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純情糙漢的小嬌妻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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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糖糖笑了笑,嬌媚勾人,張驢子的魂都被勾走了,不由自主地走近了,還從桌上拿了根小鞭子,獰笑道:“看到了沒,這上面沾了不少血,都是不聽話的人留下的,你要是不老實,我可不會憐香惜玉?!?/br> 第347章 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的 “我肯定交待,不就是秘方嘛,我都說給你聽,你再近些。”顧糖糖笑得很甜,還招了招手,張驢子骨頭都酥了,扔了鞭子,得意地笑著,朝她們越走越近。 離顧糖糖不足一尺了,張驢子笑得越來越惡心,他覺得這兩個小美人已經(jīng)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隨時隨地都能享用。所以他現(xiàn)在不著急了,大餐得慢慢品嘗嘛。 進(jìn)了他這兒,就算插翅都不出去,張驢子并不擔(dān)心顧糖糖她們跑,也不擔(dān)心有人來救。 在這塊地兒,還沒人敢和他唱對頭戲的。 除了那些拿槍桿的,他不敢惹。 但沈家只是看病救人大夫罷了,和拿槍桿的八竿子扯不上關(guān)系,張驢子在東城橫行霸道幾年,當(dāng)然不是毫無腦子的莽夫,他事先都調(diào)查過,能惹的就往死了欺負(fù),不能惹的自然避開。 “說吧!” 張驢子搬了把椅子過來,大咧咧地坐下,拿著紙筆,準(zhǔn)備記錄。 “別耍心眼,否則我的鞭子可不饒人?!?/br> 張驢子拿起鞭子輕輕抖了下,發(fā)出劈啪的聲音,顧糖糖假裝害怕,乖乖點了點頭,這樣的表現(xiàn)讓張驢子很滿意,他就喜歡女人乖乖聽話,男尊女卑嘛,幾千年傳下來的傳統(tǒng),現(xiàn)在那些女人天天喊著婦女半邊天,哼,都是放屁。 女人再能耐又怎樣,還不是被男人睡。 身為女人,就得在家相夫教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才是女人的本分,那些出去拋頭露面的女人,全都是娼婦,都是想讓男人睡的賤人。 “王八,龜兒子……” 顧糖糖輕聲說著,張驢子記了幾個字,察覺到了不對,這藥材怎么都是罵人的? “娘西皮的,耍老子?老子讓你知道厲害!” 張驢子黑了臉,拿起鞭子就要教訓(xùn),身上卻突然奇癢難耐,鞭子都拿不住了,就像猴子一樣上竄下跳,還在墻壁上使勁摩擦,肩膀一聳一聳,表情夸張,還發(fā)出古怪的聲音,看起來猥瑣之極。 “你們干什么了?啊喲……來人,快進(jìn)來……” 張驢子意識到了是顧糖糖搞的鬼,他大聲叫著手下,可事先他就支開了手下,免得壞了他的好事,他這房間隔音極好,是他特意布置的,就算喊破了喉嚨外面都聽不見。 “我?guī)湍銚习W吧?!?/br> 顧糖糖笑瞇瞇地朝他走近,手里多了根鞭子,用力抽在了張驢子身上。 奇癢難耐的張驢子,被這一鞭子抽得十分酸爽,他自己怎么都撓不爽。反倒是鞭子抽得真舒服,他甚至都有些期待第二鞭了。 “舒服吧?我這可是快活藥粉,讓你當(dāng)神仙的?!?/br> 顧糖糖笑得很甜很美,可看在張驢子眼里,卻比勾魂使者還要命,他縮緊了身子,想躲開鞭子,可身體卻本能地迎了上去。 接連抽了好幾鞭子,張驢子身上都是傷,血染紅了衣服,可他還是癢,顧糖糖給他撒了一大把癢癢粉,水玉心也撒了一包,這些量的癢癢粉,足夠讓一頭大象瘋狂。 張驢子在地上不住打滾,雙手在身上不停地抓著,臉上脖子上都是血痕,觸目驚心。但他還是停不下來,恨不得把整張皮都給扯下來。 “饒了我吧?是我狗眼不識泰山,以后我再不敢了,求你們饒了我……” 張驢子跪在地上磕頭,再這樣癢下去,他真的要死了,眼下先服軟,等他好了后再把這兩個女人弄過來,弄不死她們。 “這根鞭子沾的都是不聽話的人的血?今天也沾沾你的血吧?!?