難的… 心中的想法剛剛冒出來,想要再次把趙元樂迷的更死的王玉成忽然頓住。 他手里的藥粉抖著灑了一地。 趙元樂睜開眼睛,與這王玉成對視,眼神帶著冷笑,嘴角一抹嘲諷。 “喲,這是要干什么?” 王玉成一瞬愣住,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 現(xiàn)在的趙元樂,就算力氣再大也崩不開這繩子,所以他是安全的。 就在他為了保險起見,準備開口將屋外的人叫進來時,便聽到彭彭兩聲。 趙元樂直接用力崩開了這些繩子,她的一身豬皮崩開繩子,也就稍微有了點紅印子。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痕跡。 王玉成眼睛都快飛出來了。 “你!” 趙元樂忽然伸手,一把掐住王玉成的脖子。 “我?我怎么了?” 她只需要稍微動一動手指,王玉成的臉立刻成了豬肝色,喉嚨卡著說不出話,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趙元樂冷笑著看向他。 “我還以為你這種人有什么出息呢?就這???就只會用毀女子清白這一招嗎? 怎么想的? 是覺得,只要我沒了清白,就沒什么用了?” 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了。 王玉成還真是這么想的,他覺得,只要趙元樂沒了清白,那兩個貴人根本不會管她了。 但此刻的他呼吸受阻,只能拿手摳趙元樂的手,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弄不動。 趙元樂稍微用力,他就覺得眼前一黑,脖子幾乎要被扭斷。 趙元樂眼角便充滿了嘲諷。 “你該不會以為你真能得手吧,要不是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故意裝暈,就你拍出來的這幾個人,還不夠我一巴掌扇的。” 王玉成呼吸艱難,根本就無法反駁趙元樂的話。 趙元樂看他這樣子,松開了手。 王玉成宛如得到了大赦一般,瘋狂的呼吸空氣,一把推開趙元樂。 趙元樂也沒有反抗,只是往后退了兩步,和這王玉成隔開了一些距離。 王玉成剛剛恢復(fù)呼吸,滿臉還是惶恐,就因為習慣,下意識一頓斥罵,而后搬出了自己的身份,說起自己那縣長爹。 趙元樂不耐煩的用手摸了摸耳朵,根本沒有認真在聽王玉成的話。 王玉成見狀,又氣又害怕。 “我做了什么了?你有任何證據(jù)嗎?我只不過是剛好遇到你這個偷東西的村姑而已?!?/br> 沒有人證,要沒有切實物證,王玉成根本不害怕趙元樂告官。 趙元樂安靜的看著王玉成。 她正在思考一個問題。 假如,假如她將王玉成給擒住,送到公安部去,一切按照律法來,會怎樣呢? 大概率,因為她沒有被怎么樣,王玉成也就不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