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豬神后,我逆襲成了全村首富 第7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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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子是個溫文爾雅的好人,又是知名的才子,就是身體不好。 現(xiàn)在老天開眼,讓他身體好了,我當然替他高興啊?!?/br> 趙元樂:“溫文爾雅?” 如云郡主:“是啊,他說話就像是春風徐來,一笑,就好似冬日里的暖陽。 尤其是作畫書法的時候,拂袖都自有風采。 雖然之前身體不好,但也獨有一份清雅姿態(tài)。 就算之前他身體不好,仰慕他的人就很多了,現(xiàn)在,估計人更多了?!?/br> 趙元樂補充了一句。 “你的對手就更多了?!?/br> 如云郡主無奈的點點頭,瞬間又反應過來,紅著臉搖頭:“不是,不是這個意思?!?/br> 趙元樂:“哦?我有說什么其他的意思嗎?” 如云郡主將一把烤rou塞到趙元樂盤子里。 “快吃,不吃就要冷了?!?/br> 趙元樂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 她一邊吃著烤rou,一邊看如云郡主的神色變化。 這兩人…好像年紀差距有點大。 不過,一個身嬌體弱的富家才子,配一個活潑嬌蠻的少女郡主。 嗯……好像還有些意思呢。 她記得,陳墨潁現(xiàn)在似乎到蓉城去辦報社了,他說那邊的人思想包容程度更大,就適合宣揚新思想。 趙元樂也理解。 要是在這邊宣揚新思想,剛起來估計就給掐滅了,還是先選一些更容易的地方開始,起勢之后影響力大了,再來攻克頑固的地方。 一直吃到打飽嗝,趙元樂擺擺手:“我吃飽了,先休息一會兒?!?/br> 如云郡主手里拿著rou串,卻沒有專心吃。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陳墨潁。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北都,去年他們一家都沒有在北都過年,今年怕是又不回來了。” 趙元樂:“北都這邊冬天太冷,不適合養(yǎng)身體?!?/br> 如云郡主點點頭:“也是,他在這邊身體一直不好,去了那邊,病一下就好了,還是那邊更合適他?!?/br> 趙元樂:“那你要去那邊看看嗎?” 聽到這話,明翯言忽然咳嗽一聲。 趙元樂看過去:“你冷?” 明翯言:“意言還太小,過了年才算十五,不合適遠游?!?/br> 趙元樂哦了聲。 她似乎是聽出來明翯言的言外之意了。 明翯言是嫌棄陳墨潁配他堂妹太老了。 陳墨潁都要奔三了,這如云郡主才十五不到。 好像年紀是有點差太多了。 但趙元樂覺得,兩情相悅最重要,只要不是敵對雙方,符合倫理綱常,互相喜歡就可以在一起。 她向如云郡主投以鼓勵的眼神。 “我覺得啊,要是有喜歡的人,就算是女孩子,也是可以主動的。 幸福,要自己抓住。 當然了,喜歡不是上趕著。 表明心意是一種坦蕩勇敢的行為,但表明心意后,死纏爛打就不可取了,就算要追求,那也是建立在對方不討厭的基礎(chǔ)上。 你說是吧?” 如云郡主:“可我是郡主,得顧及皇家顏面,得矜持?!?/br> 趙元樂:“那好吧,你就矜持吧,到時候人家都定親了,你也繼續(xù)矜持,反正面子最重要要咯。” 如云郡主大驚失色。 “他要定親了?” 趙元樂:“誰?” 如云郡主:“陳公子??!” 趙元樂挑眉暗笑:“我說的人家,是指的以后你喜歡的人,又沒特指哪一個,你不要激動嘛?!?/br> 如云郡主又嬌又羞,氣的跺腳,扭頭跑開了。 “你真壞!” 她留下這樣一句話。 趙元樂樂呵呵站在后面,臉上是姨媽笑。 “真好玩?!?/br> 明翯言在一旁悠悠開口:“我勸你還是小心些,她的喜歡單純,討厭也一根筋,要是讓她知道,陳兄他與你的事。 你就等著被她記恨吧。” 趙元樂:“這有什么好記恨的? 我又沒答應過他,后面也沒多聯(lián)系了,再說了,人家自己早看開了,他都沒耿耿于懷,其余人就更不用在意了?!?/br> 聽完趙元樂的話,明翯言盯著趙元樂看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 “你與某人也是半斤八兩。” 趙元樂瞬間反應過來。 “對了,你在這兒,午林在哪兒?” 明翯言:“他在一個安全的地方?!?/br> 趙元樂:“我可以去看他嗎?” 明翯言:“暫時還不行?!?/br> 趙元樂有點感慨。 “這大概是我跟他認識之后,分別最長的一次了?!?/br> 明翯言:“看來你很思念他?” 趙元樂:“我比較思念他的腦子?!?/br> 很多事情只有自己親手做了之后才知道有多難。 科林給過她新式紡織機的圖紙,但看起來與午林畫的質(zhì)量差太多。 等到她自己試著改動那紡織機,才知道這事兒到底有多難。 其他人她也指望不上,就只能自己一點點的琢磨,個中辛酸,真是難說啊。 明翯言點頭。 “他的一雙手與這頭腦,可以說是上蒼贈與我方的一件厚禮?!?/br> 作用太大了,值得了十衛(wèi)精兵。 趙元樂:“那啥,我想問你個事兒?!?/br> 明翯言:“何事?” 趙元樂搓著小手,笑的很燦爛。 “我去北都的時候,可不可以去看吳大美人?” 明翯言拿著rou串的手一抖。 他的聲音低著,氣息也是低了些。 “不必了吧?!?/br> 趙元樂:“為什么?來的都來了,大老遠的,三千里路啊,我鞋都走爛了好幾雙,你就忍心我連個熟人的面都見不著?” 明翯言:“不是坐了火車又乘了船嗎,哪里走了三千里?!?/br> 趙元樂:“那也兩千里路了,兩千里啊,我風餐露宿,萬分辛苦,我…” 明翯言伸手打住。 “你看與不看,是你的自由,她見與不見,是她的自由,我都無權(quán)干涉。” 趙元樂懂了,她笑著離開了這沒有任何花開的花園。 明翯言坐在椅子上,微蹙了眉。 半晌,他忽然說出心中的疑惑。 “她莫非有自梳之好?” 赤腹烤rou的手一抖,撒了一大堆辣椒面在上面。 明翯言揉揉眉心。 “難說…” 這雖是稀罕事,但也不是沒有例子。 若是如此,她的許多行為,似乎也能對上了。 但是…他不太想是這個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