/br> 顧糖糖根本不信這人的鬼話,她得替那些被欺負(fù)過的女人報仇,一鞭又一鞭都抽了過去,張驢子哼都哼不出來了。 水玉心則在研究桌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她手里拿著把鉗子,好奇地問:“這是干什么的?” 顧糖糖看過去,有點像老虎鉗,但鉗口要尖一些,還沾了不少黑血,冷笑道:“修指甲的,你給他修一修?!?/br> “不要……” 張驢子嚇得臉都白了,這些東西都是他搞出來的,專門治不聽話的人,看著那些人在他面前痛苦求饒,他可舒服了,心情特別好。 那些人以前都高高在上,瞧不起他。哼,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現(xiàn)在換他當(dāng)家作主了,這些人都得跪在他面前磕頭。 水玉心眼睛一亮,修指甲好玩,她抓起張驢子的手,夾住了大拇指的指甲,用力一拔,張驢子大聲慘叫,鬼哭狼嚎一樣。 “太硬了,修不好?!?/br> 水玉心懊惱地扔了鉗子,她將張驢子十根指甲都修了一遍,把他整得死去活來,雖然指甲還在,但命卻去了半條。 好奇寶寶水玉心又拿起了一根麻繩,上面也沾了不少血,她虛心請假了顧糖糖。 “不知道干什么的,讓他先試試吧?!?/br> 顧糖糖也搞不懂,但肯定不是好東西,她想到了小龍女,經(jīng)常在麻繩上睡覺,索性就讓張驢子也睡一睡吧,兩人將麻繩吊了起來,合伙把遍體鱗傷的張驢子抬上去。 “啊喲……要命了,你們饒了我吧,求你們了……” 張驢子身上的傷口被麻繩勒著,疼得死去活來,他哭著求饒,只求這兩個姑奶奶發(fā)發(fā)慈悲,饒了他。 “還有這么多沒試呢,你慌什么,慢慢來?!?/br> 顧糖糖嫌棄地瞪了眼,這才哪跟哪,這些古怪的東西上都沾了血,顯然沒少用,今天全都給這王八蛋用一遍。 一個小時后,張驢子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氣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現(xiàn)在很后悔,為什么要把這兩個煞星弄過來? 他只求能保住性命,全須全尾地回去。 沈老爺子接到上官鳳的報信,立刻給部隊那邊打了電話。 “別急,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過去,不會有事的?!?/br> 沈老爺子這才安心了些,可孫女沒回來,他到底還是不放心,便給陸長川打了電話,想親自去救孫女,實在不行就硬搶。 陸長川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還有周正,他特意過來幫忙的,而陸長川還通知了家里。于是,陸父陸母,還有陸二姐,以及陸大姐都趕了過來,人多力量大,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的。 第348章 大殺四方 “哪個不長眼的欺負(fù)咱家人?走,干不死他!”陸大姐板著臉,手里還拿了把板手,殺氣騰騰。 “說是張驢子的人,這幫人就沒一個好的,咱們得快點兒過去!” 陸母心急如焚,張驢子那老王八的名聲誰不知道,漂亮女人到了他手里,不得扒一層皮? “爺爺,我們先過去了!” 陸長川沉著臉,咬緊了牙,敢對他媳婦下手,他可不會善罷甘休。 就算得罪張驢子也不怕,他家還是根紅苗正的工人階級呢,怕個屁! “別著急,我已經(jīng)給榮首長打了電話,還有京城的賀首長,他們都會想辦法的?!鄙蚶蠣斪影参克麄儯睦飬s很熨帖。 陸家人對孫女的關(guān)心和愛護(hù),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顯然把孫女當(dāng)成自家人了,老爺子很清楚,在很多人家兒媳婦其實是外人。哪怕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為夫家生兒育女,盡心盡力地伺候公婆,但在夫家心里,兒媳婦還是外人。 陸家有情有義,孫女是幸運的。 不過沈老爺子更覺得,是他孫女足夠優(yōu)秀,才會讓陸家付出真心,不管愛情還是親情,其實都是相互的,有來在往才能維持。 “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沈神醫(yī)你在后面慢慢來,我們先過去。” 陸母最著急,嫌丈夫騎車太慢,搶過車子自個騎,還捎帶著陸父。 陸長川挑著周正,陸大姐則挑著陸二姐,一家子浩浩蕩蕩地趕過去。 他們前腳剛走,賀長安帶著姚阿翠趕了過來,車還沒停穩(wěn),姚阿翠就要跳車,嚇得賀長安趕緊扶住她。 “糖糖怎么樣了?” 姚阿翠急得眼睛都紅了,她早上剛進(jìn)城,給賀長安送點換洗衣服,然后賀長安就接到了京城老爺子打來的電話,讓他去趟沈家,說顧糖糖出事了。 老太太嚇得腿都軟了,讓賀長安趕緊捎過來,不看到孫女她不安心哪。 “我爺爺打電話說,他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糖糖不會有事的,我再去割委辦那兒去一趟?!辟R長安說道。 他雖沒去京城,但東城這邊都知道他是賀老爺子看重的孫子,好些權(quán)貴子弟都主動來結(jié)交他,賀長安雖不擅長交際,可他真誠熱情,為人實在,和那些權(quán)貴子弟相處得還不錯,在東城也有幾分面子了。 “長安你快點兒,可別讓糖糖吃虧了?!币Π⒋洳煌4叽?,她快急死了。 那種地方她早聽說過,可不是好去處,她之所以要去鄉(xiāng)下生活,就是親眼看到好些有頭有臉的人,進(jìn)了那地方后被欺負(fù)得尋死的。 她以前干過活的一戶人家,女主人是電影明星,演了幾部電影。雖然不是大紅大紫,可也算有名氣的,走在大街上好多人都能認(rèn)出來。 女主人嫁了個開廠的老板,她自己也有錢,過得蠻愜意,可之后卻倒了霉,一家子都被抓走了,那個時候姚阿翠已經(jīng)不在這家干活了。但她聽說前主人出了事,就托關(guān)系去看了下。 干活的時候這電影明星對她還不錯,工資給得痛快,穿過的高級料子旗袍也都給了她,姚阿翠自己不穿,全都當(dāng)了,換了不少錢,她在城里的房子就是靠這樣省吃儉用買下的。 見到那女主人后,姚阿翠都差點沒認(rèn)出來,往日風(fēng)采照人的女主人,跟變了個人一樣,瘋瘋癲癲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也認(rèn)不出她了,姚阿翠帶去的飯菜全吃了,算全了主仆情義。 沒過幾日,姚阿翠就聽說這女主人跳樓自盡了,她去收了尸骨,也不敢大cao大辦,簡單弄了個墓地,將這女主人葬了。 風(fēng)光了大半世,臨了卻是這樣的結(jié)局,姚阿翠也受了些刺激,此后就安心和顧老爺子在農(nóng)村生活。雖然不如大城市繁華,可農(nóng)村簡單,過得比城里舒心。 現(xiàn)在孫女也落到了那些人的手里,姚阿翠哪能不急,她可不希望孫女變得和那女主人一樣。 呸呸呸!大吉大利! 她家糖糖吉人天佑,肯定能好好的回來。 陸家人趕過去時,聽到了顏如玉的大叫聲:“你們憑什么抓我同學(xué)?她犯什么法了?知道我爹是誰不?再不放我同學(xué),讓我爹抓你們!” 這是顏如玉頭一回仗自家老子的勢,知道顧糖糖和水玉心出事,她立刻就趕了過來,還有上官鳳。 但張驢子早和手下吩咐過,不管誰來都不許放行,這些人油鹽不進(jìn),顏如玉氣得要吐血,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但有人比她更快,是匆匆趕過來的陸大姐。 自行車都沒停穩(wěn),陸大姐就跳了車,車子往一邊倒,坐在后邊的陸二姐差點摔倒,幸虧后面的周正扶住了。 陸二姐感覺到了腰間被有力溫?zé)岬拇笫?,臉不由紅了,低聲說道:“謝謝!” “不客氣。” 周正臉上也熱的很,他剛剛不是故意的,而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不小心就扶到了陸二姐纖細(xì)柔軟的腰,新奇的觸感讓他心跳得很快,眼神也飄忽起來。 兩人此刻都有些恍忽,不過很快就被陸大姐的吼聲給驚醒了。 “你碰我一下試試,我可是根正苗紅的工人階級,你碰我衣服一下,我就告你耍流氓,等著吃槍子兒吧!” 陸大姐橫的很,一把拽開顏如玉,沖攔著的兩個男人開火,還使勁朝他們撞。 兩個男人不住躲閃,不敢沾到陸大姐一點邊,工人階級他們?nèi)遣黄穑耜懘蠼氵@種更惹不起,真搞成流氓罪,他們可能一條命都要交待了。